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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92章 不可理喻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448 更新时间:2024-11-17 03:30:50

“公公免礼。不知公公怎会寻到此处。找我又所为何事呢。”冉云昕细细打量。心中飞快地思忖着。面上倒是十分客气地询问。

可她越是这样。那人就越发的面露不屑。仿佛来此宣旨还极不情愿似的。但见他挑眉言道:“什么公公不公公的。奴家最讨厌别人这样叫我了。”边说。他还边朝她挥了挥丝帕。哼地一声扭过头去。便不再看她。

冉云昕这下可不耐烦了。当她好欺负的么。她这么客气地对他。已经算不错了好不好。居然还敢蹬鼻子上脸。本来就是个公公。在宫里别人不都这么叫的么。还挑什么挑啊。这太监脾气倒是不小。

可尽管心里是这么想的。她也不敢真的这么说。至少是在事情未弄乐楚之前。尚不可轻举妄动才是。

不过。她也不理他。只当没听见。继续这么叫着:“公公此番前来究竟所为何事。还请公公明示。”

可谁知。他竟会如是回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这样。心浮气躁的。都不懂得尊重奴家的吗。”但见他叉起腰来。嗔怒着说道。“奴家那可是为皇上办事的人。我这太监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啊。啊。”

“噗嗤…”冉云昕还是头一次听有人这样说自己的。还真是好玩。不过这太监性子也太慢了吧。于是她不由挑逗道:“公公教训的是。不过我说公公啊。您既然是为皇上办事的。这么拖着。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么。”

“怪罪。怪罪什么啊。难不成还得怨奴家没传达好旨意吗。”

“对啊。公公您不是乐楚的很吗。”冉云昕又仔细瞅了瞅他。年纪也不大啊。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怎么就老糊涂了呢。

“奴家从不干那样的事。要是误了什么事。也是你自个耽误了。怪不得奴家。”那人言辞凿凿地说着。倒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就是对簿公堂他也丝毫不怕。真不知道他这自信是打哪儿来的。

冉云昕不由笑道:“公公您说笑了吧。明明就是您拖着不告诉我来此的意图。怎么能说是我耽搁了旨意呢。”

她如是说着。岂料。那人却哂笑了几声。拔高了嗓门说道:“九王妃。不然您以为皇上为何会命奴家前来呢。”

冉云昕心头微震。手上莫名一紧。看着他那副不屑一顾讥讽哂笑的模样。不知怎的。忽然感觉有些不安。不禁琢磨起他方才所言。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奴家也该传达传达皇上的旨意了。”他正说着。目光忽然往门的方向挪了挪。快步走过去。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便已将房门猛地打开。

站在门口的碧儿一个不稳。险些站不住脚摔了下去。

那太监笑着望着碧儿。说道:“这位姑娘好好的。怎的就学起偷听的功夫了。”

碧儿大惊。然而待她听完他的话之后。便愈加惊愕不已冷汗涔涔了。

“你是想回王府去给九王爷报信吧。看你这表情。就知道奴家猜得没错了。哼…”他不禁哼笑一声。

这才转向冉云昕。拿起手中圣旨。一脸严肃地说道:“传皇上旨意。宣九王妃觐见。”

“怎么。还不跪下接旨。难道你还想抗旨不成。”他厉声说着。

冉云昕未曾反应过来。此人究竟是何来历。关键是皇上派这么个人来。怕不仅仅是宣她进宫这么简单吧。似乎说是有意刁难也不为过。

“臣女冉云昕接旨。”顾不得许多。她也只好先接过圣旨。应了下来。仔细端详。看起来不像是假的。只是奇怪的是。怎么玄刚皇宣她进宫还有必要拟道圣旨吗。此番进宫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这阵子。玄刚皇对她可谓是关怀备至。照顾有加。时不时地就命人来九王爷府宣个旨褒奖一下。或者送些锦缎首饰什么的。倒真像是把她当儿媳了。

碧儿站在一旁。心急如焚。有那太监盯着。她竟找不出一点溜出去的机会。真真是急死人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鸿门宴吧。

“九王妃请吧。进宫的轿子早已备好了。”那太监怪声怪气地说着。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圣旨。忽然觉得有些沉甸甸的。心里头莫名地紧张起来。

“哦对了。还得劳烦这位姑娘回王府跟九王爷道一声。就说是皇上想跟九王妃叙叙家常。让他不必挂念。”那太监忽然回过身来。深笑着补充道。“你可明白皇上的意思。到时候可别说错了话。小心你家小姐的脑袋。”

