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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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彻查!
那时她只知有那些事发生,却并不知道详细,如今看来,这倪纤云从进帝京准备选秀开始,便不是为了进宫,而是为了四殿下淳于信。而她此次提前到京,自然也不是程秋茗所言为了与各大世家联络感情,仍是为了这位四殿下!
眼瞧着四殿下漫步登台,与倪纤云并肩而立,那丰神俊秀的面上,带着一抹浅淡笑意,仿佛对此时的事十分满意。许大小姐心里突然觉得极不舒服,一双水眸狠狠向他瞪了两眼,赌气转过头去。
倪纤云的同伴选定,淳于心便又向淳于昌笑道,“五哥,该你了!”
淳于昌一笑,垂眸向台下一扫,目光到处,几乎所有的小姐都心跳如擂,面颊潮红,满心期待他口中能吐出自己的名字。
而那两道清冷的视线扫过全场,最后却落在偏僻的一角,薄唇微启,淡淡说道,“睿敏县主!”一瞬间,所有的目光再次聚在这个角落。
狗嘴居然吐出象牙!
许乐乐心里直翻白眼,脸上却带上一抹浅笑,向台上施礼,说道,“五殿下抬举,睿敏从命!”自人群后步出,缓缓登台。
台上的淳于信后悔不迭。方才见小狐狸不愿意出这风头,自己也就陪她,早知道会被双双点名,倒不如自己抢了这冠军才好。如今不能同组,还要成为对手。
许乐乐上台一瞬,与他目光相接,瞧见他眸中的无奈和懊悔,不禁一笑,向淳于昌见过一礼,便立在他的身侧。
面对台下,便站在众人的目光里,但见众公子的眼里多是赞赏和惊艳,而众小姐眼里多的却是羡慕和嫉妒,唯有……许乐乐微微侧目,便对上了席秋华憎恨的目光,不由轻轻将眉一挑。
这一世,席秋华痴恋五皇子淳于昌,而上一世,却是四皇子淳于信的侧妃。上一世她深居简出,并不知其中细节,但她那淳于信侧妃的身份,便令她对这女子满心的不喜。
人员选定,淳于心便公布第二轮比赛的规则,说道,“这十道谜题,均悬在台上十盏花灯之下,我们这一场,可是文戏武比,两组要自个儿将谜题抢来,再猜出答案!再依答案提示行事,只要步步走对,早到一步者,便可得到父皇的赏赐!”说着向彩棚顶上悬着的花灯一指。
也就是说,这并非一般的灯谜,而是一环扣一环的谜局。许乐乐挑眉,心里倒提起些兴致,仰头向棚顶灯谜望去。
这彩棚建的极为高大,虽说站在台上,离那棚顶仍有三、四丈的距离。而各盏花灯悬挂的方位又极为刁钻,万不能在抢了一盏之后,直奔第二盏,必得落下地来,再跃起去抢第二盏。
场中公子虽说大多习武,却也不过强身健体,纵是将门之后,能一跃三、四丈的,也并不在多数。
这一瞬,台下又是一片纷议。便有公子笑道,“莫说我赢不过五殿下,便是赢得过,这灯谜我可是抢不来,白白丢人!”引来一众附和之声。
有的公子自忖能够一跃三丈,而对方是四殿下淳于信,又岂能当真和皇子争夺?倒是不如在这里看他兄弟争斗有趣一些。
公孙衍听到规则,却是不禁扬眉,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向许乐乐望去。淳于信、淳于昌兄弟功夫深浅虽不是深知,但料想也是相差不远。那位倪大小姐行路脚步虚浮,一瞧便是一个纤弱女子,自己这位表妹要想胜出这场比赛,可说是轻而易举。
感觉到他的注视,许乐乐回头,向他挑了挑眉,又转过头去。区区比赛而已,纵然她想赢,也不必在这许多人面前蛮拼。
更何况……眸光向淳于信一掠,唇角便淡出一抹笑意。对手是他,赢他倒是无防,只是偏偏自己的同伴是淳于昌,此时虽说是玩乐,但在许多人眼里,怕是早变成了两个皇子的争竞,如此一来,她可不愿他输掉。
而此时台上两位皇子,均是将心思放在许乐乐身上,但见她脸上露出一些兴味,便皆是精神振作,一意在她面前争胜,得到那盏琉璃灯,博美人一笑。至于同在台上的另一位美人,却直接被兄弟二人忽略。
双方在台子两侧站定,淳于心一手举起,喝道,“开始!”
