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成哥儿,嫁良人,共致富
作者:沐辞兮 | 分类: | 字数:6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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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亲昵的称呼
现在,无论哪个方面都闪闪发光,还驱散了身边人的黑暗。
林景盛真的是,对他的小夫郎越来越感兴趣了。
“趁现在还没有人打牙刷的主意,或者说还没有人会做牙刷,抓住这个时间差,做一把大的。”
江瓷说着话时脸上的笑容满是自信,满是势在必得。
“嗯,要是招人的话,明天就问问爹娘,招村里的哪些人合适,再拿点东西去村长家一趟。”
和一个聪明与自己合拍的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让人心情愉悦。
“哈哈,阿盛就是懂我。”
林景盛听见江瓷口中说对他的称呼,心跳乱了一拍。
家里的人,或者朋友都是叫他“景盛、林景盛。”
就像他之前听家里人都叫江瓷,“瓷哥儿。”
林景盛感觉江瓷和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哥儿都不一样,他太特别了,对他来说也非常特别。
他想叫江瓷一个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称呼,因此,他叫江瓷“阿瓷”。
林景盛喉间像是哽住了东西,喉结滚动一下,把头偏向江瓷的方向,“阿瓷。”
“嗯?”
江瓷疑惑的偏头。
“阿瓷以后都这么称呼我好吗?”
“啊?”江瓷赶快去回想他刚才说的什么。
‘叫林景盛,阿盛。’
透过窗纸屋内只有一点点亮光,江瓷仿佛看到了林景盛眼里闪烁着的名为期待的光。
江瓷努力去忽略已经乱掉的心跳节奏,泰然自若的回答,“好呀,阿盛。”
江瓷又把“阿盛”这个称呼在心中重复几遍。
‘阿盛,阿盛……真是…亲昵呀!’
跳过这个插曲,继续聊刚才的话题。
“我想的是不把人找到我们家里来做,找几个剪羊毛的,叫他们把村子里所有人家的羊毛都剪了,咱村的剪完了,就去外村剪,当然那些剪羊毛的人家也要给些钱。
牙刷柄做起来也不难,在村子里批量的找人制作,让他们在自己家做,我们按数量收,这最后一步,找一些信得过的人家一起做。
这样也不怕他们做的质量不过关,这做牙刷的关键就在最后一步。”
林景盛由衷的夸赞,“阿瓷的想法非常好!”
“到明天早上我们再找爹娘一起商量一下该给多少钱。”
……
林山拿出一个篮子向篮子里捡了几个鸡蛋,叶婉从堂屋的柜子里拿出一小包红糖,也放进了篮子里。
江瓷按他们家的人数拿了做好的牙刷。
江瓷:“爹娘,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叶婉:“好。”
江瓷是想换个眼熟,毕竟以后少不了要麻烦村长。
他也就在刚来到这里去了趟村长家,把户口迁到了这里。
到村长家门口,就看到院子里村长媳妇正在喂鸡。
叶婉打招呼,“嫂子喂鸡呢,这鸡长大的真好。”
村长媳妇看着林山也来了,手里还垫着东西就知道有事,“你们来到屋里坐。”
林山说,“我家找村长有些事?”
江瓷就把手中的篮子递给村长媳妇,“都是一个村的,还带什么东西。”
不过还是接过了篮子,朝在屋里玩的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喊,“小羽去村头叫你爷爷回家。”
“好。”
手里还拿着草编的蛐蛐,就跑了出去。
村长媳妇把他们带到堂屋,在屋里绣花的林挽月也出来看看。
十四五岁的女孩,穿着桃红色的裙衫,面容姣好。
见到人礼貌的打招呼,“叔,婶你们来了,瓷哥儿也来了。”
“挽月去泡些糖水来。”
“好。”立刻就去了厨房。
给来家里的人泡糖水这活,从她七八岁开始就经常做。
村里人有事来家里找她爹,家里都会泡些糖水招待。
要是来的人有女子和哥儿,她娘也要陪在那里。
林山客气道,“泡什么糖水,这说完就走了。”
叶婉:“挽月都长成大姑娘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了。”
听到别人夸她闺女,村长媳妇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他的三个孩子只要家里来人,个个都被人夸。
夸她大儿子机灵能干以后能接他爹村长的位置,夸二女儿漂亮温婉以后都能嫁个好人家,夸小儿子读书认真,定能考上秀才。
江瓷和林挽月还挺熟的,之前在山脚挖野菜的时候,经常见林挽月。
林景萱可喜欢林挽月了,见到她就会过去和她打招呼。
村里像林景萱这10岁左右的孩子都可喜欢林挽月。
一来,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二来,她父亲是村长,她对小孩子也大方。
村长回来到了家里,接下来就要谈正事。
林山就说今天他们来找村长的事情了,“我家这几天做了一个东西,昨天拿到镇上卖,卖的挺好,这不找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也得让咱乡亲们沾沾光。”
村长:“什么东西?”
叶婉:“嫂子先看篮子上面的布,给你们带了几个。”
村长媳妇把里面的新奇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坐在旁边的人。
林山接着介绍,“这是牙刷,用来刷牙了,到明天早上你们沾上牙粉试试就知道了。
我这就是想着在村里找些人一起做……”
村长:“你们要找谁就去找,要是有谁敢闹事就来找我。”
他们要的就是村长的这句话。
现在正挨家挨户,如火如荼的招人中。
江瓷敲响东边邻居家的,“叔嫲在家吗?”
在羊圈里喂羊的叶舒云回答了,边往外走,“瓷哥儿呀!阿爹刚才去菜地里了,有什么事吗?”
江瓷:“跟你说也一样。”
叶舒云解掉身上的围裙,“瓷哥儿到这边坐。”
江瓷:“我就不坐了,云哥儿昨天也看见我剪羊毛了,现在我想大量收剪下来的羊毛。”
叶舒云非常不解,“要那么多羊毛干嘛?”
江瓷神秘的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就是收你们家的羊毛,就按照我们那天那样捡一只羊身上的十文钱。
然后你们剪一只羊的毛,就是相当于帮我剪羊毛,一只羊十文钱。”
叶舒云担心的说,“那么高的价钱,这可使不得,瓷哥儿你可得想清楚。”
江瓷:“这是在家里商量好的,咱村上所有羊的人家都是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