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李耀桀刚刚洗完澡，房间里，第五瑶已经洗完脸，换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头发上的妆饰，轻薄的蚕丝让第五瑶惹火的身材若隐若现，李耀桀走到她身后，俯下身，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在她饱满处游走。

“相公。”第五瑶娇羞地轻呼，却被李耀桀吻住娇唇。

“别闹了。”未几，第五瑶推开他，继续卸妆，李耀桀轻轻帮她取下这支珍珠步摇，小心翼翼地放好，“老婆真美。”

“老公喜欢吗？”私底下，李耀桀喜欢叫她「老婆」，第五瑶也回以一声「老公」。这是他们的秘密，他们的专属爱情。

“不。”

第五瑶瞬间回头瞪他，李耀桀柔声笑着说：“但我爱你。”

“肉麻。”第五瑶白了他一眼，内心却暗喜，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傲娇地说。

李耀桀知道她的性格，宠溺地笑了笑，搬来凳子，坐在她身后，拿起梳子帮她梳头发，李耀桀是实打实的长发控，手指滑过第五瑶柔顺的长发之间，感觉不是一般的美妙。

“老公让我来梳就好。”

“没事，我喜欢你的长发。”

在古代，愿意帮女子梳头的男子不常见，第五瑶只觉得，这个男人对她真好。

“珍珠洗脸确实很好。”第五瑶感受她脸庞肌肤的弹性。

李耀桀咧开嘴笑了笑：“嗯。以后有时间再去捕捞一些海贝。让你和小萱她们天天都这么白白嫩嫩的。”

简单梳了一会儿，李耀桀放下梳子，在第五瑶背后揽着她，手掌感受她肚皮的柔软，看着镜子里，他妻子绝美的容颜。

第五瑶双手也抓着李耀桀的手，看着镜子里，他们脸贴在一起，恩爱的模样，幸福地微微一笑，轻声地说：“老公你看镜子里，他们多恩爱。”

曾经的他们不会提及爱情，把这场婚姻当成了生活的苟且，李耀桀需要一个家，第五瑶是第五家提升地位的筹码，无力反对。但爱情在生活里慢慢滋生，占据彼此灵魂。

李耀桀虽然没有承认过，但他内心很清楚，第五瑶在他心里的份量，远远超过小萱和杜蔓婉。第五瑶也懂，所以才很放心地接纳杜蔓婉，她知道，没人能取代她的位置，无论是家里的位置，还是在李耀桀心里的位置。

“最初的我们，应该都料不到，我们会是有这么完美的日子。”

第五瑶点点头，歪着头回忆：“那时候啊，你一定认为，我会天天揍你。”

李耀桀哭笑不得，原来她知道他的心思啊……“没办法，那时候你可凶了。”

“那现在呢？”第五瑶笑着问。

“也很凶。”

“真的？”第五瑶扯住李耀桀的手背的皮，一副你不好好说话我就拧哭你的架势。

“哪有人凶巴巴地威胁别人不让说凶的？”李耀桀苦着脸说。

第五瑶放开她的手，纤细的腰扭动，回过头，温柔地问：“老公，你觉得我现在凶吗？”

“不凶，又萌又可爱！”

“萌是什么？”

“就是很可爱。”

第五瑶浅笑，任由李耀桀抱着，身子轻轻地左右来回摇晃，像烛火一般，明亮又温暖。

“老公你看镜子里，他们多恩爱。”第五瑶又重复了一遍。

“我们比「他们」更恩爱。”李耀桀笑着说，侧过脸，第五瑶默契地转头，两唇相遇。李耀桀伸手抱起第五瑶，走向香床。

“老公何出此言？”第五瑶仰躺床上，眉目含情地看着他问。

李耀桀欺身，两人呼吸直扑彼此，邪魅一笑，“因为我们还可以做更多事。他们不行，要不？咱们把镜子移过来？”

第五瑶又气又羞，轻轻掐着他的腰间赘肉，“你又这般，皮又痒了？”

“是有点，但我知道你不舍得用力。”

……

春风满园，巫山云雨。

美人入怀，李耀桀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肌肤，内心尽是柔和。

以前小萱和杜蔓婉每天都是和李耀桀、第五瑶生活在一个房间，李耀桀和第五瑶没有二人世界的时间，小萱和杜蔓婉也懂事，每个月都有好些天待在自己房间。

李耀桀和第五瑶也乐意，李耀桀也是那次在船上和第五瑶独处，才后知后觉，那是他第一次和第五瑶独处谈心，才明白，第五瑶让步得太多了。

爱情是自私的，没人愿意有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第五瑶做到让小的天天和她生活在一个屋室。第五瑶越大度，李耀桀就越愧疚。

小萱是娶第五瑶附赠的，杜蔓婉是李渊莫名其妙当媒婆赐的，李耀桀和第五瑶没能反对，但李耀桀早已决定，不会再对其他女子有非分之想，和第五瑶好好走完这辈子。

“老婆。”

第五瑶抬眼，“嗯？”

“没事，本来想说你是个好妻子，想想还是不说了。”

“为啥不说了？”第五瑶微微鼓着腮帮子。

李耀桀哈哈一笑：“因为你都听到了。”

第五瑶后知后觉好像被李耀桀的话带进坑了，忍不住笑，不知道是被李耀桀逗笑了，还是被自己傻笑了。

“娘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笑倾城？”

“没有。”第五瑶摇头，“只听过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怎么，相公你是要夸我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看着第五瑶星辰般的眼眸带着希冀，李耀桀不禁浅笑，“没有。”

说完就看到第五瑶不满意地撅着嘴，李耀桀马上改口：“当然是夸你了，除了我可爱的傻老婆，谁还配得上这些词？”

听到李耀桀肉麻的话，第五瑶有些娇羞，但她想继续逗李耀桀：“那蔓婉呢？”

李耀桀：“……”

看到李耀桀吃瘪，第五瑶笑靥如花。李耀桀捏了捏她的脸，“老婆你调皮了。”

“你还幼稚呢。”第五瑶不服输。

“我那是童心未泯。”

第五瑶哭笑不得，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老公，你们现代人，结婚后，有什么特殊的事吗？”

“没有，和以前一样。”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最初遇到你，你从山上……天上掉下来的时候，穿着衣衫好少。”

“对。现代人穿的衣服比较少，可以露出手臂、大腿和脚。”李耀桀笑着说，“对了，我也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日是谁帮我换衣服的？”

“小萱……”

李耀桀叹气：“唉，还好也纳了小萱，不然我的一世清名就没了。”

第五瑶掐他的脸，“小萱做这样羞耻的事，还没抱怨呢，你就敢有怨言了？”

“那老婆，当时你为什么不帮我换？”

“我怕忍不住切了你。”

李耀桀在她嘴唇咬了一下，“还好你没切，不然你这辈子的幸福就没了。”

第五瑶恼羞，略微用力在他脸上反咬了一口，“你是真的不知羞吗？”

“怎么了？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切了我，你爹娘肯定不会让你嫁给我，你没嫁给我，肯定没有这样幸福的日子。你是不是想歪了？”李耀桀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我……”第五瑶不知道怎么否定，羞赧地把脸埋在他胸前，“不理你了！”

李耀桀浅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紧紧搂着她，“晚安，老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