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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快穿:女配的肆意人生

作者:不要忆往昔 | 分类: | 字数:111.7万

第185章 七零极品小姑子(16)

书名:年代快穿:女配的肆意人生 作者:不要忆往昔 字数:4005 更新时间:2024-11-06 02:27:10

丁主任说她是被知识和学识滋养的,她跟吴斐然说:“跟你夏姨好好学学。看看,知识和学识是多么的重要!你夏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咱们女人呐,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行。没有事业,就只能待在家里,洗衣做饭带孩子,日复一日的被生活琐事困住。渐渐地和社会脱节,变成一个跟不上时代步伐的人。”

她是主张吴斐然去上班的,无奈这爷俩都跟她唱反调。

吴斐然:“……”

吴主任:“……”

吴主任讪笑,“孩子不是还小嘛。还不到20呢。再说了,工作岗位确实紧张,然然之前不工作,也是为了大家做出牺牲。”

丁主任嗤笑一声:“这话你骗骗别人就得了,怎么着,说多了你自己都当真了?”

吴主任:“……”

吴斐然:“……”

丁主任又跟她说:“19岁,说起来不大,但也不小了。要是以前还能上大学,你现在就该是个大学生,这话我也就暂时不跟你说。但是现在高考停了,你高中毕业总这么无所事事不太好。爸爸妈妈不介意养着你,给你很多零花钱,我们俩攒的钱也都是你的。但是然然啊,人要是没有事业,总归是没有底气,你自己考虑考虑。我并不是让你马上就要去工作,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思路,你现在要开始思考,你想要怎样过你这一生。”

吴斐然:“……”

丁主任接着说道:“假如,以后你结婚了,生了孩子,你的孩子看着你丈夫在工作,而你整天待在家里,哪怕你做了很多家务活,丝毫不比在外工作的丈夫轻松,但是孩子会这么认为吗?我觉得不会,他会觉得家里都是爸爸在养家糊口,而你是个吃闲饭的,他说不定会觉得妈妈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别不信,现实中这样的事情多的是。”

吴斐然眉头一皱:“这样的孩子就是欠打!”

丁主任:“……”

吴主任笑道:“你俩说的都有道理。我觉得吧,这事关键还是然然自己的心理上要强大起来,不管谁说什么,都给他怼回去。他工作怎么了?他工作是因为他没有一对好父母,给他攒下不需要工作也能好好活着的钱。然然不工作又怎么了呢?她不工作照样吃喝不愁。自己命苦就骂别人命好是吧?咱也不能给然然挑个这样的对象啊!”

丁主任说:“事情要是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我问你,以后然然结婚,丈夫工作,她不工作,那她是不是得适当多做家务?总不能人家又工作又干家务吧。如果然然做了家务,又没人承认她对于家庭的功劳和价值,她憋屈不憋屈?”

吴主任表示:“话也不能这么说。可以两个人每个月都出一笔钱做家用,工作赚的钱和父母给的钱都是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出的钱是一样的,那对于家庭的贡献就是一样的,家务就要平分,我家然然难道没有赚钱养家吗?她养了呀!凭啥还要多干活?而且,非但不能多干,还得少干!男人又不用生孩子,这一项上,他少干多少?少吃多少苦?他至少得干三分之二家务才行。”

丁主任:“说是这么说,但是哪个家庭做到了?”

吴斐然挠头,说道:“那我不结婚好了。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婚姻没有任何意义啊,只是套在妇女身上的枷锁。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一结婚,生活水平直线下降,我图什么呢?”

吴主任:“……”

丁主任:“……”

是的,孩子的结论是没问题的。就连马克思和恩格斯都说了,婚姻制度是奴隶制度的最后一环,起源于父权对血统“纯正”的追求,本质是对女性生育权的剥夺和掌控,婚姻的产生是为了男性更加方便地剥削和奴役女性。婚姻的本质是保障每一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奴隶。

夫妻俩打着哈哈:“这个问题以后再讨论吧。”

实在不行,不结婚也可以。

吴斐然闲着无聊来找宁安交流感情问题,“你觉得我不结婚怎么样?”

“你高兴就行。”

“那你想结婚吗?”

“顺其自然。”

“你想找什么样的?”

“长得好看,人不无聊,全心全意的爱我,这是基本条件,其他的要看眼缘。”

吴斐然嘘她一声。

宁安说:“嘘啥呢?恩格斯说了,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当然了,爱情是会消失和转移的,不是恒久不变的,我们必须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消失了就消失了,不要难过。”

吴斐然叹气,说道:“既然是这么缥缈的东西,那人为什么要结婚呢?”

“用大家的话说,‘该结婚了’。大部分人都是随大流的,到什么年纪干什么事,不见得是他们自己想结婚,嫁的人也不见得是因为爱情,可能就是双方条件合适,能凑一块堆不咸不淡的过日子。凑合着过。”

吴斐然:“……”

听着好可怕的样子。

宁安问她:“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聊这个了?吴伯伯和丁姨应该也不至于催你结婚吧?”

不像是那么迂腐的人呐!

“那倒没有。就是闲聊的时候聊起来了。”

“其实这个问题也没有那么复杂,你只要记住一点,别委屈自己,就行了。”

和吴斐然比起来,宁安就是纯放养状态了。

夏女士埋头搞事业,都不太顾得上管她。

跟吴斐然聊完天,宁安抽空看了看裴东骏和赵春兰的后续。

还真有点出人意料。

这俩人遇上好人了。

在闲言碎语发酵又沉淀之后,那位在军属中开展自立自强教育的领导夫人谭蕴同志让自己的丈夫把裴东骏请到了家里。

她问裴东骏:“你想追究赵春兰的法律责任吗?她耍流氓这事是真的,部队这边有陈爱国同志父母的口供,你要追究也无可厚非,这是你的权利,你想追究吗?”

