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快穿:女配的肆意人生
作者:不要忆往昔 | 分类: | 字数:11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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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七零男主的前未婚妻(23)
但是嘴上,大家都附和着夸姚海棠懂事,包括直肠子老汪也早已经反应过来了。
既然组织上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没有问题,甚至已经做到了最好,那剩下的就是萧家的私事,他们只可在心里腹诽,万万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了。
而且,姚海棠作为烈属,表面上他们还得关心着,一句难听的话也不能说,一个难看的表情也不能做。
刚才老汪那句“没受委屈就好”也不过就是句场面话而已。
就这姑娘,还能让自己受委屈吗?她只会让别人憋屈!比如萧家的儿子萧谓中!
冯希孟说:“这孩子自己都还小呢,就知道为侄子和侄女考虑了,真是难得。毕竟孩子还有亲妈在,她一个做姑姑的,能把养大侄子侄女当做自己的责任,这份情谊实属罕见。”
齐维桢说:“更难得的是,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就敢长途跋涉到京城来,关键是她来之前也不知道京城是个什么样子,老萧一家好不好相处,换了是我,心里都得有畏难情绪。”
郑敏笑道:“你以前枪林弹雨里穿梭,也没见你怕啊。”
“那时候是没办法,战争时期,拼命才有机会活下去。现在不一样了啊,过了几年和平日子,勇气都少了。还得是年轻人,敢闯敢拼。”
郑敏也跟着夸了一句:“关键这孩子还明事理、懂分寸,看着就讨喜。”
同一件事,正反话可以两面说。
等到女同志们夸完人,老杨笑着来了一句:“谓中回部队了?”
魏雪芳轻叹一口气,说道:“早就回去了,在家一共待了也没几天,还往你们报社跑了几回,他跟成昀一起长大的,哥俩关系好,比跟我和老萧还亲呢。平时在家里也不怎么跟我们说话,也就偶尔跟老萧逗几句闷子。这性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我看成昀也不这样啊,人家开朗的很。”
老杨顿时就失去了聊天的欲望。
谓中有这种性格很难理解吗?那简直太好理解了吧!他为什么有这种性格?他从小寄人篱下,哪怕有父母寄的钱票又怎么样呢?
孙成昀开朗,因为人家生活在自己家,而且因为萧家寄过去的钱票也惠及了孙家,孙成昀肯定比普通的农村小伙子要大气一些。
他相信孙家没有亏待萧谓中,这一点从萧谓中和孙成昀的关系上可以看出来,但是寄居在别人家,情感上是会有缺憾的。
冯希孟接过了话茬,说道:“谓中是军人,又是学理工科的,性格上自然是沉稳有余活泼不足,正常的。”
魏雪芳刚想说什么,老杨就换了个话题,他问姚海棠:“怎么没把两个小家伙带来呢?我们今天就是几个老朋友随便见见面,齐光昏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好了,我们做长辈的放心不下,要亲眼看看才能放心,没什么正经事。该把小朋友也带来,还能热闹热闹,不然就我们几个老家伙,太沉闷了。”
一句话定下了今天聚会的基调。
李明德和汪振华心里叹气,他们今天本来还想私下聊些敏感话题,探讨一下局势和走向,现在好了,啥也聊不成了。
这世道,还是要小心一些。
萧博简看了看三个老伙计,在心里说了声抱歉。他本来以为,他们几个老伙计关起门来还能继续聊,女同志们在外面说她们的,聚会不会受影响,没想到老杨这么谨慎。
但,谨慎是对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稳。
今天谈不成,以后再找机会吧。
姚海棠还没说话,魏雪芳笑道:“我本来也想带他们过来,但是海棠极力劝我,说孩子会比较闹腾,怕影响咱们聊天,就没带过来。其实那两个孩子真的挺乖的。”
郑敏笑道:“那肯定很乖。海棠一个人都能带着他们到京城来,要是闹腾孩子,路上可就难办了。”
齐维桢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今天天气冷,小孩子在路上也遭罪。老杨这个小院条件差点,没有暖气,孩子们没来也好。”
真行!还真想带着孩子过来!以前没觉得老魏这么拎不清啊,是因为以前没遇到事吗?还是她最近才变得这么糊涂?
