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从金莲逼洞房开始做战神
作者:沈天君 | 分类: | 字数:4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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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断送蹴鞠将来的一战
“嵇仲,继续努力吧!”
赵桓的声音并不算响亮,却在此刻,回荡在城门内外。
历史上,这是北宋末代皇帝的最后一次呐喊。
张叔夜明白皇帝的意思,他抵抗的越激烈,投降谈判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小。
而他一人的指挥和抵抗,根本不足以应对金人仿佛虎入羊群般的进攻。
只是仍要去做。
必须要做。
太尉府。
高俅手持一杆战枪,横在街头。
重新恢复了太尉府名头的房门大开,早先那些赖在这里不走的泼皮都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几个家丁,拿着柴刀,安装上木把,当做朴刀来用。
很快,青石街道上响起马蹄声,一个拿着火把的金兵看到了高俅的身影,嘴角一勾,策马而来。
“我乃太尉高俅,尔等还不速速求死?”
高俅一抬战枪,整个人脚下迈出灵动的步伐,连续数个转身,竟是在几匹战马之间灵动飞舞。
正在此时,一颗蹴球飞来,高俅一个倒挂金钩,那球便画出一道玄妙的弧线,砰地打在一个金兵面门。
“啊呀!”
那金兵猝不及防,整个人在马上一个趔趄,高俅手中战枪一刺。
“噗!”
战枪刺中金兵胸口,那些家丁上前以朴刀将其斩落马下。
“嘿!”
高俅拔出战枪,一脚踩球,微微龇牙笑道:“区区金兵,根本……”
“嗖!”
一根箭矢划过长空,刺进了高俅的心口。
七八个金兵策马而来。
一走一过,便将高俅和家丁悉数斩杀。
至此,在赵佶和高俅死后,蹴鞠项目便由半吊子的高衙内继续教导后人。
金兵冲进太尉府,里面响起一阵小妾的惊叫声。
但是高俅的态度已然明朗,也并没有关门,他知道,他活着都已无力回天,何况死后。
但很快,刘彦宗的人就接管了各处街道,金兵可以休息,可以吃喝,可以逛青楼,但不许骚扰百姓。
汴京七十二酒楼,第一次在白天开始营业。
“军爷,哎哟军爷,奴家这里可是清倌人居所,外人……”
“滚你妈的,一个青楼哪有那么多讲究,出来卖的就是卖的!”
说着话,便抓过一个清倌人,用力地闻了闻,双眼放光:“香,中原的女人太香了啊,哈哈!”
刘彦宗的人对此也毫无反应。
更多的金兵,则涌进了一看就异常繁华的樊楼。
“完了,冲咱们家来了!”
老鸨子心头慌慌,就怕被金兵盯上,可偏偏金兵就来了。
她慌乱上前,满脸赔笑道:“各位军爷,咱家姑娘多得是,你们尽管快活,但有一点,可别砸了店,往后啊,各位军爷还要常来呢。”
老鸨子心心念念樊楼的产业,此前是蔡京的,蔡京死后蔡九接手,原本利用李彦可以拿到,偏偏被李师师破坏。
在她眼中,如今这个时候,什么 姑娘不姑娘的,占下这个产业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金人也得喝花酒不是?
老鸨子谄媚的模样,让几个金兵微微一怔,旋即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鸨子。
“军爷,看老身干嘛呀,都一把年岁了,楼里姑娘多着呢。”
老鸨子被看的头皮发麻,但还是满脸赔笑。
“不不不,我看老妈妈你也是风韵犹存呐。”
几个金兵互望一眼:“也别选了,就这个,肯定经验丰富。”
“完了!冲我来的?”
老鸨子下意识就要跑,结果被几个金兵扛进了房间。
“这些个年轻人,总是爱玩点新花样。”
刘彦宗笑着摇了摇头,又道:“差一点,就差一点啊,若非那个神棍,恐怕此番依然打不进来。”
他说着,拱了拱手:“眼下都按照上官的指令在做,秩序也还算不错,只是下官不懂,这又是为何呢?”
“我们明明已经攻占了这里,无论怎样,不都该是我们自己说的算吗?”
刘彦宗压低了声音,道:“难不成上官有什么苦衷?”
“苦衷谈不上,只是意难平罢了。”
武鸣淡淡的说:“历史的车轮是向前滚动的,我可以改变很多,但并不想让愚者就这么过去,该有的惩罚,不能减轻。”
“上官是指那些大臣?”
刘彦宗有些明白了。
“还有皇帝。”
武鸣补充一句。
“但凡朝廷,都有好人和坏人之分,这是避免不了的。”
刘彦宗微微拱手:“就像有人坏事做尽,偏偏长寿,有人鞠躬尽瘁,德高望重,却活不了多久。”
“你说得对,但也不全对。”
武鸣道:“事实上,大部分并不坏,他们只是单纯的蠢而已。”
他并非胡说八道,无论是唐恪,还是耿南仲,亦或是王黼与孙傅之流,他们都想名垂千史。
他们也都认为自己做的,是对家国百姓是好的。
坏的人,起码有自知之明。
而蠢货,会瞪着眼珠子觉得自己全是对的。
这才是最糟糕的。
“那接下来……”
刘彦宗终于问出了主题。
“乐呵乐呵得了,接下来退守城外,犒赏三军。”
武鸣一摆手:“酒肉歌舞都不缺少,三天之后可回国休养生息,为继承皇位做准备。”
“……”
刘彦宗猛然一抬头,诧异地看向武鸣。
“不用这么看着我,皇位已经稳了。”
武鸣抬手一指:“那边还有沃土万里,不要着急,将来我会让你们留下上帝之鞭的传说。”
“……是。”
刘彦宗本想再争取一些,奈何对方手段高深,不敢造次,只能答应。
最关键的是,对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八百白马骑兵,十分悍勇,组成了宪兵队,负责维持秩序。
眼前的年轻人,已然成了金国的宗主国。
不过具体怎样,还要看二太子的态度。
他真的始终甘心久居人下吗?!
樊楼里,姑娘们都在瑟瑟发抖,虽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们知道这里恐怕会发生什么。
尤其是李师师。
这个向来温婉的清倌人,手中拿着一枚金钗。
心头战战兢兢,却始终没等来似乎随时都能发生的事情。
有那胆大的姑娘从窗户缝隙发现,金兵竟然撤了。
“金人撤了!”
有人大喊一声,姑娘们匆匆下来,彼此查看,发现大家都没事。
“哗啦。”
房门开了,老鸨子踉跄地走出。
她看着完好无损的姑娘们,当即瘫坐在地。
至少一百五十毫升泪水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