裴东骏低头沉默许久,最后还是叹息一声,说道:“我不追究了。”

谭蕴跟他说:“小裴啊,你受了委屈,我明白,这件事情对你的前程影响很大,你心里有气,我理解。我知道,你一开始是没想说出来的,你想保护她们娘俩。是因为这事对你的影响太大了,你心里有气无处撒,才把这事说了出来。赵春兰同志犯了错,你没有义务替她遮掩,所以,这不是你的错。”

裴东骏:“……”

谭蕴接着说道:“但是,小裴啊,这件事情你得放下。如果你心里放不下,它就会一直影响你。所以我问你,你想不想追究她。如果你追究,部队也会为你做主,我们的军人抛头颅洒热血,不应该被人陷害。如果你决定不追究,你就得放下这件事,放过赵春兰,最重要的是,你得放过你自己。”

裴东骏:“……”

他知道谭蕴同志的有道理,但是要彻底放下,谈何容易。

谭蕴也叹了口气,说道:“部队让你来出赔给陈家父母的钱,这事不太妥当。我这边会出面和赵春兰沟通,你们俩一人出一半。这件事的根源在她,你犯的错误是事后处理不当。说起来,她的责任还更大一点。”

裴东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会有这个提议。

谭蕴接着说:“赔给陈家的2520块,你们俩一人出1260。你直接拿出1260给陈家,赵春兰那边也拿出这个数,以后你们和陈家的关系就了了。部队给陈玲玲的钱,还是直接给到陈玲玲手上。咱们把事情做的更清晰一点,不要糊里糊涂的。”

裴东骏说:“恐怕赵春兰同志不会同意。”

“这个我会去说服她,你不用担心。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想和她过日子吗?”

裴东骏:“……”

一问一个心梗。

想了想,他摇了摇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们恐怕都没有办法面对彼此。”

“那行,我会说服她,和你离婚。你们俩这情况特殊,部队这边不会劝阻你们。”

她说着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领导默认了这个说法。

谭蕴又跟裴东骏说:“你这次被处分,说到底是有点冤,我这边会和部队好好沟通,不把你这次的处分作为你再次升职的障碍,只要你好好表现,以后还是有升职的机会。”

裴东骏由衷的感谢了谭蕴同志,并且全盘接受了她的建议。

这边谈妥了,谭蕴又带着两位军嫂去了赵春兰家。

彼时,赵春兰正在院子里坐着发呆。

谭蕴跟她说:“赵春兰同志,你好,我叫谭蕴,跟你一样,是一名军属,而且我还是做军属工作的。我今天代表咱们军区家属院的同志们来看看你和孩子。说起来是我的工作失误,你都来了这么久了,我才过来看你,还请你不要见怪。”

赵春兰看着温和可亲的谭蕴,突然有点紧张起来,她赶紧站了起来,说道:“你好。”

谭蕴笑着跟她握了握手,又把另外两位军嫂介绍给了她。

然后,她让另外两位军嫂去陪陈玲玲玩,“给玲玲讲讲她爸爸的英雄事迹。”

她又跟赵春兰说:“做军嫂不容易,陈爱国同志是个英雄,但英雄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他至少愧对你,没有照顾好你们母女俩。”

赵春兰:“……”

她抹了把脸,扯了扯嘴角,想笑,又有点想哭。

谭蕴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我今天来,也是想跟你谈谈心。你现在是一个母亲,为母则刚,你所做的事情,不光代表你自己,也是在给玲玲做榜样。都说什么样的母亲养什么样的女儿,以后玲玲会成为和你一样的人。”

赵春兰:“……”

谭蕴说:“你和裴东骏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现在就问你,这件事情,你觉得自己作对了吗?”

赵春兰:“……”

“如果你知道你做错了,你有没有认真的给裴东骏同志道过歉?这件事情对他影响很大。”

没等赵春兰说话,谭蕴接着说:“你千万不要想,如果裴东骏的妈妈不来闹,就什么事都没有。你这个想法又是错的,裴东骏的妈妈没有做错任何事。在这件事里,你有错,裴东骏有错,他的妈妈没有错。她被你们俩气到了,这倒是真的。”

赵春兰:“……”

谭蕴说:“你不要抵触我,也不要想着反驳我,不要想着为你自己辩驳。你沉下心来好好想,你真的觉得自己没错吗?”

赵春兰:“……”

谭蕴:“你有苦衷,这不是你害人的理由。”

赵春兰:“……”

谭蕴:“我是来帮你的。你离开了老家,有机会重新开始。但是抛下过去,重新开始的前提,是你要正视你曾经犯下的错误,你要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你要和过去做个了断,然后才能有崭新的人生。”

赵春兰抬头看着她,茫然问道:“我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我会帮你,我们军区家属院那么多军嫂,都会帮你。赵春兰同志,我知道你之前接触过的人和事,让你觉得女人必须得依靠一个男人才能过上好生活,但这种观点是不对的。女人自己也可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只有靠自己,你才能永远立得住。你明白吗?”

赵春兰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陈爱国,也对不起裴东骏,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