姚海棠端坐在魏雪芳身边,坐的端端正正,坐姿无可挑剔,脸上的表情无懈可击,虽然大家都在说她的事,但是她一句话都插不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往边上瞥了一眼,看见宁安懒懒散散的坐在一个超大的布墩子上,半个人都陷在里面,汪齐光搬了把凳子坐在她身边,明明也坐的板直,却又透着一点闲散自在,俩人正在有说有笑,声音小的别人什么也听不见。
刚才那位汪司令员把这两个年轻人介绍给萧叔叔,所以她知道了俩人的身份,但是没人把他们俩介绍给她,这俩人也没主动跟她说话,落座之后,这俩人又躲在最边上,也不参与聊天,大家也不跟他们聊,就好像把他俩遗忘了一样。
偏偏这俩人也不当回事,一点也没觉得被忽视、被边缘化,更没有主动尝试融入。
第306章 七零男主的前未婚妻(23)
这个布墩子是宁安刚才往靠墙的一张桌子上瞄了一眼之后发现的惊喜,就跟后世的懒人沙发一样,里面装的是荞麦皮。
她当即就看上了。
汪齐光帮她拿了下来,“我刚来的时候也看见了,我妈和冯妈妈还聊起来了,是冯妈妈自己缝的,她把外皮做大了,又没搜集到足够的荞麦皮做填充,所以这个垫子支撑度不够,就一直放在这儿,想等着再攒点荞麦皮继续往里填充。”
宁安直直的向后一坐,把汪齐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拉住她,却被宁安摆摆手给阻止了。
他看着宁安把布墩子坐成了一个椅子的形状,有扶手有靠背,腿往前一伸,看着就很舒适的样子。
他下意识的觉得,前面缺一个脚凳。“前面再放个小的让你放脚就更合适了。”
宁安笑道:“一会我建议冯妈妈再缝一个小的。”
汪齐光问她:“你怎么管冯妈妈叫冯妈妈,管魏姨叫魏姨,却管我妈叫齐阿姨呢?”
“因为她姓齐呀,叫齐姨听起来有点别扭。”
“那你可以叫她齐妈妈,就跟喊冯妈妈一样。”
宁安说道:“之所以喊冯妈妈,是因为喊冯大妈不好听。喊齐妈妈就不如喊小齐阿姨好听。”
“怎么会?明明喊齐妈妈更好听。”
俩人是一句有营养的话也不说,全都在扯闲篇。
过了一小会,宁安跟他说:“你还不去倒茶,现在都换汪叔叔倒了吗?”
汪齐光赶紧站了起来,想从他爸手里接过茶壶。老汪说道:“去去去,玩你的去,跟安安聊天去吧,我来倒就行了。没外人。没太多讲究。”
他还提着茶壶来到宁安身边,说道:“你杯子里的水要凉了,快喝一口,我给你添上新的。”
宁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又把杯子递到了老汪面前。
李明德笑话她:“你们瞧瞧这孩子,没有一点眼力见,老汪给她倒茶,她一动不动。”
郑敏也笑道:“安安呐,你看看,大家都笑话你呢。”
汪齐光说:“她这个垫子太软了,起来不方便。”
齐维桢笑道:“你们两口子不要那么古板,咱们自家孩子,在自己家里,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要我说,安安这样就很好,那说明她没拿我们当外人啊。”
冯希孟问宁安:“喜欢这个垫子吗?”
“喜欢啊。”
“那回头让齐光给你送家去。我看着它就闹心。”
宁安站起来走到冯希孟身边,说道:“冯妈妈,这个垫子这样正合适,不信您试试。”
“我不试,我试过了,我坐下就起不来。”
齐维桢说道:“我试试。”
她走过去坐下,说道:“是挺舒服的。”
过了两秒,又说道:“起来也确实有点费力。”
宁安伸手拉了她一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说话声:“我是不是来晚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女声:“知道了你还问。”
大家都笑着迎了出去。
老杨说道:“确实晚了点,你这是怎么了?”