“嗵”的一声鼓响,但见台子两侧两条同样俊挺的身影均是一掠而起,齐齐向第一盏花灯扑去,二人中途相遇,均是一手向花灯探去,另一手出掌向对方直击。
手指还未触到花灯,手掌便已相交,“嘭”的一声脆响,二人身形同时倒翻,又稳稳落回原地。
一母同胞的两兄弟,从身形外貌本就有六、七分相似,如今又是一样的身法,一样的招式,这一招相交,竟似商量好了的一般,虽然谁都没有得手,却赢得满场的彩声。
淳于信微微一笑,喝道,“再来!”身形拔起,又再向花灯扑去。淳于昌一惊,便已落后他半步,竟然不取花灯,却是双手横推,直击他的肚腹。
这若是生死对敌,淳于信这一招便会伤在他的手里。台下众人瞧的心神震荡,忍不住失声惊呼。哪知道呼声刚起,但见淳于信蜂腰一拧,竟然中途转折,舍去第一盏花灯,径向第二盏扑去。
第206章 彻查!
淳于昌一招落空,情知不好,身子一沉之际,劈手便向他脚踝抓去。
此时淳于信身在半空,已无法更多转折,危急之际,身子陡的一沉,避过他一招偷袭,双手横格,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在半空已交手十余招,双双落下地来。
这一会合,虽然仍然未分胜负,却看的众人心旌摇动,一寂之后,爆出震天的彩声。
淳于昌双足落地,再不肯被淳于信抢先,喝道,“再来!”身子冲天而起,对着的竟是没有悬挂花灯的主梁。
众人一怔之下,瞬间明白。任是花灯挂的如何刁钻,终究是都悬在彩棚顶上,若是被他攀上房梁,可谓进可攻退可守,随时可以扑向任何一盏花灯。
淳于信自然也瞧出他的意图,身子跟着拔起,后发先至,一手搭上房梁,一手向他肩头直击。
到此地步,淳于昌若是下跌闪避,便落了下风,但若硬冲直上,又是处在下方位置,这一掌便非受不可。
一时间,场中众人摒息凝神,等着看淳于昌如何应付。却见淳于昌身子一沉,已避开淳于信当头一掌,却已经攀不到房梁。
眼看胜负将分,众人刚刚叹了口气,却见淳于昌身形凌空倒卷,一手在淳于信垂下的衣角一扯,头下脚上,瞬间拔高,脚尖在梁上轻勾,翻身而起,几乎与淳于信同时攀住房梁。
淳于信并不意外,一声低喝,挥掌向他直击,掌势迅疾,隐夹雷霆之势。
此时二人悬空,淳于昌已无从闪避,但见他不显一丝慌乱,也是一声低喝,同一招式,单掌前推向他迎来。
二人斗的性起,早忘了为何而斗,这一招竟然不约而同使上了内力,但闻“轰”的一声巨响,掌力到处,两道身影迅速后退,原来停留的地方木片横飞,房梁顿时断为两截,整个彩棚的棚顶向下歪斜大半。棚外北风怒卷,大片的雪花劈头盖脸甩了进来,棚顶吱咯几响,在风中连连摇晃。
二人所争斗的地方是在台子上方,台上众人首当其冲。惊呼声中,宫女、太监顿时乱做一团,三公主淳于心也是大惊失色,大声喊道,“当心,棚子要塌了!”喊声方出,但觉腰间一紧,身子已被公孙衍勾起,自棚顶的破洞窜出,几个起落稳稳站在湖边。
而台上宫女、太监见公主脱险,已顾不上其他人,也均乱纷纷向门口逃去。许乐乐急回头,但见倪纤云立在身后,不瑕思索,一把向她手腕抓去,说道,“快走!”
