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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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刁奴
青萍两次成功,信心大增,手法越来越娴熟,银针沾着药液一枚枚的扎了下去。秦鹏只觉得全身酸麻难当,额角青筋崩现,就是不肯哼出声来。
许乐乐身后的何妈妈、陆妈妈瞧的奇异,不明所以。秦鹏对赵承三个武功高手动的刑罚不以为意,却在青萍的小小银针下现出痛苦的神色,当真是想不到。赵承等人都是习武之人,却知道此刻青萍扎的,都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麻筋。那种酸麻的折磨,是个人就知道,会强过刚才被扭脱关节的疼痛,见秦鹏始终一声不吭,倒也不禁佩服。
眼瞧着青萍的几十枚银针全部扎进秦鹏身体,秦鹏酸麻难当,仍不住低声呻吟,却仍不肯松口。
白芍挑了挑眉,向青萍道,“看来不行呢!”
青萍笑了笑,说道,“再等等!”
“等?等什么?”白芍不解,眨了眨眼睛向秦鹏身上瞄去。
许乐乐淡笑道,“你怎么不问问,青萍的瓶子里装的什么药?”
白芍眼睛一亮,问道,“青萍,又是什么好东西?”
还没等青萍回答,突然听到秦鹏“啊”的一声大叫,全身肌肤不住的痉挛扭曲,不断的拼命挣扎,奈何全身关节脱臼,偏偏动弹不了分毫。
青萍淡淡一笑,说道,“秦二爷不用害怕,这瓶药只会让你全身发痒,却没有毒,只要你熬过三个时辰,药性自然会除去!”
白芍眼睛一亮,说道,“还有这么好的东西?”一把夺了过去,凑到鼻子底下闻一闻,又举起来照一照,向地上秦鹏瞅了一眼,突然“嘿嘿”一笑,说道,“我也试试!”从头上拔下一只尖利的银钗,在药液中搅了搅,便向秦鹏走去。
秦鹏全身又麻又痒,满心想抓想挠,就是动弹不得,听说要熬三个时辰,早已骇然色变,见白芍走来,更是惊慌,大声喝道,“你……你干什么……”语声虽然尽量严厉,麻痒之下却哪里还有气势?
白芍笑道,“奴婢也伺候伺候二爷!”话音一落,手指疾送,银钗已直直插入秦鹏足心。
人的足心,是人体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轻轻的触碰也会让人麻痒难当,银钗这一插入,秦鹏顿时如万蚁穿心,忍不住一声大吼。
白芍笑眯眯的瞧着他,问道,“秦二爷,你从还是不从呢?”
秦鹏咬牙骂道,“该死的小娼妇……”
还没等他骂完,白芍的另一只银钗已刺入另一只足心。
秦鹏大声呻吟,骂道,“许乐乐你这个贱人,有种杀了二爷!”
许乐乐淡笑道,“秦二爷这样有种,我可舍不得!”转向青萍道,“秦二爷骨头硬的很,若是这三个时辰熬得下来可怎么办?”
青萍含笑道,“那便再扎一回呗,奴婢还有好药没用呢!”
“是什么?是什么?”白芍忙问,说道,“拿出来,给秦二爷试试!”
青萍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这个药性的三倍,让人又酸又麻又痒,偏偏瞧不出伤来!”
白芍忙道,“那还藏着干什么,快拿出来!”说着便伸手到青萍怀里乱摸。
青萍忙将她爪子打开,说道,“我拿给你就是!”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只瓶子给她。
那瓶子呈血样的红色,瞧在秦鹏眼里,说不出的刺目,眼见白芍拿着瓶子向他走来,忍不住大吼,“别……别过来……别过来……”
白芍眨眼道,“怎么,二爷怕了?这可不好,二爷不是好汉么?怎么会怕区区一个瓶子?”说着在自己头上摸了摸,再没有银钗可用,便向青萍道,“将你的钗给我!”
