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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开局,逆袭国色天香

作者:一相无相 | 分类: | 字数:32.9万

第108章 整个事情就很清楚了。

书名:丑女开局,逆袭国色天香 作者:一相无相 字数:2916 更新时间:2024-11-01 02:15:37

心里要压着事,那是如何睡都不会安稳的。

聂策不乐得说,桑陵虽没好气的躺平了,但若夜里要她配合着做别的事,却也是别想了的。

敦伦礼也得两个人都愉悦,要是有一方心情不好,不愿意配合,那这个礼也完不成。

聂小侯爷一如既往翻身过来要抱她,被她手肘一抬给挡开了。他还能不知道是桑陵心里攒着火?想要的问题没给出答案,有火也正常。但他也不想又闹得和上次一样冷着。

虽说这里头的事他也不太想说——毕竟内宅丑闻。

但也更不乐意和桑陵冷下去,便将她挡着的手拿开了,少年将军单一只手桎梏,女儿家便难再挣脱。

聂策正想怎么软语两句。岂料身侧人手肘横扫,速即往下一扣,不仅轻易脱离开了他的手,甚至于一个翻身,反将他一整条胳膊都压住。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既有技巧也不乏韧劲。

“你这从哪儿学的?”他也没有刻意躲开,就放任她压着自己。

“你管我。”桑家女语气里带着愠怒,鼻子哼哼,“你家全是秘密,那我的事你也别打听。”

言罢,只听帐中一声清晰冷笑,桑陵拧了拧眉,仅是一瞬,自己的身子就忽地腾空了。

聂策胳膊一抬,给她整个人都扛到了肩上,脑袋都顶到了承尘。饶是她使尽了力气往下压,都起不了半点作用。

女人和男人的生理构造本就不同,这厮块头又比她大,即便她还懂点格斗伎俩,也抵不住绝对的力量压制。而且聂家郎也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的,随即就握住了她的腰眼,又是一个过肩摔,就将她钳制在了自己身下。

仅有的一点良心,也就是还知道腾出一只手来护住她的脑袋了。

“有本事等我准备好。”她被气得咬牙切齿。

“好。”少年将军回得也迅速,说着还真就半坐起身,甚至还把她也拉了起来。自己又往后挪了点,两腿微微岔开跽坐。

这个姿势……聂策看来是正儿八经的要同她比划比划了。

桑陵不虞愣了半晌,这厮,不会真要和她打罢?

就算心里还有气,但她还不至于完全糊涂,自己也就有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真打得过聂策——这个天天在军队里锻炼的武将,人家是正经的兵……

沉吟片刻后,也就只能另辟蹊径了,她严格执行起成媪素日念叨的三昧真言来:撒娇、服软、放赖。

当机立断一翘樱唇,柳叶眉也似蹙非蹙,跟着放轻了语调,“聂玄文,你要打我吗?”

就见聂策神色一滞,呃了声,“不是切磋吗?”

他是瞧着她还真有点底子,真想试试罢了。

“我看你就是想打我吧。”谁知桑家女垂眸抽了下鼻子,再一眼望过来,声调都愈发细了,“你是觉得我不应该问,是吗?”

桑家女儿不敷浓妆时的素颜,本就是清冷柔美的,自打二人圆了房以后,他们睡下的时辰也推迟了,目下的她,眼底晕上一层淡青,又微微泛红,顶着眼睫瞧他,就仿佛一个陶瓷器物,即刻就能破碎。

就是个再不开窍的,那也遭不住。

遭不住的聂小侯爷就怔了下,一阵手足无措后,才不得已叹了口气,欲抱回她宽慰一下。

谁成想这手才伸至半途,又叫她一招擒臂上勾,手脚并用。

他又被压到了身下。

“聂将军,兵不厌诈,知道吗?”女儿家方才那副泫然欲泣的姿态荡然无存,这会的语气里已是充满了得意。

聂策只得摇了摇头,实在无奈,又不由失笑两声,“好。”

他似乎是真输得心服口服了。

桑陵才终于昂首长舒了口气,一夜折腾,谁能想到她竟然在床上和自己的郎君打起来了。不过心里也无不痛快,试问整个帝国天下,又有几个人能将这位车骑将军、穆武侯爷,压在屁股下暴揍的?

