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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171章 有什么好问?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475 更新时间:2024-11-17 03:30:50

淳于昌约了李家两位公子到他宫里去坐。淳于坚见陈贤妃不肯留他,只好赖上淳于信,也跟着去了。

许乐乐和李夫人二人进宫,丫鬟都留在顺德门外,陈贤妃便打发了四个宫女过来,服侍两人卸了头饰,宽了衣裳,歪在榻的两端歇息。

李夫人见收拾妥当,便向四个宫女笑道,“有劳各位姑娘,我们在这里歇着,姑娘们也不用守着!”说着取出钱袋,一人赏了二两银子。

许乐乐知道她有话要说,待宫女退了出去,含笑问道,“夫人是想问我庄子里的事?”

李夫人横她一眼,说道,“问那个做什么,吃亏的又不是你!”

许乐乐倒被她说的笑了出来,心里却暗暗感激。李夫人和她,过去十几年,其实并无交集,只因为母亲的那一点旧情,她对自己竟然坦护至此。当下含笑问道,“那还有旁的事?”

李夫人向她瞧了瞧,叹道,“乐乐,你又不是不知道,许相爷接你回京,是为了你的亲事。方才我瞧四殿下、五殿下的神色,都对你极为留意,你可中意了谁?”

许乐乐心头突的一跳,抬头向李夫人瞧了一眼,想了想,缓缓摇头道,“夫人,乐乐中意不中意谁不要紧,要紧的是……乐乐还不想嫁人!”她不能说,她分不清对他是感恩,还是有情?更不能说,她是来找另一个人报仇的。

李夫人怔了怔,摇头道,“乐乐,你……你和旁人不一样,总要早些为自己打算!”

不一样,自然是说,旁人都有亲娘操持,而她,只有自己吧!

许乐乐苦笑,却低声应道,“乐乐知道!”

李夫人想了想,又道,“虽然说,两位殿下皆是人中龙凤,可是……”叹了一声,续道,“你对他们没存什么念头也好,嫁入皇家,未必是好事!”想到自己的姐姐,虽然盛宠不衰,又育有两个出色的儿子,却终究深陷皇宫,再不能出去!

许乐乐知道她的感慨,便点头道,“夫人的心,乐乐知道!”

李夫人怕她想错,忙道,“乐乐,我可不是说你配不上两位殿下,只是怕你吃苦!”

许乐乐心里感激,点头道,“乐乐明白,嫁入皇室,便有了许多的身不由己,夫人美意,乐乐知道!”

李夫人心里宽慰,瞧着她细致绝美的容颜,不由叹道,“若是你愿意,我倒是想要你做我的儿媳妇,只是怕那两个臭小子辱没了你!”

许乐乐失笑,说道,“两位公子日后一定位及人臣,夫人又何必自薄?”想到上一世,两位李公子被淳于昌拉拢,投军后,官位果然一路攀升。只是,她不知道,在最后的那一场大祸里,她和淳于信被射杀,李夫人的弟弟陈将军被谋害,那两位李公子的结局,又会怎么样?

歇到申初起身,仍由宫女服侍重整了衣饰钗环,二人来见过陈贤妃。陈贤妃还未收拾妥当,见二人进来,笑道,“时辰尚早,这会子他们都在御花园里,旁处反而清静,乐乐是第一次进宫,不如各处逛逛?”

许乐乐含笑道,“乐乐疏懒,费脚去逛,倒宁愿陪着娘娘、夫人说话!”

陈贤妃笑了起来,说道,“瞧瞧,哪里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姐,倒像了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妇人,只懒得用腿!”

许乐乐笑道,“若是娘娘也算上了年纪的妇人,又将旁人置于何处?”见宫女替她绾了发,将托盘上大大的三排簪子一枚枚选出来在她发间比划,陈贤妃均不满意,轻轻摇头。许乐乐向镜子里瞧了一眼,将托盘上一枚琏沐兰亭御茫簪拿起来一比,问道,“娘娘瞧着如何?”

陈贤妃对着镜子左右端祥了一下,点头道,“不错!”命宫女将御茫簪簪上,转头向李夫人笑道,“这样巧个丫头,你还不赶紧自个儿家里收罗去?回头仔细后悔!”

李夫人笑道,“瞧瞧,娘娘倒与我想到一处!”向许乐乐一望,目光里有些期盼。

照目前的情形,如果嫁入李家,虽说是下嫁,恐怕是最安稳的归宿。只是……许乐乐轻叹,如果是上一世的她,或者会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可是这一世,她既然知道后边的风起云涌,又有隔世之仇,又怎么会做那样的选择。

抿唇不语,替陈贤妃一一选了首饰戴好,才轻声道,“乐乐心里,实在还没有那个打算,只是前几日听祖母说走了嘴,似乎我娘亲的死另有蹊跷,乐乐不能查出来,心里终究不安!”

