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乱世,娇娇小姐的杀伐果决
作者:战诸侯 | 分类: | 字数: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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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扎中了
屋里的大火烧起来了,焦糊味浓烈。
郑闺美和农夫走出屋子,往回廊走去。
回廊口子处站着四个小厮。
“谁把你们放出来的?”
“你管得着么?——是我们管家!”
她看他们几个人还年轻,不想杀死他们,便说:“你们让开,我们要走了。”
四人拿着刀,不肯让路。
农夫走上前,拿了刀朝他们一劈,他们竟然没躲,还把手里的铁蒺藜甩到了农夫的脸上。
农夫的脸上被扎中了两个铁蒺藜,疼痛难忍。
“你们的胆子真大!”
郑闺美放下虎骨,跳起来,砍死了一个小厮,另外三个小厮跑到她的身后,抢走了包着虎骨的包袱。
“放下,你们这些糊涂虫!”她跟着赶到一座阁楼。
那三个小厮上了阁楼,并把门关上了。
她使劲踹门,也没把门踹开,一生气,就说:“好,既然你们不可能交还虎骨,那我就烧死你们,让你们给虎骨陪葬!”、
她到墙下抱来了一堆柴薪,丢到了门下,拿出火折子,把柴薪点燃了。
黑夜中的火很鲜明,火舌升腾着,越来越大,很快,从楼下,烧到了楼上。
噼里啪啦,浓烟滚滚。
农夫瞧着楼上,“三个人好像不见了。”
她的心里很慌张,走到楼阁侧面一看,原来这楼阁上有复道,连着另一座阁楼,那座阁楼靠着一座大假山。
那三人应该是跑到假山那儿去了。
“走,去假山那儿找他们。”
郑闺美大叫一声。
她和农夫跑到了假山下,只见假山下,有池塘,里面游着锦鲤。
月光时明时暗,看不清锦鲤的具体颜色。
他们也无心观赏,走到假山里,找着那三个小厮。
突然,假山的外面亮起了几十个熊熊的火把。
“这不会是谭老贼的家丁罢?”农夫喃喃道。
郑闺美瞅了一眼,眉头拧起来了。
那些家丁里的头儿大声说:“三个小厮到前面了,虎骨不在假山上,你们赶快出来。”
郑闺美很震惊。
她刚露面,一支暗箭射过来了。
幸亏她躲得快,否则已经中箭身亡了。
她站在一块大石头后,“那虎骨,我们要带走的。你们又拿走了,我们是不会出来的。把我惹急了,一把火烧了这宅院!”
家丁头儿哈哈大笑,“就你们那点功夫,也想跟我斗?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放出两只黑狗,咬死他们!”
“是!”
不久,“汪汪”声响起。
两只一百多斤的大黑狗朝假山里跑去。
郑闺美和农夫不知道两只大黑狗到底是真凶猛,还是装腔作势,便爬到假山中间蹲着。
两只大黑狗在下面看着他们,仰起头狂吠。
“都找死啊,还不快滚!”
她怒斥道。
两只大黑狗不依不饶,还想爬上来咬人。
她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块,甩到了一只黑狗的眼里,它哇哇叫着,跑了。
另一只大黑狗不知死活,还很硬气,吐着红舌头,凶猛无比。
农夫干脆跳下去,骑在了黑狗的身上,掰断了它的脖子。
两只黑狗一死一伤,家丁头儿的额头流下了汗。
“小的们,给我上,砍死他们,重重有赏!”
那些家丁像喝了迷魂汤一样,往假山的豁口冲进去了。
郑闺美和农夫先后搬动了假山上的十几块石头,砸下去,砸死了十几个人。
另外的一些人跑开了。
然后,他们才跳下假山,各捡了一把刀,拿在手里,又上了假山。
郑闺美想找出那个伏在暗处射箭的人,就对农夫说:“我马上站起来,如有暗箭射来,你就仔细观看是从哪个方向射来的。再摸过去,剁了那家伙。”
农夫点头。
于是,她站了起来,“你们这些人都没用,快给我把虎骨拿来,否则你们都得死!”
家丁头儿冷冷道:“大院的所有大门都被我派人守住了,而且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别想出去了。你们若跪下来求我,我还可以不杀你们。”
“休——”
郑闺美还没说完,一支暗箭又射过来了。
农夫瞄准了方向,偷偷绕过去,要杀了那家伙……
她蹲在假山后面,和家丁头子叫骂,主要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此时,这些人忽然恭恭敬敬地喊:“老爷!”
她微微抬起头,看到火把映照下的一个矮胖的老头。
原来他就是谭老贼!
“你出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我不出来,除非你把虎骨给我!”郑闺美大叫。
“方今天下大乱,群雄逐鹿,我想安宁一方,也正需要你这样的女侠,你可否愿意留下?”谭员外镇定自若。
“我杀了你们的这么多人?你会宽恕我?”
“在这里,我说了算,谁敢为难你?”谭员外摸着下巴上的几根胡须。
“你把虎骨派人拿过来,我就相信你。”
家丁头儿在一旁劝阻:“老爷,她是女魔头,狡诈万端,不可不防啊!”
谭员外推开他,对另一个家丁说:“三个小厮把虎骨放到千秋堂了,你去拿来。”
这个家丁领命前去。
不久,这家丁拿来了一个布袋。
“给她拿去。”谭员外淡淡地说。
家丁却不敢上前,走到池塘边,甩到了假山上。
郑闺美伸手把布袋接住,打开后,对着月光一看,哪里是虎骨,分明是牛骨。
就算夜里看不清,她能闻气味,虎骨和牛骨散发的气味,根本是不一样的。
她生气地把布袋一抛,扔到了谭员外的脚下。
“你是牛骨,你骗我!”
她跃下假山,拿出刀,捅向了谭员外的心脏。
谭员外还没反应过来,便做了刀下之鬼。
家丁头儿和其他家丁撒腿就跑。
郑闺美把家丁头儿的衣领抓住,砍断了他的头。
“啊!”她侧脸一看,那个躲在树上放暗箭的家丁,也被农夫偷袭,砍断了双手。
“救……救……我……”谭员外还没死,嘴角流着血,呻吟着。
她厌恶地看着他,用脚踩着他的头,“老贼,你作威作福几十年,没想到还有今天么?”
说完,她拿起刀又给他的胸膛补了一刀。
“你不该早早把他杀了!”农夫跑过来,紧握着刀,说话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