她又打算趁机再问问章氏的事。

谁想一个眨眼,叫这厮抓住了一只脚,这一回是蛮力也不屑用了,聂策干脆朝她脚心挠了两下,都不用使什么力气,桑陵很自然地就退开去。

他旋即起身,反客为主再压制上来,“兵不厌诈。”

“不玩了。”身下的女儿再是憋不住。

这一番真枪实弹的操练下来,二人是真平躺着了。

聂策倒还好,呼吸都还平稳着,桑陵是喘了好一会才平缓回来,但也没什么困意,过了会,语气平平地说,“聂策,你要么就直接告诉我,要么我就直接去找章氏,反正都是家里的媳妇,要是保她不保我,那我也认。”

其实这话也都是为了激一激他罢了,她还不至于真鱼死网破,不管这座侯府好坏与否,都是她现在唯一的落脚点,她也还知道不能轻易乱来。现在之所以有余地去逼聂策,是因为知道他待自己一直算仗义,甚至于圆房以后,还有点宠溺在里头?

总之在聂策面前,她确实比在其他人面前大胆些,也敢和他直话直说较劲。

可这话结束良久,却也没能听着他的回答,桑陵就不禁侧过了头去。

“又不叫玄文了?”聂策说。

她不觉有些好笑,这厮是秉承了这时代大多男子的共性,吃软不吃硬,成老妈妈的真言看来是没错的。

对付男人,还得以柔克刚。

她遂瞥向帐顶,嗫嚅片晌,轻声道,“玄文。”

“听不见。”少年将军也放赖起来。

桑陵忍俊不禁,一点点靠近,粉唇翕动,轻轻吹了口气过去,聂家郎身子一抖,便对视了过来,她即刻拉高音调,“玄文!”

只见他捂住这边耳朵“嘶”了声,“就不能秀气点。”

她咯咯直笑,不得已捧一下、冷一下,又再捧一会,就重新靠拢过去,“玄文,快告诉我吧,好不好?”

为了得知到真相,放低姿态什么的不在话下。

显然聂策就很吃这一套了,他享受的闭上双眼,抱着手沉吟了会。等过了这个得意劲,才徐徐睁开双眼。

不过抿唇思索片刻,脸色又端肃了几分,“四婶不安于室,和大哥——”他越过了这个话没说,只道,“我素来夜间回府,他二人之事叫我撞见过。所以你说那奴仆是章氏的人,我猜这后头多半还是大哥。”

闻言,桑陵瞪大双眼躺平回去,不想和章氏有勾搭的不是聂策,而是聂广……

不过要是这样,整个事情就很清楚了。

聂广和章氏有一腿,借章氏的手在合卺酒里下毒。

昭玉夫人一个掌家妇,指不定也知道了这些阴私,顺藤摸瓜查到了聂广。

此人虽不是承嗣子,却好歹也是个长孙,而今聂太公一脉下去,嫡系子孙里,也就只有聂广和聂策成年了,四孙聂斐才七岁,还不知道将来如何,古人寿命又不长,一点小病小痛就容易嗝屁。三房的聂瑃更是个傻子,从每日晨昏定省看下来,就知道聂太公最是个看重嫡系血脉的,要真是聂广做了这事,他恐怕一时间还受不到真正的处罚。

难怪昭玉夫人会是那样的态度。

“那——”桑陵吞了口唾沫,其实心底最想问的是:要是最后强抓出聂广,大概率会是个怎样的结果?可思来想去,又觉得这个问题或许都不用问。

看他们这些人的态度也都知道了,到时候估计聂太公和二叔婶都会保他。二叔和聂策还都在皇帝手下做事。

一家子人自己闹翻了,聂策这个手头上的事还办不办了?

便只好先问,“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想杀你吗?”

其实能关联上的动机也很多,左右也都是争家产那些事。

不过她更想从聂策口中听一听。

说完就又听他一声沉沉的叹息,少年郎目注头顶纱幔,嗓音里透着丝丝干涩。

“我自西北救下太守那年,大哥察举入仕,祖父料及我定会被留于京师,恐家中入仕者多,功高益危,为君主猜忌,便勒令大哥辞官回府。”

“大哥是要不甘心的,他读书一直刻苦,四岁能识字,十岁已是博览群书,十二岁被祖父送去了智家门馆。那年考核,听说名列榜首。”

“是为给我让路,他才只能留于府中帮衬家务。”

说到后头,他似乎也有些哽咽。

“真没想到,我兄弟二人走到了如今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