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作者:橙子澄澄 | 分类:古言 | 字数:8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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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他那张脸就是证据
周围人的惊叫,让妇人更加闪躲,似无地自容。
曾经那么风光过,如今,却只能抬头仰望别人。
那种心理上的落差,能将人逼疯。
在闪躲间,不经意抬头,便看到了龙椅之上,身着明黄龙袍的青年。
浑身一僵,景侯妃目光呆滞。
然后,眸光逐渐出现波动,越来越剧。
司承焕冷冷凝着妇人,嫌恶的皱起眉头,正要讽笑君不离装神弄鬼,不妨下面妇人竟然飞快的往他扑过来!
“焕儿,焕儿!救我,救救我!……”
“放肆!朕的名讳岂是你一介贱民能叫的!来人,给朕掌嘴!”司承焕暴怒,气得发抖。
君不离把这种人叫到金銮殿来,怕是打的就是羞辱他的主意!奈何他此刻无人可用,连把人拉下去杖毙都做不到!唯一还能命令的,也只有始终跟在身边的内侍小玉子!
“焕儿!”景侯妃大叫,声音惊惧又凄厉,摇着头,“不,你不能打我,我是你娘亲!我是你亲生娘亲!你打我要遭天打雷劈的焕儿——”
满殿死寂。
所有人都僵硬如雕塑,表情崩塌。
“你找死!”顷刻,司承焕从龙椅站起,朝着景侯妃走去,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君不离,这就是你的把戏?污蔑朕不是正统,还找出这么个贱妇来妄图颠倒黑白!”
他是下了死力气的,只要手再一拧,那段脖子就能断掉。
景侯妃死死扣住颈间的手,尖利指甲在上面刮出一道道血痕,两眼翻白。
也不见君不离有什么动作,广袖一拂,便震开了司承焕的手。
那边厢,脱离桎梏,景侯妃腿一软瘫坐在地,双手捂着脖子拼命蹭着想要后退,“你、你想杀我?我是你娘,我生了你,你居然想杀我?要不是我跟你爹当初调换了你跟景离,你能成为大皇子?能成为太子?能当皇帝?哈哈哈,你这个不孝子!”
惊惧唾骂,景侯妃大笑,眼底癫狂,隐隐有发疯的迹象。
而殿内,风暴正在成型。
这是惊天秘闻!
新帝,是景侯妃生的?
当初,她跟景侯一起调换了新帝跟景离?
意思也便是,真正的太子,是景离?
到底景侯妃说的是真话,还是君不离为了污蔑新帝,指使景侯妃撒谎?
太后脸色已经全然发白,嘴唇颤抖着,视线在司承焕及君不离之间不断游移,最后蹒跚着,一步一步逼近半癫狂的景侯妃,“你说,焕儿是你生的,有何证据!”
“证据?自然有,他那张脸就是证据!焕儿长得像我,他是我生的,我亲生骨血!为了大计,为了不被人怀疑,我甚至轻易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哈哈哈,还要什么证据?还有景离!那个贱……”
即将出口的辱骂,在触及君不离淡然无波的眼睛时,瑟缩着咽了回去,惊惶摇头,整个人缩成一团躲避君不离的视线,
“不是我,不关我的事!谁、谁叫你是司家嫡系血脉,侯爷痛恨皇室,才想尽办法折辱凌虐你来泄愤的,侯爷说看着皇上的儿子在他面前苟延残喘、痛苦挣扎,他、他痛快!我们儿子放在皇后跟前,以后就是太子,日后这整个西玄天下会重新回到景氏手中……
冤有头债有主,别找我,你别找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景侯妃的话到最后已经疯疯癫癫语无伦次,可是足够了。
足够勾起所有人的回忆。
景侯还在职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堂堂一品侯爷,会任由自己亲儿子被人殴打凌辱而毫不理会,会亲手将自己儿子送到别人床上而心安理得……
现在,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因为,经历根本不是景侯的儿子。
再看呆滞在旁的司承焕,那张温润如玉丰神俊朗的脸,也算俊俏,可是跟皇上与皇后,的确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若非今日景侯妃亲口说出来,人们只以为是司承焕没有承袭到父母的优点,面相取中庸。
又哪里是!
“不是,不是,你胡说,你胡说!你这个贱妇,屈于君不离淫威,竟然如此来污蔑朕,诛你九族都不够!朕杀了你!”眼睛赤红,面容扭曲狰狞,司承焕曲起五指便朝景侯妃扑过去。
“住手!”太后厉喝。
同时,君不离身后左将飞快上前,将司承焕拦了下来。
“皇祖母,连你都不相信朕?!”越不过阻拦,司承焕声色俱厉。
太后胸口起伏剧烈,定定的看着司承焕,看着他眼眸中的恨意与沉痛,颤着唇,“焕儿,要证明是非黑白,很容易,滴血验亲吧。”
“……”司承焕踉跄一步,倒退,“滴血验亲?所以,皇祖母真的宁愿相信一个疯妇,都不相信你的亲孙儿?你信君不离,你不信朕!”
最后一句,声嘶力竭的嘶吼。
太后闭上双眼,眼泪潸然而下,“哀家也真心疼爱你,可是焕儿,哀家不能不取证,否则,我司家皇室,便是一个笑话!”
傅老坐在一旁,脸部抽动剧烈,情绪几乎全然崩溃。
他甚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若是景侯妃所言为真,那傅氏一族付出这么多年,一心一意辅助太子上位,又算什么?
为了匡扶太子,整个傅氏一族与君不离暗中对抗,至权势削减几乎分崩离析,地位一落千丈,族中子弟颠沛流离,又算什么?
冷眼看着众人百态,君不离凤眸淡漠,仿似局外人。
就像是无论结果如何,都不值得他情绪半点波动。
平静的让人心寒。
“既是要滴血验亲验明真伪,重要人物怎么能不在场。”慵懒散漫的声调,在兵荒马乱秋风萧瑟中,莫名带入一抹喜感,“皇上来了,赶紧接驾。”
群臣怔。
君不离凤眸敛开少许,眼底流过不易察觉的笑意。
也就她,什么场合都能表现得没心没肺。
众人迎视中,一抹生动白影从后殿转出,步子大大咧咧,浑没有走在金銮大殿该有的庄重。
她身后,是元德海,搀扶着的……是皇上?!
“皇上您、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