青萍笑嘻嘻的拔下来给她。白芍将药瓶打开,顿时一缕怪异的气息飘了出来。白芍挑了挑眉,说道,“闻起来这药烈的很啊!”
青萍含笑点头,“嗯,烈的很!”
白芍捏着青萍的钗,在药液里沾了沾,一双眸子向秦鹏身上细细打量,仿佛思量在哪里下手一样。
秦鹏关节剧痛,全身麻痒难当,见她这般神色,禁不住连心也开始哆嗦,颤声道,“你……你不要……许……许乐乐,你……你杀了我罢!”
许乐乐轻叹了口气,款款站起身来,说道,“赵承,你们去歇着罢!青萍、白芍,秦二爷交给你们,好好伺候!”说着径直向大门走去。
秦鹏大惊,失声道,“许乐乐,你别走!”这短短不过一柱香的时辰,他已经抵受不住,真要被这两个丫头折磨一夜……越想越惊,眼瞧许乐乐理也不理,一只脚已踏出门去,忙道,“我写!我写!”
许乐乐步子一停,回头瞧着他笑望,扬眉道,“当真?”
秦鹏忙点头,“你让她们先给我解药!”
青萍含笑道,“你依小姐之命做事再说!”
刁滑丫头!
秦鹏恨的咬牙,却已经不敢讨价还价,只得道,“好……好吧!”
许乐乐微微一笑,向赵承略一点头。赵承会意,一手将秦鹏拎起,手掌连推连送,“咯吧咯吧”几十声响过,将他关节重新装上。
第164章 刁奴
此刻秦鹏全力抵受周身的麻痒,那几下剧痛,倒是觉得让他好受一些。手脚一得自由,便忍不住抓搔,哪知道刚抓了几把,奇痒越发厉害,竟一直痒到心窝里一般,不由心底骇然。但闻青萍幽幽的道,“秦二爷,你再抓下去,怕是全身皮肉抓烂,也止不住痒!”
秦鹏心底一寒,强忍着不敢再抓。赵承将他提到许乐乐面前跪下,何妈妈捧了张小几来摆在他面前,辅了纸笔。秦鹏的关节刚刚复位,周身上下无不疼痛难当,又要强忍全身的奇痒,额上冷汗淋漓,使出全身气力,才将毛笔拿住,伸手要写,却半天使不上气力。
白芍在一旁瞧着,啧啧两声,说道,“看来秦二爷还是不想写啊!要不要再扎几针?”
秦鹏脸色一白,咬了咬牙默然不语,只是用尽全力拿笔,依许乐乐的话,歪歪扭扭写道,“来人是我心腹,三叔可信!”下边签上自己的名字。
白芍见他写完,一手拿了起来,歪着头瞧了半天,摇头道,“怎么秦二爷的字这么丑?还不如狗爬的好看!”
秦鹏气的全身发抖,只是人在她们手里,已不敢再强抗,只是低喘一声,说道,“这下该给解药了吧?”
青萍将手一摊,不好意思的道,“秦二爷,这药不是毒药,便也没有解药,奴婢先替二爷启针罢!”
“你……”秦鹏大怒,挥手便向青萍打去,却被赵承赶上一步一脚踹翻在地。身子重重摔在地上,几十枚银针顿时透体而入。秦鹏“啊”的一声大叫,几乎晕了过去,颤声道,“许乐乐,你……你不守信用,不是……不是君子……”
许乐乐好笑道,“我自然不是君子,我是女子!”见折磨的他也够了,便向青萍道,“替他启了针罢!”说完,将秦鹏写的信收起,自去歇息。
秦鹏咬牙,目注着许乐乐背影消失,眼底的恨怒渐渐变成一丝恶毒的笑意。
许乐乐,你得意的太早了!
