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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145章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494 更新时间:2024-11-17 03:30:50

所有人都知道,冰糖果子味道极淡,只有凑的近了,才能隐约嗅到裹在冰糖里果子淡淡的酸甜。而将冰糖果子包起放在怀中也被青萍嗅到,果然是一件奇事!

秦氏冷笑道,“说不定是七公子藏果子时被这丫头瞧见,到恰当的时候说出来罢了。那般小小年纪就会骗人,可见是个奸滑的!”

公孙致剑眉一挑,也是一声冷笑,说道,“我们兄弟幼时均在老侯爷膝下长大,这样的事自然不是一件两件,岂能次次被一个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上,许相夫人以为我们兄弟都是傻子么?”

秦氏淡道,“公孙公子自然不是傻子,如今表妹的丫头犯事,若是傻子,岂会出来遮掩,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公孙致大怒,喝道,“九洲天下,奇人辈出,岂是你一个无知妇人能够尽知?”

“致儿!”汤氏听他言辞激烈,低喝阻止,眸光里全是不满。

公孙致一窒,抿了抿唇,气呼呼的坐了回去。

汤氏的目光从左到右扫视一周,才转过头去,瞧着秦氏道,“犬子出言无状,相爷夫人莫怪!”

秦氏冷笑道,“无知妇人,岂敢怪罪侯爷公子?”

汤氏不理她的无礼,淡然的声音续道,“虽说犬子性子急了些,却向来不是信口雌黄之人。青萍嗅觉异于常人,我和侯爷也一向深知!”

场中众人触上汤氏的目光,又听到她这样平稳的话语,顿时心里就升起一些信服,不由连连点头。谁不知道靖安侯公孙明远是个一言九鼎的铁骨男儿?

秦氏脸色变的极为难看,说道,“侯爷也罢,公子也罢,你们终究是靖安侯府的人,空口作证,总是难以让人信服!”

汤氏微微皱眉,抿唇不语。

却闻一个清润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这有何难,一试便知!”

众人循着声音,目光齐刷刷向首位望去,但见六殿下淳于坚是一脸的惊异好奇,五殿下淳于昌含笑的面容却是置身事外的淡然,唯有四殿下淳于信,唇角带着抹笃定的笑容,慢慢站起身来。

对上那双俊眸掠过的嘲弄,许乐乐勾唇浅笑,适时的开口,“依四殿下之意,如何试法?”

淳于信笑道,“既然是因这丫头的嗅觉起了争执,我们便包上各种食物、草药,给这丫头辨别,她若嗅得出,自然是没有撒谎!”

这个主意又简单又直接,一说出来,众人都是连连点头,奇怪为什么刚才自己没有想到。要知道在场众人,不是朝中要员,就是当家主母,哪里将一个小小的丫鬟放在眼里,全部注意力,都是在公孙兄弟和秦氏的辩驳当中。更何况这些人都是在阴谋场中拼杀出来的,凡事都往复杂里想,这简单的法子反而想不到。

既然无人再有异议,许一鸣便命人前去准备,将包好的东西一一拿上来给青萍辨别。这一试,众人越来越是惊讶,只见所有的东西从青萍鼻子下一过,青萍便能一口说出是何物。众人大奇,便有许多人自个儿寻了东西包上送了过去,而无一例外,都被青萍一口说中。

秦氏脸色由原来的阴沉变成不信,由不信变成震惊,不断向丫头悄声低语,包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送上。

正乱纷纷一团的时候,只见一个小丫头送了一个小小的纸包上来,送到青萍面前。青萍伸头一嗅,脸上便现出一些犹疑。秦氏心中暗喜,抬目向小丫头一瞧,见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丫头,唇角不由挑起一抹阴冷。

老夫人院子里的丫头,大多是她的人……

众人见方才青萍嗅任何东西,都毫不犹豫的说出,这一会儿却猜不出来,顿时静了声,向青萍凝注。

许乐乐对青萍一向极有信心,见状也不心急,一手端着盏茶,慢慢细品。倒是许一鸣沉不住气,问道,“青萍,里边是什么?”

青萍微一沉吟,说道,“这纸包里,包的不是食物,也非草药,应该是男子的一件贴身饰物,既不是银器,也不是金器……”声音顿了顿,目光向场中一扫,突然眸子一亮,淡淡笑起,说道,“是了,应该是一件玉器!”

众人一听,都是一怔。这玉器也有味道?心中疑惑,目光便全部定在小丫头身上。

小丫头眼中也是闪过一抹惊讶,慢慢拆开纸包,果然是一枚莹润光洁的雕龙玉佩。六皇子淳于坚站起身来,大笑道,“神奇!果真是神奇!那玉佩是本皇子之物!”众人一怔之下,顿时轰然喝彩,一瞬间,场中彩声雷动。

秦氏一瞬间的震惊之后,脸上迅速变成一抹狰狞的得意,冷笑道,“能嗅出玉佩的味道,还知道是男子身上所配,当真令人难信!”

