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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174章 欲罢不能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466 更新时间:2024-11-17 03:30:50

老夫人指着许乐乐笑道,“这欢丫头,进了一回宫,连东南西北都不曾搞清,东拉西扯的,给各处宫殿搬家!”

许一鸣也笑了出来,说道,“乐乐第一次进宫,自然新鲜一些!”说着在老夫人下首坐下,顺着话闲聊,一双眸子却时时瞧向院子,显的心神不属。

许乐乐与老夫人对视一眼,露出会意一笑,老夫人便道,“你们昨儿伴驾都乏了,早早的便来陪着我,还是乐丫头好,这时辰还未起身!你们也早些散了歇息罢!”

许一鸣一听,皱眉道,“怎么,云乐没有来给母亲请安?”

秦氏忙道,“云乐还小,顶不住乏,闻说昨儿夜里回来,在浴桶里就睡了去!”

许一鸣心里不满,冷哼一声道,“年纪再小,也十岁了,再过一两年,也该议亲了,你这当娘的,得好生教导才是!”

老夫人见他夫妻二人起了争执,忙道,“好了好了!乐丫头也是日日给我请安,少这一日也不打紧,你也不必如此苛求!”

许一鸣见惹的老夫人不悦,忙起身道,“母亲,昨夜本是团圆节,儿子宫里应差,不能陪伴母亲,还请母亲见谅!”

老夫人摆手道,“我年纪大了,你就算在家,我也熬不了许久,何况还是朝里的事要紧!我乏了,你们都回去罢!”说着掩唇打了个哈欠。

罗妈妈一旁忙道,“相爷,昨儿相爷虽然不在,屋子里的丫头也陪着老夫人闹到大半夜,老夫人是真的乏了!”说着向院子里还挂着的灯笼指了指。

许一鸣这才不再说,给老夫人行礼,唤上秦氏一同退了出去。许乐乐将他们送到门口,说道,“女儿服侍祖母歇了便去!”目送着二人出了院子方转身回来。

约隔了一盏茶功夫,喜鹊捧着茶点自外头进来,一边服侍老夫人饮茶,一边轻声道,“夫人去了二小姐那里,老爷径直去了樊姨娘的偏院!”

许乐乐正替老夫人挽了袖子净手,闻言不禁一笑,退后两步向老夫人行礼,说道,“孙女儿也回去了!”

老夫人点头,说道,“辛苦你了!”

两人心照不宣,许乐乐浅浅一笑,再施一礼退了出来,一边向院子外走,一边向跟着的红莲道,“你去前院,唤赵承进来见我!”

红莲应命而去,隔不了片刻,便领着赵承进来。赵承磕了头,低声回道,“小姐放心,依小姐的吩咐,事情已经办妥。昨儿老爷宿在小晴姑娘的那里,一夜未歇!”

许乐乐点头,问道,“前几日我让你查的人呢?”

赵承忙从怀中取出几张纸来,说道,“这几个人已查的清楚,虽说表面上与秦家无干,实际暗中却有来往。一些贪墨舞弊的事,也都是秦家设法嫁祸到四老爷头上。只是他们手上有了四老爷的亲笔签押,怕是不能过明路处置!”

许乐乐微微挑眉,说道,“不能过明路,那便来暗的罢!”将那几页纸一翻,问道,“那些证据可找到了?”

赵承回道,“只找到两家,因是救命的东西,想来都藏在秘处!”

许乐乐冷笑道,“无防!既然是救命的东西,没了命,自然也就没了东西,你去处置罢,不必手软!”

赵承躬身领命,迟疑一下,问道,“那小晴姑娘那里……”

许乐乐微微一笑,说道,“先不必管她,由她性子玩上几个月再说!”

赵承点头应了,见再无事,便辞了出去。

白芍待屋子里旁的丫头退出,方问道,“小姐,你就不怕这小晴姑娘缠上老爷?若到时她非要做相府的姨娘,可如何是好?”

许乐乐微微一笑,说道,“这位小晴姑娘要的可不是区区姨娘,荣华富贵也未必拴得住她,我们且瞧着罢!”

白芍眨了眨眼,挤在她身旁坐下,好奇问道,“小姐,你只隔着墙听她唱了半首曲子,怎么就知道她定能迷住老爷?”

许乐乐唇角微勾,缓缓笑起,淡道,“我猜的!”

这个小晴,正是不久前许乐乐在叶城归来客栈听到唱曲儿的姑娘。许乐乐命人将她买来,调教几日之后,安排了昨夜和许一鸣的相逢。

要说这位小晴姑娘,生的并非如何美貌,只是天生妖媚入骨,歌喉撩人,加上自幼的调教,学了一身的房中秘术,试问这样一个女子,又有几个男子能不被她迷惑?

