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色婚宠之权夫霸妻
作者:河渔 | 分类:游戏 | 字数: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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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回门去庄家
这只镯子,是乔天的母亲,没遭到丁宇毒害时,留给儿媳妇的礼物。
庄九蝶抬起双手,接过师哥手里的镯子,回头看一眼身后的乔天,他冲她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眼神柔暖,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色,可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镯子的出现,一定勾起他对父母的伤怀,他的双亲,还躺在霖庄冰冷的地下室,只求明天这趟回门,能顺利拿到药才好。
张师哥看她见到镯子的反应,显然是知道这只镯子的来历,眉目一闪,精神起来,语气有些急促的问:“你认识这只镯子?”
“何止是认识,这只镯子本来是戴在我的手上,后来被拐到悬崖山庄,我身上的东西,全被红樱会主收了去,包括乔天的母亲,留给儿媳妇这只镯子。”她看着失而复得的玉镯子,眼闪激动的流光,解释。
张师哥听完以后,瞅瞅镯子,又瞅瞅泥地的尸体,眉头皱得紧紧,在分析案情。
他身旁的庄白临,倒是不惊不讶,眯起狐狸眼,勾唇说道:“那这只镯子,出现在这具看似是红樱会主,却又不似红樱会主的男尸身上,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案情变得扑朔迷离,众人陷入一阵沉默中……
离开尸体现场的时候,天空又下起雨,绵绵的细雨,滋扰着人心,愁人断肠。
在山脚下,那家民宿清洗干净身上的泥泞,换好衣服,左心刚好来接人。
庄九蝶坐在车里,安静靠在乔天的肩膀上,目光遥看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绿化带,心头还想着刚刚那具男尸的事。
死亡的时间吻合,尸身的外伤也吻合,身上又有阿莫拿走她的这只镯子,可尸手的疑点,却无法和阿莫的左撇子对得上号?
假如她没有发现阿莫是个左撇子,那这具尸体,真的会被判定为红樱会主的尸体无疑?
可既然有疑点对不上号,就不能忽视这个问题的存在。
她有种直觉,阿莫没有死,这具尸体,不过是有人为了掩盖红樱会主生死的真相,故意伪造的替身而已。
乔天对这件事,态度很冷淡,看不出有什么想法。
庄九蝶的心头,却一直扎着个疑问,阿莫为什么要千方百计针对乔天?
不惜说她的孩子是他的种,想给乔天戴绿帽子,他这般掏空心思,想用精神上的痛苦,来折磨乔天,是想让他生不如死吗?
人死了,一了百了,简单!可让人活着比死还痛苦,那得有多深的仇恨,才会这般做?
要是没那九天的相处,她或许会误以为,阿莫是因为看上她,才这么失心疯想要拆散她和乔天。
可阿莫对她的表现,显然不是为了她的问题,才和乔天较劲。
想到乔天在尸体的现场,看到母亲的遗物,睹物思人,心情不太好。
为了不想惹得他心情更糟糕,庄九蝶小嘴张了张,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忍住没有问出来。
如果阿莫真的死了,那这个问题,有没有答案,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要是阿莫没有死,那她只能另找时机,再问他这个问题。
车子经过医学路,刚好是傍晚时分,下班的高峰期,路况堵得水泄不通。
等了半个小时,仍不见通行,雨也停了,乔天怕车厢太闷,对孕妇不好,轻声轻气对她说:“下车走走,透透气。”
“好,我正有此意。”
想他心情不大好,也许散散心,会好一点,庄九蝶也就没有拒绝,一口答应下来。
乔天一如既往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十指紧扣,温暖着她的手心,也温暖了她的心田,相顾无声间,漫步在医学路繁华的街道。
他眼里看着她的笑意,总是宠溺无边,她更是温柔以待,嘴角总是扬得高高,一股深切的幸福感,不经意间,贯穿她整个心头。
走了一会儿,眼瞅着就要走到坐落在医学路的叶家大宅,想起久病在床的养父,和昨天新婚的叶辰、黎静,庄九蝶脚步一顿,冲乔天笑笑,说:“我想进去看看养父,你这半个女婿的人,要和我一起进去吗?”