鲁大虎对田庄事务极为熟悉,又有识字的汪世相助,到第二日一早,已将整个田庄人口户籍整理成册,送到许乐乐面前。
许乐乐慢慢翻看,见田庄奴仆四十六人,其中便包括冯四一家,除小老婆之外的十二口,另租户三家,租种的是田庄一小半的田地。再下来,便是二十三家佃户,哪家种了田地几亩,都有详细的记录。
册子翻到后边,但见是那三家租户的身份来历,竟然全部来成平州,有两家是冯四家的亲戚,这许多年来,从没有交过任何的租金。而二十三家佃户中,冯四小老婆的娘家,还有曾送女儿供冯四享用的几家,都是占着较好的田地,只剩下十几家,不但要交每年的钱粮,还要受冯四等人层层的盘剥。
许乐乐皱眉,想了想,起身道,“走罢,我们到外头走走!”
鲁大虎忙道,“大小姐,这乡里人粗野,莫要冲撞了大小姐!”
许乐乐笑道,“无防,谁冲撞谁还不一定呢!”说着带着众人向庄院门外行去。
穿过大片田地,绕过一片林子,就是众佃户、租户组成的村庄。许乐乐刚一进去,便见许多人探头探脑的从门里望出来。
鲁大虎喊道,“大小姐来了,还不快来拜见!”众人听到喊声,才稀稀落落的出来,立在道边瞧着,也不知道行礼。
汪世回道,“大小姐,依昨日大小姐的吩咐,今儿一早,已将余下所有的奴仆赶出田庄。”
许乐乐点了点头,自青萍手中拿过册子,点了七户人家,说道,“大旱天的,你们的田地仍完好无损,足见用心,今年的钱粮便免了!”
那七家人一向被冯四欺压惯了,听许乐乐叫他们的名字,早吓的面如土色,一听这话,竟然一下子没回过神来。
鲁大虎忙将其中一人推了一把,说道,“大小姐说免了你们的钱粮!”
那人这才恍然回神,忙“噗嗵”跪倒,连连磕头,大声道,“大小姐,活菩萨啊!”倒将许乐乐吓了一跳。
许乐乐忙命鲁大虎将他拉起,说道,“不过是因为你们老实勤谨,以示嘉奖罢了,不值如此!”
那人连连摇头,落泪道,“大小姐有所不知,那冯四在时,我们这几户人家,有哪一年不被他盘剥的?莫说平时农忙将我们牵去替旁人做活儿,就是每一年的钱粮,也是摊到我们头上,遇上这等大灾,他更是想尽办法压榨……若不是如此,我……我那小儿子也不至于活活饿死……”说到伤心处,往地上一蹲,呜呜的哭。
白芍奇道,“你们为何不报官?或者去旁处生活?又没有卖了给他!”
另一家的当家的出来说道,“姑娘啊,这田庄是相府的私产,官府如何会管?那冯四就是土皇帝,与附近的田庄的主事都有勾连,我们若是离开,便再也寻不到落脚的地方!再说了,走到哪里,还不是穷人受欺负?”
许乐乐听的怒火中烧,点头道,“你们放心,这田庄虽是相府产业,但真正的主人却是我许乐乐,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恶奴!”
第164章 刁奴
众人将信将疑,都是眼巴巴的瞧着她,灰暗的眼底,却燃起一抹希冀。
许乐乐又瞧着册子,依然是往日被欺压的几户佃户,说道,“逢这大灾,庄稼收成不好原怪不得你们,只是你们断断不该听从冯四,中途将庄稼荒废。庄稼人,本是指地吃饭,你们欺地,便别怪地欺你们,今年的钱粮,便如常缴上罢!”
那几户人家一听,忙齐齐跪倒,其中一人大声哭道,“大小姐,实在不是我们愿意如此,那冯四说,若是我们胆敢不从,便将我妞儿拖去卖进窖子里,我们当真是没法子!”说着连连磕头。
许乐乐见他说话时指着身边一个瘦弱的女孩子,不过十二、三岁年纪,正用惊恐的眼神瞧着她。心中微觉恻然,抬头向另几家问道,“你们呢?冯四又威胁你们什么?”