上一世,这个女子被人献给了淳于昌,淳于昌在玩了几日之后,发现她的好处,便借她拢络朝中大臣,或拿为把柄,令这些人成为五皇子一党。

而这一世,除了不能让她再被淳于昌所用,还要为自己所用。这第一步,便是让一向端方守礼的许一鸣……好色!许一鸣好色,才会将心思放在秦氏之外的女子身上,秦氏的悍妒,也势必让两人渐成水火,也只有这样……她许乐乐才能彻底搅浑这一池春水!

屋子里正说,突然听到后院那边一阵哭声,吵吵闹闹向正院里来。白芍见许乐乐皱了眉头,立刻出去喝阻。哪知道哭喊声音越大,白芍连喝两声都不曾喝住,有小丫鬟直着嗓子喊,“小姐,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第174章 欲罢不能

跟着勾妈妈苍老的声音说道,“你在这里吵小姐做什么?我们家里的事情,回家去说!”

小丫鬟不依,又向白芍求道,“白芍姐姐,求你让奴婢见见小姐!”

许乐乐细细分辩,似乎是那春儿的声音,便道,“白芍,你让她外间等着!”

屋外春儿连应,勾妈妈的声音却道,“不过是小事,不该惊动小姐!”跟着狠声道,“死丫头,还不快走!”话没说完,便是春儿的尖声哭喊。

白芍喝道,“小姐让等着,你还吵什么?还动手打人?”院子里这才静了下来。

白芍转身进来,皱眉道,“小姐,如今这些奴才越发不像话,什么事都跑来小姐跟前儿!”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听着是春儿和那婆子有什么事不对,我们不防听听!”由她服侍换了身儿衣裳,才出到外室。

外室里,春儿正跪在当地,哭的泪痕狼籍,一旁勾婆子一脸焦急,双手拽着她一条胳膊正低声说着什么,见许乐乐出来,不甘愿的放了手,却仍然横眼去瞧春儿。

春儿一见许乐乐,忙爬了两步上前,连连磕头,求道,“大小姐,求你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勾婆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干笑两声道,“大小姐,这丫头不懂事,些许小事也来烦大小姐,大小姐大人大量,莫要和她计较!”

许乐乐淡淡扫她一眼,才望向春儿,说道,“你出了何事,说来听听!”

春儿听她语气淡漠,脸色越发苍白,连连磕头,哭道,“大小姐,奴婢实在是没有法子,才来求大小姐,救大小姐救奴婢一命,奴婢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白芍皱眉道,“春儿,你有什么事快说,你不说,大小姐如何知道能不能救你?”

春儿忙抬了抬头,抬袖擦掉眼泪,说道,“大小姐,我……我外婆欠了外边的应子钱还不上,要用奴婢的身子去抵债,奴婢不肯,她便来强拉,求大小姐救救奴婢!”

勾妈妈一听,忙道,“大小姐,别听这丫头胡说,老奴是她亲外婆,哪里能够?只是让她家去住几日罢了,她便哭死闹活的……”

“让我家去,还不是送给那些人糟蹋?”春儿大声哭了出来,指着她道,“上个月,你刚将阳儿送了半条命,如今又来害我,什么亲外婆?我……我几时对你不住,你为了自个儿,要将我们舍了去!”

“阳儿?”许乐乐挑了挑眉。

春儿抽咽着道,“阳儿是奴婢的弟弟,在建安侯府当小厮的。上个月,那些人追债追的紧了,她……她……”一手指着勾妈妈,狠声道,“她便将阳儿骗出府去,给了那些禽兽亵玩,可怜阳儿……可怜阳儿才七岁,整整半个月下不了床……”

男风的盛行,向来不衰,上至公卿下至黎民,均不在少数,其中的凌辱虐待,尤在女子之上。白芍听的怒气上涌,上前将勾妈妈一脚踹翻,喝道,“老****,你还是人吗?”

勾妈妈见已经瞒不过,才在地上老老实实跪下,心里却满是不服,咬牙道,“莫说阳儿还是建安侯府的人,便是老奴和春儿,也是夫人从建安侯府要了来的,建安侯府还不曾说什么,大小姐又何必过问?”

许乐乐冷笑,说道,“你是想说,你们虽然在相府,可还是建安侯府的人,我许乐乐管不着你?”

勾婆子撮了嘴不说话,神色间颇有些不以为然。

许乐乐向春儿一瞧,问道,“春儿,你也是建安侯府的人吗?”

春儿骤的身子一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声道,“大小姐,夫人既将奴婢给了大小姐,奴婢便只认大小姐是主子,什么建安侯府,奴婢不认!”

许乐乐听这话倒新奇,向她望了一眼,问道,“建安侯府的人,怎么处置你弟弟的事儿?”一个小厮被人亵玩到半个月不能下床,建安侯府的人总不会说不知道吧!

