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大佬总想和她贴贴
作者:左拥安吉尔右搂兰利 | 分类: | 字数:3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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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大祭司(9)
惠生双手合十开始念诵经文,梵音阵阵,打破了由惊雷一般的鼓声带来的玄妙意境。
将天武王跟西域的二品们从无法战胜对方的恐惧中短暂的拉扯出来。
楚白袅持剑飞向惠生,随着她迅速靠近,鼓声也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宏大。
要是不打断,己方二品会被硬控,要是打断,他就得一边念诵佛经一边跟她对战。
惠生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敌方太过强大太过棘手的想法。
他当然也可以跟楚白袅一样一心二用,但楚白袅的一心两用只是幻化出一面巨鼓,用每一次踩击鼓面发出的响声硬控敌方。
而惠生如果要一心二用,那么诵经声便弱于楚白袅的鼓声,时间久了己方的二品早晚败下阵来,倘若不一心二用,他必然将喋血于那长剑之下。
届时失去自己的牵制,楚白袅这位一品修士必然横扫二品。
端是这样看,似乎败局已定。
不!
惠生顿时回过神来,冷汗直冒!
作为修炼到一品修为的修士,何时不是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
何时何地生出过败意与颓势?
眼前女子随意踩出的鼓声竟然恐怖如斯!连一品强者都能轻易影响!
刹那间通透的惠生不再犹豫,只见他祭出一个金钵投向空中。
只见天空中的金钵越来越大,随后遮天蔽日,犹如一座巍峨的金山朝楚白袅压去。
庞大的阴影将她牢牢罩住,似乎无路可逃!
佛教的一品法器——泫金钵!
楚白袅紧握长剑,神色平淡,她不仅不逃反倒朝金钵冲去。
锋利霸道的剑气犹如一杆长枪在接触到金钵后“刺咔”一声将金钵戳破。
她轻飘飘的落下来,但脚尖落到虚无大鼓的刹那,天地间又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巨响!
巨响恍若惊雷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尖。
楚白袅脚尖轻点鼓面,身影在天空中拉扯出一道黑色的幻影,幻影如龙似蛇,剑光煊赫霸道,直取惠生项上人头!
惠生长叹一声,盘坐于天地间,似乎放弃抵抗。
然而就在楚白袅快靠近时,从他身后,迅速升起一尊金光灿烂的金佛法相。
法相庄重威严,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眉目间慈悲与杀意并存。
在惠生的诵经声中,法相随风而动,巨大却灵活的手朝楚白袅抓来,于此同时,法相上衍生出无数菩萨罗汉!
菩萨罗汉高高跃起,似满朝天兵天将,手持各种武器,带着漫天金光朝楚白袅攻来。
楚白袅伸手往天上一扯,扯下一大片如梦似幻的半透明物质。
在如绸缎般半透明物质出现同时,月亮与太阳竟然同时显现在天空之上。
而那如梦似幻的绸缎正是从月亮上溢散下来,是月亮连接此片天地的桥梁。
那是常逍也也是所有人第一次看见月族一品大祭司起舞。
在月光盖过阳光的奇异景观下,楚白袅身披流光溢彩的透明绸缎,身姿绰约,奇幻玄奥的舞蹈伴随惊雷鼓声显露于世。
绸缎见风就长,刹那间便覆盖半边天空,而那如天兵天将的菩萨罗汉在碰上绸缎的霎时便如烟雾般消散。
楚白袅朝那金佛法相飞去,以她为中心,隐隐约约昳丽梦幻的绸缎如她的裙摆般荡漾开。
最终绸缎包裹住金佛,金佛法相寸寸崩溃,露出法相中的惠生。
惠生睁开双眼,双手合十,面容慈祥道:“月族果真奇异。”
楚白袅将手掌放到他头顶。
“阿弥陀佛——”
绸缎将他紧紧包裹,随后迅速上浮,消失在天地间。
虚无大鼓随她身形闪烁,伴随密集的鼓点,底下正如绞肉机般的战场瞬间被硬控,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而在其他地方打斗的二品,眼看楚白袅解决掉惠生飘然而至,见败局已定,只得束手就擒。
“阿弥陀佛,”二品的佛教和尚为惠生念诵佛经,“楚施主,我佛只是想普度众生。”
楚白袅抬手间将他们修为全部封印,“普度众生不是你们这么普度的。”
她的世界也有佛,在那破了洞的天底下,佛教同样镇压其中。
“普度众生应该尊重众人,众生信或不信全凭他们本心,而不是强硬让他们信。”
和尚们缄默不语。
逍遥王这边的二品一脸梦幻的面面相觑,还想着等他们杀掉对面的二品后再去帮大祭司杀惠生。
结果大祭司自己一个人就把惠生杀了。
那有《做局》的必要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商讨战术的时候,大祭司跟常世子确实不在现场……
楚白袅带着二品们杀到天武王王宫的时候,天武王平静的坐在高处。
常逍也作为逍遥王的子嗣,此时从楚白袅身边走出来,拱手道:“天武王,请。”
成王败寇,已成定局。
天武王不动声色的看向楚白袅,随后起身,任由她封住自己的修为,坐上法器,回到逍遥王王宫。
剩下的事情楚白袅没有参与。
天武王跟西域落败之后,逍遥王便已经算天下之主,剩的一些杂事,她懒得听也懒得管。
只将三位长老留在朝堂上。
王城中的月族族民正在收拾东西,来的时候带了一点行李来,回去的时候倒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
副祭司们先一步从前线赶回来,没受伤的屁颠屁颠在城外买了一大堆东西,月族久居深山之中,见啥都新奇,见啥都稀奇。
楚白袅正仰躺在院中的秋千里,脑袋放在副祭司的大腿上,副祭司从秋千边端了一盘葡萄剥好皮一颗一颗的喂给她。
沈洛妃紧张得都快把自己吓死了,见常初夏越来越兴奋,叹了口气。
有时候她真挺羡慕常初夏这种粗神经的。
楚白袅早已察觉到院子外犹豫徘徊的两个小孩,却并没有理会的打算。
直到两个小孩鼓起勇气走了进来。
一个眼睛冒着精光,一个害羞得恨不得将脸埋进胸脯里。
“大祭司,你,你还记得我们吗?”
见楚白袅从秋千中坐起身,社牛如常初夏,说话也不免有些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