淳于坚瞪眼道,“那是我亲自包起,命老夫人的丫头送了上去,难不成夫人以为我和这丫头串通?”

秦氏低声道,“臣妇不敢!”不敢,而不是不会!

淳于坚脸色微变,一时说不出话来。

淳于信脸上也是闪过一抹不信,转头去瞧许乐乐,但见她神色平稳,对眼前的事似乎视而不见,心里又莫名的觉得信服。

第145章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直没有开口的淳于昌看到这里,眼中也是露出怀疑,定定瞧着青萍,说道,“在我三人面前,你撒下这弥天大谎,可知是什么罪?”欺瞒皇子,便是欺君!

青萍转过身去,磕头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撒谎!”

淳于昌挑眉,目光向许乐乐一扫,淡道,“那你说说,你如何判断纸包里是一件男子的玉器?只要你说的有理,本皇子为你做主!”

谁又稀罕你做主?许乐乐心底冷笑,垂眸饮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青萍神色镇定,说道,“世间万物,均有自个儿的特质。不止食物草药,许多器物,也有自个儿的味道,如我们常将贪财之人说成有‘铜臭’味,并不是没有依据。铜器果然有一股接近于臭味的味道。而金、银与铜均属金属矿产,也有各自的味道,只是这些气味极淡,寻常人不留神,自然嗅不出来。而唯一没有味道的,便是石中雕琢出来的玉器、玛瑙、翡翠等物……”

话没说完,便闻右首席上的秦大夫人一声轻嗤,说道,“方才还说嗅出了玉佩的味道,此时又说玉佩没有味道,岂不是自相矛盾?”

众人也都听出青萍话中的漏洞,只是她话未说完,守礼之人不好插嘴。而秦大夫人自从陷害许乐乐不成,反而令秦琳被迫下嫁李成璧开始,便时时想掰回一局,此刻抓住一个错处,岂肯放过?

淳于信向她望去一眼,摆手道,“待她说完,再行质疑不迟!”

秦大夫人忙垂首应道,“是!”心里却说不出的愤恨。实在不知道,这个刚从小地方回来的丫头有什么魅力,竟然能令皇子替她说话。

青萍见她再不多言,便道,“秦大夫人所言有理,初时奴婢只知这纸包里包的不是食物和草药,也并非金、银、铜之类的金属,但是究竟是玉器还是玛瑙之物,当真无法猜出。”

淳于坚奇道,“那你后来又怎么知道?”

青萍含笑道,“那便要多谢六殿下,将贴身玉佩取出让奴婢辨认!”

“那又如何?”淳于坚不解皱眉。

青萍抿唇一笑,说道,“贴身佩戴,玉佩上便粘染了六殿下的汗味,而男子身上的汗味,自然少了女子身上的脂粉气,所以,奴婢大胆猜测,是男子所佩!”

“就算如此,你又如何断定是件玉器?”另有一人好奇发问。

青萍眸光向场中一掠,含笑道,“老夫人寿宴,到场男子自然均是贵客,玛瑙、翡翠自然不会没有,但是贴身所佩,岂会是旁的东西?”

有句话叫,人养玉、玉养人。但凡大家子弟,都是从出生便佩着一些上等的玉饰,用来避邪养气。而玛瑙、翡翠之类的东西便只会佩在衣裳外头,作为装饰。

青萍话声一落,满场中顿时又是一片喝彩声,有人大声赞道,“这个丫头不但熟悉药理,还聪明伶俐,当真是难得!”

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人怀疑青萍话里的真实性。秦氏脸色阵青阵白,说不出话来,许一鸣也是眉头紧皱,凌厉的眸光在场中一寸寸的扫去。

青萍没有撒谎,那就是……有人要毒害老夫人!

这片刻间,也有不少人想到了这点,喝彩声渐渐弱了下去,许多的目光都定在许一鸣脸上。

许乐乐淡淡一笑,站起身来,清亮亮的声音道,“因乐乐身边的丫头有此奇技,今日逢祖母大寿,便特意出此一招娱宾,那汤里的落苏子,是乐乐串通了祖母,由祖母自个儿所下,众位大人、夫人不必在意,还请尽享歌舞,共品佳肴,尽今日之欢!”

老夫人目光向许乐乐一掠,含笑点头道,“我原来还怕这丫头嗅不出,那老身岂不是危险?”

许乐乐抿唇笑道,“哪里说青萍嗅不出,祖母便非喝不可?”一句话,说的众人皆笑。

下边众人也是松了口气,便有人笑道,“原来是大小姐讨老夫人欢喜,倒是演的一出好戏!”