春儿落泪道,“他们……他们说阳儿丢了建安侯府的脸,打了一顿赶了出去,如今只好养在家里。”

这就是春儿连建安侯府都不认的原因!

许乐乐点头,向勾妈妈道,“我不管你们原来是哪个府的人,如今春儿既是我的丫头,又求到我跟前,我便不容你将她带走。你既说我管不着你,我也不管,日后我这院子里也用不起你,这就出去罢!”

赶出去不用,这可是断了活路。勾妈妈脸色大变,立刻软了口气,连连磕头,求道,“大小姐,老奴不会说话,万不是那个意思,还求大小姐开恩!”

许乐乐冷笑道,“你不会说话?偏我只爱用那会说话的!”再不想听她罗嗦,向白芍道,“你带几个人,将勾妈妈送回夫人那里,就说我许乐乐用不起!”

白芍点头应命,哪里管勾妈妈连声哀求,一迭连声唤进几个人来,不容分说,将勾妈妈叉了出去。

春儿低头伏跪在许乐乐脚边,咬唇听着勾妈妈杀猪般的声音去了,整个人微微颤抖,却一言不发。

许乐乐向她瞧了一眼,想起前几日她还给勾妈妈求情,如今这样子,定是伤了心,不由一叹,说道,“你先回去罢,这几日外头有什么事,交给旁人去办,你先不要出府!”

第174章 欲罢不能

春儿又落下泪来,哽声道,“谢大小姐!”又磕了几个头,才被红莲等人劝了回去。

许乐乐向白芍一瞧,说道,“你知会赵承,查一下此事!”

白芍应命出去。

到了晚上,赵承便传回信来,春儿所言,句句属实!

第二日一早,许乐乐如常去给老夫人请安,刚一进紫竹苑大门,便见丁香立在门外,向她直使眼色。许乐乐不知道何事,慢慢走近便听到秦氏气怒的声音,“如今越发没了规矩,我可不管了,相爷你瞧着办罢!”

许乐乐挑了挑眉,又向丁香瞧了一眼,心里明白是和自己有关,便向她点了点头。丁香便向里回道,“老夫人、老爷、夫人,大小姐来了!”说着打起了帘子。

许乐乐跨进门去,当先向老夫人见了礼,才又转向许一鸣和秦氏行礼,说道,“爹爹、母亲安好!”

秦氏冷哼一声,说道,“你少生点事,我便好的很!”

许一鸣叹了口气,命她免礼,问道,“乐乐,究竟是何事,你母亲赏你的奴才,你又命人送了回来,还打的一身的伤?”

“一身的伤?”许乐乐挑眉,好笑道,“爹爹,女儿送她回去,是因她口口声声说自个儿是建安侯府的人,女儿管她不着,女儿既使唤不动,又为何要留着她?还有,莫说女儿没有打她,便是打了她,也不过是教训奴才。难不成母亲将她给了女儿,不是给女儿使唤,是让女儿当祖宗供着不成?”

许一鸣被她一噎,说不出话来,转头向秦氏望了一眼,沉吟道,“她说,她是建安侯府的人?”

秦氏冷哼道,“她本来就是建安侯府的奴才,因前几年府里缺人,母亲方将她给了我。她虽是个奴才,可不管是在建安侯府,还是跟了我之后,总是个有头脸的妈妈。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乐乐倒好,我好意送了给她的人,她却拿来当粗使婆子,闻说吃了不少的苦头。”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乐乐回府当日,便向爹爹母亲禀过,乐乐身边带着四位妈妈。按府中的规矩,乐乐身边使唤的妈妈原是够数的,母亲却仍将人送来,乐乐若是不收,自然是驳了母亲的面子,不识好歹,可如今收了,总不能因了她们,将老侯爷赏乐乐的妈妈们压了下去,便只好支使在后院里。这事儿母亲一向知道,怎么今日想起说什么僧面、佛面的?乐乐倒不知道,这谁是僧?谁是佛?还请母亲明示,免得乐乐初回帝京,认不清庙门拜错了神!”

秦氏听的又气又怒,咬牙道,“大小姐这话,是拿靖安侯府来压着建安候府?靖安侯老侯爷送来的人就是正经的妈妈,建安侯府的便只能是粗使婆子?”

许乐乐含笑道,“母亲,乐乐留下那些人,原本是以为母亲所赐,当了相府的人留了下来,哪里知道竟然不是,便赶紧的送了回去,乐乐是什么人,可不敢用建安侯府的人!”

秦氏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被她拿了把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

一旁坐着的许云乐却道,“你既然不敢用建安侯府的人,又为什么留着春儿?春儿也是从建安侯府带来的,是勾妈妈嫡亲的外孙女儿!”