陈贤妃正抚手掠发,闻言手上一停,挥手命宫女退了出去,轻声道,“你是怀疑阿如的死不是意外?”

许乐乐微微点头,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定定望着镜子里的陈贤妃,慢慢道,“乐乐没有兄弟,娘亲只生我一人,若果然是意外,乐乐也只能认命!可是,若是被人所害,乐乐不能替娘亲申冤,岂不是枉为人女?”

这几句话,说的虽慢,但字字有力,句句千斤,将一个孝字摆在前边。陈贤妃和李夫人都是当母亲的人,听在耳里,不禁耸然动容。

第171章 有什么好问?

陈贤妃愣了半晌,点头道,“当年,靖安侯老侯爷和你四个舅舅也曾起疑,可是追查数月,终究是一无所获,如今事隔十年,你又上哪里查去?”

许乐乐道,“当年事发突然,外公和舅舅们只追查事情发生时的线索,如今虽然隔了十年,许多痕迹早已无从寻找,可是……人心却已松懈,乐乐只是想求娘娘给乐乐说说当时的情形,乐乐自会设法查出真相!”

陈贤妃默然片刻,叹了口气,摇头道,“事情发生的太快,当时场面一团混乱,我虽然在场,却也只顾着救人,哪里想得到许多!”

李夫人脸色发白,倾了身子抓住陈贤妃的手腕,恳声道,“姐姐再想想,那时是什么样的情形,有什么不对?说了出来,我们细细斟酌!”

当年听说阿如出事,她只剩下伤心难过,虽然也曾经起疑,但是,连靖安侯府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她一个妇人更是无从查起。而如今,阿如的女儿回来了,誓要查出生母去逝的真相,或者真的能替阿如讨个公道。

陈贤妃凝眉思索片刻,轻轻摇头,说道,“事隔十年,当时都不曾留意,又哪里记得清楚?”

许乐乐急声道,“娘娘,能想起什么便是什么,或者娘娘瞧见,当时并未起疑呢!”

李夫人忙道,“乐乐,你别急,让娘娘好好想一想!”回头见桌上辅的有笔墨纸砚,说道,“若不然,娘娘将当时的场面述来,我们画出来瞧瞧!”说着走到桌子边,提笔在纸上勾出一线,说道,“我记得,这里有一条河,向来是扎营的地方,不知道那一次有没有什么变化?”

被她一提,陈贤妃也摸了些头绪,走了过来,指着纸上另一位置,说道,“再往这里,有一座小小的山丘,每一次赛马,都是将彩头放在那小山丘下!”

李夫人点头,在纸上勾了几笔,画出一座小山丘的形状,又道,“再向这里,有一片林子,树林并不繁茂,一向用来搭建看台。”说着又勾出几笔。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已将狩猎场大至的地形勾了出来。

陈贤妃向那图瞧了片刻,一手指着一个位置,说道,“阿如就在这里落马!”

许乐乐心头一震,仔细向那图望去,但见那个地方正是赛马的起点到小山的中间,在十余丈的地方掠过看台。不禁脸色微变,指着看台对面的一处空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陈贤妃道,“这片空地设着些角斗、游乐之场,军中子弟都在那里角逐争斗,女子极少过去。”

许乐乐点头,说道,“小姐、夫人们若是不去骑射,便是在看台上?”

陈贤妃点头,说道,“也有四处逛逛,瞧瞧景致的!”

许乐乐问道,“我娘出事时,是在与人比赛骑马?”

“不是!”陈贤妃摇头,说道,“赛马在上午便已结束,那个时候,是男子们分成四队入那边的密林去比赛狩猎,不知为何,你娘突然骑马冲了出去,却在那个地方突然落马。”

听她连用两个“突然”,许乐乐一颗心怦怦直跳,手掌心里全是冷汗,只觉得一直苦苦查找的秘密就要揭开,不禁颤声道,“当时,我爹爹在哪?可是也入了林子?”

陈贤妃一愣,摇头道,“许相是文官,并不懂骑射,怎么会入了林子?”垂头想了想,也是脸色微变,说道,“不对!皇上带着人进去不久,许相似乎有什么急事,带了人进去寻找……”

许乐乐轻轻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一阵颤栗,抬头凝视着陈贤妃,一字一字问道,“娘娘可还记得,当时秦氏在哪?秦家的人又在哪?”

陈贤妃被她灼人的目光吓到,喃喃道,“你……你怀疑是秦家的人所为?”见许乐乐并不答话,纤眉微拧,想了想道,“每一年的狩猎场上,秦家的收获均是颇丰,那一年……自然也入了林子!秦氏……”

皱眉想了片刻,终于摇头,“当时本宫在看台上,与几位嫔妃、夫人坐着说话,并未留意各府的小姐!”

