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后我抢了主角的白月光师尊
作者:陆少曦 | 分类: | 字数: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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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太初峰,演武台。
“你听说了吗?”有弟子神秘兮兮的问。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却立马得到了应和,“听说了听说了,你也听说了?”
“天下气运共十分,朱雀印占一分,天下人共享一分,朝阳独占八分!不止听说了,我也在梦中听到了这句话!”有弟子激动的回答。
“这个朝阳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独占天下八分气运?”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苦修的弟子发出的疑惑。
“你连朝阳师兄都不知道,刚闭关出来的吧?”当即就有弟子嘲笑道。
有昨日刚好去了山门处看热闹的弟子为其解惑,“他昨日一步就脱离了问心路试炼,好些长老当场失态,说什么无垢之心云云,宗主立即就遣散了在场的所有弟子!”
“难道是无垢之心一步登仙?”有弟子忍不住接话。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师兄师姐能解释一下吗?”有资历尚浅的小弟子听到‘登仙’二字,好奇的问。
“祖师爷兵解之前曾留下预言,无垢之心,一步登仙,意思是说拥有无垢之心的人,可以一步成仙,大概就相当于传说中的白日飞升吧?”
“要是真如梦中那个声音所言,朝阳师兄独占了朱雀大陆八分气运,那一步登仙也不无可能,毕竟朱雀印只占一分气运就能让朱雀皇朝的老祖宗晋升炼虚!”
“朝阳师兄究竟是何出身,竟然能汇聚朱雀大陆几乎所有气运,堪称气运之子?”
太初峰,宗门大殿。
自徐微尘归山之后,数十年无人踏足的宗门大殿已经是第三回议事了。
若是只有一些修为低微的小弟子梦见了那句预言,叶乾君他们只会认为是有心人故意散播谣言,但当叶乾君自己也在修炼时不小心睡着,并且梦见了这句话之后,他的内心根本就难以平静。
何况梦见这句话的高阶修士不止他一人,太苍山二十三位元婴修士齐聚在宗门大殿,包括胡惟、陈拓、碧天秋在内,竟然有八位都在修炼冥想时无故睡着,梦见了这句话。
“莫非真的是天谕?”陈拓一句疑问,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可这天谕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梦见天谕的弟子实在太多,就算现在封锁消息也为时已晚。”
“杨家嫡女还在太苍山,她早晚会归家。”
“朱雀皇朝、四大世家安插在太苍山的卧底不在少数,根本就防不住。”
“若天谕为真,那朝阳就是气运之子,可气运之子此时出现在我太苍山,究竟是福是祸?”
“那一位在此时出关,还高调宣布要为皇朝的王孙公主聘妻招婿,甚至不惜以朱雀印为饵,莫非也是得到了这句天谕?”
“他若是得了天谕,定会直接来太苍山抢人,何须搞的这么麻烦?不过现下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是做好迎接他的准备吧!”
“那气运之子怎么办?太苍山的护山大阵挡得住那一位,可挡不住神器朱雀印!”
独得天下八分气运的气运之子出现在太苍山,本来应该是件大喜事,奈何太苍山虽为第一宗门,却比不过朱雀皇朝,而朱雀皇朝还有一位朱雀大陆唯一的炼虚期老祖宗赤焰,以及朱雀大陆唯一的神器朱雀印,力压所有宗门和世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气运之子再好,护不住也是枉然,还很有可能带来灭宗之祸。
柳亦书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以他瑕眦必报的性格,‘它’给他添了那么大一个堵,他又怎么可能不回报一二呢?
这句所谓的‘天谕’就是他对‘它’的回报。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无垢之心和气运之子都是柳亦书精心替‘它’打造的耀眼囚笼。
无规矩不成方圆,天地间的一切生灵都得遵循一定的规则,而象征着规则本身的‘它’更不能违背规则。
当‘它’显露于人前的那一刻,‘它’就该回到苍穹之上了。
而气运之子的出现,也可以让太苍山无暇顾及徐微尘,他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渡化神雷劫。
还有那位一直都没有出现的潜在威胁,朱雀皇朝的那位老祖宗,若是知道了这个所谓的天谕,一定会按捺不住。
心情一好,柳亦书只觉身体都好了许多,他没在屋内感应到徐微尘的气息,神识一扫,发现他在空置的那间屋子里,于是起床兴冲冲的去找他。
竹屋的门是开着的,柳亦书还未进去,便见到了一屋子的炼器器具,什么熔炉、铸造台应有尽有。
他醒来时还奇怪徐微尘居然没在床前守着他,原来是来替他准备炼器房了。
一夜之间就准备的如此齐全,恐怕他这一晚上都在忙活这些,也难怪没时间守着他了。
徐微尘正在替他整理铸造台,上面摆放着各种炼器可能会用到的工具,似乎并未发现他的到来。
柳亦书踮着脚尖悄无声息走进屋内,来到徐微尘身后,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腰,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笑嘻嘻开口:“师尊早安,美好的一天从和师尊贴贴开始!”
徐微尘虽然人在这间竹屋里布置炼器房,注意力却一直在那间屋子里睡觉的柳亦书身上,柳亦书醒过来的时候他就感应到了,之后便一直隐隐期待着,想知道柳亦书睡醒后没看到他会不会第一时间来找他。
柳亦书回应了他的期待,在他起床后,就直接来找他了,甚至还像之前一样亲密热切,仿佛昨天那个冷淡的小书只是他幻想出来的假象。
按理来说,小书主动亲近他,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他心里除了欢喜,那种茫然和不安的感觉却并没有因为这种亲近而减少半分。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小书的这种亲近,因为他害怕再从小书的神情动作中看到对他的抵触。
仿佛能看穿他心中的顾虑一般,柳亦书突然收紧了抱在他腰间的手,让两人的身体贴的更紧,闷闷不乐道:“师尊,我昨天只是一时被那个噩梦吓到了,并非真的害怕你,你忘记昨天那个糟糕的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