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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萌妻:男神手到擒来

作者:月杨梅 | 分类:现言 | 字数:237.8万

第455章

书名:千金萌妻:男神手到擒来 作者:月杨梅 字数:4722 更新时间:2024-11-17 04:21:37

安心伸手抱住了路月,娘儿俩一起哭。

乔御琛凝眉,眼神有些焦躁的望向路的远方。

也不知道安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肝移植手术没多久,她身体……扛得住吗?

她刚刚离开的时候,很虚弱。

乔御琛将安心送回屋里,就先离开了。

这一次,安心没有阻拦他。

她也找不到理由拦他了。

他一路飞车回了别墅,可是进屋转了一圈,才发现安然并不在。

他心下焦躁,立刻拨打安然的号码。

一开始几通都没人接。

最后一遍,电话终于接通,不过是个男人接的。

“喂,你好。”

“你是安然的哥哥?”

“我是。”

“安然呢?”她不爽,她竟然让别人接他的电话。

“乔总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代为转达。”

“少废话,她人呢?让她自己听电话。”

“她……现在听不了电话。”

“什么意思。”

“安然现在在医院里,她没法儿接您的电话。”

乔御琛挂了电话,就直接将车开到了医院。

她去的时候,安然刚好昨晚检查,跟安诺晨一起出了医院。

三人在大厅里相遇。

乔御琛走上前,凝眉:“你怎么样?”

“还好,多谢乔总关心了。”

乔御琛看着她,一时有些语噎,只得将目光落到安诺晨的身上。

“你先回去吧,我送安然回去。”

安诺晨眼底有几分不愿。

安然看着他咧了咧嘴角:“哥,你先回去吧,不然阿姨该着急了。”

安诺晨将袋子里的药递给她:“记得按时吃药,好好照顾自己。”

她点头。

安诺晨看向乔御琛:“乔总,请你好好照顾然然,她……”

“哥,走吧。”

安诺晨看了她一眼,有些话终是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开。

他走后,安然往前走了一步,因为腿软,她脚步踉跄了一下。

乔御琛站在对面快速伸手扶了她一把。

安然站定后,礼貌的跟他保持了几分距离:“多谢乔总。”

她绕开他,往前走。

看她走的有些费劲,乔御琛心里觉得有些气闷。

他上前,打横将她抱起,往门口走去。

安然也不挣扎,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她懒得矫情。

他将她放进车里,开车回御香海苑。

一路上,两人零交流。

下了车,他将她抱了下来,直接送回了房间,放到床上。

“乔总就好人做到底,帮我倒杯水吧,我要吃药。”

乔御琛看着她,这女人……还真是……

她抿唇一笑:“谢了。”

乔御琛不想跟她置气,转身下楼倒上了一杯水。

安然将几种药一起送进了口中,就着水吞下后,杯子放到了一旁床头柜上。

虽然还不到四点,可是天气却阴沉的很。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乔御琛没有要走的打算。

他直接在她身侧坐下。

安然道:“我想休息一会儿,乔总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乔御琛看她:“你是不是自己故意摔进泳池的。”

他话音一落,安然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失落。

“怎么不说话?”他的口气很轻,是在询问。

“是啊,我以为掩藏的很好,可没想到,竟然被乔总识破啦,”她无所谓的扯出一丝笑。

“我听说你怕水,为什么还要下这样的赌注,就为了几本破书?值当的吗?”

“乔总觉得值当,就是值当吧,”安然随口应了一声。

“安然,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我需要用什么态度呢?”安然挑眉,口气也冷了几分:“我小时候被安家人丢进泳池里,差点儿淹死,安家人都知道我怕水,可你却问我是不是自己跳进水里的,我是不要命了吗?书是很重要,可是我的命更值钱。

我早就跟你说过,在安家人的眼里,我是不该存在的存在,是你自己选择不去相信。现在,在安家受了委屈的是我,你却还是只为安家人着想。

既然你心里已经认定,安家人才是弱势的一方,那我何必跟你多说这么多废话?对,路月没有推我,我就是自己跳下水的,为了赢那个赌,你满意了?”