两手相触,电光火石间,倪纤云手掌骤翻,已使她一抓落空,跟着另一掌骤出,狠狠在她肩头一推。许乐乐本就离她极近,又是猝不及防,身子一斜卸去大半力道,却仍是脚步不稳,径直向后跌去,而在她身后两步远处,便是高台的边沿。
“乐乐!”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顶上两人疾掠而下,淳于信身形较快,早到一步,一臂轻勾,在她腰间一带,已将她稳稳接在怀里。而淳于昌后至一步,却一掌向倪纤云劈去,喝道,“你做什么?”
淳于信双足落地,抬头瞧见,不禁大吃一惊,喝道,“五弟,不可!”
淳于昌一惊,这才省起,这倪纤云是两广总督之女,若是将她打死,倪厚岂会善罢甘休?只是招势用老,要想收招,已经不及,百忙中身子一斜,掌势跟着一偏,呼的一声打在彩棚棚壁之上。但闻“哗啦”一声大响,棚壁疾飞而出,被他掀去半边,本就风雨飘摇的棚顶经此一震,顿时排山倒海般压了下来。
棚中早已大乱,众公子小姐哪里还有原来的端庄儒雅,纷纷夺路而逃。淳于信眼看离两边的门都远,而上边棚顶塌下,已无路可走,一臂揽着许乐乐,一声清喝,身形疾冲而起,一掌劈出,生生将棚顶又震出一个大洞,跟着手臂回掠,以袍袖护住许乐乐头脸,身子疾纵,从破洞中疾冲而出,中途还不忘大喝,“五弟,救倪小姐!”
眼看棚顶已当头罩下,淳于昌咬牙,双掌齐出,“嘭”的一声,头顶一片棚顶顿时震成碎片,同时咬牙喝道,“还不快走!”手掌向前疾抓,拽住倪纤云手臂疾冲而起。
淳于信抱着许乐乐几个起落,在湖岸上立足,疾转身向回望去,恰见淳于昌与倪纤云身影冲天而起,不禁轻轻松了口气,这才垂眸向怀中人儿望去。一望之下,却见眼前绝丽容颜没有一丝惊慌,唇角浅勾,似笑非笑,一双水眸带着一层戏谑向他注视。
淳于信一怔,这才想起,怀中瞧着娇弱的少女,有如何敏捷的身手,不禁咬牙,低声道,“你故意的!”
许乐乐扬眉,笑道,“让四殿下担忧,当真是罪过!”刚才危急中要救倪纤云是出自本能,但倪纤云趁机偷袭,她虽然意外,却也并不是闪避不开,之所以任由她将自己推到台下,一个是那点高台本就伤不到她,另一个,是她不愿显露武功。
淳于信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是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却舍不得放手,咬了咬牙,凑首在她耳畔,说道,“小狐狸,你既然要装,便装的像点!”手臂一紧,将她整个人压在怀里,失声惊呼,“乐乐,你怎么了?”
第206章 彻查!
不等她反应,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正要大步离开,却见一左一右两条人影疾掠而至,公孙衍一脸惊异,问道,“四殿下,乐乐怎么了?”
公孙致也是一脸关切,问道,“四殿下,乐乐出了何事?”
他二人在彩棚倒塌的瞬间,一个带着淳于心,一个带着沈子涵窜出棚来,并不知后来出了何事。虽然知道区区意外伤不了许乐乐,但自幼的情份,难免关切。
淳于信身子顿时一僵,停步道,“乐乐……乐乐……”本来想抱着她避开这一团混乱,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两位?四殿下很懊恼!
