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靠医疗空间拯救衰败王朝
作者:梨歪歪 | 分类: | 字数:3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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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是做梦吗?
顾砚安从来没觉得这么心慌过。
和木京墨相处时的一点一滴在脑海回想。
本以为掩埋在深处的记忆被翻起,血红色的地宫,为了保护他被蛊虫活活吞噬的母妃。
他不敢想如果木京墨真的被他连累到殒命。
他是否还像六年前那般坚强。
“木京墨——”
顾砚安翻身下马,一把推开城主府的大门。
木京墨抬眸看她,正要炫耀自己1VS20 的战绩,就突然被一个紧紧的拥抱箍进怀里。
顾砚安在她耳边大喘气,身体微微发抖,如同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没事。
幸好,她没事。
落后顾砚安一步的左右将军和青州将领于建峰策马进来。、
眼神不好意思从正相拥着‘互诉衷肠’的两人身上移开。
随后看着地上二十几个蛮人的尸体,惊愕道。
“这是谁干的?”
“全部都是刀刀致命,太强了。”
于建峰想到安置在城主府后院的伤兵,但下一秒又全盘否定。
不可能,但凡还能动的士兵,都被拉上前线了。
所以——
他眼神惊诧的看向被顾砚安抱着的男子。
是‘他’一个人杀了整整二十个蛮人。
这实力未免太强悍了。
他让人处理了蛮人的尸体。
后院听到外面动静的伤兵们也撑着拐杖从里面出来。
看到将领后,连忙问刚才那场战役的效果,知道胜利后,顿时笑的更加开怀。
他们指着自己身上包扎好的伤口,开始对木京墨进行全方位的彩虹屁。
“那小公子可好了,给我们所有人都包扎了伤口,还给我们吃了很珍贵的止痛药。”
“他真是神医啊,之前军医治疗两天都拿我的伤没办法,他简简单单就给我止血了。”
“对,还把我伤口的腐肉也剔了,手起刀落,一点不疼。”
“现在大部分兄弟们的伤势都稳定下来了。”
“说来那小公子呢,他去哪儿了……”
伤兵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了在顾砚安怀里的木京墨。
纳闷:“那个紧紧抱着他的男子是谁?小公子的兄长吗?”
众人:“……”
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不过得知木京墨竟然热心给伤兵们包扎,三位将领对她的感观都好了不少。
至少不是那等只会以色侍奉人的狐媚子。
木京墨被顾砚安抱了好一会儿,面对着三位将领左右飘忽的眼神,心里也挺尴尬的。
小声对顾砚安道:“王爷,要不你先放开我?”
他这是怎么了?
刚才满脸惊恐之色的跑过来,她还以为前线发生什么大事了。
能让向来面不改色的他惊慌至此。
但那边的将领不是说打退蛮人了吗?
她叫了好几声,怀里人都毫无动静,她察觉到不对。
连忙要挣脱开他,却见他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滑落。
木京墨霎时大惊,连忙对那三个人喊道。
“快把他弄开,他昏迷了。”
于建峰等人连忙跑过去,见顾砚安果然闭着眼睛,顿时慌张,想要把他从木京墨身上放下来。
但用了老大劲儿也没有办法。
就在他们想硬掰的时候,木京墨听到了熟悉的窸窣声。
是蛊虫护主。
她连忙制止他们,然后在顾砚安怀里转了个身,直接将他背了起来。
“他房间在哪儿,我背他过去,你们去把大夫叫来。”
“对了陆衡呢?”
“陆侍卫先前被王爷派出去做侦查了。”
木京墨点头,在于建峰的带领下背着顾砚安回到了房间,被迫跟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军医过来后,被两人这颇为暧昧的姿势惊呆了,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于建峰堵住嘴。
“这位是摄政王,别瞎打听,你快给他看看是出了什么毛病。”
军医连忙脸色一肃,去搭顾砚安的脉搏,半晌收回手道。
“王爷先天体弱,这段时间舟车劳顿伤了身子,又乍然间忧恐过重,才会突然昏迷病倒。”
左右将军对视一眼。
大雍重文轻武,他们平时少有与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接触。
本以为顾砚安会和传说中一样奢靡无度然,目中无人。
但这一路为了尽快抵达青州支援,行军速度极快,摄政王明明这么难受,竟然强撑了一路。
并非传闻中那般不好相处啊。
军医给顾砚安开了些药,木京墨问他这个姿势能不能给他弄下来,军医也表示无法。
木京墨:“……”
那她就要这样维持到对方醒来呗?
之后几位将军将顾砚安委托给木京墨照顾,自己识趣的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木京墨和顾砚安。
不对,应该还有一个。
“暗羽,暗羽你出来?”
四面寂静无声。
“我听到你呼吸声了,赶快出来别装死。”
暗羽默默把呼吸闭上。
所谓暗卫,有外人在的情况下,没有主子的召唤,是决不能出来的。
因为暗卫是保护主子性命的一张底牌,底牌若是被太多人知道,就没有意义了。
当然命悬一线的情况除外。
木京墨叫到嗓子都干了也无济于事,心想等顾砚安醒了,她非把暗羽弄出来打一架不可。
她尴尬的被顾砚安圈在怀抱里,侧眸看着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连他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
顾砚安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冷漠的。
但行事作风,又堪得上是君子磊落。
此时安静的睡着,脸色苍白,眉头蹙起,又平添了几分难言的破碎感。
她艰难伸出手,抚平了他眉宇间的沟壑,嘴唇无声蠕动。
乍然间忧恐过度。
是因为我吗?
这句话没有说出口,男人昏迷中也不可能回答。
木京墨闭上眼睛,刚才又是给伤兵包扎又是打架杀人的,早就累了。
她低头埋在顾砚安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日光变了月华。
昏迷了一天的顾砚安终于苏醒。
他感觉手臂有些发麻,身前还暖暖的,浅浅的鼻息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入胸膛,热的滚烫。
垂眸一看,女子的藕臂横在他腰间,整个人埋进他胸膛,几缕黑贴在白瓷似的脸蛋,诱惑着人伸手去捏一把。
顾砚安:在做梦?
不然他无法解释现在的现象。
他眸子陡然一深,某些被压抑的欲望从眼底倾泻而出。
如果是梦里的话。
他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