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宠妻太费钱
作者:尤加利叶 | 分类:现言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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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晴天遇暴雨
第231章晴天遇暴雨
傅晏清回到北城,第一件事就是查跟踪他们的人的来历。
他把余笙送回家,让林然开车送他去找时桀。
这人有社交牛逼症,堪称北城交际花,傅晏清将记下来的面包车车牌号发给时桀,不出半日就知道了这事的原委。
因事情太复杂,时桀不愿在电话里说太多,只好约了见面。
当他在时桀那套浮夸的科技感别墅里坐下,时桀先是打量他半晌,然后叹了口气:“是徐卿要动你。”
“徐家?”傅晏清皱眉冷笑,“就因为我看不上徐家亦?”
“那倒不是。我听来的版本是有人出钱买你的命,另有一个人出钱要砍余笙的手指。”
傅晏清原以为这些人是冲他,没想到余笙也是目标,突然心惊肉跳:“谁?”
时桀也聪明,知道他问的是哪件事,掀眼道:“前阵子尤莉安不是开演唱会的时候出事了吗?除了她还能有谁。你呀,在这方面就不如我,有时候拒绝得太直接,对方会因爱生恨的,她舍不得动你,不就找余笙下手么。”
傅晏清头疼得揉了揉眉心:“我委婉拒绝过,没用。她之前就雇人推余笙下过水,我对她已经够仁慈了。”
“还有这事?”时桀挑眉。
傅晏清不置可否,既然知道是谁在背后捅刀子,他没再久留,起身就要回家。
早知那些人在打她的主意,他就应该把她带在身边。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他刚从时桀家出来,就接到了张海三的电话。
因为之前一直吃余小姐做的早餐,他晚上买了两个榴莲想给她送去,结果家里没人。
按理说这两天舟车劳顿,回家后她应该不会再出门了,他觉得蹊跷就查了下门口的监控,这才发现她叫了维修工。
奇怪的是,维修工来了以后,她和对方一起下了楼。
监控拍得不算清晰,但隐约能看见男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张海三分析是刀或者枪,余笙被威胁才跟他走。
挂了电话,傅晏清心急如焚,上车后,他吩咐林然:“去徐家。”
林然一愣:“哪个徐家?”
先生和徐家亦的矛盾由来已久,突然去徐家,林然有些匪夷所思。
傅晏清说:“徐家老宅。”
这就意味着他是去找徐卿的。
林然虽不知内情,也没多问,依言开车向南城出发。
路上傅晏清焦灼难安,给余笙打电话,拨了两次没人接,他真的一刻也等不及,甚至觉得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要消耗在这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响,看到屏幕上余笙的名字,他毫不犹豫接听:“你没事吧?”
“没事啊。”听筒里,她的语气冷静又平常,并没察觉任何异样,甚至还有几分笑意,“我刚才在超市买菜,手机放包里没听见,你给我打电话啦。”
傅晏清喉结微动,有些搞不清楚她那边是什么状况。
他不确信问:“你去买菜了?”
“对呀,家里冰箱什么都没有,突然想吃小排骨就去了超市。”余笙笑吟吟问他,“你晚上过来吗?给你做好吃的呀。”
她的声音听起来愉悦又欢喜,傅晏清没办法不怀疑是张海三搞错了,他犹豫片刻,怕说实话吓着她,喉结动了下,说:“好啊,我现在就过去。”
已是八月底,北城的夜晚是秋天的气息。
余笙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里都是在徐家的时候,徐卿对她说的话。
等红绿灯时,她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项链,虽想不清楚,徐卿为何会对这东西感兴趣,但她确实是因为这条项链,保住了傅晏清的命和自己的手。
这么骇人听闻的事,她不想告诉傅晏清。
他知道了,只会徒增担心。
回家后,余笙先把小排骨腌制好,然后煮米饭、拌凉菜,煲汤,最后才将腌好的小排骨下锅。
这边刚要倒入提前调好的料汁,外面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她突然手忙脚乱,将碗放进水槽才跑去开门。
分明只让傅晏清多等了几秒,这几秒对他来说却像一个世纪漫长,待门开的那一刻,看到系着围裙的余笙笑容明媚地站在他面前,他想也没想,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她并不矮,如果穿上高跟鞋能到一米七,但在他面前,却显得单薄瘦削。
因为做饭时顾不上掉落鬓边的碎发,那凌乱的几绺头发,无端又为她添加了几分脆弱感。
余笙手里还拿着锅铲,被他突然拥在怀里连回抱都不能。
她眨了眨眼,发觉他并没有松开的意思,终于出声:“排骨还在锅里呢。”
傅晏清揽着她的却丝毫不松,她的腰很细,围裙穿在身上略显松垮,他的手又加重了力道,恨不能将她按入身体里。
等抱够了,他才放开她,低头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说:“去吧。”
这个吻霸道且短暂,余笙有一瞬恍神,耳朵莫名红起来,转身跑进了厨房。
这顿饭吃得傅晏清心事忡忡,他几次欲言又止,想问她下午是否被人胁迫,又几次迟疑将话咽了下去。
他总觉得她是故意隐瞒,现在将这件事拆穿,实在破坏今晚的气氛。
饭后,他没走,看余笙在厨房洗碗,走进去帮她。
两人什么话也不说,水流哗哗,余笙将洗好的餐具递给他,由他负责擦干,默契又和谐。
傅晏清将最后一只餐盘放进橱柜,回头看余笙伸手绕到身后解围裙,于是走过去,先她一步,扯开了那枚黑色的蝴蝶结。
只是解开后他迟迟没动,又抬手拉下了围裙的肩带,帮她脱下来,随手将围裙放在了流理台上。
男人站在她身后,让余笙头顶笼着一层阴影。
她能感知到傅晏清炙热的眼神,恐怕他胡闹,她飞快推开他,借口洗漱逃走了。
刚走到厨房门口,傅晏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今天不走了,行不行?”
他这人也是有意思,分明好几次睡在她家,每次留宿还要煞有介事地询问她的意见。
余笙回头,刚想说“随便你”,却猛地撞上他充满欲望的眼睛。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心悸呢?
就像晴天遇暴雨,蝴蝶撞进蛛网,飞蛾扑向烈烈火焰,她突然明白,他的这句征求,是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