许乐乐埋首在他怀中,察觉到他的僵硬,不禁闷笑出声,侧头露出脸来,向两位表哥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下子着了冷,腿有些抽筋罢了!”
“哦!”兄弟二人齐应,齐齐将大氅一扯,一前一后,均裹在她身上。
只这一会儿,彩棚已整个轰然倒塌,有些小姐受惊,吓的哭了出来,更多的却是惊的呆住,怔怔的瞧着棚子倒下,竟说不出话来。
这一会儿,万寿亭那里已得了信儿,太子带人匆匆赶来,一边命太监引众公子、小姐入浮璧亭歇息,一边命人清点人数,看有没有伤亡。
待人数清点完毕,除几位小姐受了点轻伤之外,倒大多无碍。太子轻轻松了口气,一边命人传唤太医,一边命人去向皇帝禀报。
皇帝移驾浮璧亭,众臣随驾在后。皇帝见那诺大一个彩棚竟塌了大半个,棚顶更是碎成木片,不禁皱眉道,“好好一个棚子,怎么便塌了?田尚书,传命严查,是何处出了问题?”
工部尚书田志风忙躬身领命。
端王一听笑出声来,上前行礼,说道,“父皇,莫说只是一个木头搭建的棚子,任是再坚固的屋子,又怎么抵得住四弟、五弟的铁掌,这不是难为田尚书?”
闯了祸的二人一听,均讪讪的上前跪倒,淳于信道,“只想着得父皇的赏,一时竟忘了那棚子不经折腾。”
淳于昌也道,“和四哥玩的兴起,一时竟忘了!”
皇帝微诧,待问明事情经过,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向二人指了指,说道,“这大节下,又是亲兄弟,动手却没有轻重,罚你二人面壁三日!”
二人齐齐领命。淳于昌却笑道,“父皇,是儿臣们不知轻重,原该领罚,只是如今棚子塌了,灯谜全压在棚下,父皇的重赏,可不知给谁才好!”
兄弟几人一听,都笑了出来,宁王道,“原说六弟贪玩,不想五弟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淳于信也是失笑,说道,“得亏你这会儿还惦记,也罢,谁让我是做哥哥的,让你便是!”
皇帝也笑道,“堂堂皇子,为了一个灯儿弄出这么大动静,也不怕人笑话!”回头向小太监命道,“去将那琉璃灯取来,赏了五殿下,让他挂帐子里,天天瞧着!”
淳于昌忙磕头谢恩,笑道,“父皇,一组两人,纵是儿臣赢了,这灯也不能只归了儿臣!”
“哦?”皇帝挑眉,问道,“是哪家的小姐有幸,能和我五皇儿一组!”
许乐乐便在不远处,闻唤上前见礼,淡笑道,“虽是睿敏与五殿下一组,可是前一组比赛是五皇子夺冠,后一组比赛也是五殿下出手,睿敏不过台上站了站,不敢领赏,这琉璃灯自然是五殿下的!”
皇帝笑道,“瞧瞧,堂堂皇子,还不及相府千金大气!”
淳于昌含笑不语,见小太监捧了灯来,亲自接过,在手中端详片刻,说道,“这琉璃灯果然精美,却是女儿家的物什。方才睿敏县主受惊,这灯便当给县主压惊罢!”说着双手捧着将灯送上。
皇帝笑道,“我说今日老五怎么死皮赖脸盯上这盏灯,原来是为了博美人一笑!”众臣听他打趣,便跟着笑了起来。许一鸣眸中精光一闪,露出一抹得意,却瞬间掩了下去。
众小姐见那琉璃灯流光溢彩,果然精致华丽,便均是暗暗赞叹,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眼巴巴的望着许乐乐。
虽说出了意外,而睿敏县主先有四殿下相求,如今又有五皇子赠灯,便是想不羡慕也不能。却唯有席秋华,初时闻听淳于昌讨灯,一颗心便“噗噗”直跳,多了一些妄想。哪里知道,淳于昌得了灯,连目光也不曾向自己扫来一眼,却转手送给许乐乐。
许乐乐挑眉,却不接灯,只是笑道,“不过是意外罢了,五殿下何必在意?”