另有人也道,“此举虽然别出心裁,倒也精彩!”

其实今天能到场的人,都是帝京城中的精英,凭许乐乐几句话,岂能怀疑尽去?只是老夫人的寿宴,主人家都已经要将事情压下,自然也不会有人多事非要查个究竟。一时间,众人重新落座,继续今日的欢宴。

许一鸣见寿宴恢复正常,便微微皱眉,向许乐乐一望。恰许乐乐也向他望来,父女二人目光一触,许乐乐微微摇头。

老夫人寿宴,她不要像上一世一样,搞的不欢而散。但,下毒之人,还是要抓!

就在众宾客又再陷入欢宴的时候,厨娘、丫头、小厮……但凡可能接触过那碗汤的人,已经被许一鸣的心腹悄悄控制。

用过寿宴,男宾留在前院赏曲饮茶,女客便回后园听戏赏花。只是今天日子特殊,许一鸣吩咐将前、后院之间的中门大开,任由客人出入游玩,只安排府中丫头、小厮来往引路伺候。

许乐乐陪着老夫人刚进彩棚坐下,就闻身后有人唤道,“大小姐!”

第145章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许乐乐回头,见是前院服侍的一个小厮,便转身走了回来,问道,“何事?”

小厮回道,“陆太医请大小姐那边亭子里说话!”说着向湖边一个亭子指了指。

许乐乐见湖边地势开阔,远远便可以望见亭中人的一举一动,倒也不怕旁人非议,想来陆太医也想到此节,便点头道,“知道了!”挥手命小厮退下,想了想,唤青萍跟着,向那边亭子行去。

陆太医见她带着青萍过来,脸上便带了些喜色,忙迎出亭子见礼,说道,“下官冒昧,还望大小姐莫怪!”如果不是这种场合,一个朝中的官员求见人家府里的小姐,是很失礼的事。

许乐乐瞧见他的神色,已经猜到几分,微笑道,“大人可是为了青萍而来?”

陆太医听她说的直接,也不绕圈子,抬头向青萍一望,点头道,“下官敢问,这位姑娘是出身自靖安侯府?”

许乐乐向后瞧了一眼,示意青萍自个儿回答。青萍曲膝见礼,说道,“回大人的话,青萍是靖安侯府的家生子,自幼便跟着小姐!”

陆太医脸上现出一些迟疑,瞧了瞧许乐乐,皱眉不语。

许乐乐含笑道,“陆大人有话但讲不防!”

陆太医又向青萍瞧了一眼,叹道,“老夫行医二十余年,虽然收过几个徒弟,却没有一个比得上姑娘对药物的敏锐,本来想……本来想青萍姑娘若是中途卖身,便问问许大小姐,如何可以赎身,想不到……”

青萍听陆太医说到赎身,不由惊讶的大睁双眼。而许乐乐却听出他语气里的怅然,心头一动,问道,“陆太医是想收青萍为徒?”

陆太医点头,目光又转到青萍身上,说道,“青萍姑娘嗅觉天生异于常人,正是学医的大好人才,如果……如果只做个丫鬟,实在可惜!”话一出口,惊觉不对,忙施礼道,“下官绝无小看府中人之意,只是……只是……”急切间,不知道怎么将话说回。

许乐乐听出他语气中的惋惜,淡淡一笑,说道,“陆太医的意思,乐乐明白!”

青萍最初听许乐乐说到“收徒”二字,心头突的一跳,待听到后来,不由脸色一白,咬着唇垂下头去。如果可以,谁又愿意一生为奴,只是……她从一出生就是靖安侯府的家奴,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许乐乐略略沉吟,说道,“此事关系青萍一生,我还不能立时决定,在此多谢陆太医一片美意,待我与青萍商议之后,定给陆太医一个确切的答复!”虽然说家生子不能赎身,但是如果有突出才能,又得主人允许,仍然可以一展所长,封侯拜相,也不是不行。

陆太医听到事有可为,不禁眸光一亮,喜道,“若能得大小姐成全,老夫感激不尽!”说着向许乐乐深施一礼。要知道习艺之人,良师固然难觅,而一个资质品行上佳的徒弟,更是难寻。而青萍天生嗅觉异于常人,若是放在别处没有多大用处,而恰好是学医的良材美质。

许乐乐忙福身还礼,说道,“陆太医太过客气!”

望着陆太医离去,许乐乐转身望向青萍,问道,“青萍,若送你去拜陆太医为师,你可愿意?”