来的就是老刘夫妻,老刘拄着拐杖,右脚拖着地,走的很慢。
他的爱人沈含知在边上扶着他。
汪振华和李明德赶紧走过去,从沈含知手里把他接了过来,搀扶着往里走。
齐维桢和郑敏也走过去,扶住了沈含知。这一路照顾着这么个受伤的老头,肯定累坏了。
进去落座,老杨使唤汪齐光,“你刘伯伯和沈妈妈来了,赶紧的,重新沏壶茶。”
老刘摆手:“不用,就喝这壶。”
老杨说:“我们都喝了一阵了,这壶已经喝乏了。换壶新的。”
汪齐光答应着就过来拿壶。
老刘说道:“齐光啊,你还没叫我呢。还有安安,你也没喊我呢。”
“刘伯伯,沈妈妈。”
老刘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信封,一人给了一个,“我和你沈妈妈攒的布票,我们俩年纪大了,用不着,快过年了,你们年轻人拿去做身新衣服穿。”
宁安和汪齐光接过来,说道:“谢谢刘伯伯,谢谢沈妈妈。”
“谢什么呀。”
老杨“啧啧”两声,“你这么做,显得我特别不懂事,我都没给孩子们准备东西。不过也不光我,老汪和老李还有老萧,都没准备。而且你也没准备全,老萧也带了个孩子过来,你少备了一份。”
老刘看了姚海棠一眼,笑道:“这不是我的责任,是老萧的问题,他没提前说。他要是提前说了,我就算借也得给这孩子借出一身衣服的布票来。”
他知道萧博简只有一个儿子,按照老杨这个介绍方式,这断然也不是萧家的儿媳妇,应该也不是特别亲近的亲戚,不是好友家的孩子,那她的身份可能就比较微妙了。
老萧这人不懂事啊,老朋友聚会,他带个外人过来。他都没问姚海棠的身份,开玩笑般跟萧博简说:“老萧,你回去给孩子做一身,功劳算在我身上,就说是我给孩子做的。”
萧博简笑道:“没问题。”
姚海棠说道:“我就不用了,萧叔叔和魏姨给我做了新衣服的。”
老刘笑了笑,没接这个话茬,跟老杨说:“你的礼物现场准备啊。你现场给他们出三套卷子,让他们带回去做。”
老杨:“……你是嫌我不够招人烦是吧?”
老刘说:“你已经足够招人烦了,不差这一点。”
老杨问他:“你脚怎么了?”
老刘说道:“别提了,摔了一跤。”
老杨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怎么摔的呀?”
老刘:“别提了。”
沈含知说道:“别不提啊,当着大家伙的面,你好好炫耀一下你的光辉事迹呀。”
老刘:“……”
冯希孟说道:“大姐,他不提,你跟我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含知刚要开口,老刘就抢着说道:“我自己说吧。我锻炼过头了,没收住力气,把脚崴了。”
沈含知撇撇嘴,问道:“你练的什么呀,你怎么不说说?”
老刘:“……”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宁安也在旁边问:“刘伯伯,您到底练的什么绝世武功啊?”
老刘沉着眉瞥了她一眼,被沈含知拍了一下,“你看孩子干嘛,你练的可不就是绝世武功?我跟你们说…”
“我自己说。”
老刘赶紧把话茬抢了过去。
“前段时间,我这身体觉得越来越好,你们都知道,我以前练过武术嘛,我这身体一好,心里就痒,就想练。我原本是想从房顶上跳到墙上,再从墙上跳到地上,辗转腾挪一下。结果我跳的时候吧,有只猫突然出现在墙上,我就想躲开它呀,我要是跳过去,那不就把它踩扁了嘛,结果我临时一收力气,直接从房顶上跳下来了。这不就把脚崴了嘛。”
大家都笑起来,宁安笑的最大声。反正老刘好好的在这儿,肯定没什么大事,就不用太担心他了。
老刘自己也笑,一边笑一边谴责宁安,“你别笑那么大声,我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