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彼岸
作者:暮雪烛年 | 分类: | 字数:35.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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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嫣然出嫁
白家一大家子跟在白斌后面,生怕有任何不测。
白斌背着人往外走:“嫣然,你不用担心,若是齐寰对你不好,你就回家,哥哥给你做主。北楚那位也一样,若真敢对芙蓉不好,哥哥也不会放过他的。你和芙蓉都是哥哥和父亲母亲宠着长大的,真出了事也不要怕,回家就是。”
白嫣然点头:“好。当初芙蓉没有听到哥哥的话,但芙蓉心里一定知道。”
白斌微微侧头:“好了,大喜的日子,不哭。”
天和帝亲临鲁国公府,齐寰就不能前来迎亲,白嫣然只能独自坐着喜轿前往鲁国公府。
一路上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敲敲打打到了鲁国公府门口,齐寰已经在府门口等着了。
“请新妇下轿。”
齐寰亲手掀开轿帘,扶着白嫣然下轿。
“新妇进门。”
齐寰温声开口:“不怕,我牵着你。小心,前面有台阶。”
白嫣然现在还不便开口说话,只能点头。
“新妇踏火盆,趋吉避凶、变祸为福。”
齐寰引着白嫣然行至齐邕和天和帝身前。
“一拜天地。”
齐寰和白嫣然转身面向外面,齐齐行礼。
“二拜高堂。”
二人又转回来,面向齐邕行了一礼。
“夫妻对拜。”
齐寰和白嫣然面对面而站,互相行了一礼。
“礼成。”
嘭!
唰唰唰!
随着司仪唱着礼成,转眼间无数黑衣人破窗而出,片刻功夫拿住府里所有人。
高典扬声高呼:“护驾,来人,护驾。”
御林军迅速破门而入,可紧接着就被一队军队从后面包抄。
顷刻间,鲁国公一团乱麻。
天和帝面色不变:“文儒,你干什么?”
齐邕,字文儒。
齐邕笑呵呵的:“九五人皇,天下至尊。宇澈,你不累吗?”
天和帝本名玄晖,字宇澈。
天和帝身子后仰:“累啊,怎么不累。每日不到卯时就要起来上朝,听那些大臣说些场面话。然后批奏折,处理国事。日复一日,怎么不累?”
齐邕起身:“宇澈,你我兄弟多年,我也不愿为难你。下禅位诏书吧。”
天和帝:“你看,朕怕吗?”
齐邕:“姚家一家都不在京城,冷家只有妇孺,其余忠臣良将我也已经命人看管起来,太子和江王冥王段时间内回不来的。宇澈,现在的京城,只听我一人调令。你别忘了,当年我也是随你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想要说服百姓,轻而易举。如今朝中过半的人都是我的人,你觉得你怕吗?”
白嫣然直接掀了盖头:“你什么意思?”
齐寰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了:“嫣然,不是的,你听我……”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齐邕直接打断齐寰:“嫣然,原本是打算让你和寰儿好生完婚的。要怪,就怪你们的好皇上,时至今日还给我立威。”
原本,天和帝不来鲁国公府,今日所有的目光都会是他齐邕的。
到了晚上,借着喜宴的名头进宫,然后逼宫。
可结果,天和帝自己跑出来了。
齐邕抚摸着拇指上的扳指:“宇澈,我本来就不服。我是齐家嫡长子,曾经的我们和今日的姚家有何不同?父亲看重你,觉得你是大才,让我听命与你。好,我听了,结果呢?你抢了我最爱的人,夺了我的权势,逼死我的母亲。这一桩桩,一件件,今日,我就和你算清楚。”
天和帝:“你母亲乃是老五母家姨母,对你也不好。”
齐邕一拍桌子:“那是我生母。我生母郝氏和郝贵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对于老五看重些有又何妨?你恨老五夺了你的权,以雷霆手段逼死我母亲。怎么样,今日这个场景熟悉吗?当年若非天潋公主给你撑腰,你早死了。还有纯儿。明明,明明是我与纯儿最早认识,为何你要横刀夺爱?我忍辱负重,想着你若为帝,怎么也得补偿我一些。结果呢?你让我归隐。哈哈哈,你让我归隐。从龙之功,当年的齐家何其风光?宇澈,你说,今日的姚家,若非长宁公主有灭国之功,能有如此威势吗?对了,你敢让她知道当年那件事其实是你……”
“文儒!”
天和帝厉声呵斥:“你私养军队一万余人,现在又在这逼迫于朕。齐邕,你当真以为朕怕了你不成?私养重兵,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
齐邕被天和帝一通呵斥,不怒反笑:“哈,哈哈哈,玄晖,你也有怕的一天啊。你可知道,寰儿并非我第一个孩子。我一个孩子,那年你逼宫夺位,我夫人为了护我安危,不顾四个月的身子来助我,结果滑了胎。玄晖,当年郝氏视我如仇人,你杀了也就杀了。纯儿心悦你,你娶了也就娶了。你怕我功高震主,要削我权势我也忍了。可是,我保你登了基,却没保住我自己的儿子。而你,不仅没有好好善待纯儿,反而一个接着一个孩子出来。凭什么?你知道么,我苦心经营三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本来我不打算这么做的,可你为了权力还是利用一个无辜女子,你以为,这件事让她知道了,她会放过你?”
天和帝面色阴沉:“所以,你是打定主意,要将事情告诉她?”
齐邕挑眉:“当然。”
天和帝笑了:“天真。她若是知道这其中还有你的手笔,又怎么会放过你?”
齐邕:“但我儿子不知道。玄晖,你才是主使,和我无关。”
天和帝勾唇:“是吗,你确定?”
齐邕不说话了。
白温寒找准时机:“齐邕,我第一个反对你。”
在场不乏朝廷重臣,若是全部反对,就算天和帝下了禅位书也无用。
齐邕:“我之所以将冷姚两家和太子三人支出去,那就没打算等他们回来反对。不服,杀了就是。”
话落,立马有人抹了一个人的脖子。
血溅当场。
“啊。”
在场不少妇人小姐,何时见过此等场面,立刻就吓得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