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公寓时霍华德基本不能抬起头行动，如果抬头的话很容易碰到的天花板，或许是因为厨卫一体的原因。导致这里的潮湿感还不算明显，至少上这里可以晾干衣服，霍华德没有办法。

因为休格正在处理尸体，同时也在做饭，虽然用的是一把刀还是一个菜板，但是他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在这里刷马桶，或许有些过于麻烦，发明出为厨卫一体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霍华德在心中不由得抱怨，但为了最基本的卫生与健康，他依然得去把那个马桶清理一下。不过两人大的时候都是，宁愿去公共厕所也不会在这里上厕所，马桶里边都是一些类人生物碎片。

休格见他不再回应，于是乎专心致志地处理起了眼前的类人生物，并且精心地清洗着那把刀具。同时他还将菜板发了面，如果是他一个人吃的话，他可能只会清洗刀具，懒得翻面。

因为考虑到这里的串味问题，其实就是造价过于低廉材料不是很好，再加上强行加装魔力线路的原因。这个原本就老破小的地下公寓，变得更加破败，可是相对而言最好的去处。

“为了你我的健康，你最好还是换个菜板，毕竟一个菜板一面用来做人，另外一面用来做菜，想想有些让人恶心。”霍华德刻意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尽量只让两个人听见，由于造价低廉这里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

“我这里就2千块钱，你看这里又破又烂跟你一样，这里正经一个月要40元。”休格一脸淡定的放下了自己的剁骨刀，从柜子中的箱子中，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蔬菜。

大部分都是偷的或者抢的，霍华德对于这件事情刚开始有些不适，不过这在外城区算是常见的食物获取方式。休格心情相当那不错，今天准备好好的蔬菜，经过简单处理放在锅中，直接炖至软烂就行。

虽然看着上去没什么卖相，并且里面的调味料就只有盐，并且质量还不是很好。吃起来基本上就是蔬菜和粥的混合物，有的时候蔬菜或者米面不一定能偷抢得到，那么这个时候就应该去买菜了。

因为两个人现在也没有身份证，买菜也只能在外城里面，这一直买到的菜能不能吃？吃了会不会得病？休格对此只能靠自己的经验，以及必要的时候的暴力威胁。

霍华德与对方合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休格是外城中十分少见的医生，而且是那种正经受过教育的。并且不是兽医也不是什么偏科医生，是一个正经的学过魔法系医学，这个在外强中十分的少见。

“你不打算重操旧业，继续开那个小诊所吗？”霍华德躺在沙发同时也是床，他明白如果想调查的话，必须有些经济来源。尽管这里基本上无法无天，可没有钱的话真的很难进行调查。

“你看我有设备吗？，让你看到那个废墟，那里边有重要价值的被收走之后，到时会有不少拾荒者。”休格网上的黑色塑料袋，这玩意很贵的，用来装尸体有些浪费。

不过考虑到邻居的反馈，休格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用上黑色塑料袋。他对他自己策划的这场暴动相当满意，他鄙视那个逃跑的对手。

“我不明白收费的人员，为什么是当地的黑帮？”霍华德其实知道基础的服务设施，如自来水魔力等，这些都是要收费的。只是他不理解既然，反正都要给这里提供水电魔，为什么官方不直接收费。

“管不过来呗，那城区也就100多万人，可是这片区贫民窟400多万人。”休格清洗着他的刀具，当然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遵纪守法的，虽然生活贫困。

但是他们大多都是一些契约工人，休格看着垃圾桶的那些东西，那个应该就是一个农场的工人。因为在他身上能搜到一些种子，可能是偷出来拿来卖的，以及30多块钱。

“种子？我们在这里买过菜，或者粮食偷种子有什么用？”霍华德想过对方可能是，偷一些工具或者材料，偷种子这到底有什么用，一吨水正儿八经要一元零三分。

霍华德看过招聘信息，一个正式的工厂工人一个月也就一百五十块钱，休格有点好奇，他这一周是怎么活下去的，但出于利用的目的，他还是解答了对方的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有必要问我吗？傻比。一斤优质的蔬菜，差不多个五块钱。”

霍华德对此无话可说，毕竟他没有在贫民窟生存的经验，不过在清理餐具的时候，他依然想到一个办法。“我看过这里的药物，一包普通的药粉，售价是在十块左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那些是官方可以控制着价格，而且你觉得那玩意儿很便宜吗？”休格知道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事实就是很多物品，就是被官方影响控制着的。

那些黑帮只不过是白手套，说白了如果一个人感生病的话，还是没有什么医保，或者没有什么特殊关系。进一次医院就是上千块钱，然后这些钱又流到了官方手中，官方再把这些钱控制住或者发出去。

砰砰，霍华德还想询问一些其他信息，可是地下室的门已经被人敲响，休格他订的包裹好了黑色塑料袋。“不用，是来找我的。”

休格拖着黑色塑料袋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站着几个人没说话，巨大的黑色塑料袋，被两个人拖走。带头的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的皮带交给了休格，几人走后休格很自然地关上了门。

霍华德知道里面装的是很多人的尸体碎块，他有些震撼的看着这一场沉默中的交易，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肉的价格比菜要便宜。休格懒得理会他呆滞，将黑色塑料袋重新套在垃圾桶上之后，扔给了他172块钱。

“你下次给我弄个活的，都有点不新鲜了，这么几个人才卖了170多。”休格在考虑要不要直接让这霍华德，替自己处理尸体把这些肉给拆下来，不考虑到对方的手艺，还是自己来吧。

毕竟这些东西是拿来卖的，又不是真的要销毁它们，他还是有些买家道德的。比如提供方吸毒的话，休格会经过很精细的处理，对方吸毒的器官，比如静脉，或者口服的整个软组织，给它清除掉或者挖掉。

休格对于料理还是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当然他在做人这方面可能还不够完美，他还是个医学系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