青萍咬唇垂下头去,轻声道,“老侯爷将奴婢自幼便给了小姐,奴婢这一生便是小姐的人!”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声音里却已经带出浓浓的向往。

许乐乐知道她是因为身份所限,并不能直接说出自己的愿望,何况此事来的突然,自己也一时拿不定主意,便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事回头再说罢!”目光掠过湖面,听着戏台那边传来的锣鼓声,唇角微微挑起,喃喃道,“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戏开锣一个时辰,已经错过正午的高温,彩棚里的小姐们渐渐坐不住了,开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老夫人两侧望了望,笑道,“也难为这些孩子陪着我们这些老人家坐着,还是让她们四处玩玩吧!乐乐!云乐!”将两个孙女唤过来,说道,“你们问问,小姐们要玩些什么,便吩咐下去,别怠慢了贵客!”

“是,祖母!”姐妹两人齐应一声,退了下去。

众小姐一听,都是大喜,一个指着远处假山上的亭子,说道,“那是什么所在,那么高,定能观赏许府全貌!”

另一个指着湖对岸烂漫的鲜花说道,“我们去那里赏花可好?”

还有人指着花丛外大片的草地,说道,“我们去放风筝吧,比比谁放的高些!”

另有文静些的小姐含笑道,“瞧着这样美的园子,倒不如寻个清凉的地方下棋作画!”

许乐乐一一笑着应了,吩咐丫头妈子去取风筝、笔墨、棋盘等物,随着小姐们一同送去,又命人去将各位小姐的丫头唤来,好好跟着自家的主子。

许云乐却跳着拍手,高声笑道,“我要去划船,谁和我一起去?”

话一出口,便有几位小姐同声说好。秦珊上前携着许云乐的手笑道,“听说相府的画舫极好,我们同去见识见识!”几位秦家的姐妹自然连声附和。

许乐乐微笑,瞧着许云乐道,“要开画舫,还需去母亲那里取对牌,不如玩些别的?”秦氏散宴之后,便有管事妈妈来寻,说有要事,一时走开。

许云乐冷哼一声,将头一扭,说道,“不过是对牌而已,你们到码头上等我,我去找娘拿!”说完横了许乐乐一眼,提着裙摆大步的跑了出去。

许乐乐也不以为意,唤过红莲,说道,“你前边领路,带着诸位小姐到码头去,吩咐船娘和那边候着的小丫头们好生伺候,等船开了,你再回来!”

红莲领命,说道,“诸位小姐请随奴婢来吧!”说着转身下了彩棚,引路向码头去。

沈子涵上前牵着许乐乐的手问道,“许姐姐去玩什么?我和你一道儿!”

许乐乐含笑道,“母亲此刻不在,我需得照应。”

那边老夫人听见,扬声道,“你去玩你的,我们这里横竖是坐着吃东西听戏,有丫头呢!”

“是,祖母!”许乐乐应了一声,向沈子涵道,“我还没有想好,沈家妹妹不怕一会儿气闷,便等我一下!”

沈子涵脸上泛起甜甜的笑意,说道,“许姐姐要玩的,自然有趣,怎么会气闷?”当真坐下,在一旁等候。

樊香儿眼瞧着众小姐呼朋引伴,纷纷出了彩棚四下里散去,咬唇向许乐乐望了几眼,见她并没有邀请自己留下来之意,正在犹豫,但见前边与她交好的一位小姐回头唤道,“樊姐姐,你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划船吧!”

樊香儿又向许乐乐瞧去一眼,见她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不由狠狠咬唇,扬声道,“好,我和你们一起去!”拔步追出彩棚,追了上去。

脚步声去远,许乐乐慢慢回头,望着她的背影,唇角微挑,露出一抹笑意。这会儿是恼,再等一会儿,怕是就顾不上了!

回过头来,但见彩棚内除沈子涵之外,还有两位小姐,一位生的明媚艳丽,是柳阁老的嫡长孙女儿柳凡,另一位年纪尚小,婴儿肥的脸上一双圆圆的杏眸,极是可爱,却是翰林院掌院大学士骆振的嫡女骆凝殊。

许乐乐含笑问道,“不知道二位小姐要玩什么,我命丫头前去准备!”

柳凡含笑道,“平日里那些东西也玩的腻了,如今当真不知道玩些什么,许大小姐有什么好主意?”

骆凝殊忙点头道,“什么放风筝下棋,平日在家里便只有那些,没什么趣,许姐姐,你想点有趣的我们去玩,好不好?”

许乐乐侧头想了想,笑道,“这可难住我了,平日里大伙儿在家,可不都是这些?难不成现在去绣花吗?”

一句话说的另三个人笑起。沈子涵道,“今日既来了相府,又没旁的玩法,许姐姐带我们逛逛园子可好?”

是逛园子,还是想借逛园子的时候遇上什么?

许乐乐浅笑不语。

骆凝殊拍手笑道,“总不成所有人家里的园子也是一样!”

柳凡也连连点头,说道,“只是不知道相府的园子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些花儿啊草啊的,倒不必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