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

班纳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在维克多抽搐的目光下，迫不及待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布鲁斯?班纳。

契约生效，一分为二进入各自体内。

班纳博士感觉到体内有了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这种力量在安抚着蠢蠢欲动的浩克，内心的恐慌和焦虑在这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好神奇，班纳博士脸上出现真心的笑容。

这一刻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可以控制变生的状态，虽然边身后还会是那个暴怒的浩克为主，但至少他可以控制了。

也就是说浩克有了监护人！

“这是什么力量，为什么如此神奇？”班纳一脸好奇的问道。

海岛下沉回到了海面，维克多非常开心自己为地府收服了一员有无限未来的悍将，耐心的解释道：“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众生信仰凝聚起来的力量，它有着无以伦比的治愈能力，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的创伤。”

信仰的力量能在丰收仪式中将骨灰都复活重生，这已经完全超越了自愈的极限，根本不能用超能力去理解，这是神的力量。

全知全能，无所不能！

但使用这种力量也有很大的弊端，那就是承担众生的因果，因果律是宇宙中最可怕的一种力量，它可以在无知无觉中要了一个人的性命，甚至你根本发觉不了。

巫神玛琳菲森非常了解信仰的弊端，所以一直以来都只是借助这种力量达到自己肉身不腐的目的，而不是进一步试探。

再进一步就是建立神国。

将信仰源进化为神格，自古以来走这一步的都没有好下场。

比如传闻中全知全能的上帝建立的天堂神国，以及未来北欧神系的诸神黄昏，其实都和众生的因果有着难舍难分的关系。

成也众生，败也众生。

还有希腊神系，佛国神系等等等等。

维克多很谨慎，他没有轻易的将信仰源寄托在地府维度，因为地府维度是他的根本。

虽然这可以让他快速强大，甚至在短时间内成长为如同奥丁一样的天父级强者。

但维克多对自己说不。

成神虽好，但华国也有一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恰好维克多是喜欢吃豆腐的人。

咳咳，歪了歪了。

“神奇的力量，那我.....”班纳试探着问道：“那我还可以回到纽约吗？”

“当然，随时可以。”维克多打了个响指，顿时一个黑洞将二人笼罩，睁开眼睛时就已经来到了古堡庄园。

班纳博士再一次对发出惊叹。

古堡庄园的奢华程度超出了班纳博士的想象，但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在这里做客，有一件事情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那就是寻找贝蒂。

男人都懂得，一个硬生生憋了五年的男人突然可以释放的时候，是多么兴奋。

看着班纳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维克多严重怀疑班纳博士之所以签订契约，完全是因为身体需要，而不是什么道德问题。

好吧，换成维克多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恰好一身睡衣的菲利希亚走出了房间想要拿杯咖啡，楼梯下维克多抬头望天。

“哦，谢特！”菲利希亚的脸上顿时爬了深深地红晕，但这一次菲利希亚没有逃避维克多的目光，而是大胆的走了下来，路过维克多身边时甚至停顿了一秒钟。

“妖精！”维克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香。

一夜无话，除了有点凌乱的房间。

昨晚克拉丽斯突然闯入维克多的被窝，你知道的，心灵传送有这个能力。

维克多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投怀送抱。

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维克多的老腰有点酸痛，一次虚实转换后，疲惫的身体顿时一扫而空，精神奕奕的走出了房门。

大厅里多了一个身影。

是一身西装的托尼。

原谅托尼一脸黑不溜秋的表情，因为他在这里整整等了两个小时。

“哦，法克，我以为你要睡到下午！”托尼狠狠地瞪了一眼维克多。

维克多看了一眼托尼发光的胸口嘲讽说道：“不要告诉我你在自己胸口装了个灯？”

“谢特，我这是艺术！”托尼咬着牙说道，但他此次前来是有事情找维克多，所以没有继续斗嘴下去而是说道：“昨天我看到你在布鲁克林校区大发神威。”

“是的，那就是我，羡慕吗？”维克多拿了两杯波本过来，其中一杯给了托尼。

托尼接过了酒杯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也有一身钢铁战衣，相信我，他很强大。”

“希望吧。”

“希望？”

“是的，我是指它如果能挡住一拳。”

“哦，谢特！”

托尼一脸黑线，昨天他在现场模拟测试过维克多的拳力，这是个让他绝望的数据。

“你怎么会来找我？”维克多转移话题。

托尼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抿了一口波本慢悠悠的说道：“朋友，我有可能活不长了。”

“那你快点死吧。”维克多一脸喜气。

“沃特法克尤！”托尼瞪大了眼睛。

“好吧好吧。”维克多挥了挥手说道：“我会表现出哀悼的，等你死的时候。”

“该死的，维克多你就是个杂碎！”托尼狠狠地说道，在维克多面前他根本无法保持一个绅士的冷静。

天知道托尼从哪里看出自己是绅士的。

“呼......”托尼深深地吐了口气，说道：“维克多，昨天我宣布关闭了武器部门。”

“早有预料。”维克多点头说道：“所以你现在是来和我这个大股东通知一下吗？放心，你把斯塔克工业炸了都没关系，你知道的，我并不介意这些损失。”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我的酒呢！”托尼狂躁起来，拽掉了自己的领带，恨不得穿上钢铁战衣狠狠地教训维克多一顿，前提是能打得过的情况下。

“好吧好吧，还有什么要说的？”维克多挥了挥手安抚托尼，担心不小心把托尼气死了那就麻烦了，谁都知道托尼不是大方的人。

托尼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喝了两口波本后才说道：“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能替代的新能源，所以我危在旦夕，但我担心佩珀一个人无法承担集团的压力。”

维克多翻了个白眼，说道：“托尼，你忘记了我的称谓吗？”

“称谓？你说死亡行者？”

“哦，谢特，是死亡主宰！”

“所以呢？”

“所以你永远不会死！”

托尼瞪大了眼睛，难以理解，永远不会死是几个意思来着？

“是的，就是你理解的意思。”维克多点了点头，说道：“死亡是永生的起点。”

托尼突然沉默了下来，说道：“就像奥斯本工业的诺曼先生？”

“你可以这样理解。”维克多大方承认。

托尼突然站了起来走向厨房。

“嗨，你在干嘛？”

“我的胸口很痛，所以我需要一把刀。”

“你拿刀做什么？”

“先捅死你，然后捅死我自己！”

“哦，谢特，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