“我抽根烟,你先进去。”乔天婉转的语气,回绝她的话。
他一向不喜欢叶辰,天敌一样,庄九蝶也不勉强他,只是看到他又抽烟,趁他没点着,她板起脸,伸手抢下他的烟,丢进垃圾桶。
乔天倒没生气,只是挑眉一笑,她却脸色严肃起来,恼他道:“不都快戒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你不在,我嘴痒,不抽烟找谁缓解去?”他满目的邪肆睨着她,坏坏的说,还在她撅得老高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羞恼躲开他,转身按门铃去,嘴角却是扬起的,门铃响了三声,就见秋婶的身影,勤勤恳恳跑出来开门。
进了叶宅,她直接去看养父,他的精神状况,已经恍恍惚惚,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虚弱到无法自己进食,只能靠挂营养液,维持日常身体所需。
庄九蝶百感交集退出房间,发现一路进来,没有看到和她同一天举行婚礼的叶辰,在宅子里东瞅瞅,西瞧瞧,问秋婶道:“我哥和新嫂子呢?”
第157章 回门去庄家
“少爷和少奶奶去度蜜月了!”秋婶踌躇半晌,才道。
庄九蝶怔愣了一下!
养父这身体状况,随时可能撒手人寰,叶辰竟然放得下心去度蜜月?
这个向来循规蹈矩的哥哥,现在做事,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她心里唏嘘不已,拧眉问:“什么时候去的?”
“昨儿婚礼结束,小媳妇都没回带给老爷看,就去了!”
“这么匆忙?婚礼在哪举行的?”
“芯小姐,您怎么这么问?少爷昨儿,不正和您都在霖庄大婚,举行两场轰动全城的婚宴吗?”秋婶赞笑着说。
庄九蝶严肃看着她,“你确定那是我哥?”
“不是你哥,那还能是谁?您这是怎么了,问的话奇奇怪怪的,您昨儿不是和姑爷都见着他吗?”
“……”说起举行婚礼的事,庄九蝶的嘴角抽搐两下,一时也解释不清楚,索性沉默。
秋婶那知道,昨儿在霖庄,举行婚礼的她和乔天,只是个替身。
她和乔天这个货真价实的新郎新娘,正和阿莫这个红樱会主,在山崖上血战呢!
想到阿莫,她仿佛又闻到一股冷香伊兰的香水味,阿莫身上这股香水味,和叶辰是同一款香水。
同一款呢!
想到这儿,她眉心紧蹙,没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阿莫是个左撇子,叶辰不是。
兴许,只是她多心了吧!
走出叶家大宅,乔天见她心事重重,也没多问,神色晦暗不明,不知是他早就洞悉一切,还是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他只是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语态宠溺又带着点施压,说道:“不许拒绝,披好了!”
正想拒绝,听他这么捏准她的性子,庄九蝶拿他没办法,只好接受下来,心头瞬间暖流如注,敛去不快事,扬眉一笑,问他:“那你不冷?”
乔天眸色柔和看她一眼,牵住她的小手,边走边说:“我是男人,冷点无妨。”
男人就不是血肉之躯吗?雨夜寒凉,她不想他着凉,脚下的步子迈得很大,只想快点回到车子里。
乔天为她这个孕妇着想,故意放慢脚步,争来争去,他索性将她打横抱起来,发挥他强壮的优势,想走多慢就走多慢。
气得她也是无语了!
出了叶宅路口,就见一辆惹眼的帕加尼,停在路边久候多时,左心已经开好车门,乔天直接把她抱进车里,继而坐在她的身边。
“回去吧!”
“是!”左心恭敬回完乔天的话,驱车离开。
车子没开多久,庄九蝶已经犯困,睡在乔天的肩膀上。
第二天醒来,还是听乔天说,才知道昨晚凌晨才到乔园。
这天,是她和乔天“婚后”回门的日子,大清早,庄白临已经派专车前来接送。
虽说和乔天早就扯了证,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婚礼只是走个过场。
可阴差阳错,这么让人代替举行过去,庄九蝶的心里,多少留有遗憾。
这次回门,她和乔天都穿上喜气的龙凤褂,男俊女俏喜结连理,着装整齐隆重,也算找回点嫁人的感觉。
乔天把归宁的礼品,都妥善安排好,根本无需她操半分的心。
东西几十大箩筐,披红挂彩,由二十来名身手不凡的特殊佣兵保镖,大材小用,担了几趟才搞上车子。
这阵仗,还真有新女婿上门,努力博取老丈人好印象的意味。
庄九蝶坐在车内,光看着都头晕,这也太照旧俗了吧!
