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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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内敛低调
二人忙起身还礼,程秋茗道,“如今你已是三品县主,哪里有给我行礼的道理?”
许乐乐微笑了笑,向她仔细打量,点头道,“姐姐今日气色倒好!”
程秋茗淡淡一笑,说道,“如今我也想开了,你说的对,若我不是逢了此难,说不准明年便要进宫,如今能在家中守着娘,又有何不好?”
许乐乐点头道,“姐姐能想得开便好!”转话问起月娇和程谨。
程秋茗含笑道,“许氏成日也念着你,今日谨儿还闹着要来,是爹爹怕他惹事才不曾带来!”月娇自从拜老夫人为义母之后,便冠了许姓。
程夫人见二人亲密,便笑道,“你们在这里聊罢,我去陪着老夫人!”说着起身,向程秋茗望去一眼,便辞了许乐乐跟着小丫鬟去了。
许乐乐送了程夫人回来,向程秋茗笑道,“有何事寻我,还要程夫人避着?”
程秋茗见她一眼看透,指她道,“你便长着颗七巧玲珑心,就不能装不知道,直将旁人衬成了傻子!”
许乐乐笑道,“我不问,你岂不是还要想着如何开口,瞌睡给你个枕头,你反而来怪我!”
程秋茗撑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横竖是你有理!”叹了口气,正色道,“今儿这事可当真难了!”见许乐乐扬眉,便叹了口气,说道,“这些日子,我娘在替那四个妹妹物色婆家,你也是知道的!”
许乐乐点头。何止是知道,这主意本就是她出的。
程秋茗苦笑道,“前几日在吏部尚书焦大人府上,不知道怎么,我那四妹便瞧上了六公子。”
许乐乐挑眉,不确定的问道,“我六哥?”
程秋茗苦笑点头,说道,“母亲原说她不配,她便哭闹不休,说是非六公子不嫁。还说什么,六公子虽是侯府的嫡子,却又不是长子,也无功名,她堂堂御史千金,如何就不配?这话我们听着都替她脸红,只是实在被她闹的家宅不宁,我们也是无法,才只好和你说,看能不能从六公子那里想法子,让她断了念想!”
许乐乐自她说出,自然知道她不是求着自己牵线,却也不觉好笑,摇头道,“我六哥那性子,怕是懒怠理会。”
程秋茗叹了口气,点头道,“闻说六公子潇洒不羁,痴恋他的女子多不胜数,他若都管,哪里管得过来?”
许乐乐默默点头。此刻的公孙衍,不过一十六岁,便已受众多小姐青睐,他却无一例外不理不睬,得了一个不羁的名声。却又有谁能料到,这之后的公孙衍受三公主淳于心的纠缠,于儿女之情上,越发瞧的极淡,一味纵情肆意,任由满城芳心痴迷,从不动一分,最终得了个冷心六郎的名号。
想到三公主淳于心,许乐乐眼前突然一亮,说道,“我倒有个法子!”向程秋茗面前凑了凑,悄声道,“你们设法给这位通个消息,难题自然迎刃而解!”说着伸了三个手指,向皇宫方向指了指。
程秋茗杏目圆睁,失声道,“你是说……”
许乐乐点头,悄声道,“只说她非要做六哥的正妻,旁的话不用理会!”
三公主淳于心痴恋公孙衍一事,自狩猎回来之后,便已在官室闺阁中传了开去,只是程秋茗自伤残之后躲在深闺,又不见什么人,所以今日才知道。想了一瞬,含笑点头道,“若是如此,倒好办了!”
许乐乐见她神色欣悦,便笑道,“你既来了,不如也到园子里坐坐,若我料的不错,三公主今日也是会来!”
程秋茗略一迟疑,为难道,“这……”说着垂目瞧向自己断臂。
许乐乐心里暗叹,却硬了心肠道,“如今姐姐早已伤愈,难不成还要成天躲着谁也不见?”
程秋茗脸色白了白,咬唇不语。
许乐乐知道,今日不能趁着这年下的日子逼她跨出这一步,日后更是千难万难。俯身在她面前,轻声道,“姐姐,我们女子,又有哪一个不爱惜自个儿容颜,你伤残身体,妹妹又岂不知你心里难过?可是,这也不是你的错,那场大祸里,也不独姐姐一人逢难,若是你总躲着不出去,岂不是越发让人猜疑?”
