“我那个亲娘诶，团结，你说这女的这个咋这么大，比俺娘蒸的馒头还大一圈！”

“俺也不知道，你看她咋这么白，白面都没她白！”

“她要是让俺搂着她睡一觉，让俺死俺都愿意。”

“咦，你想的怪美嘞！”

“咋了，你不想？”

“想，俺也想！”

······

两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猫在推车后面，盯着卡片上学生装女孩，从女孩的头发丝一路评论到脚指头缝，还展开了无限的不切实际的遐想。

王老五听着两人的污言秽语，他听说，十几岁男孩对女人的想法比厕所还肮脏，而二三十岁的光棍汉对女人的想法怕是达到了变态脏的地步。

“老五，再给俺一张！”

王建国又问王老五要，他看到了刚才买酒那男人的卡片跟自己手里的这样不一样，他猜应该每张卡片都不一样。

男人，总喜欢不一样的美女，像小男孩子对新玩具只有三分钟热度一样。

“不要沉迷于女色，对身体不好，伤身体，你哥就是个例子，你看你个哥都虚成啥了！”

王老五直接拒绝，很多人嘲笑古代的皇帝荒淫无度，但是，他从来没嘲笑过，想想看，一个男人处在那个位置，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有什么，男人一生的追求，无非是金钱权利和女人，皇帝天生不缺金钱和权利，女人自然想要多少有多少

“俺要是看几张照片就看虚掉，那俺就没必要活了。”王建国不以为意，他还年轻，喜欢美女很正常。

嗯，小伙子这个认知太极端了，男人不能虚，虚的男人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

“那行，再给你们一张，赶紧看，看完了跟我一起吆喝！”

王老五觉得男人喜欢看美女没有错，男人不色，要女人何用。

他特意挑了一张泳装照，半个球都露在外面的那种，他看了都很有感觉，更何况是这个年代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果不其然，当王建国看到这张卡片的时候，呼吸都是一窒，一种眩晕感窒直接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差点儿摔倒。

“低俗的东西产生的多巴胺果然是最强烈的，”王老五忍不住感慨道。

王团结赶紧凑了过来，看到卡片上的美女，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狠狠地来了一锤，脸红脖子粗，跟个大猩猩似的。

“白酒，本地大厂生产的白酒，口感绵软细腻，走过不要错过，买酒送精美礼品一份！”

生活在现代的王老五已经觉醒，他不会像他四哥和王建国一样，沉浸在那种低级趣味中，他要努力赚钱，才能把那些卡片上的女人变成现实。

大集上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的摊位很快就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听说是卖白酒的，一些需要酒的人就凑了过来，想着摆摊卖的应该会便宜一点儿。

“白酒咋卖的？”有人问道。

“一块钱一瓶，本地大厂生产的酒，因为酒厂发不起工资就用酒给我们抵工资，所以，这些酒都没有包装。”王老五拿出一瓶酒给对方看，并说明为什么没有包装。

“你这酒瓶上啥都没有，不会是你们自己回收酒瓶自己灌的吧！”

“还说是什么大厂生产的，我看是小作坊还差不多。”

“黑心商人，为了赚钱造假！”

“还敢要一块钱一瓶，你的心比俺家锅底都黑！”

······

人一多，质疑的声音就起来，而且，有点儿压不住了。

王老五最担心的局面还是出现了，但是，他丝毫不慌。

“这位大哥，要不您先看看我的赠品再说！”

他对一个剃毛旺盛的大哥招了招手，让对方过来。

“俺是买酒的，你只要酒好价格便宜就行了，俺对你说的赠品不感兴趣。”这大哥一脸正气浩然，他觉得这年轻人太虚头巴脑，他需要的是物美价廉的白酒，而不是所谓的赠品。

“您先看看再说，保证您喜欢！”王老五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不少色的男人，要是有的话，那就是这个男人某个器官功能不行。

“俺不看，再好的赠品，酒不行也白搭，你让俺尝一尝酒就行了，俺倒要看看，啥酒一块钱一瓶。”这个大哥态度坚决，表示自己只关心酒的品质。

王老五正准备给对方倒一点儿白酒，让他尝一尝，只见王团结两人一左一右把这大哥围住。

“你们想干啥，光天化日的，你们还想强买强卖，小心为举报你们，让公安把你们全抓了！”

这大哥见两人把自己围住，一点儿不惧，这个时候，国家还没完全放开个人买卖，很多人卖东西依旧小心翼翼，要不然被人举报，那就等着蹲大牢吧！

“大哥，您稍安勿躁，酒都是那个味儿，但是，我们的赠品都不一样了，您看看！”

王建国直接把泳装照给男人看，因为他和王团结都人高马大的，所以，把其他人的挡得严严实实的，其他人根本看不到。

这大哥看到泳装美女喉咙一阵滚动，疯狂咽了几口口水，呼吸都粗壮如牛。

“这酒俺要了，一看就是好酒，哈哈哈······”

他把王建国手里的泳装美女卡片抢过来揣进兜里，又从兜里拿出几张毛票拍在架子车上，十分开心的样子。

王老五端着倒好的酒，眼睁睁地看着这大哥丢下钱扬长而去，连酒都没带，他只好让王团结追上去，把酒给对方，为什么非要把酒给对方，因为他是卖酒的，不是那啥的兜售贩卖者。

其他人一看这就真不明白了，这啥情况，咋回事，刚才这个大哥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只关心酒好不好，看到赠品之后，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给钱，连酒都顾不上拿，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让他们都猝不及防。

“让俺看看你们的赠品是啥？”

一个老大爷走到近前，他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绝对不会像刚才那个年轻人一样，被赠品迷惑，买酒就是买酒，啥赠品都好使。

王老五也不吝啬，从卡片中挑出一张最汹涌的让这老大爷看。

老大爷一看到卡片上女人的波澜壮阔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