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近之月明
作者:云近月 | 分类: | 字数:36.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59章 二皇子云远
两人出了御书房,迎面走来了一个身材倚长风度翩翩的男子,外貌与贤妃有几分相似,这个男子鼻梁高挺,浓浓的眉毛下藏着一双晶莹的眼睛,仿佛镶嵌着一双蓝宝石。五官立体,有外族人的轮廓,但是又有中原人的温润柔和,是中原人与外族人的混合体,既帅气又妖冶。
他与云近的阳光俊朗有所不同,少了阳光还带有一种妖冶之气。这人看到云近向前行礼说:“大皇兄安好。”
云近也还了一礼说:“二弟,你也是过来看望父皇的吗?”
来人正是秦国二皇子云远。他点头回答说:“是,我是过来向父皇请安的。这位姑娘是?”
他看着安月,打量了两眼,眼睛里闪闪发亮。
云近看了安月一眼说:“这位是安月安姑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我带她过来给父皇诊治。”之后两人告辞出了御书房。
走在皇宫的道上,两人都相对无言。回到林府,安月才略略的对云近说了皇上的身体情况,但是没有说具体的病因。云近听到他父皇身体已经虚弱到要让人代理朝政的情况,心里顿时沉重起来。
安月看到他的眼神,心里感觉有一些不忍心。云近皱了皱眉说:“我想不到他的身体虚到这样严重的程度,我记得以前他身体非常之强壮,精力很旺盛。处理朝政也是杀伐果断的。如果因为身体的原因令到他没办法处理朝政,对他来说真是一件憾事。”
安月想起了二皇子云远,她问云近:“刚才在御书房门口看到的二皇子,我怎么感觉他有点像外族人的呢?与贤妃长得有点相像,难道他是贤妃的儿子吗?但看年纪,似乎又不像。贤妃看上去顶多是30岁左右,按道理生不出20多岁的儿子。”
云近一听笑了起来,他说:“他们两个确实是有血缘关系的,但不是母子。贤妃是二皇弟的小姨。”
安月一听来了兴致:“那样说,二皇子的母亲,两姐妹都在宫里吗?”
云近摇摇头说:“二皇弟的生母没有在宫里。她在城外的尼姑庵里带发修行。”
安月听后兴致更浓:“她是为什么会去带发修行的呢?”
云近为她述说了前因后果:“我父皇当皇子的时候,有一次被派去了边关巡视。他在塞外的时候,救起了一个外族女子。这女子因感恩父皇对她的救命之恩,就跟从了父皇。父皇回京的时候也把她带回的京城。后来还纳了她入府里,这个女子就是云远的生母。当时父皇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外族的公主,只以为她是一个普通的人。
后来没多久就生下了云远。那时候我才一岁,我母亲深爱着父皇。她对父皇带女子回来非常不满。这个孩子的出生更加剧了我母亲的恨意。父皇当时还需要借助我外祖的势力,因此也没有对这对母子过多的关心。
后来父皇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后,为了与外族结盟,就娶了番邦的公主就是现在的贤妃。他们在宫里相遇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时候父皇才知道,云远的生母竟然也是一位公主,但是她一直都没有向父皇透露她的身世。
她在父皇那里也没有多大的存在感,直到贤妃进宫之后。她觉得两姐妹同时侍奉一个夫君,有点心灰意冷。觉得自己已经是年老色衰,也没有争宠的心,于是就自请带发为尼到尼姑庵修行了。她把云远交给了贤妃照顾,自己就安心的在尼古庵里面修行。
云远小时候也有点凄凉,小时候在宫里,因为云远长着与我们不同的面孔,备受宫里人的冷落。那时候我还不懂事,经常跟他玩耍。但我觉得他当时的性格是比较软弱的,畏畏缩缩,和我的性格爱好一点相同的都没有。
后来父皇与周国开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父皇刚开始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以为与番邦联姻,加上番邦的势力就可以一举扫平周国。开始时的确取得了几场胜利,眼看父皇的雄滔伟略就要完成。谁知道周国请来了一位国师,出谋划策,数次打败我国。父皇因急于求胜,反而中了周朝的计策,导致大败。最后不得不同意送一位皇子到周国做质子,以换来两国的休养生息。
本来当时选皇子去周朝的时候,是决定送云远的。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父皇就把我送到了周国为质子。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云远了。直到这次回京,昨天我看望父皇的时候,才一起吃了顿饭。”
这时,云近才向安月说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他说:“因为昨天我去拜见父皇。才发现父皇的情况已经是有点严重,后来,父皇为了迎接我的回归,在宫里面摆了一桌家宴。当时出席的还有几位年纪比较小的皇子和公主。
还有他们的生母,贤妃也在其中。吃饭的时候气氛还挺和谐的。也有人过来劝酒。我当时就喝了一些,在吃饭的过程中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吃完饭。回到林府里面,我想找你聊一下我母亲的病情。
因为昨天我也去看过我母亲。我发现她把我错认成了父皇,状态更是癫狂。我就深感不妙。所以我急于过来向你述说母亲的病况,不想看到你之后却大为心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我就觉得奇怪了,如果说我是在宴席上喝的酒里有药,到我回来林府这段时间都挺长的。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发作,而是看到你之后却情不自禁。这是什么原因呢?”
安月脸上一红,瞪了他一下:“难道是我的问题吗?”
云近赶忙赔不是:“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意思是为什么药物的发作时间那么长,而且那个时间点那么巧妙,就在看到你的那时候。”
安月想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了一种药物:“我想起来了,我在书上看到过有一种药物,它可以迷人的心智。但是它不会在吃到药的时候就马上发作。它的独特作用就是:令人在有想要做的事情的时候,它就会激发起这个人最大的欲望。就是说,如果你心态平和,这种药物它是不会激发的,但是你心中如果有一点欲望,它就会激起你更多倍的反应。
比如说,你看到一个物件很喜欢,平常你只是会欣赏一下,但是如果你中了这种药物的话,你就会变得非常想拥有它,继而你就想把它据为己有,然后你就会想把它拿走,你会不顾别人的感受,直接就把那东西据为己有,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会想尽办法偷或者是抢,也要把东西弄到手。
幸好昨天你吃饭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引起你的兴趣,所以你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态。没有在宴会上出丑。”
云近听后脸色一沉:“这世上居然有这么歹毒的药物。”
稍后他脸上的神色一转,露出了皮皮的坏笑:“那么说,当我看到你的时候,却情不自控的想亲近你。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你。”
安月听后脸色一红:“你这人真的是不打不成器。我们现在是在说正事,你却老是把话题往歪里面带。”
云近才正了正脸色说:“到底是谁有这种药物,可以令人迷失心智?我才刚刚回来,哪一个就那么心急直接出手了?”
安月说:“这个不好说,谁人都有机会,都有可能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