程秋茗半年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如今闺阁中已有各种流言,或说程秋茗因为伤残已抑郁成狂,一说程秋茗成日寻死觅活,更有甚者,说程秋茗根本不只残了身体,还失了清白。
这些闲言碎语,程秋茗虽不出御史府,却有四个别有用心的庶妹,自然添油加醋传了给她,她自然也不会全然不知,闻许乐乐一说,心中便有些松动。
今日若不是有程四小姐的事,再加上许乐乐命心腹丫头前去诚意相邀,她怕是还不肯踏出御史府一步。
许乐乐见她神色迟疑,趁热打铁,轻声道,“姐姐今日不去,日后恐怕也再难在众人前露面了,姐姐本不是蠢人,还要好好斟酌才是!”她今日已踏出御史府,若是这一步不跨出去,恐怕再也难有勇气。
程秋茗见她目光灼灼,向她深深凝视,咬唇想了想,终于点头道,“好,我……只去坐坐!”
第197章 内敛低调
“好!”许乐乐大喜,伸手将她手掌握住,说道,“外头天凉,姐姐稍坐坐便好!”携着她的手出锦阑轩,向雪暖阁而来。
刚行到半路,但见一个小丫鬟快步跑来,一眼见了她忙迎上见礼,说道,“大小姐,平阳王世子妃到了,正问起大小姐,夫人命奴婢来请!”
“轻漾也来了!”程秋茗大喜。
许乐乐也是喜出望外,点头道,“我们这便过去,你不用去回了!”与程秋茗加快脚步而行。
眼见雪暖阁已在前边,已闻到笑语声声,程秋茗脚步却渐渐凝滞,终于站住,嗫嚅唤道,“云……乐乐!”
许乐乐停住,握着她手,鼓励的道,“姐姐,只差这一步,进去坐坐便好!”
程秋茗脸色苍白,咬着唇不语。
二人站在此处,雪暖阁里旁的人不曾留意,而陆轻漾正等着许乐乐,时时向外张望,却已经瞧见,忙起身迎了出来,惊喜唤道,“程姐姐!”这一声唤,顿时将众人目光引了过来。
许乐乐向她一笑,又转头向程秋茗轻声道,“姐姐此刻离去,便成了逃兵,明日可不知道有多少难听的话传出来!”
程秋茗见了陆轻漾,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安稳许多,点了点头,握着许乐乐的手向陆轻漾迎去。雪暖阁中便有人“咦”的一声,说道,“是程大小姐,她的伤好了?”便有不少的小姐向门口走来张望。
在众人眼里,只瞧得见程秋茗脸色似乎是病后的苍白,只有许乐乐感觉得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是那样的紧张,紧张到捏的她的手掌生疼,还轻轻颤抖。
许乐乐任她握着手掌,脸上却是淡然的笑容,迎上陆轻漾笑道,“只道你不能来,发个帖子全个礼数,不想便来了!”
陆轻漾“嗤”的一笑,说道,“原来是走个虚礼,亏我还感激你惦着!”
二人都不去留意程秋茗的紧张,只是随口开玩笑,倒是令程秋茗心中顿时一松,奇怪道,“你二人几时这般熟悉?”
许乐乐抿唇一笑,向陆轻漾一眨眼,说道,“岂止是熟悉,若不是我,陆姐姐险些流落街头呢!”说的自然是在围场上,收留陆轻漾一夜的事。那一夜二人同榻而眠,几乎聊个通霄,自然亲近了许多。
程秋茗见她又打哑谜,好笑道,“又给人下什么套,我才不去猜呢!”
三人说说笑笑,已一步跨入雪暖阁,直到对上一众好奇的目光,程秋茗才恍然自己已立在众人之前。
这半年来,程秋茗愁居闺中,往往下帖相请,原来相处极好的小姐大多数回避,令她知晓,何谓人情冷暖。而此刻,曾疏远她的小姐们,都是一脸的尴尬,望向她的目光一与她对视,便立即闪躲。
瞧着眼前各异的神色,刚提起的心,顿时又松了下去。原来,她怕见旁人,旁人也怕见她啊!程秋茗好笑,唇角便扬上一个淡然的笑意。
愣怔片刻,便有各府的小姐前来见礼,程秋茗温文回礼,却与这些人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亲密。各府小姐见她神色淡淡,也都讪讪的老大不好意思。偏偏她一侧有御封的睿敏县主相伴,一侧有平阳王世子妃相陪,这两人却不能不理,只匆匆见了礼,便即退开。
许乐乐引着二人入座,含笑道,“有几位新来的客人,我去招呼一周再来,你们且坐坐!”
程、陆二人含笑点头,任她自去。
许一士次女许云婉年仅六岁,见程秋茗一条衣袖空荡荡的,不由大是好奇,上前拽了拽她的衣袖,问道,“姐姐,你的手臂呢?”
软糯的童音,顿时压下满室的嘈杂,连已经走远的许乐乐也是脚步一停转过身来。程夫人脸色骤变,颤抖着站起想要过来,一时却迈不开脚步。
程秋茗也是一愣,垂目间,但见一张清秀可人的小脸儿,乌黑的眸子闪着一抹奇异,却没有一丝鄙夷,心底最后一丝不适顿时散去,慢慢漾出一个温软的笑容,轻声道,“姐姐遇到坏人,被坏人用刀砍了去!”