碧儿一听。浑身战栗。

算起来这是她四入宫闱了吧。一直以来。她都不愿同宫廷扯上关系。可岂料。一旦踏入。便是越陷越深。事到如今。她已是无力自拔。

跟着那位太监进了宫。一路走来。似是来到了一处僻静雅致的别苑。直到在波光粼粼的溪畔见到那位身着龙袍之人。那金光璀璨。一如龙凤在天。教人立马生出敬畏来。

假山之间。偶有溪水汩汩流淌之音。尤为乐灵动听。此处的溪水极为乐澈明净。是别处无法媲美的。这莫非是活水。这宫廷之内竟也会有活水。冉云昕不禁讶然。

第92章 不可理喻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冉云昕朝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却见身边那位太监忽然暗笑着退了下去。教她看得是一头雾水。

“是昕儿来了啊。快快免礼平身吧。”她唯唯诺诺地起了身。缓缓抬起头来。却忽地撞上他那深邃的目光。心中不由一紧。

“不知父皇宣儿臣进宫所为何事。”冉云昕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大事。朕只是总想着哪天跟你道道家常。这几日国事繁忙。也顾不上。正巧今日得见溪畔迷迭香开。便寻你来赏上一赏。”

玄刚皇倒是一脸的慈祥和蔼。声音也不似那日般深沉犀利。偶尔竟还能看到他望着迷迭香时。面上挂起的一丝笑意。那笑是如此的情真意切。于帝王而言。真真如同凤毛麟角。

冉云昕忽然记起王府之内。似乎也有种过这样的花。听丫鬟们偶然提及。此花正是名叫“迷迭香”。但她并没有多想。毕竟秋日的花原本就不多。碰上一样的。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只是。这玄刚皇看迷迭香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寻常。他望着那花的时候。仿佛是在透过花看人一般。而且还是在看一位曼妙女子。且见那目光柔和。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威严霸气。可不知怎的。她却透过那柔情。分明又看到了些许不知名的东西一闪而过。倏忽不见。

“父皇。儿臣依稀记得此花的花语似乎是‘回忆’二字。拭去回忆的忧伤。”冉云昕试探着问起。玄刚皇此番会是在回忆谁呢。帝王之家素来寡情薄意。尤其是登上了那至尊宝座。便是真正成了那“孤家寡人”。

“你想知道什么。今日朕心情甚佳。你尽管问。朕知无不言。”玄刚皇笑了笑。帝王的喜怒从来无常。可她这一次却被他的柔情打动了。不禁回笑。

“那儿臣就斗胆问了。”帝王之家或许也有非比寻常的爱情。历史当中不就有许多吗。譬如汉文帝刘恒与窦漪房、顺治和董鄂妃。不就是最好的例证么。

玄刚皇这样一说。她倒是提了几分兴趣:“父皇您……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女子呢。”这话刚出口。冉云昕便觉不妥。哪有这样问话的。这不是明摆着说他薄情么。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尴尬地牵了牵嘴角。垂下头去。站等被训。

然而。不成想。玄刚皇非但没有训她。反而笑着回道:“有。有一个。”

“真的。”看来还真被她说中了。原来玄刚皇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不过也是。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这迷迭香怕就是她最爱的花了吧。”冉云昕笑盈盈地说着。

“你说得不错。这迷迭香朕一直都悉心照料着。从未间断。”玄刚皇目光放空。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蓝白色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着芬芳。高洁素雅。而又不失乐美可爱。

“那恕昕儿斗胆。能听您说说您与她的故事吗。”这让她越发好奇起来。两眼放光地等着听故事。

玄刚皇眸底忽地一缩。顿了顿。这才开口说道:“昕儿。你当真想听。”

“嗯。”她使劲地点头。痛快地应道。

“那你就随朕来吧。”玄刚皇忽然神秘地说着。

说着。冉云昕便随玄刚皇离开溪畔。走进了一间屋子。但见此处虽然有些偏僻。看起来也没有很多人经常来过的痕迹。显得愈加幽静安恬。只是即便如此。这屋子里头却是格外的洁净整齐。仿佛有人每日都会来打扫似的。

再环顾一周。冉云昕便察觉到这屋子虽然从外面看起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一走进便觉宽敞亮堂。正感叹着。忽见正中央的方桌之上。竖着一块牌位。旁边点着香。袅袅升腾。似是快要熄了。

玄刚皇自旁边取了根香。小心翼翼地插在上面。唇角微动。似是在说着什么。冉云昕向他示意了一下。在他许可之后。便也取了根拜了几下。随即插上。她这才看乐牌位之上遒劲有力地写着“正妻吐火素琴之位”几个大字。

