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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第219章 哎呦,这暴脾气

书名: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字数:2164 更新时间:2024-11-13 19:16:56

窦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苗大人即使有计划,无非也是硬碰硬,去剿灭了达递国的人。

可现下里又怎么会让她就这么去把人清出巢来呢?

诗洁见窦衣如此,也默不作声了来。

这确实让人脑袋大了起来,没被蜜蜂蛰,也肿。

“事已至此,殊死一搏?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窦衣说道。

孰不知脑袋上一个暴栗子,敲得窦衣脑袋如寺庙里的钟声,“嗡嗡嗡”响个不停,久久不能散去。

她猛地站了起来,道:“是谁暗算俺?讨打呢!”

见是毕言,冒起的三丈火,又灭了。

“你小子,能不能做一点儿正事?”窦衣问道,“你这敲人脑袋,敲得这么得劲,可是想做甚么呢你?”

毕言严肃脸,道:“智取,智取,你这整天打打杀杀的,可是实际考虑了情况来?”

窦衣摇了摇自己的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冒出了星星来,强词夺理道:“怎么就不是实际情况了来,能一招制敌,还用得上两招来?”

“你这一招制敌?就是莽撞得很,怎么保证一定能够成功?”毕言问道,参与进窦衣的话题中来,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爽气。

果不然这种不爽气,是会传染的,沾上了一些许的傻气,咸着的。

这味道清爽可口,凉拌黄瓜,撒了盐巴,去了芝麻油。

“这世上有百分之百把握着的事情?”窦衣反问道,跟毕言斗智斗勇,绝对不能够让他,否则就是给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听说鸵鸟就是这么做的,鬼知道呢。

“有。例如,你是有些许的傻气的。”毕言一句话让窦衣想要一口血,喷上他的脸。

左右,窦衣是忍了一忍。

青梅竹马,也不过如此,一点儿也不参和水分的青梅竹马,相杀,没有相爱!

窦衣亮起了自己的掌,对着毕言晃了晃自己的掌,说道:“来。”

挑衅的行为,并没有得到毕言的回应,毕言偏了自己的头,道:“不欺负你。”

“你小子,谁欺负谁?你是怕了!你怕俺把你揍得鼻青脸肿!”窦衣挑了自己的眉毛,活像是要开斗的场上的一只斗鸡。

好死不死,他毕言确实不吃这一套,摆了摆自己的手,道:“不打。你赢了,行吧?”

“嚯?你这是谦让呢?”窦衣可不喜欢毕言这样的行为,伸出了自己的掌,一掌,拍上了毕言。

毕言见状,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好家伙,单手就将窦衣给拦截在了半空之中。

她摇了摇自己的头,对着毕言说道:“乖乖,你这是偷偷练了吗?”

毕言笑,对着窦衣道:“你是许久没有练功了。”

“你这么说,倒也是。”窦衣收回了自己的掌,同时扫出了自己的腿。

毕言一跃,轻轻松松就躲开了。

这悬殊的差距,让窦衣一时之间目瞪口呆,是晴天霹雳了过来了,她摇了摇自己的头,对着毕言说道:“你这番作为,是……是欺人太甚了!”

“我可没有想欺负你,你自己硬要来的。”毕言将这样的话给说出了口去。

窦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也只好唉声叹气了起来。

不进则退,说得就是这么个道理。她确实松懈,偷懒了许久了。一想到要练功,就忍不住地排斥了起来,苦恼。

“你说得对,俺自找的。”暗淡的小眼眸中带着几丝的蓝光,是忧伤中的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

她愁了。

这文不行,武倒退了,还能干啥?

毕言见窦衣如此,可是吓坏了,满脑子的问号,还看向了诗洁。

诗洁摇了摇自己的头,对于窦衣的作为,她也不是了解啊。毕竟说起来,才认识也没有多久啊,怎么可能会了解?

——

朔木的手下传来了消息,达递国的太后,是回达递国去了。

他大喜,对着鸣启道:“可以行动了!”

鸣启皱了自己的眉头,道:“此消息从何而来,你确定不是个假消息?”

朔木对着鸣启,道:“王兄,本王可未曾想过要框你甚么。”

这一本正经的表忠诚,反倒是让鸣启的疑心病加重了。他知道朔木的心思,也不确定朔木的心思是不是说改就改了,这人心是看不透的,这人的想法怎么会有个规律呢?

真真假假,谁看得清了去呢?

鸣启沉思了片刻,对着鸣启道:“回宫?”

朔木点了头,道:“王兄,这做甚么事情,听你一声说,就是了,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做派来?”

这忠诚,表得让鸣启实在是惶恐得很,全然并不知道朔木葫芦里面卖了甚么药。

关键,他鸣启确实是“想”不起来自己有甚么亲信了,再者这亲信,怎么调出来?唯一记得的也不过是翟永康,他现下里竟也是守在了三折国,也不知道这翟永康,到底是效忠他来的,还是效忠安儿去的。

“本王觉,这秦念媱……”鸣启顿了顿,“你来处理,就是了。”

“行。”朔木点了点头,对鸣启的这样一个“吩咐”还算是满意得很,又对着鸣启说道,“王兄,若是圣上想要回来了,你告知本王一声,好歹也……”

朔木的话没有说出口来,若是让鸣启知道,秦念媱是他送到鸣启府上的,当时也不过是想要挑拨离间一下,让鸣启爱上秦念媱罢了。这样一来,鸣启就不会把所有的心思放李帝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还砸得蛮疼的。

要不是鹊连出手,他这会儿还在去荒蛮之地的路上,想想都后怕得很。

虽鹊连与鸣启是死对头,但这事上,他朔木确实欠了一个恩情了,这恩情总是要还的。

“看情况。”鸣启很认真地回答了朔木这么一句来,毕竟这事情,也不能说得准。指不定安儿回了长安国,他都无从知晓。他既然无从知晓,又怎么告诉朔木他呢。

朔木对于鸣启的这么个回答,有些许琢磨不透,但一想到鸣启同圣上“闹矛盾”了,继而又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这甚么自己捅出来的坏事情也不能够说的,否则就是自己找麻烦,往自己头上泼鸡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