那场灾难,这半年来,便如她心头的一根刺,提不得碰不得,只要想起便血淋淋的疼,却不料,此刻她能如此坦然的说出来。
“是吗?”许云婉眸中露出一丝悲悯,轻轻抚着她的衣袖,柔声劝道,“姐姐,过些日子便不疼了,不要难过!”
“已经不疼了,姐姐不难过!”程秋茗抬手抚着她头上的丫角,问道,“小妹妹,你是谁家的小姐?”
“我爹爹是许一士,许相爷是我大伯伯哦!”许云婉扬上一个笑脸,侧着头炫耀。
程秋茗笑了出来,说道,“哦,原来是许三爷的千金,怪不得如此可人疼呢!”
满室人静悄悄的注视着这一大一小的笑容,都是悄悄的松了口气,许乐乐最先回过神来,向白芍使去一个眼色。白芍会意,奔到厅后一瞬,便闻轻灵的乐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僵怔住的众人仿佛这才喘上一口气来,才又各自寻身边的人说话,而程夫人早已是泪流满面,转过头,向许乐乐感激的一瞥。
第197章 内敛低调
许乐乐微微一笑,向她点头为礼,仍行去与新来的各位夫人、小姐招呼,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轻松愉快。经过了今天,程秋茗终于走出了伤残的阴影,日后虽然与从前再不一样,却总算踏出了这一步。
陆轻漾婚后,这是和程秋茗初见,许乐乐深知二人定有许多话说,只在阁里听了两折戏文,便仍邀二人回锦阑轩来,边行边问起陆轻漾近况。暗思淳于弘杰肯放她参加宴会,或者待她已有所改善。
陆轻漾猜到她的心思,摇了摇头,冷笑道,“若是旁处,他绝不会放我,我能来府上,不过是他对你不死心罢了!”
程秋茗却从不曾听说淳于弘杰欲娶许乐乐的事,不由一惊,失声道,“你说什么?”
许乐乐却淡淡一笑,说道,“不必管他,姐姐既来了,便好好玩一日再回去!”将二人送至锦阑轩,说道,“你们体己话儿说完了,便再回来听戏!”留了青萍服侍,自个儿仍回雪暖阁来。
许乐乐刚出锦阑轩,便见白芍寻了回来,说道,“小姐,方才赵承传话,说汪世回来了!”汪世年前便亲自赴了济宁,查探蒋发财一家的事。
许乐乐略一挑眉,问道,“人在哪里?”
“在西跨院呢,问小姐能不能一见?”
许乐乐向雪暖阁方向瞧了一眼,点头道,“走罢!”带着白芍由角门出了后院,避过前院的宾客,向西跨院来。
西跨院的下人都被打发到各处忙碌,此刻却是没什么人。汪世正坐着与赵承说话,见许乐乐来,忙起身上前见礼,说道,“小姐料的不错,那蒋发财果然有些门道!”说着自怀中取出几张纸递给许乐乐,说道,“这是蒋发财和几家富户立的文书。”
许乐乐取过,也不翻看,问道,“写的什么?”
汪世道,“蒋发财长子已育有两子一女,次子也已育有两子,却都没有落奴籍,却是送入当地的几家富户寄养,以子侄的身份落籍,他每一年付富户大量的银子。”
许乐乐挑了挑眉,问道,“行这等事,银子必不在少,他一个奴仆,哪来的银子?”
“小人也这么想,所以回田庄去查,这一查可不得了!”汪世扬了扬眉,说道,“济宁田庄是夫人留下最大的一处庄子,又是丰饶之地,蒋发财串通了秦氏派去的金顺子,年年报了歉收,却是将钱粮二人私吞。那金顺子是个不学无术的,只要有银子拿,一切便都由他,连庄子也不大管事,交给蒋发财打理,如今庄子还有七万两银子的亏空。”
赵承笑道,“想来是这蒋发财盘剥庄子里的佃户、奴仆,又有什么不得了的?”
汪世摇头道,“若只是那样也倒罢了,我去庄子里一查,才知道那厮竟养着两个小老婆,还各自育有两、三个子女,如今便躲在娘家,真正是又一个冯四。”
“两个小老婆?”赵承咋舌,转头瞧向许乐乐,说道,“真个儿是了不得!”
“此人可是比冯四脑子灵活!”许乐乐冷笑,说道,“那几个孩子既要落籍,便需通过官府,上报户部,济宁府的知府是何人?有没有查出此事是何人经手?”
汪世笑了笑,说道,“这倒巧了,济宁府主管登记户籍的文书是黄家的人,济宁知府却是李氏的亲侄儿,李永亮之子,李茂!”
“黄家的人?”许乐乐挑眉,“秦大夫人的娘家?”
“是!是秦大夫人的堂兄弟!”
