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总是在惊喜之余意外的到来
作者:余小渔 | 分类:现言 | 字数:39.4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意外的到来
我笑,突然想起了方才在审讯完毕后,林鸢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的话。
我问,林队,你方才在审讯周靓时,最后一句话其实是想说,自古红颜多薄命吧。
林鸢虽然没有睁眼,可我还是能感觉到倚在我肩头上的他微微一动。
林鸢:你,都猜到了?
我点点头,猜到了,可是当辰心姐问你的时候你又给咽了回去。是不是,也承认辰心姐的美丽喽?你说辰心姐多好一人啊,为了追你远离家乡千山万水的。
林鸢直接训了我一声,得,打住哈,越说越没把门的了。
我笑,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勉强之类的哈。我只是想说,如果真的有一天,辰心姐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了,那你可就真的错过了那么好的一个美人。
林鸢也跟着笑了,美不美人这个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辰心总是比你强的,瞧瞧你那小学生的身材,猪一般的智商,你说阿行怎么就能看得下去眼呢?
我:林鸢!
还未等我发起飙来,林鸢反应奇快的蹿了个高,一下子跑出来好远。
林鸢你给我回来!
林鸢边跑边说,曾逐,休息够了,去通知大家开会。哦对了,还有,给我弄杯咖啡啊,提提神,越浓的,越好!
我:……丫的!
最后却还是补充上了一句,收到!
2.意外的到来。
因为周靓的供述,案子有了巨大的突破。
林鸢在短暂的休息了片刻,便向路局汇报,在路局的同意下,召开了刑队进入专案组后的第二次全组大会,参会的人员相当的多。
会议从整体的案件分心到最后各分组的细化讨论,一直延续了将近十二个小时之久。加入的傅栗自然是自动承担起了队内后勤保障以及分发资料等相关的内容。期间,林鸢还特地在所有队员面前表扬了一下傅栗,说他之前整理的案件卷宗相当的细致,要他继续的努力。
熟悉林鸢的人都知道,林鸢从不当着所有刑队人的面夸人。因此,这难得的第一次,竟令大家朝着傅栗投向无比羡慕以及赞许的目光。幸好傅栗不大知情,因此也就没做出什么特殊的反应,继续他的保障工作去了。
因为我也是队里最年轻,且资格最浅的那个,因此主动申请在大家开会的时候,帮助傅栗一同给大家倒水,发盒饭。
我见大家都累了,甚至还自动到附近的小卖店,去买了一个大包速溶的咖啡回来,给每个人都用纸杯冲好了热热的咖啡,还一一贴心的送到了手边。
以伍粒和刘燃为首的刑队的兄弟们都开始起哄,哎呦,小曾同志,有小师弟就是不一样哈。从前是谁打赖皮,说是某人最小,应该由哥哥姐姐们照顾来着?
我边冲着咖啡边挨个送,不过送到他俩面前的时候,故意扮演了下差点脱手洒掉的险情,逼真度惊到他俩一身冷汗。
我也学着刘燃和伍粒的语气吓着他俩,哎呦哎呦,不好意思啊,太烫了,没拿住哈!
惹得众人一片大笑。
另一头的林鸢看着我笑。
我将咖啡杯终于安安稳稳的递回到刘燃跟伍粒的手中后,还没忘报复心的顺带威胁了他俩一下,小心哦,烫烫哦,最好把你们两个的嘴巴都烫到说不出话来。
刘燃和伍粒立刻捂住嘴巴,夸张的配合,哎哟,好吓人呢,小曾逐!
我又给其他人冲咖啡去了,不过吓归吓,倒是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革命友情。我说,小伍哥,刘燃哥,我那还有呢,不够的话就再来一杯。
伍粒和刘燃拼命地讨好点头,好咧,最稀罕我们小曾逐这干脆的性子,怎么逗都不生气。
我笑着回他们,那也得看是谁,分什么事儿不是?
说这话我都已经转到他俩的对面去了,一向话多兴奋的伍粒却依旧没打算结束话题,在我对面突然又冒出了一句,那,若是换成那天在车站门口开着豪车,送你的那个大帅哥呢?
我一怔。
伍粒的话立刻引起了全场所有人的惊呼。一时间,竟全都学着方才伍粒和刘燃的口气,将“哎呦”两个字的尾音抻长得足可以形成穿透整个市局的超3D环绕立体合声了。
我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伍粒说的是那天风行在车站送我。遂,直接抓起一个还未来得及倒入咖啡粉的空的纸杯,十分用力的砸向了这场话题的制造者——伍粒!
刑队的会议室虽然不大,但会议桌却十分的宽敞,这就导致了尽管伍粒他就坐在我的对面,我也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砸他了。但毕竟空空的纸杯轻飘飘的,重力有限,投掷失败。
我指着伍粒说,小伍哥,我说过的,咱们就算感情再好,有些人、有些事,可是对于我曾逐来说是觉得不能碰的。你要小心才是。而且,林队也说过了,我这个人就那么一个优点,嘻嘻,睚眦必报的,懂不?
伍粒立刻举手做投降状,可是嘴里还是没有闲着,他故意扭过头对刘燃小声的说,你都不知道吧,上次没去出差都没眼福呢,那个帅哥对咱们小曾逐可好了呢。就是,好像年龄大了小曾逐许多……
当林鸢叫住我名字的时候,我的人已经爬上了会议桌,就差最后冲刺扑到伍粒的身上去人工堵他的嘴了。
林鸢说,曾逐,你给我下来。
刚刚宣誓我这睚眦必报的优点,我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伍粒。
可是下一句话,则是,林鸢转过头,对着伍粒轻描淡写了一句,小伍啊,你说的那天在车站送曾逐的帅哥,是我弟弟。
伍粒:……
刘燃:……
所有人:……
一众人皆惊。
伍粒更是吓到起身就跑。
被刘燃直接拉住,干嘛?
伍粒面如死灰,语调都快哭了,去去去,厕所反省还不行吗!
一众大笑。
林鸢又叫了我一声,曾逐,你给我从桌子上下来。
我这才悻悻的听话。
林鸢趁机也跟着讨了一杯,只不过我怕他嫌不够浓郁,就在大家的基础上,又添了个双份。
林鸢喝了一口,龇了下牙,我是要浓的,不是要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