淳于昌手不回缩,只是向手中的灯瞧了瞧,说道,“睿敏县主,我可是堂堂皇子,送出的东西人家不受,这许多人瞧着,你要我如何下台?”唇角浅勾,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却带着一抹执拗。
许乐乐见无法推脱,暗叹一声,只得双手接过,行礼道,“睿敏谢殿下厚赠!”
淳于昌含笑道,“县主多礼!”
许乐乐起身,却又向淳于信拜了下去,说道,“方才多谢四殿下相救,睿敏便以此灯相谢如何?”说着将灯捧前递了过去。
淳于昌唇角笑容顿时僵住,但御驾之前,众目睽睽,却又无法发作,一双渐冷眸光死死盯在那清丽容颜之上。
淳于信也颇为意外,却一手将灯推回,笑道,“五弟说的对,这灯虽然精巧,却是女儿家的物什,我纵得了,也会如五弟一样,转赠县主,给县主压惊!”
许乐乐抿唇一笑,说道,“那睿敏只得愧领,再谢过四殿下救命之恩!”说着将灯收回,又施一礼,才站起身来,目光有意无意,扫向避在一边的倪纤云。
刚在意外突发,倪纤云在那一刻下意识的暗算许乐乐,事后想起,自己也觉心惊,对许乐乐便多了一些愧疚。此时见她不但与两位皇子谈笑自如,甚至在御驾前也没有半分怯意。刚才的一瞬惭愧顿时烟消云散,唯有一腔妒意在胸中狂燃。此刻见许乐乐望来,四目交投,只咬了咬牙,便转过头去。
当时彩棚中一片混乱,倪纤云暗算许乐乐只有淳于信、淳于昌兄弟二人瞧见,此时见二人的神情,一个挑了挑眉,一脸玩味,一个却俊脸一沉,露出一丝恼怒。
这里一翻折腾,湖上游湖赏灯的各宫娘娘和众夫人也得了信儿回来,虽说节目全部中断,却也算尽兴,皇帝便吩咐众人散场,众官携家眷各自回府。
闹过上元节,年也便算过完,而许府荒废的后园子里,蒋发财一家已将几处还算完好的院子收拾出来,许乐乐便命万全、朱壮两家也一同入府,各自分工,勒令限期修整园子。
虽说过了年,帝京城中仍是天寒地冻,蒋发财一家叫苦连天,万全、朱壮两户虽有不满,瞧着那几个手执皮鞭的护院监工,又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各州各县,各部各府,也渐渐归于正常。数日后刑部具书上奏,细表吏部截囚告状百姓一案的前情。
原来,是因济宁府文书黄伦私售民籍敛财,被百姓出首后,济宁府知府李茂非但不彻查,反而包庇黄伦,暗中对出首百姓进行殴打镇压,伤亡数人,至使激起民愤,便推举数人将一纸述状告入京城。哪知吏部得知此事后,派人在京城外拦截,方有了惨杀告状百姓之事。
皇帝批示,彻查!
私卖户籍引发血案。侍郎樊士浩奉旨,以强硬手段彻底力查,查出这三年间,济宁文书黄伦与济宁知府李茂串通勾结,私卖户籍七万余,贪敛白银三十万两,黄伦入狱待审、李茂入狱待审,抽丝剥茧之下,层层官员浮出水面,户部、吏部从下而上,竟使上百官员停职被查,其间李、黄两族首当其冲,诺大家族,竟有过半人牵涉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