“也就是说,娘娘不记得她在看台上?”许乐乐紧盯一步。

陈贤妃摇头道,“当真不曾留意!”

许乐乐又问道,“那娘娘可还记得,我娘落马,是何人先赶到她身边?”

陈贤妃皱眉凝思,突然眼睛一亮,失声道,“秦天宇,建安侯世子!他……他没有进林子!”

“秦!天!宇!”许乐乐身子一晃,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这个名字,脸色已经煞白。

李夫人忙将她扶住,急声道,“乐乐,他第一个赶到,并说明不了什么,你别急!别急!”

“我知道!”许乐乐点头,伸手握住李夫人的手,指尖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虚软的身体,仿佛又添了几分气力,轻声道,“后来呢?别的人呢?”

陈贤妃见她脸色极差,忙让李夫人扶她坐在榻上,才道,“秦天宇赶过去时,大声呼叫,大伙儿听到喊声,才发现你娘堕马,便都赶了过去。我赶到时,你娘……你娘已经……已经……连一句话都没留下!”

第171章 有什么好问?

许乐乐闭了闭眼,涩缓的声音问道,“她没有说话,可有什么动作?”

陈贤妃缓缓摇头,说道,“她一手握着马鞭,眼睛……眼睛始终盯着密林的方向,还有……还有……”眼睛突然现出一抹惧意,失声道,“她另一只手,死死抓着秦天宇的衣袖!”

“也就是说,秦天宇赶到时,我娘还没有死!”许乐乐冷笑出声,耳朵里都是如狂风般的呼啸。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母亲出身将门,怎么会轻易堕马?就算马出了问题,她意外堕马,难道不懂得自救?怎么会当场毙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深深吸了口气,又再问道,“娘娘,出事之后,娘娘可曾见过秦氏?”

陈贤妃听她几次咬着秦氏不放,不由皱眉道,“那时秦氏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闺阁少女,未必与此事有关!”

许乐乐冷声道,“闺阁少女?娘娘,她也是出身将门!”

一句“出身将门”,自然令同样出身将门的陈贤妃和李夫人知道其中的意义。李夫人点头道,“姐姐,阿如去后三个月,秦氏便进了门,其中怕是另有蹊跷!”

陈贤妃点了点头,思索良久,方叹道,“当时场面极为混乱,有人忙着救人,有人赶去林子里报讯,又隔了十年,我实在想不起来!”

许乐乐又问了些许一鸣得讯赶回,和秦家人回来后的情形,心知再问不出什么,便撑着起身向陈贤妃施个大礼,哽咽道,“乐乐能得娘娘指点,永生难忘!”

陈贤妃忙将她扶住,怜惜道,“可惜我一介妇人,当时虽然在场,却未想到去留心旁人,也帮不了你什么?”

许乐乐摇头道,“纵是如此,乐乐已然受益!”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向陈贤妃、李夫人一望,才恳切道,“今日乐乐所问,还请娘娘和夫人暂时保密!”

陈贤妃点头道,“这个自然,你放心就是!”见她心情已渐渐平复,便唤宫女进来,服侍她重新均面梳妆。

许乐乐收拾妥当,向陈贤妃一笑,说道,“乐乐已打扰娘娘许久,若再不出去,指不定传出什么话来,便先行告辞!”

李夫人笑道,“你又岂是个怕旁人说闲话的?”

陈贤妃反而点头道,“那些谣传,你虽不放在心上,却也无谓成为众矢之的,先出去也好!”瞧了瞧她的面容衣饰再没有不妥之处,便唤了小宫女来替她引路。

凤鸾宫位于西六宫,从西琼苑门进去,先是一大片梅林,穿过梅林,一路沿延辉阁、位育斋进去,穿过鹿台,便可以看到设宴的太液池。刚刚走到千秋亭,但闻一阵轰然喝采声从亭子的那一方传来。

许乐乐微诧,还没等问,已有人瞧见她。“乐乐!”正在赏花的公孙致抛下同行的几位公子迎了过来,含笑问道,“你去了哪里,让我好找!”

“七哥!”许乐乐行了个礼,含笑道,“是李夫人,邀我同去拜见贤妃娘娘!”

“哦!”公孙致点头,向她上下打量,笑道,“今日一打扮,我险些没认出来!”

许乐乐横她一眼,嗔道,“你又绕着弯儿打趣我不似女儿家不是?”惹的公孙致大笑起来。

“许姐姐!”一声细细弱弱的声音响起,沈子涵袅袅婷婷的从亭内走了出来,脸上是甜美亲切的笑容,说道,“姐姐去这许多时候,让妹妹好找!”走到跟前儿,仿佛才看到公孙致,忙垂了头福身一礼,说道,“不知七公子在此,子涵冒味!”

