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女配杀到,颤抖吧,渣渣们!
作者:欢喜流年 | 分类: | 字数:5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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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都怪这猫太随便!
“那有何难?”苏锦儿一脸倨傲,“我根本就无须跟他解释什么,只说是被苏凉陷害便好了!反正,在他眼里,苏凉一直就在嫉妒陷害我的这个可怜的妹妹呀!”
“为父不管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说完又朝看向苏大福,“行了,既然你有此心,那便按计划进行吧!”
……
金玉院。
苏凉洗漱干净,又上好伤药,神清气爽。
此时,天已彻底黑下来,华灯初上,院内花树上都坠了琉璃彩灯,将院内照得亮如白昼。
其间花枝扶疏,假山灵秀,九曲回廊,别致清雅,各色摆件,美轮美奂。
又兼各种奇珍异草,在高价搭建的温室之中争相绽放,姹紫嫣红,美不胜收,端的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苏凉站在走廊,俯视着廊下的叛奴,个个垂手侍立,乖顺异常。
“大姑娘洗漱好了?”胡婆第一个上前,满面堆笑,“现在摆饭吗?”
“好!”苏凉点头,顿了顿,又道:“今日难得一聚,不分主仆,一起去花厅同食!你将之前我点过名的人,全都叫过来,一个都不许漏掉!”
“这……不妥吧?”胡婆干笑,“毕竟,您是主,我们是仆,这主仆平起平坐……”
“你是听不懂人话?”苏凉挑眉,冷冷的打断她的话。
胡婆被怼,忙陪笑:“是是!奴婢这就去叫!”
说完转身要走,却又被苏凉叫住,“哦,对了,胡秋的尸身,也一并抬过来!”
胡婆硬堆出来的笑,立时僵在了脸上。
等苏凉转身,她那僵硬的脸迅速垮塌,浓烈的恨意,再也包裹不住,在眉目间恣意流淌。
她死死盯着苏凉的背影,牙齿磨了又磨,终是忍辱含恨去了。
猫儿跟在苏凉身后,自是将她那脸色看得一清二楚。
它一路小跑追上苏凉后,便开始“通风报信”,拿它那小破爪子好一阵比划。
先搞了一只空杯子过来,拿毛爪子点了点,看向苏凉。
“你要喝水?”苏凉提壶给他倒了一杯。
猫儿伸出舌头舔杯里的水,一口气喝了个一干二净,尔后,翻开肚皮躺在了桌子上,还没开始下一步的表演,苏凉的手便落了下来。
她笑嘻嘻的在他肚皮上轻揉,一边揉,一边心疼道:“哎哟,我们甜甜肚子扁扁的,该吃饭饭了呢!我让他们给你备了鱼肉和牛奶,待会儿你使劲儿吃,姐姐一定把你养得胖胖哒!”
猫儿冲她一个劲摇头:不要岔开他的话题好不好?他在说很重要的事!
“嗯?你不要吃吗?”苏凉皱眉,“你明明很饿呀,我也好饿,他喵的,连饭都不给吃,这狗爹该千刀万剐!”
她一想起苏云生,人就变得暴戾,骂个不停。
萧长风:“……”
他叹口气,耐心的等苏凉骂完,等她回神,将方才那一套未完的动作又表演了一遍,喝完水,他拿爪子捂着肚皮,“喵呜喵呜”的惨叫起来!
苏凉吓了一跳:“这水里有毒?不可能啊!我验过了!我还喝过了!你是不是受了内伤了?”
萧长风抱头躺平。
他喵的,通个风报个信,好难啊!
“到底怎么了?”苏凉看着它,两眼发懵。
猫儿躺在那里,苦眉皱眼的与她对视,半晌,忽发奇想,“嗖”地窜开,不多时,又跑回来,嘴里衔着一物,却是一条锦帕。
它将那帕子叼到苏凉面前,爪子用力往那边角上的“胡”字用力按了按。
苏凉眨眨眼:“你是想说,那个老贼婆?”
猫儿用力点头,又走到杯子边,第三次表演中毒的动作。
这一次,它表演得分外卖力,抽搐翻白眼吐舌头一条龙,表演完立马恢复原状,以示自己很健康,避免苏凉再次跑偏。
苏凉这次的确没再跑偏。
毕竟,人甜甜都表达得如此清晰明了了。
“你是想说,那胡贼婆想给我下毒!”她道。
猫儿热泪盈眶,鸡啄米似的点头。
苏凉也是泪眼汪汪。
这是多么聪敏忠诚的毛孩子啊!
事事处处为她着想!
她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得这样的毛孩子陪伴?
“呜,小甜甜,姐姐可爱死你了哟!”
她夸张的抱过猫儿,在它身上“哞哞哞”一阵乱亲!
萧长风被亲得魂都乱了。
这孩子,哪哪儿都好,就是行为略有些……狂浪……
它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某女吻落如雨,那雨落在身上,又暖,又软,又甜……
萧长风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么吻过。
他老娘虽是个女子,但却是条纵横沙场的女汉子,将门虎女,铁血有余,柔情不足,打小儿便把他当大将培养。
他爹……
罢了,他那狗爹,不说也罢!
想到自己的狗爹,萧长风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抱住了苏凉。
都是被狗爹坑惨的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孩子的命运,跟他是一样一样的啊!
他对她,实是同病相怜!
猫儿的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绒软的身子下意识的向苏凉的脖颈间蹭去,粉红的小舌头舔上她的眉眼。
苏凉痒得咯咯直笑,亲昵的蹭猫儿湿漉漉的小鼻头,正蹭着,那猫忽然像受到了巨大惊吓似的,弹跳起来,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怎么了?”苏凉不解的看着它。
萧长风也不知道怎么了。
天地良心,他对这小丫头真真没有半点邪念!
她今年才不过将将十五岁,他却已经二十有六了。
他年长她足足十一岁,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小屁孩儿。
可是,他方才被她亲了又亲,居然也生出了亲她的念头!
不不不!他何止是只生了念头?
他已经付诸实施了!他都舔人家小姑娘的小脸蛋了!
躲在猫的身体里,就可以行如此不轨之事吗?
萧长风啊萧长风,你简直无耻到极点了!
丢死人了!
不,不,丢死猫了!
说千道万,都怪这猫太随便!
正窘迫间,外头响起敲门声,是胡婆。
“大姑娘,人都到齐了!”
“知道了!”苏凉点头,“我这就过去!”
她走进内室,将下人的卖身契带在身上,又将江氏房中藏着的那些银票抓上一把,便抱着猫儿去了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