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如此多娇,引姑奶奶笑弯了腰
作者:月兔肉儿 | 分类: | 字数:3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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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夫君怎会不行呢?
江雪柔去扶韩二婶,韩熙和韩晴跟在身后,“二婶伤心要有度,两位妹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明年熙熙就要及笄,咱们该准备起来了。”
韩二婶哭的说不出话,只拍了拍江雪柔扶着她的手,
哪能不伤心,她的天都塌了,
她十五年的情感,竟都错付了!
韩承珏去了晋北侯的书房,他知道祖父心里也不好受,“祖父,您是不是怪孙儿没留下二叔?”
晋北侯摇头,“千户金招的事祖父让人去查了,他的确是受你二叔的指使。”
韩承珏没想到,对他如父亲一般的二叔,竟会存了这样的心思。
“他心术不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今日你的处理方式祖父很认可,也很欣慰。你已经懂得恩怨分明,还知道护着两个妹妹,进退有度,这很好。”
晋北侯慈祥的看着他的大孙子,“别听那个女人胡说,你是咱们家最好的孩子,以往是家里人不理解你。如今你成了家,祖父相信你们夫妻可以护好这个侯府。”
韩承珏没想到,祖父竟然这么信得着他,他不能辜负他,“多谢祖父信任,孙儿定会护好侯府每一个人。祖父您别伤心,孙儿努努力,给您生个重孙子玩。”
晋北侯的心,有了一丝安慰,“好,祖父没事,祖父活了六十年,什么事没经历过。”
“不过这重孙子可得抓紧,”
“好嘞,”
韩母还在安慰着侯夫人,听婢女说侯爷回来,韩母便退了出去。
回到清幽院就让人请世子和夫人过来,
二人行礼后坐下,一时之间三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韩母越想越气,江雪柔面上同仇敌忾,心里乐开了花,成了。
“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没想到你二叔还有这等野心。先是说你不行,然后他偷偷生下个孩子,惦记你世子的位置。”
“这是你爹用性命给你换来的,他凭什么?就凭他会养外室,凭他不知廉耻。”
江雪柔劝道:“娘别气,夫君怎会不行呢?”
“他才行多久?”韩母刚要说这句话,忙咽了回去。
“现在想来,这十八年,他对你的好都是假的!我说他怎么比我这个做娘的都惯着你。”
江雪柔:“娘,我们庄子上有一个词,叫捧杀,就是做了错事,坏事,他也会帮忙打掩护,目的是为了让那个人做更多错事。”
“雪柔这么一说就说的通了,你二叔就是那样的,承珏惹祸,他帮瞒着。”
韩承珏还是第一次听到捧杀这个词,没想到他最爱的二叔从来没真心对过他这个侄子,
江雪柔继续劝慰,“娘不用气,恶人自有恶报,他如今不就遭到报应了,他最希望得到的已经永远离开了他。”
“今日对于咱们都是好事,隐患不存在了,刚刚祖父明显是要让夫君做侯府的主,该气的是二叔才对。”
“雪柔说的对,咱们不必生气,”
韩母想起一事,问道:“承珏,你祖父刚才说了什么,可有怪你的意思?”
“没有,祖父夸儿子进退有度,懂得恩怨分明。”
江雪柔见此事解决的还算完美,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下,只要韩承珏的命保住,也就成功了大半。
韩母走后,晋北侯坐到侯夫人的屋子,搂过他的妻子,“别哭了,他虽不在侯府,身体里流的还是你我的血,还活的好好的。”
“也没像老大那样,永远的离开咱们。”
侯夫人哽咽着,“可我这心里就是难受,两个儿子都走了,都不在身边,。”
晋北侯叹气,“子楚自小就不是练武那块料,他那儿子又是外室生的,咱们侯府难道要让人戳着脊梁骨活着吗?”
“侯府禁不起折腾,原本我都要放弃了,谁想到承珏突然来了劲。不管为了谁,这个劲不能让他松。”
“那外室一看就是个蠢得,心里肮脏阴暗,若真留在府里,以后就没消停日子了。”
侯夫人明白,她什么都明白,可她就是心里难受,
她只是个女人,哪个女人能不爱自己的孩子?能忍受儿子离开她,和她没有关系了呢?
“你若实在担心,从你的私库里给老二出些地契铺子,别叫旁人知晓。他们只要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侯夫人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多给他一些,这样,她心里也能好受些。
二房那娘仨还在哭,就是委屈。
韩晴还是不敢相信,她那么好的爹爹,会是这样的人,“娘,我爹他真是这样的人吗?这里边有没有什么误会?”
韩二婶抱着韩晴,两人痛哭,“女儿,娘也不敢相信,娘也不愿相信。”
韩熙在一旁,时而流泪,时而轻笑。
在委屈的同时,也尝到了报仇的快感,让那破坏她爹娘婚姻的贱女人,这辈子都进不了侯府的大门。
还想做侯夫人,做梦!
韩母松开韩晴,就看到了韩熙的表情,她突然想到昨天,这孩子去找她祖父说事情,难道……
“熙儿?”
“娘,”
“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韩熙忍住泪,“娘,女儿也是刚知道不久,女儿原本没想和祖父说,可……”
“啪,”
韩熙不敢置信的捂住脸,她娘打她?
“你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不和我商量?”
“若是劝了你爹放弃外头那娘俩,咱们这个家就不会散!”
面对韩二婶的这一耳光,韩熙崩溃了,她大喊,“不会的!”
“女儿昨日上街,碰到了那外室,她亲口说要来侯府,抢回属于她的一切,包括您妻子的位置,就仗着她有个儿子。”
“她还说爹会向着她。女儿怎会让她有这个机会?女儿怎会让您受委屈?”
韩二婶闻言忙搂过韩熙,原来,她女儿都是为了她,
“对不起女儿,娘错了。娘只是不忍心,你和晴儿婚事还没定,这个家就这么散了。”
韩熙:“娘没有错,怪女儿自作主张。女儿的脸不疼,娘心里才是最疼的。”
娘仨抱头痛哭。
此刻的晋北侯府,被天空的愁云所笼罩,仿佛整个府邸,都沉浸在阴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