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近之月明
作者:云近月 | 分类: | 字数:3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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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情难自控
难道这里进了贼刚好要作案的时候被他碰上了?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看的时候,已经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这刹那之间,安月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她心想:哎,真是倒霉。看哪个倒霉鬼碰到她手上了。
安月正要不客气的出手,但是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淡淡的清冷的沉香味
她不敢相信,也没有动弹,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自己感觉到背后被火热的胸膛压着,熟悉的气味,稍微急促的呼吸声在她耳旁回荡。
抱着她的人也仿若一座静止的雕塑,一动不动地紧紧拥着她,全身心地感受着对方那温热的气息。
许久许久之后,安月才带着些许试探,轻轻开口问:云近?
而对方的身体竟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安月缓缓扭过头来,入眼的果然是那个无数次在梦里魂牵梦绕、深深眷恋的人。
就在她转过脸的那一瞬间,一场犹如狂风暴雨般急不可耐、汹涌澎湃的深吻猛然向她席卷而来,让她根本没有丝毫时间去做出任何反应。
安月的双眼一下子瞪大到极致,满是难以置信地呆呆看着眼前这张俊颜无比真实地在她眼前迅速放大,随后竟毫不客气、肆无忌惮地对她疯狂予取予求,那炽热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点燃,那霸道的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与激情,如烈火般在两人之间熊熊燃烧。
云近的深吻让安月先是感到无比的震惊和诧异,她完全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在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思维都仿佛停滞了。
随着深吻的持续,安月感受到一种炽热,这种炽热从唇间传遍全身,让她的身体渐渐发热。
同时,她体验到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云近的吻仿佛在宣告着对她的渴望和眷恋。她在这种霸道中感到一丝眩晕,心跳加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和这个热烈的吻。
她交织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羞涩、有激动,还有对云近那难以言喻的情感被瞬间点燃,让她沉浸在这种浓烈的情感体验之中,难以自拔。
深情的一吻,如同璀璨星辰坠落,在彼此的灵魂深处绽放出绚烂的火花。当这个漫长的吻终于结束后,云近才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是不是被吓到了?”
说完,云近紧紧地搂住她,将头紧贴在她的肩窝。
安月有些烦羞涩地推开他,略带嗔怪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真的吓到我了!”
云近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啊。你说,我们之间的缘分是不是很奇妙呢?正当我想着你的时候,你竟然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激动?”
说着,他再次用力抱紧了安月,似乎生怕一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丝毫舍不得放开手。
安月问云近:“你不是被秦皇派去了西北那边赈济灾民了吗?”
云近说:“没错,我是到西北那边赈济灾民,事情已经被我安排的很有条理。各项赈济物资也派发到位,灾后的重建工作我也制定了方案,有序的在实行。本来我还要在那边逗留多一点时间的,但是因为父皇知道我在灾区的成果,他非常赞赏。
他要和齐国商讨一些事,就把我调回了京城。把出使齐国的任务交给了我。我多日未曾见你,靠近周国的时候,我就想来这边看一下你,因此自己快马加鞭独自前来,使团就按原定路线行进。在齐国京城和我汇合后再进去。
我离开了周国一段时间,最近的情况我还不熟悉,所以就到质子府这里。
我是昨天才到这里,本来打算今天探听到你的消息之后就过去找你的,没有想到你自投罗网跑到质子府来了。”
说着他把安月抱得更紧,安月听明白他为什么到这里来。心里面甜滋滋的。但是听他说很快就要离开,心里不免又生气出了失落。
她问云近:“那这样说来,你在这里的时间不会逗留太长了。”
云近点点头说:“对的,我最多后天就要启程去齐国,我是脱离了使团特意到这边来,使团已经在往齐国的路上了,不过我交代他们把行程放慢,不要声张我离队的消息,等我到时候追上他们的时候再一起进入齐国的京城。”
安月真的有点失望了,她把头贴在云近的胸前,把他的腰搂的紧紧的。她说:“你后天就要走了,那岂不是只剩这一天多的时间了?”
云近点了点她的鼻子说:“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嗯?”
安月把头扭到另一边:“哼!谁舍不得你?”
云近笑着在她耳边说:“谁舍不得谁知道!”
安月的脸红了起来。云近问:你最近的情况如何?
安月把回到周国之后的情况和云近说了一下,后来云近听到安月可能会被周朝的皇帝赐婚这个事情后,云近顿时把她搂的更紧:“你为什么不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告诉你父母,然后请他们出面向皇上赐婚?”
安月摇摇头说:“我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我和二皇子从小就已经有口头的婚约,你让我如何请我爹爹出面呢?”
云近掐着她的腰紧紧的按向自己:“那怎么办?难道要我就这样看着你被赐婚吗?”
安月本来心事重重的,被他这样一说,心里更加觉得有一块大石压着一样,她的脸色苍白了起来。
云近看她这样,也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他把唇贴在安月的唇上,轻轻的吻着,一会儿后才说:“总有办法的,你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嗯!”
说着,云近把那个吻越吻越深。
安月想到他后天就要离开了,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更是充满了不舍。她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云近的深吻,云近把她抱到床上面,轻轻的压了下去。
两只在房顶打架的野猫发出了一连串的嘶吼声,就像人在濒临生命威胁时发出的凄厉的惨叫声。又像小孩子被父母遗弃在街头而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恐惧而喊出的那种歇斯底里尖叫声。顿时把房间里的所有渏泥吓得烟消云散。
打输了的那只跑下了房顶。它跑到院子里面,一溜烟就不见了。赢了的那只野猫懒洋洋的躺在屋顶,享受着暖暖的落日余辉。
云近搂着安月轻吻着她。安月也抱着他,静静的贴在他的胸膛。云近在她耳边说:“待到我出使完齐国之后回到京城,我就是向父皇请旨来周国向你求亲,你必须要等我。”
安月:“嗯!”的一声。
云近又说:“如果周国的皇帝下旨赐婚给你,你没有办法拒绝的情况下,要马上逃到秦国来找我,知道没有。”
安月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点点头,算是回应着他。
云近抓着她的手说:“你知不知道这个动作很危险的?”
安月轻笑了一声说:“能有什么危险?”
云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很快你就知道了。”
安月惊叫了一声说:“不要!”
云近笑着说:“你没听说过吗?当女子在床上面说不要的时候,意思正好是相反的。”
日头快要下山的时候,两人感觉到饥肠辘辘到街上的饭馆吃饭。吃过饭后,安月看到云近看着自己的脸目光定定的仿佛很奇怪。安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脏了吗?”
云近用手摸了摸安月眉心说:“我怎么发现你这个地方的胎记好像浅了很多的?”
安月不自觉的伸手也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说:"是吗?可能只是这里的光线作用吧?"
云近说:“有可能。”
两人吃过饭之后,云近把安月送回了国师府的门外,直到看着安月进了府之后,自己才悄然的离开。
回到府里,刘夫人看到安月回来,连忙过来问:“月儿,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吃过饭没有?”
安月说:“本来想去老大夫那里聊聊天的,只不过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朋友,然后和他聊了一下,跟着到饭馆吃饭。”
刘夫人听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安月笑笑说没什么事情。向刘夫人行礼过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洗澡之后对着镜子梳妆,梳着梳着,她发现,眉心的胎记果然比平常淡了很多,她皱了皱眉,伸手摸了一下,怎么会这样的呢?她也想不明白,那就不用想了。于是早早就上了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