“那几个富户呢?可曾查过底细?”
“那几个富户本身并没有根底,只不过是巴结上了李茂,背地里有些不法的勾当,捞些银子!”
“嗯!”许乐乐点了点头。
赵承插嘴道,“那七万两银子小姐要向夫人讨去?”
“向她讨?”许乐乐冷笑,“向她讨,只怕便宜了她!”垂目向手中的纸张瞧了瞧,唇角突然勾出一抹浅笑,向汪世道,“你明儿便返回去,寻人出首,将此事闹大,越大越好!”
“是!”汪世点头。
“另两家呢?”许乐乐又问。
汪世道,“朱壮、万全两家倒未查出不妥,只是陇田的庄子账目有些偏差,朱壮一家在广水,似乎也是被人奴役,并没有不妥!”
许乐乐点了点头,说道,“查的细了,若只是账目倒也罢了,处置了蒋发财,我不信讨不到!”抬头向二人一笑,说道,“我原说等他们好生过了年再说,如今既有这事,明日便命蒋家一家进来做活罢,免得闲了生事!”将相府要修整园子的事说了一遍。
等打发汪世离去,许乐乐仍入园子里来,雪暖亭瞧了会儿戏,见程、陆二人还不曾过来,放心不下,便又向锦阑轩去。
进了厅,却不见有人,正要寻丫鬟问,却闻里间有人说话。挑帘一望,但见陆轻漾正歪在窗前的矮榻上,便不由笑了出来,说道,“你倒自在!”
陆轻漾见她回来,便撑身坐了起来,下巴向另一边一指。许乐乐跨进门,但见程秋茗坐在椅子上,衣衫半褪,露出半条断臂,青萍正在替她检视。
许乐乐见她肌肤白晰,手臂纤长,偏偏落了个残疾,不由暗暗可惜,脸上却不露出什么,含笑道,“这是做什么?”
程秋茗见她进来,抬头向她一笑,淡道,“方才说起,我这断臂素日总不舒服,逢天阴下雨便隐隐作痛,你这丫鬟便替我行了针,竟当真舒服许多!”
许乐乐点头,抬头向青萍望去。青萍会意,说道,“但凡重伤,伤口总会有些不适,日后莫要轻易凉着便是!”
程秋茗点头,说道,“当初陆太医也是这般说!”说着,慢慢将衣衫穿起。
许乐乐在她身边坐下,说道,“日后姐姐若有不适,又唤太医不便,尽管使人来唤青萍!”
程秋茗点头,笑道,“我自然不与你客气。”侧头瞧着她,笑道,“这好半天,你去了何处,却将我们丢在这里不管?”
许乐乐笑道,“我哪里有程大小姐这般清闲自在,左不过是为了些俗事忙碌。”也不避着二人,将蒋发财与田庄一事简略的述了一回。
程秋茗略想了想,笑道,“实则这蒋发财也算可用之人,只是为人奸滑一些。如今他们一家子皆在一处,管事的人又疏懒,自然被他钻了空子,若是将他一家子分开,互相有了牵制,便是他得些好处,也不敢如此大胆。”
许乐乐想了想,点头道,“姐姐这法子倒是极好!”见她于此事通透,便多聊几句,却发现这程大小姐竟是一把理家的好手,便连陆轻漾也听的出了神。
三人正说着,便闻外头小丫鬟回道,“大小姐,前边传话说,就要开宴了,请小姐、夫人们入席呢!”
许乐乐应了一声,说道,“这便出去罢,一会儿用了膳,再回来歇着!”
陆轻漾轻叹一声,眉宇间便泛出些不耐,说道,“与那些人一道坐着,当真是乏味的很!”直身坐起,由着许乐乐唤进丫鬟服侍,又重新均面补妆,三人才一道向前院里去。
内院回音楼里,锣鼓早歇,桌案绕着四周摆开,众男客早已就坐。左侧垂着密密的一道帘子,留出女宾的位置,中间环出大片空间,歌姬舞娘正缤纷登场。
许乐乐三人到时,老夫人已带着众女宾入座,门口坐着的几位小姐见她三人进来,忙起身见礼,含笑唤道,“睿敏县主、世子妃、程大小姐!”
男宾席也有不少的目光向这里望来,在望上许乐乐瞬间的惊艳之后,有许多的目光反被程秋茗吸引了去,便有人悄声议论,“那不是程大小姐吗?这半年未曾见她,今儿倒来了!”
也有人深思道,“只闻说她和世子妃极为要好,不想与睿敏县主也这般亲密!”跟着这句话,又有许多的目光落在许乐乐身上。
往日有人偶尔提到许府大小姐,只道她是一个几乎被亲生父亲遗忘,被排拒在帝京贵妇名媛圈子之外的寻常千金。加上许乐乐衣着行事内敛低调,一向不曾引起旁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