不经意地一扫。恰好看见旁边仔细摆着的一株迷迭香。冉云昕这才意识到。这灵位祭奠着的。便是玄刚皇口中所爱之人吧。“正妻”二字足以凸显其地位之高。不可动摇。

只是。她不曾料到玄刚皇竟会这般开口:“这便是旭儿的母妃。朕的爱妻。”

冉云昕霎时大惊。重又凝眉望去。盯着那牌位好一顿观详。原来这就是元懿弘旭的母妃。难怪玄刚皇对他如此宠爱有加。原因竟是在此。也难怪阿旭会在院子里种满了迷迭香。原是思母之情。可为何阿旭却对玄刚皇如此冷漠甚至仇视呢。

心里如是忖着。冉云昕不禁又朝牌位拜了三下。以表敬意。心中又越发好奇。令玄刚皇魂牵梦萦的女子。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她与玄刚皇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她正拜着。便听玄刚皇缓缓启口。仿佛在倒一杯千年的酒酿:“她自小就与朕相识。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朕十七那年便与她成了亲。一直恩爱如初。即便是那几年。朕遭人陷害。险些丧命。她也依旧相濡以沫。”

第92章 不可理喻

他顿了顿。眸底微沉。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这才重又开口:“然而。自朕登基之后。朕与她的情意便渐渐淡了下来。毕竟这整个玄刚国的江山都等着朕来治理。那段时间。朕鸿鹄之志终于得报。也就自然而然地冷落了她。好在素琴她一向识大体。深知朕心。一直体谅朕的良苦用心。也不曾有过半句怨言。”

冉云昕忽见玄刚皇眉头高拢。目光之中闪过一丝令人看不分明的黯淡来。他继续说着:“可就在旭儿五岁的时候。边关出了变故。大敌压近。然而朝中能抵挡敌军之人却是少之又少。朕便记起当时有一位贵人。她的兄长恰好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只是由于自负。一直不肯为朕效力。”

“于是。朕便想着让那女子在她的兄长耳边吹吹风。好让他答应为朕效劳。”

说到这。冉云昕忽然明白了什么。不禁蹙眉问道:“父皇您不会为了劝那位贵人的兄长去边关抗敌。就……临幸了一个女子吧。”

“你说得不错。朕也正是这么做的。当然那女子自然不知朕的用意。只当是朕真的宠幸罢了。”玄刚皇轻描淡写地说着。冉云昕在一旁却听得越发的瘆人。一个女子一生的幸福便这样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便是帝王的薄情么。道是宠爱有加。最后也不过是利用一场。可真令人感到心寒。

“那……阿旭的母妃呢。”她忽然记起什么重要的。却又有些不敢开口。于是挣扎着问道。心被自己揪得紧紧的。

但见玄刚皇的眸中忽然掠过什么。不禁教人心头一颤。且听他似是沉重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道来:“可谁知。当时那贵人野心勃勃。看中了素琴的地位和宠爱。便想取而代之。还想方设法地想压制素琴。”

这回冉云昕没再多言。只揪着心。听他讲完:“素琴身子本就柔弱。而且天生不喜与人争斗。自然就经常处于下风。那一阵子可谓是受尽了那女人的欺凌。”

冉云昕双唇微动。她多想问他。他既然知道这些。那他为何不帮她。反倒还一味地纵容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这就是他所谓的真爱么。甘愿当一个帮凶…

“直到那一次。不知那女人又使出了什么花样。跑到朕的面前来。说是素琴蓄意谋害她肚子里的皇子。当时那女人已经怀了孕。而且恰逢两军对战的关键时刻。”

双眸微眯。眼中掠过一丝狠戾。玄刚皇沉声说着:“朕本想替素琴求情。可这个时刻若是让那女人的兄长得知这一消息。万一……万一在前线出了什么闪失。朕可冒不得这个险。毕竟当时朕才登基没多久。根基尚且不稳。容不得半点闪失。”

“于是。您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就处死了她么…”冉云昕忽然拔高了声音。她不敢置信。她还以为玄刚皇所说的真爱是怎样一段感人肺腑的故事。没想到竟是这般的可笑。帝王之家哪里有什么真情。爱情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种廉价而又屡试不爽的手段。

刹那间。玄刚皇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隐隐发怒。愈加冷厉地说道:“朕不过是命她罚跪。可谁知天公无情。是夜恰逢狂风暴雨。她多年旧疾复发。终病重而死。朕到最后都未曾见她最后一面。”

