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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赞，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界限。”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回荡在空气之中。

这并非单纯的言语，它似乎蕴含了某种神秘的力量，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威严和深沉。

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仿佛是由多个声音交织而成，如同无数人在同时发声，但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

它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或者是一种超越了人类理解的存在。

卡赞只是撇撇嘴：“肆儿太没规矩，竟然骂我‘大傻哔’，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那道声音顿了顿，透露出些许无奈：“你这样弄，让后面的计划怎么正常进行？”

“问题不大，这人类身上有萨亚留下的力量，死不了。”

“你想让她成为使徒？！”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透露出明显的不满和担忧：“卡赞，你太草率了。你清楚，使徒的力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的。你这样做，万一出现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虽然是个弱小的人类，但却能承受萨亚的力量，这不是说明她有足够的潜力？”卡赞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而且人已经凉了，我们只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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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那道声音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很快，它再次开口：“使徒的力量并非儿戏，你能确定她真的可以驾驭这种力量吗？如果出现失控的情况，整个世界都可能因此陷入混乱。”

“没问题。”

“普戾蒙，你的邪眼应该能看出来，她有成为使徒的资质。”

声音中，一阵呕哑嘲哳音响起：“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她的潜力确实超出了这方世界的上限。”

“潜力归潜力，能否安全驾驭这股力量不被吞噬还是个问题。”

卡赞闻言凝视艾斯德斯：“是成为力量的奴隶，还是驾驭力量成为真正的使徒，全看你自己。”

卡赞也不管艾斯德斯是否能听到，左手拎着对方腰部，右臂鬼手锋利指甲闪烁寒光。

随着他右臂的轻轻一挥，一道漆黑的空间裂缝瞬间被撕裂开来。

卡赞带着艾斯德斯走进空间裂缝。

当他们再次出现时，已经身处一座巍峨的雪山之巅。

寒风凛冽，雪花纷飞。

卡赞将艾斯德斯放在一旁，双眼闭合，放出神识感知。

感知一番后，他收回神识喃喃自语。

“小玩具少了这么多？”

“让我看看千年来发生了什么事。”

卡赞的神识入侵这方天地。

“用命堆积...臣具...帝具...原来如此，人类虽然渺小，脑子挺灵活。”

收回神识，卡赞再次撕开空间裂缝踏了进去。

边境北海。

深海万米处，一只通体雪白的巨鲸正在栖息。

这只巨鲸身形庞大，几乎占据了整个海底的视野。它的皮肤白得如同纯净的雪花，没有一丝瑕疵。在暗无天日的深海中，它仿佛是唯一的光源，散发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

巨鲸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一切世间真理。它静静地躺在海底，仿佛与整片海洋融为了一体，成为了这片海域的守护者。

在巨鲸的周围，各种深海生物在其身边穿梭游弋，但都不敢靠近巨鲸方圆千米的领域，被巨鲸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所震慑。

深海空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波动，像是有什么力量正在撕裂这宁静的海底世界。

一道口子悄然出现，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利刃划过，瞬间将深海空间撕裂开来。

随着口子的出现，大量汹涌的海水第一时间朝缺口涌入。

巨鲸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它微微睁开眼睛，望向那正在不断扩大的缺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

“咕噜咕噜...啊呸。”

还没踏出空间裂缝的卡赞猝不及防下被灌了一口海水。

体表红色雾气涌动，将所有海水隔绝在外后，卡赞从空间裂缝中走出。

目光在警惕的巨鲸身上打量。

“小不点，用人类的话说，叫什么超级危险种？”

“拿来吧你。”

卡赞伸手虚空一抓。

原本在深海中静静栖息的巨鲸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哀嚎。它庞大躯体在无法抗拒的恐怖力量挤压下，瞬间被炸成了一团血雾。

卡赞抽回手。

那些细小的血雾并没有按照常理扩散到这片海域，而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飞速地涌到一起。

这些血雾凝聚成了一颗篮球大小的红色光团，漂浮在卡赞的掌心之上。光团散发着浓烈红光，蕴含着无尽的能量和生命之力。

周围的深海生物感受到了刚才那股恐怖的力量波动，纷纷逃离了这个区域。

卡赞对这一切丝毫不在意，再次撕开一道空间裂缝，转身朝另一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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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雪山时，卡赞从空间裂缝中踏出，身边悬浮着十颗红色光团。

“功成枯骨在此一举，莫要浪费吾一番好意。”

他抬手虚压，那些悬浮在空中的红色光团开始缓缓移动，逐渐朝艾斯德斯胸口处的空洞涌去。

随着红色光团的接近，艾斯德斯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起来，原本空洞的胸口也开始有了起伏。

那些光团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与艾斯德斯的身体紧密相连，开始在她的体内生根发芽。

共同构建着一种全新的力量。

空洞处，一团血肉快速蠕动着，仅是片刻功夫，便形成了一颗冰蓝色心脏。

伴随着心脏的生成，艾斯德斯毫无动静的鼻腔开始出现气若游丝的呼吸波动。

卡赞盯着艾斯德斯的变化，眼中露出满意神色。

“不错，比预想中的要顺利。”

突然，卡赞的眉头皱了起来，仰头看向天空，目光穿透层层云朵，直射向遥远的天穹之上。

“已经开始排斥了么......”

“你该离开了。”那道声音响起。

“知道了知道了。”卡赞不爽摆摆手。

随着卡赞声音的落下，塔兹米的外表开始发生变化。

猩红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黑色，眼中那股狰狞和扭曲也在慢慢消退。

青黑诡异纹路开始消散，如同被晨露洗净的尘埃，一点点从皮肤表面抹去。原本扭曲变形的肌肉和骨骼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比例和形态，皮肤变得光滑而有弹性。

那原本及腰的长发也在瞬间缩短，变成了正常的微分碎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我走了。”

“统~~子~~”

离开的最后一刻，卡赞突然说道，还特意在最后两个字拉长了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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