许一鸣见她不但语气不敬,对许乐乐连“姐姐”都不叫一声,不由皱眉。

许乐乐淡笑道,“春儿昨儿说的明明白白,她既跟了我,只认我一人是主子,如今又是在我院子里,我不替她做主,难不成还推了出去?”

“只认你一个人是主子!”秦氏脸色铁青,冷笑道,“想不到我相府还有这样忠心的奴才!”

许乐乐似乎听不出她语气里的讥讽,淡道,“是啊,奴才便只能要忠心的!”

老夫人一旁听的连连摇手,说道,“不过是几个奴才,又吵什么?不合用便再换便是,哪里有主子为了奴才吵嘴的?”转向许乐乐,责道,“乐乐,你也是,母亲赏你的奴才,你由着她便是,也值得动这么大肝火!”

许乐乐忙道,“祖母责的是,日后乐乐不管便是,只是如今这奴才已送了去……”

许一鸣皱了皱眉,接口道,“既然她说她是建安侯府的人,那就送回建安侯府去罢!”

过去十年,秦氏总压着许一鸣一头,原本许一鸣与她有情份在,也不觉如何。可是近几月来,事情连发,更得知她竟敢给老夫人下药,许一鸣顾着她的身份不曾发作,可对她的不满,已渐渐加深。加上自纳了樊香儿之后,樊香儿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委惋服侍,许一鸣的大丈夫气馅终于一日一日抬头,再也不是原来惧内的许相爷,对秦氏的嚣张也越发受不了。

许乐乐刚才的争辩,有意无意,将一个老奴的去留引到靖安侯府和建安侯府的脸面上去,许一鸣顿觉秦氏是仗着建安侯府撑腰,连她带来的奴才都不将相府放在眼里,心中便大为不悦,只想将这一干人全部赶出府去。

“老爷!”秦氏惊呼,霍然站起,说道,“老爷这话欠考虑,人是妾身要了来的,如今再将人送了回去,让妾身如何向建安侯府交待?”

许一鸣冷声道,“既是建安侯府的奴才,我们相府留着,怕也不合用罢?”

秦氏咬牙道,“既然给了相府,自然是相府的奴才!”

许一鸣冷笑一声,说道,“相府的奴才?她自己怕是不认!还有,本相倒不知道,我许相府几时穷到如此地步,用几个奴才,还要向建安侯府讨去!”衣袖一甩起身,说道,“横竖这等奴才不能留在府里,夫人自个儿瞧罢!”上前向老夫人一礼,说道,“儿子还有旁事,先退了!”

老夫人道,“眼瞧着秋凉,你也别动气,当心些儿身子,我吩咐人给你炖了补汤,晚些儿记得来喝!”

许一鸣应了谢过,竟然再不向秦氏瞧上一眼,转身便走。

许乐乐垂首坐着,微微勾起唇角。补汤?前几日听老夫人让邢妈妈找陆太医要方子,那可是十全大补啊,看来,老夫人是想抱孙子了!不过,此举倒也合了她的心意!

从那时起,每天晚上许一鸣来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的屋子里果然都会给他备下一碗补汤。许一鸣自然知道老夫人是为了子嗣,自己也盼着有个儿子,自然也就欣然接受,饮过汤之后,十天里倒有六七天是去了樊姨娘的偏院儿。

白芍听到这消息,便有些不解,问道,“小姐,你安排了那个小晴姑娘,不是为了迷住老爷么?怎么老爷去樊姨娘院子倒勤了?”

许乐乐忍笑,问道,“我几时说是让她迷住老爷?”

白芍更是摸不着头脑,问道,“不是吗?”

“自然不是!”许乐乐微笑。

如小晴那样的女子,都是从小调教房中秘术,早早就破了身的,许一鸣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更不会是唯一一个。这一点,她知道,娶过几房妻妾的许一鸣更不会不知道。只是许一鸣为人方正,所娶的两房妻子又是侯门嫡女,就算是几个妾室,也均是好人家的女儿,对男子最多懂得逢迎,又哪里知道房中的取悦之术?

而这小晴不同,她自幼修习的房中秘术,都是为了取悦男子,可以说毫无廉耻,极尽荒淫奢靡。许一鸣碰了她,未必被她的妖媚迷惑,对她的房中秘术,却一定在新奇之外,欲罢不能。

果然,自从那天之后,当朝右相许一鸣便成了小晴姑娘小院的常客。只是,令许一鸣挫败的是,一个年过而立,娶过几房妻妾的男子,却在那种事上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子嘲笑青涩。难堪之余,每次学了新的姿势,便想将它演练熟悉。

小晴与许一鸣所试的姿势动作,皆是为了取悦男子,对那种近乎羞辱的姿势,出身侯府,又是当家主母的秦氏自然不肯,许一鸣试过几次之后,便不再试,每到这时,便一头扎进樊香儿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