“你就非要像个刺猬一样活着?不是你就直说不是,何必要说这么多话来呛我。如果我不再问你几句,你是不是就由着我误会你了?”

安然冷笑:“无所谓,反正你信不信我,我也不在乎。”

她今天好像认清了一个事实,想要让他爱上自己,比登天更难。

她以为,两人相处了三个多月了,如果他真的不是那么讨厌自己的话,那他今天起码会救她一命。

可她错了,他竟然站在一旁,像那群人一样无动于衷。

如果不是她提前预备了安诺晨这样一个帮手,那她今天只怕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淹死。

看到她目光如此冷的打在自己身上。

第455章

乔御琛凝眉:“安然,你把自己的心包裹的这样深,不累吗?”

安然愣了一下,随即不屑:“不把心包裹起来,难道由着旁人伤害?乔御琛,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再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的人生,从来就身不由己,从出生开始就是。

我的世界里贱人不少,我见多了,也已经见怪不怪。你这样的‘圣人’突然冒出来,我会受不了,想要普度众生,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我油盐不进。”

她说完,闭上眼睛:“抱歉,我很累,先睡了,乔总自便吧。”

乔御琛盯着她看了足有十分钟,这才愤然起身离开。

她走后,安然起身,头依靠在靠背上,看向窗外的雨。

真是应景呀。

她用手机给安诺晨发了一条短信:“哥,今天谢谢你愿意配合我,计划很成功。”

安诺晨回了短信:“时间仓促,药瓶里装的全都是同一种维生素,不要吃的量太大,有的时候也会适得其反。”

“知道。”

她回复完,将短信清空。

楼下,乔御琛闷闷的坐在客厅里,想着今天路月和安心的样子。

再想起今天安然的表现。

他眉目深沉,心情非常不好。

安心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接听的口气非常不好:“有事?”

“御琛,然然怎么样?”

“刚从医院出来,已经睡着了。”

“你……还跟她在一起?”

“我现在还跟她在一起,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电话那头,安心忽然就沉默了起来。

“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挂了。”

“御琛,你认可她了,对吗?你……爱上她了?”

爱?乔御琛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只是有些东西,似乎的确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御琛,我打算要冷静一段时间,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的冷静冷静,然然,跟你不合适,门不当户不对,她若真的跟你一起生活,会一辈子被人诟病的,她的过去会被人揭开,受伤害的,终究还是她。”

安心说完吸了吸鼻子:“好了,你好好照顾她吧,我休息了。”

她挂了手机,对面的路月急问:“怎么样?”

“御琛在那个狐狸精那里。”

路月气闷的拍了大腿一下:“这贱人,今天竟然敢算计我,真是找死。”

“妈,短时间内,我们什么也不要做。”

“你今天怎么倒是这样沉得住气了。”

安心笑,“安然不喜欢御琛,她跟御琛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我。”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她看御琛的眼神,里面的恨更多,而且,她如果真的爱御琛,就不会算计他了。御琛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被女人算计呢,他现在或许是觉得一时新鲜,可是用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发作的,你等着瞧吧。”

路月笑,抬手拍了拍安心的手:“我的女儿,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妈,之前你说的让安然在帝豪集团里知难而退的计划,提前进行吧,即便我们不正面跟那个狐狸精起冲突,也决不能让她过的舒坦了。”

路月挑眉:“好,这事儿包在妈身上。”

安然睡了一觉起来,天已经很黑了。

她翻了一下身,却发现乔御琛竟躺在自己身侧睡着了。

她睥睨的望向黑暗中的他,这男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合格的丈夫了?

她坐起身,撩开被子刚要下床。

他却长臂一捞,搂住了她:“去哪儿?”

她瞿然一惊,她以为他睡着了。

“洗手间。”

乔御琛松开手,睁眼坐起身:“我送你进去。”

“不用了,我睡了一觉,现在身上已经有力气了。”

她说着,自己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抽烟。

她咳嗽了两声,他将烟掐熄。

“如果今天不是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突然出现,我会救你。”

安然已经撩开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看向他。

什么意思?这是他的解释?