乔天这个走在时代前沿的男人,用传统婚俗操办这些礼品,得下不少的功夫吧?
“丫头,你长这么大,第一次回家族,会不会很紧张?”庄白临一屁股坐进副驾驶座,扭头看向后车座的她,关心问。
要说紧张,谈不上,她也是踏着大风大浪过来的人,只是没来由有些心神不宁罢了!
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情绪,兴许还是有一点儿紧张吧!
不过,想到有乔天在身边,很快就安心下来,浅笑安然回他:“还好,这一趟回门,得多久能到?”
“顺利的话,一天吧,不顺利的话,就难说咯!”
“庄家的老巢,很远吗?”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听她满是敌忾排斥的语气,这样形容自己的家族,庄白临好笑说。
庄九蝶沉默不语,想着他的话,隐隐能感觉到这趟回门取药的路,凶险难测,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般九曲十八弯。
见她不说话,庄白临显得有些无聊,喝上一口小酒,把酒瓶递到她眼跟前,想想又收回去,摇头笑道:“忘了,你现在有身孕,不能喝酒。”
“这有牛奶。”
乔天打点好人货,上车关好车门,坐到她的身边,将一瓶开好的热牛奶,贴心送到她的手上,冲司机吩咐:“出发吧!”
“是!”
司机小伙领到命令,不敢耽搁,驱车启程离开乔园,后面五辆商务车紧紧相随,开往南湖的方向。
庄九蝶捧着手里的热牛奶,心头无比的温暖,有一口没一口喝起来,美眸一顾,投给乔天一个爱意满满的眼神,道了一声:“谢谢!”
他一定是知道她早上起得仓促,又因为怀孕的原因,早餐没什么胃口没吃好,才忙里抽闲,让人热了牛奶带给她。
爱心牛奶喝起来,格外香甜好喝呢!
乔天看她喝得这么开胃,嘴角也扬了起来,庄白临看不下去,没好声色打压道:“没出息,一瓶牛奶把你乐呵成这样,至于吗?”
“你不懂!”
“你不懂!”
庄九蝶和乔天异口同声回呛他,气得庄白临瞪圆狐狸眼,恶声恶气指着手:“好你们个小两口,联手欺负我孤家寡人是吧?惹爷不高兴,信不信我把你们夫妻丢在半路,叫你们喝西北风去?”
“信信信,谁说你是孤家寡人?你不是还有我们吗,再说,你心里不是一直住着个人吗?漫漫长路,也是无聊,不如四叔和我们说说,你心里这个人吧!”
她顺着话题,想了解一下四叔内心的情感,想他成天嗜酒如命,多半也是心中有结,担心久了身体会喝垮。
说出来,总比压抑在心里,好吧!
那知他看破红尘似的,摆摆手,可风流韵致的狐狸眼里,又像藏了许多的秘密,只是只字不想谈露,否认道:“没人,别瞎猜想。”
“别管他,让他醉生梦死下去,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
乔天拉起她的小手,握紧在掌心里,语气虽然不好,但关心的情谊搁在心里,不轻易表露出来。
这一点,庄白临是知道的,可知道归知道,两人都是心和面不和,拌起嘴来,谁都寸步不让。
他听得不痛不痒,只是白了乔天一眼,旋即调整好坐姿,继续喝他的孤家寡人酒。
乔天也没给他好眼色,冷笑以对,庄九蝶夹在中间,两边都没给说好话,只是无奈笑了一声,安静下来。
司机小伙认真开着车,一会儿开大路,一会儿又抄小路,对路况鬼精得很。
可南湖距离乔园,也就半个钟头的车程,可这都快一个小时的车,还没抵达南湖地带?
显然,司机故意绕来绕去,难道有人在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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