那几户人家先前见她免了那七户人家的钱粮,便也少了惧怕,纷纷说道,“冯四说,若不依他,便上门来拆房子。”
“冯四说,若不依他,便将我们全家烧死!”
再有人说,“冯四说,若是依了他,他便免了我们今年的钱粮!”
许乐乐听的皱眉,冷笑一声道,“你们惧怕冯四,也倒罢了,只是都如你们一样,这庄子日后让人如何管理?”略一沉吟,说道,“也罢,瞧着今年大灾,你们交一半的钱粮罢!”
那些人一听,已不敢强求,只得谢过,站起身来。
余下的,还有八家佃户。那些人一见这情形,便有人领头跪了过来,说道,“大小姐,我们也是被冯四胁迫,不得不从,望大小姐开恩!”
许乐乐冷笑一声,将册子一抖,说道,“张大家,从三年前开始,每隔几天,就将两个女儿送去供冯四玩乐,从此再也没有交过钱粮。王二家,大女儿被冯四糟蹋至死,仍将二女儿送去供冯四玩乐,六年不曾交过钱粮。李三家,四年前因一家佃户不满冯四欺压,助纣为虐,将那家佃户灭门,四年来更是没交过钱粮……弓八家……”
说到最后一家,声音更是冰冷,说道,“冯四的小老婆,就是你的女儿,这八年来,不但没有交过钱粮,还横行乡里,处处盘剥旁人!”
那八家人没料到她查的如此详细,直听的面如土色,被点到的女子早已捂着脸哭了起来。隔了半晌,才听张大结结巴巴道,“大小姐,我们也是逼不得已,不过是想过些好日子罢了!”
许乐乐冷声道,“想过好日子,便将女儿舍弃?想过好日子,便不顾旁人性命?想过好日子,便去欺压旁人?我许乐乐今日容了你们,岂不是助长了你们的气焰?”
李三抬头向她瞧了一眼,说道,“大不了我们将今年的钱粮缴上!”
“今年的钱粮?”许乐乐冷笑,说道,“这里一笔一笔记的清楚,你们欠几年的钱粮,便须补足几年,差一年也不行!”
八家人“轰”的一声炸了锅,顿时吵嚷起来,“大小姐,前几年我们虽未交钱粮,却也替冯主事出力。”
“大小姐,难不成我的女儿便白白送了冯四?”
“大小姐,前几年的事可和大小姐无关!”
弓八一下子跳起,大声道,“大小姐,我们不服!”
“不服?”许乐乐淡笑,目光扫过其余的佃户,问道,“前几年你们受尽冯四和这干人欺压,心里有没有不服?”
众人一片寂静,隔了半晌,才有一个壮着胆子道,“我们……我们自然不服,只是……只是并无说理的地方!”
许乐乐冷笑道,“冯四区区****,也能将人欺压至此,我堂堂相府千金,你纵不服又能如何?”刚才还通情达理,悲天悯人的许大小姐,瞬间变身无赖。
弓八张口结舌,愣了半晌,才道,“难不成没有王法?”
“王法?”许乐乐挑眉,笑道,“过去冯四是王法,如今我许乐乐是王法,若是你们当真不服,尽管告上官府,告上帝京,告上金殿,我自然会奉陪到底!”
这些人虽仗着巴结上冯四横行,但终究只是刁斗小民,一提官府气先短了半截,再听什么“帝京”、“金殿”更是连气都喘不出来。
王二憋了半天,哭丧着脸道,“大小姐,这是逼着我们卖儿卖女啊!”
许乐乐冷笑道,“你将女儿送给冯四,与卖儿卖女有什么区别?”见那几户人还要说,一甩衣袖,冷冷道,“限你们三日内缴齐,若不然,便请你们离开庄子罢!”