公孙致一脸迷惑,向她瞧了瞧,问道,“这位……”显然是以前不曾留心。

许乐乐挑唇一笑,说道,“这位是江淮织造沈大人的千金!”

“哦,是沈小姐!”公孙致忙回礼,说道,“失敬!失敬!”

沈子涵轻声道,“七公子客气!”抬起头,向公孙致英挺的面容一望,不由晕生双颊,眼中盈盈含着喜色。

许乐乐向亭子那边瞧了一眼,问道,“那边是在做什么,好热闹的声音!”

沈子涵浅笑道,“是三公主,邀了我们在那边鼓琴歌舞做乐,姐姐也一同来罢!”偷偷向公孙致瞄了一眼,目光中充满殷切。

此时,刚才和公孙致一同赏花的几位公子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人含笑问道,“七公子,这一位,想来便是许大小姐罢!”一双眸子上下打量,极是无礼。

公孙致剑眉一纤,横身挡在许乐乐面前,淡道,“不错,正是舍妹,不知黄公子有何见教?”

黄公子后退一步,摆手笑道,“七公子莫恼,在下不过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小姐,居然敢动手杀人!”

公孙致冷笑道,“舍妹虽说是许相之女,却是在我公孙家长大,将门之女,别说是杀个把奴才,便是豪门公子,杀就杀了,还不如砍瓜切菜一般,有什么稀罕!”

这话说的极为狂傲,众公子脸上微微变色,黄公子更是讪讪的,强笑道,“七公子说的好笑,怎么听着不像是相府小姐,倒像屠夫一般。”

许乐乐瞧着好笑,一手轻轻将公孙致拉开,眸光向那黄公子一扫,淡道,“奴才也罢,公子也罢,若是做那猪狗不如之人,乐乐倒也不介意做那屠夫!”

本来只是公孙致替她出头,黄公子还存着一丝轻慢,旁的公子也不过瞧瞧热闹。哪知道许乐乐竟然自个儿说出这些话来,众公子一怔之下,瞧向她的眼神便流露出一些畏惧,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小的女子,不气不怒,只是一脸淡淡的模样,竟然便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一时间,竟然没人说得出话来。

许乐乐对所有的目光置之不理,回身打发小宫女回去,才道,“七哥,我们去瞧瞧歌舞可好?”

“好!”公孙致笑应,转身和她并肩而行。

沈子涵见这表兄妹二人竟然公然挑衅这许多公子,早缩身在后,此时见她和公孙致并肩而行,匆匆向众公子一瞥,咬了咬唇,快走两步跟在许乐乐身侧。

见三人走出十几步远,那黄公子终究不愿在这许多人面前落了面子,拔高了声音,冷哼道,“当真是乡野女子,不知所谓!”不敢说公孙致,只得说说许乐乐。

公孙致一听,便要回身,却被许乐乐拖住,问道,“七哥,这只疯狗是哪个府上养的?”声音虽然没有拔高,却也一丝丝都没压低,所有的人听的清清楚楚。

公孙致本来一腔怒火,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懒懒说道,“不过是区区内阁侍讲学士黄大人府上的!”故意不说是“黄大人之子”,听来对应许乐乐的话,便让人联想成“黄大人府上之狗”!

“哦!”许乐乐恍然,问道,“倒不知,杀狗用什么刀法?”

“杀狗要用什么刀法?岂不是污辱了刀?杀狗自然是用棒法,闻说丐帮的打狗棒法甚好!”

兄妹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边说边绕过亭子,对身后的人竟然不屑一顾。转弯的时候,沈子涵悄悄回头一望,但见黄公子脸色煞白,僵立当场,不由暗暗庆幸。刚才,她在瞬间选择站在许乐乐的身边,在这些公子眼里,必然将她和许乐乐看成了一路。但是,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胆敢站出来相助黄公子,自然是惧怕公孙致。

直到再也瞧不到那几位公子,许乐乐才问道,“七哥,什么人?”

公孙致冷笑道,“黄大人的公子,闻说瞧上了樊香儿,哪知道还不曾求亲,便被你爹收了去!”

许乐乐“嗤”的笑出声来,说道,“原来如此!”也不想再谈,转了话问道,“怎么不见别的表哥,五哥近日可好?”

公孙致马上一脸醋意,做痛心疾首状,说道,“怎么见了我不问我好不好,只问五哥,就不怕七哥听着伤心?”

许乐乐笑着嗤他一声,说道,“你活蹦乱跳在这里,有什么好问?”

公孙致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二哥和朝臣们在一起,三哥营里有事,怕要晚些过来,四哥前几日告假回了顺城,五哥今日当值,六哥……”左右望了望,说道,“刚才还在这里,这一会儿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