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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奸相又被气哭了

作者:七月妩 | 分类: | 字数:76万

第345章 结局

书名:嫡女重生奸相又被气哭了 作者:七月妩 字数:4220 更新时间:2025-03-10 01:48:36

苏忱站在门边看着眸色渐深,眼底泛着激动的明光不动声色的迈入屋内,笑着行至齐羽身边。

声音平静带着笑意,疑惑道。

“让小齐大人久侯了,小齐大人拿着这图样,可是对这东西感兴趣?”

齐羽见苏忱来了,连忙拱手行礼,放下手中的图样忙解释道。

“见过苏相,当日得您援手我才能进太医院实现心中理想,实在万分感激,今日特来致谢。”

说话间指着桌面上的图样,低语道。

“在屋内闲逛,觉得此图画的眼熟,但和在下所知的药草名字不同,所以才驻足多看了几眼。”

苏忱心中一紧,抬手握住了齐羽的手腕,忙道。

“你竟然见过水云竹?是在哪里见的?”

齐羽见苏忱突然如此激动,显得有些慌乱,眨了两下眼睛方才缓过神来回复道。

“苏相莫急,这药草我的确见过,但并不叫水云竹。此次去治疗疫病之前我也是不知此物的,但在治疗途中与南部当地的老医者交流,方才知道在附近一处山中生长着少数此药,当地人称菩提草。大显境内仅有那山中有,而且十年也攒不出几株价格昂贵。但夜晋西部却几位盛产此药草,当地很多药铺有通商渠道的都曾买进过许多,这次能够研制出治疗疫病的有效药,其中一味便是这菩提草风干后研磨出的粉末。我家中还有昨日带回来的此草细粉,若是苏相有用,我可回去派人取来。”

苏忱呼吸急促,激动地手心都在冒汗,忙握住齐羽的手,郑重道。

“烦请小齐大人速速取来,苏某苦寻此物已久,若当真是所需之物,凡苏某所有小齐大人尽可拿去。”

齐羽震惊的看着苏忱,心中也跟着提了起来。

药物是用来治病的,能够用到菩提草这样的药物显然不是小病,齐羽也是医者,虽然不知道病人是谁,但能让苏忱如此焦急定然情况紧急。

立时不敢耽搁,忙拱手道。

“苏相言重了,我这便回去取。”

苏忱激动万分,立刻唤来了李虎亲自护送齐羽回去。

待到齐羽走后,整个手都激动的在抖。

查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齐羽今日这番话对苏忱来说如同救命稻草,更是给予了顾清歌求生的希望。

齐羽本就受了苏忱的恩惠又有一颗治病救人的心,半分没有耽搁,回到齐府便将带回来的细粉尽数交予李虎,还好心的给拿了许多此次出去得到的少见的药材。

苏忱拿到菩提草的细粉也忙不迭的赶去镇国公府寻秦芷兰,秦芷兰听后也大为惊讶,虽然没有见到这菩提草的本来面目。

但药性仍在,是否可以取用,自然有办法能够测试的出来。

忙活了两个时辰,总算满脸兴奋的冲出了药房,欣喜道。

“成了,成了,这就是残本上记载的水云竹,你此次带回来的细粉,至少能够制出三个月的药物,可真是老天都在帮清歌。”

苏忱如同脱力一般人都有些踉跄,秦芷兰和李虎连忙扶了一把,看着苏忱那通红的眼眶,何尝能够不懂他劫后余生的心情。

“只要这个药世间还有,我便不会让清歌有事。”

苏忱眸光坚定,面容尽是决然,秦芷兰和李虎都沉浸在顾清歌有救了的兴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苏忱越发握紧的手。

顾清歌不知情形,在府中呆的无趣,想着苏忱去见齐羽也未免见了太久,实在耐不住去寻,才知道他竟然匆匆出了门。

心中有些奇怪,苏忱一向粘人的紧,而且做些什么都会提前告知。

今次这般着急不知是出了什么要事,还跟着担心了许久。

一直到晚上苏忱满面笑意的回来才放下心来,轻捶着苏忱的胳膊嗔道。

“你现在厉害了啊,出去都不同我说一声。”

