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轩看了一眼，“我看你可以改行去开相片洗印公司了，拍得不错。”

是某个个人账户给融辉公司的转账记录。转出账户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名，不用细想就知道是元文楷。

“我只是想向您证明一下，我可以接触到最核心的部分，他们的每一个计划、每一个步骤我都清楚，甚至我都有参与，所以我可以给您带来最新、最及时的消息。”

“这些消息，在我眼里根本不值钱。”

“这些消息是不值钱，所以是我免费送给您的。苍蝇不打很烦人，如果总是放纵他们这些小伎俩，很快就会让人变得焦躁不安。”

“你还有一分钟。”

“尤其是那位沈小姐，她那么单纯、善良，不谙世事，我想您不会让她被这种事情缠一身吧。而我可以保她周全，不知道这个值不值1%呢？”

这个女人看问题能切中要害，工于心计，胃口也不小，知道找什么样的筹码给自己加价。

清明节前一天清晨，陈文轩就被沈小娅从床上折腾起来了，还早早地打发他出了门，叮嘱他尽快安排好工作，下午早点回来。

她心心念念地想去巴厘岛，已经兴奋了整整两天，她迫不及待的今天晚上就想出发。

小刚一到公司，就吃惊地发现陈文轩已经在办公室里面了，只是精神有些萎靡，呵欠连天的。

“陈总，您来得好早啊。”

陈文轩揉着眼睛，困得不行，“帮我去煮一壶咖啡进来。”

小刚看他状态不佳，不想被骂，就立马跑去茶水间了。

等他回来时，办公室里面已经烟雾缭绕了。

“您晚上没睡好啊？”小刚打开窗户通通风。

“起早了。”

陈文轩喝了一口烫嘴的咖啡，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子上。

“那个……”小刚想说什么，见他眯着眼睛，看着很疲倦，就把话咽了下去，转身出去了。

接待室里，小刚送进去一杯水，让他耐心等等。

可是等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见到人，他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便出了接待室，穿过小刚的办公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人就推开了陈文轩办公室的门。

陈文轩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桌子前面站着一个人。

“谁让你进来的？”声音还有些慵懒。

秦川拉开一个椅子坐下，“我已经来了一个小时了。”

陈文轩点上一支烟吸了起来，示意小刚出去。

“我要跟你说的话，上次好像已经说完了吧？”

“我找你不是为了那件事。”秦川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陈文轩。

陈文轩吐一口烟圈，看了他一眼，才打开了里面的文件，是一份租赁合同，一份投资合同，一份代持股协议，一份承诺书。

“给我看这些干什么？”陈文轩一看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把文件给他推了过去。

“我上次从这里离开以后，有个人故意撞了我的车，还要强行帮我修车，还车的时候，他们跟我取得了联系，并且对我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色很值向我承诺，可以保住目前思学现有的场地，而且可以满足我扩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