这是要收回田地啊!
张大老婆突然放声大哭,扑上去劈头盖脸和张大撕打,大声哭道,“我说舍不得女儿,你非将女儿送去,如今可好,女儿舍了,钱粮一样补上,你上哪里找那么多的钱粮?”
张大大怒,吼道,“女儿身子换的衣料米粮,难不成你没有享用?那个时候怎么不说不愿意,如今又来怪我?”抡起巴掌,将老婆抽的满地打滚。
许乐乐不耐烦再看,将册子抛到汪世手里,向鲁大虎道,“余事交你!”
鲁大虎忙躬身领命。虽说他也出身贫贱,但听到许乐乐痛述这几家人的罪状,心中只觉痛快,并无一丝怜悯,见许乐乐一走,便挨家几两几钱说的清楚。汪世见他虽不识字,但记忆却好,竟然将册子上记录的数字说的分毫不差,倒也意外。
许乐乐出了村子,向跟着的赵承、周威道,“你们先回去罢,我随处走走,瞧瞧庄子的情形!”
赵承忙道,“大小姐,这庄子里正乱,还是让我们跟着的好!”
许乐乐笑道,“难不成还怕人将我拐了?”知道赵承的脾气,也就不再多说,向庄子里慢慢行了过去。
这片田庄,占了上千顷的田地,其中还有两座不小的山头,山上林木茂盛,庄子里的人常来采摘野菜,取木建房。
许乐乐站在山上,见山那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空地,空地上到处都是杂乱的大石,却寸草不生。
许乐乐瞧的奇怪,问道,“怎么有这么大片土地无人耕种?是我们庄子里的地吗?”
除她之外,旁人都是穷苦出身,倒都知道,白芍笑道,“那是片盐碱地,种不出庄稼,便是种树都难活!”
周威回道,“这片地再过去,便是湄江,只山下半亩的地方是我们庄子的,旁的不是!”
“哦!”许乐乐点了点头,笑道,“我就说呢,外祖父买给娘的陪嫁,怎么会有盐碱地!”转身下山,依旧向旁处瞧去。一直到骄阳高升,白芍、青萍劝了几回,才只得往回走。
走进回庄院必经的林子,另一侧便是方才离开的村子,听那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吵嚷声,青萍忍不住问道,“大小姐,那些人缴不出钱粮,便果真将他们赶走?”
许乐乐冷道,“这些人无耻至极,若不借他们立威,日后这庄子旁人便无法管理!”
白芍笑道,“青萍妹妹心软,见那许多人哭哭啼啼,怕是不忍罢!”
青萍默了默,说道,“小姐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莫说那八户人家勾结冯四,就是那七户人家,若是他们不要那么畏惧,也不至于被欺凌至此。小姐对他们已算仁慈!”
许乐乐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摇头道,“那七户人家被冯四欺压,还仍是守着田地,足见对庄稼的爱惜,还有可取之处!”
白芍点头道,“所以小姐免了他们全年的钱粮!”
许乐乐点头,说道,“他们终究是寻常百姓,畏惧权势也不算错处,是那冯四太过可恶,若他是我的奴才,趁早打死!”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冷笑,“想打死我冯四,怕没那么容易!”话声一起,只闻“嗖嗖”的破风之声骤起,密密麻麻的箭羽辅天盖地而来,笼罩了整片林子。
赵承一惊,喝道,“小姐小心!”腰间剑出,舞的风雨不透,挡在许乐乐面前。
白芍也是大吃一惊,一把将青萍扯在身后,随手捡起一条树枝,左右挡格。周威身子横扑,将两个丫鬟护住,大声道,“走!先出林子!”
此次许乐乐本来带着四明四暗八名护卫,昨日离江州时,留下两人和宋文杰等候浮票。拿到秦鹏亲手写的信件,又将孙元派出。出门时,又将甘义二人留在庄院里守着秦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