苏忱将顾清歌圈到怀里,轻轻含住顾清歌的耳垂,惹得顾清歌下意识的缩了脖子,嚣张的气焰立刻便熄灭了一大半。

说话间自袖中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在顾清歌眼前晃了晃。

“秦姑娘新改的方子做出来的药,我特意去取得,说是今日起便可以换这个,会比往日里的效用更好些。”

顾清歌疑惑着伸手接过,打开瓶子倒是弥漫出一股清淡的香气,不似往日药物那般苦涩难闻。

“原来你是去了镇国公府呀,那有什么不能同我说的。”

顾清歌取出一粒含服,味道微甘只有末了带些苦味,吃下去没什么反应,只觉得自胸前到腹中都感觉到了一股清凉。

且不说效果如何,光是口感便是极好的。

苏忱眼见着顾清歌将药瓶收好,眉眼含笑,满面柔情,似是也觉得一切都有了盼头,不由得也跟着浅笑起来。

改换药物之后,顾清歌初时并未觉得如何,但不过半个月便惊觉身子轻快不少,气色也跟着红润了起来。

偷偷试着用了用轻功,反噬的胸痛减缓了不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起来。

苏忱看在眼中,更是欣慰开心,暗中命人去将各地的菩提草都收购上来。

第345章 结局

但毕竟药草生长需要时间,夜晋如今正和大显打仗,此前流通过来的药物有限,费尽千辛万苦收集来的菩提草,送到秦芷兰处也最多只能用上三年。

顾清歌的病无法根治,但这续命的药可不能断,苏忱不禁暗自筹谋,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因为夜晋国主遇刺身亡,果然皇族乱成一团,组建夜晋联军的四小国各有心思,联盟没用上两个月便土崩瓦解。

打了将近一年,夜晋新王送上降表,愿终止兵戈,再不进犯。

降表送入京城,宁王松了一口气,大显的危难总算是安然度过,本想签订和谈书便了结了此次战役。

未曾想到金銮殿上,苏忱竟然当众斩杀夜晋使臣,撕毁和谈书。

直言夜晋趁虚而入,残害大显数万边疆子民,其心可诛,大显定要挥军南下,直入皇城。

此事一出满朝哗然,太后听闻当即晕了过去,宁王亦是大为震惊。

但话已出口,人已被杀无从更改,只能气的同苏忱大吵了一架。

本想着军事一道镇国公府自然有发言权,可万万没想到,苏忱密信一封送到凛风峡去,裴亭安竟然也上书请战。

宁王彻底傻了眼,也被气的病倒了去。

一个左相把握朝政,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如今只是监国亲王,哪个也惩处不起,直接下了道旨意苏相代理国事,称病回了宁王府,随他们折腾去。