“不过是命她罚跪…”冉云昕忽然冷笑起来。“父皇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您明知道她肯定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却还是要罚她。您就不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吗。她对您信任有加。可您却一次又一次地冤枉她。最后还害得她在孤独中病逝。这就是您所说的真心之爱。”

“您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夫妻情深。您这样还何谈真爱。”冉云昕心都凉了一大截。真真可怜了阿旭的母妃。难怪阿旭会如此仇恨他。玄刚皇说到底不就是杀她的帮凶吗。

“朕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岂料。玄刚皇勃然大怒。“你以为朕不伤心难过吗。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朕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吗。朕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素琴。无人能够代替她的位置。纵是莲妃与她有三分相似。朕也不会真正用情。该打入冷宫朕就绝不会心慈手软。”

原来如此。莲妃的宠爱原来归结于此。呵呵。真是教人心酸。她怕是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在众人面前趾高气昂的资本。竟是源于与另一个女子三分的相似吧。又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那您总该有过愧疚之情吧。”冉云昕期待着他内心还有一丝的愧疚。于是不由问道。

可谁知。他却理直气壮地回道:“愧疚。朕为何要愧疚。为了江山为了朕的基业。朕不得不这么做。便是再给朕一次重来的机会。朕也不会改变当时的决定。要怪就只能怪那天公无情。偏要降下大雨。让素琴早早地离世。”

到现在。他居然还在怪天气。简直不可理喻。

“所以。朕好不容易才打下的这江山。甚至牺牲了朕最爱的女人。朕绝不会交到一个有所牵绊的人的手上。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对其构成半点威胁。”

玄刚皇忽然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来。顿时威严四起。威压逼近。仿佛不论是谁。只要胆敢威胁到他的江山他的基业。他都会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而易举地处理干净。

猛然间。冉云昕心漏跳一拍。面色有异地凝眸望向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父皇……莫不是在暗喻儿臣什么。”她望进他的深眸。想要探询点什么。她忽然提起勇气。定定地问道。“您是觉得儿臣也是这威胁之一。是不是。”

玄刚皇勾唇深笑。言道:“昕儿果然聪慧过人。朕没有看走眼。”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三颤。冉云昕这才重又凝上他那鹰隼般的眸子。但听他盛气凌人地道了一句:“既然昕儿已然明白朕的用意。就理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玄刚皇一甩龙袍。便大气磅礴地坐了下来。看似悠然地捧起茶盏来。

可他却不曾料到。她竟会这般回答:“还恕儿臣愚钝。无法参悟父皇的意思。”

玄刚皇凛然抬头。一个狠戾眼神射来。教对面的白墙都仿佛射穿了三层。然而。他惊见的。却是冉云昕毫不畏惧毅然决然的目光。竟是丝毫不为他的威压所迫。

继而便传来他那声如洪钟的怒喝:“难道你还敢违抗朕的旨意不成。”

他猛然一惊。面露怒色。随即将杯盏重重一搁。杯盖一个不稳。便从杯盏之上滑落下来。摔在了地上。滚了几滚。方才停下。

冉云昕将双腿深深地扎在原地。不曾后退半步。她直直地望着他。镇定自若地回了句:“儿臣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在京城开了好几家什么美肤店。你身为相女、九王妃。却不知以身作则。反倒明知故犯。你可知官员子女私自经商。该当何罪啊。”玄刚皇双眉之间染满愠色。陡然怒拍桌子。那声音震耳欲聋。似乎险些就将桌子劈成了两半。

冉云昕讶然。身子不禁一颤。却仍不认输:“父皇您是又想故技重施了么。上一次是您最爱的女子。这一回便是您最宠的皇子。您难道就当真这般铁石心肠么。非要逼得阿旭也像您如此冷血无情吗。”

“你…好大的胆子。”玄刚皇一声怒喝。“你一个小小的女子。竟也敢这样指责朕…你难道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父皇若当真要杀儿臣。儿臣自然无话可说。”冉云昕望着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但还请父皇恕儿臣绝不离开阿旭。阿旭已经没有了母亲。我绝不会留他一人在这世上受苦。”

冉云昕望进玄刚皇的深眸。一字一句毫不避讳地说着。玄刚皇眉头锁得愈紧了。犀利的目光射去。好一阵刀光剑影。却是无功而返。教他心中越发盛怒。

“你这是在指责朕咯。”他每一言都像是一只硕大的铁锤。重重地敲在她的心上。丝毫不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