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棠接着同他分析：“还有，他身上的气质，你就没有发现吗？想必你也看到过帝尊吧，山月的身上也有同样的气质，这是久居上位尊贵卓然的表现，这种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她见过的大人物并不少，而那些仙的身上也少有山月身上这种气质。

所以，她已经早早的猜测过，山月的身份一定不低，至于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非渊愣了片刻：“久居上位？难不成他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可是那些大人物我不不是不知道，也见过不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类似他的……”

万棠轻轻叹了口气：“上面，见过吗？”

“上面？”

“对，上面！我们这里属于人间，上面有仙，下面有妖魔鬼怪。”

“这……我也有听闻，不过他们不是不能插手他界的事情吗？”

“不错，不过上界开始动荡，这世间开始不安，想来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的小国部落开始征战了吧。”万棠看着非渊，却又不像是在看他。

非渊呆愣了一下，点头：“的确不错，这段时间已经开始发生了战争，不对，你怎么知道？”

“哪天在皇宫宴会上发生的事情那人没有和你说？”

非渊一下想到自己手下那天对自己说的话，当时自己身体不舒服，只听了个大概，并没有留心，被万棠这么一提醒，那天的对话他倒是一点点的都想了起来。

“你说过仙？”

万棠点头，一脸的孺子可教，“不错，就是仙，国师将我捡到，他为了我，让我名声鹊起，当上了国师，为了保护我……想来你们知道我的那一天，就调查过我，是不是一点也查不到，如果是山月，帝尊这种身份，查不到很正常。可我一个小小的女子，不就很奇怪了？”

“所以……你是仙？”

万棠噗呲一笑，万万没想到说了这么半天，他竟然将心思放在了这上面！

“我要是仙，呆在这里做什么，放心，正儿八经的人类，只是我来到人间是个意外。对了，你有没有怀疑过，山月就是帝尊？”

“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瞒你说，我见过几个人，不同的人，但是身上都有帝尊一样的气质，一开始遇到只觉得熟悉，可后来一想，他们山上的气度简直迷之相同，所以……”

非渊却摇了摇头：“没有可能！先不说你遇到过几个人，就单是帝尊一个，他这种身份，又何必来这夏燕国做一个小小的天师？这个身份给他提鞋都不配！”又看了一眼万棠，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万棠已经看出他后面没有什么好话，但还是想听一听，让她好判断一些事情。

“帝尊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尊贵。而且他……早已经断绝情欲，不。应该是直接没有这种东西，不要说女子，就是一个大事，他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更不用说他会娶你。而且但凡能同他说上话的人，身份都不是一般的高贵。据我所知，只有三个女子同他有过一点点的交集。”

非渊给了万棠知道眼神，万棠却在心中笑着摇了摇头，居然让她猜，那就不要被吓到了~

“她们都是修为了的的女子，个个都是顶级的天才，譬如~南宫世家的嫡长女，宗门的女儿，以及你的……姐姐，还有皇室的公主……我说的对吗？”

非渊眨了眨眼睛，他没有想到万棠竟然知道这些！

万棠却只是笑笑不语，小样，可不要小看她呀~

她也是看着非渊的眼睛才知道了这些。

嗯？她又可以看到他的思想了？

“你说的不错，帝尊的身份十分的尊贵，完全不需要来当一个小小的天师。”

万棠的思绪被打断，想了一下，的确是这样，“那有没有坑内容是他派来的人？”

非渊忽然想看傻子一样看着万棠：“安排人？你看看在帝尊身边时间久的人，又哪个记得自己原来的身份？或者说，你看过哪一个回来的人，理论过帝尊的身份？”

对啊，帝尊身份这么高大上的人，在他的身边行事，自然要拘谨，也是那也不免有些人回来会同旁人炫耀，可是从帝尊身边回来的人呢？没有一个会议论。

或者说，不提起，他们有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再帝尊身边待过！

“记忆不全？”

“没错，那些回来的人们，不是没有被人问道过，可是除了学到的东西以外，说不个所以然。”

同样会记忆上动手脚的事情，莫非真的是一个人？可是不对啊，他和山月身上的气息就不太对，还有他是不是曾经对自己说过，他认识华伶·······

万棠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大惊。

“不说的不错，他和山月不可能是一个人。”

“你怎么反应过来了？”

“你管我呢！你继续说。”

非渊摸了摸鼻子，又那么一瞬间自己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侍卫······

非渊来时滔滔不绝说起帝尊的事情，万棠在一旁默默听着，分析着。

“等等人，你说帝尊每次都会将放回的人记忆清晰，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样一想，万棠一张小脸上全是忍不住的兴奋。

可非渊的脸上，都是气愤，合着他刚才说了那么多他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直接毫不客气地道：“你这满脑袋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帝尊才不会没有那么美品位！还有，那些人，怎么去的这么回来的，女子是处子去的，回来也是，依旧可以嫁人，哼！”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你刚才说的什么？”

非渊一张脸都黑了，又将刚才的话都对着她宠府一遍，结果依旧只换来了万棠的敷衍点头：“我说这些就是告诉你，山月美原油可能会是帝尊，你相信爱那个他要什么女人没有，还需要费尽心思的算计？”

万棠：“······”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值得他这么做了？难道就不允许别人有两个身份吗？帝尊的身份地足额不能做，但是山月的身份可以啊！我长得这么美，难道不值得？还有，我已经知道他俩不是一个人了！最后，我还看不上他呢，帝尊而已，才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