顾清歌听闻此事也是不敢相信,大显的财力能够守住国门已然不易,苏忱竟然想直破夜晋,简直是在拿两国的百姓开玩笑。

两人大吵一架,但苏忱在此事上尤为坚持,终是不欢而散,顾清歌收拾包袱回了镇国公府。

后僵持数月,眼见着苏忱处理朝政,又要协调各地的商铺调用资金。

遍布全国的商铺因为要供给军队,关了一家又一家,几乎赔进了半副身家去也不肯停止,终是于心不忍回了左相府也帮着出谋划策。

涉及到顾清歌的生死,裴家兄弟在前线亦是势如破竹,裴亭安更是出奇谋,游说夜晋周边小国按兵不动。

夜晋没了四小国的支持本土兵力有限,不过又战了一年已经失去了十七座城池。

顾清歌看着苏忱名下经营的产业仅剩下不过二十间,账目上也是入不敷出,不禁忧心着急。

但苏忱却仍旧坦然,守着顾清歌信心满满,补充给前线的钱粮武器源源不绝,仿佛真是什么财神爷转世,有花不完的钱财。

第三年春,夜晋顽强抵抗,大显军力稍显不足。

苏忱大胆致信蛮国共灭夜晋,哥舒刃彼时已经坐稳王位,有利无害的买卖自然要做,派蛮国大军五十万自北面暗中渡江与大显军力形成合围之势。

历时四年,大显和蛮国联军踏破夜晋国门,夜晋这个国号自此消失在历史上。

大显的国土依约划分,以境内绿水为界大显占据夜晋东西面三十二城池山川,蛮国则划走南北面十六城池及荒漠。

苏忱当初的疯狂之举竟真能成真,其野心和决断大显臣民无不敬服。

宁王收到夜晋灭国的军报,对苏忱的魄力也是自叹不如。

如此臣民一心,宁王已经不抱希望苏忱能够还政,未曾想苏忱一封辞表竟然递到了宁王殿下的案头。

皇帝久困乾清宫也知自己无能,亲拟了禅位诏书传位宁王,自请去潞州闲散度日。

宁王奉诏登基,号宁德帝。

复又两月大军凯旋,宁德帝出城十里,文武百官夹道相迎,镇国公府满门英烈,皆获封无上荣宠,赐丹书铁劵三代免死,面圣不跪。

凯旋次日,前左相苏忱携聘礼一百二十抬,自西城门入城,绕城一周红衣玉面,吹打弹唱上门提亲。

镇国公府厚礼送嫁,请忠宁郡主牌位交付,备嫁妆六十六抬,定下姻亲,引百姓震惊,传为奇闻。

喜乐开路,见者生财,挂着红布喜字的聘礼嫁妆遥遥望去看不见末尾,当真是披星戴月,十里红妆。

夜间别院,顾清歌一身凤冠霞帔端坐在屋内,眼见着苏忱醉醺醺的被人送回来,也心知自己那几个哥哥可是真没留手。

眼见着苏忱跌跌撞撞的过来,揭了红盖头,望着顾清歌明媚丰腴,妆容精致的美貌,笑的痴痴然。

“清歌,我终于娶到你了。”

苏忱说话间温甜的酒气扑鼻,引得顾清歌面颊发烧亦仿佛有几分微醺。

她的身份不能曝光这婚自然也不可能风光大半,苏忱弄这么离经叛道的一出,本顾清歌不愿意陪着他胡闹。

但眼下见这人如此认真,倒是舍不得扫了兴致,红唇轻启温声道。

“好事多磨,纵然晚了九年,终究还是你我在一处的。”

苏忱眸中泛起水意,愤愤然将手中的牌位扔进了火盆里,眼见着烧的一干二净,才抱紧了顾清歌躺入床间。

“夜晋西部已经种满了水云竹,此生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你我分开。”

顾清歌垂眸浅笑,说起来倒也从来没想过,夜晋灭国之灾竟是因为水云竹之祸。

“你行事狂绢总是剑走偏锋,偏生又拿你没办法,打仗本就烧钱,你大半的身价全都搭在了战事上。又辞了官,还偏生要置办这些聘礼,如今账面上穷的叮当响,看你我过了今日这日子可怎么过。”

苏忱侧身支着脑袋,如玉的容颜在红烛映衬下透着粉意,眼中是酒意渲染的迷离,牵着顾清歌的手背浅吻。

“苏某不才略有薄产,兰江以东三座金山,非五代不能绝也,夫人自可放心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顾清歌杏眸微睁,一瞬间似是明了起来,支着身子坐起,震惊道。

“我说你的钱怎么好像都用不完,连供给军队都敢做,原来夜阑王族竟有这等财富。”

苏忱拉着顾清歌的手,唇角轻牵笑的温柔小意,风情万种。

“夜阑统治数百年怎会只有当初查抄出来的那些钱财,自初代夜阑王便开始暗中积聚财富流传万代,我父亲生前虽无太子位分,但却是夜阑王心中的储君人选,自然知晓宝藏位置。记录宝藏信息的书我父亲生前早早便交给了老师,娘又救了我,有幸活了两世,早在沈家之事后不久我便发现了蛛丝马迹。不然这些年我哪有那么许多的本钱,将商铺开满大江南北,又如何敢扬言供养数十万大军。只是你这女人惯爱以貌取人,总觉着我柔弱可欺。”

顾清歌敛目失笑,无奈道。

“这般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苏忱长臂一展箍紧了顾清歌的腰,两具身躯逐渐贴近,长眸之中是万种深情,千般思慕。

“不,我爱你的以貌取人,只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迟了九年的洞房花烛夜,倒要让你看看我是否当真柔弱可欺。”

红烛如火,锦被似浪,千般柔情赴君心,桃花落雨不负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