“我本来要下去,安心拉住了我,怕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等我松开她的手,要下去的时候,已经比你哥晚了一步。”

他看向她:“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她坐下,将被子搭在腿上,没有做声。

“你不信我?”

“我没有相信你的理由,你是安心的男人,也是安家人的帮手,他们的帮手,就是我的对手。”

“安心的男人?”他冷笑:“难道我就不是你的男人?按照法律的规定,我们才是夫妻。”

安然双手交织在一起,有些纠结的互相捏了几下:“我的重点,在于你是安家人的帮手,我们从来就不是一个战壕的。”

他看她,未动。

她表情有些伶俜,“乔御琛,我从来没有忘记,我嫁给你的目的,安心于你有恩,但安家于我,只有恨。”

“安家养大了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恨他们?恨一个人,难道都不需要理由吗?”

她冷眼看着他,没说话。

他继续道:“别告诉我是因为四年前,我帮安家人把你送进了监狱。在那之前,是你先对安心下手的,在那时候你跟安家的恨,就已经在了,所以我不会背这副黑锅。”

她戏虐一笑,“乔御琛,你知道,你有的时候多让人讨厌吗?”

“你说什么?”乔御琛恨不得掐她。

“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却总是用自己的想法来伤害别人。”

“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你看到安家人养大了我吗?你确定我是安家人养大的?我告诉你,对于安家人来说,我只是他们放在后院的一条狗而已。你记住了,我不是安家人养大的,我是我妈养大的。”

乔御琛有些惊讶的看向她。

她握拳,身子因为怒气而有些抖。

“今天在后院里,你看到的那个房间如何?”

“那个储物室?”

“对,就是那个甚至连窗户都没有的储物室,那就是我长大的地方,从记事开始,我就跟我妈一起生活在那个房间。如果安家人真的那么善良,他们怎么可能让我们母女住在那里?

那个夏天,每晚都要汗流浃背的入睡,冬天,即便裹着三层被子,却也不觉得暖的地方,还有我妈和我每天吃的,那些安家主人不吃的剩饭剩菜,全都是我妈在安家白做工换来的。

什么叫做白工,你一个无奸不商的商人,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吧,如果你还想装糊涂,那我可以解释给你听,意思就是,什么脏活累活苦活儿全都要干,可是却一分钱工资都没有。

他们家,花钱雇佣的佣人,都住在带窗户的平房里,可我们呢?

他们把我们当成了狗一样的圈在那里,我妈留不得,逃不得,生不得,死不得,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吗?

你问我为什么么恨安家是吗?如果你的母亲,在这样地方为你受了一辈子的屈辱,你还能爱的上这里吗?对着那群人说着感恩戴德的话吗?”

她说到最后,双手握成了拳,眼眶里有水雾,她在极力的压抑和隐忍。

“为什么……逃不得?”

“因为我,”安然眼眶里有水雾,“因为我是你心爱的安心的肝源,血源,若我逃跑了,万一安心出了什么事,就没有人能救她了。他们就是利用我来牵制我妈,让我妈,甚至连带着我逃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她侧过头,深深的呼气,可是眼底的泪已经无法抑制。

快速下床,她走到柜子边,拿起一颗糖吃掉。

她背对着他:“乔御琛,我真的拜托你了,别再用你所谓的正义,伤害一个跟你无关的人了,你的行为,真的令我恶心。”

他听了她的话,一时竟是震惊的有些无言以对。

他的确不知道,那个布满灰尘的储物室,是她生活过的地方。

他以为,她真的是如路月所说那般,是被养在小姐房里长大的闺秀。

她的恨,他从来不懂。

安家的事情,隐藏的很深,他与安心交往了四年,现在才发现,自己对安家,似乎有些一无所知。

他们为什么要对安然和她母亲这样狠?

难道就只是因为安然的血型和肝脏?

再回身的时候,安然已经将眼底的伤感掩藏掉。

“乔御琛,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千册图书,孤儿院建成后,请你把他们送过来。”

乔御琛的视线,在她脸上徘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