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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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如梦,呓语
见翰烟如此,翰音一时之间也没有甚么话能够说得出口来,已然是内心有些许的不解来。
小妹,怕是太过于害羞了?所以怯场了去?
这么一番,翰音竟是觉得十二分有道理。
然还是拍了翰烟的肩膀,道:“你去,去去就回来,在这儿等你来。”
因着翰音的这么一句话来,翰烟耸起了自己的肩膀来,满脸上都写着“害怕”两个字,这不是她要搞事情,这摆明了三哥他自己要搞事情来。
赤鹤听了翰音的话后,显然心堵得很,可是除了心堵之外,完全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甚么才好。
就只是呆楞楞的看着翰烟。
翰烟见赤鹤的小表情这么楚楚动人,实在是于心不忍,她也是没有法子的,看待赤鹤就像是在看一座没有表情的雕塑来,全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么一座雕塑。
她内心虽纠结,可还是一咬牙就离去了去,还不忘说道:“三哥,小爷我若是许久不回来,你同皇上先一块儿玩去。”
翰烟说得斩钉截铁,自然是没有半分含糊的,她自然是希望自己的这么一番举动能够救场,她可不希望被皇上给记恨上了去,她分明是扫兴了的存在啊!
三哥,这么个坑货,绝对是无意的!
竟也是没有话可以讲了去,全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才是,继而又是一口叹气,麻溜的她麻溜地溜了。如果可以,留下一排尘土做尾焰,倒也是极好的。
翰音的话卡在了喉咙眼里还没有说得出口来。
——
夜晚时分,并没有十分喧嚣,平平淡淡的风带着能嗅到的咸味儿,吹散到了形体之外。翟永康就在这样一眼望去深陷寂寥的夜空中,独自怅惘着,少有人间的灯火,又似乎在月光的晶莹照耀下,一切又失了纯真,俗世间的东西变得俗气了些许,它们为之羞愧。
反倒是翟永康大摇大摆,茕茕然,独立于房屋之上。
他像是骑了一匹淡蓝色的马儿,从黑色的夜幕之上滑过,留下带着颗粒的湿润的水雾气儿,一溜烟尘,将本洁净的夜晚染上了同等的色彩。
他将双手撇在了自己的背后,两只手分别扣向了对方。他迈步,脚一抬起,又轻轻落下,像只巡视人间、带着酒气的小仙,他的双眼并不敏锐,甚至连同自己的记忆也非常的朦胧,以至于他想不起自己上次到底是在哪个屋子里了。
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了心头来。
愁绪又将他给包裹了起来,他的心里装着了甚么,许就是那掉落在人间的脚镯子吧。
皱起的眉头,皱子立马显现了出来,将他的脸占了起来,好生悲凉,遗落了人间珍宝的模样,仿佛想要把他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可这天,却不是真的一黑到底,有个作怪的月亮高高挂起。
他抬头看向这位老伙计,忍不住的骂骂咧咧,粗鄙之气,发散了开来,又淡化在了月色之中,留下冒着烟儿、对着自己生气的他,在屋顶上踱步。
可又在月亮下,无处可躲。
他心一横,终究是拍了自己的脸决定了,他要下去看看,哪怕一扇门一扇门的打开也要试试,否则总觉得自己的内心有些许的遗憾。
想法倒是没有甚么遗憾的地方来,操作起来,像是被压得沉重了许多,简直要在地上匍匐而行了,才算得上艰难。
左右不过一咬牙的刹那,倒像是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以至于月亮的光,打上了霜。
害。
他猛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也不晓得他脑子是不是温度太高,升了温后,烧坏了。
正洗着澡的王君,听到了推开门的声音,道:“冷蝶?”
这突来的问话,使得翟永康全身不由的笼罩起了月光来,寒冷得一匹,散发着白色冷光的他,在黑夜中,如同闯进了布袋里的萤火虫。
他动弹了一下后,觉得实在是不妥当。
又默默退了出去,默不作声地将门又关了起来。
王君久久没有听到应答的声音,竟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疑惑得很。
翟永康像是吃了镇定剂,心也不跳,丝毫没有感到惊讶了去,且眉头也没有皱上一皱。上了屋顶后,心中是有了喜悦了过来,这厮是没有被发现了过来,而且还有些小小的确幸。
他真的是!幸运得很,内心纵然欢呼,也不能够在屋顶蹦跳。若是落了瓦片,他倒是真的算个傻子了。
左右,倒也是确定了这个屋子了。
他该是在这里洗澡的吧?
这番竟也是打算锁定这个屋子,进一步观察了。
——
没有找到客栈的长安,垂头丧气得很,面容上的表情也冷漠得很,面对着这位轻浮的男子,内心丝毫没有波澜,甚至觉得有丝丝可笑。
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感情,她倒是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搁浅许久的鱼,动也不想动弹一下。
再者起初对男子的不习惯,现下里竟也是熟听无感了,甚至连同回复都省略了。
她沉默了。
男子因着她的沉默,反倒没有收敛,上来就一句调侃:“圣上,这厢是在想男人呢?”
嚯!
她看起来就是这种心里只有儿女情长的女子吗?而且想男人是句甚么鬼话?难道她表现得很饿吗?
她摇了摇自己的头,回复道:“是想了你,不知道你算不算是个男人。”
这句话自然不是调侃了去,只是陈述一个无比真实的事实。
显然长安并不知道自己的幽默天赋,竟是把男子给逗笑了起来了。
他笑得颤抖,像极了夜幕下风吹动着的树叶,抖得瑟瑟。
长安无奈地瞧着这月光下的男子,俊俏倒是俊俏,不过言语里轻浮得很,像极了一个薄情的男子。她在内心里又摇了摇头,总觉得自己关注的都是些有得没得的事情。
纵然他面容姣好,那与她又有何干系?又纵然他说话轻薄得很,这又与她有何干系?像极了庸人自扰的架势,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欢愉,反倒是沉重得像拖着枷锁在地的囚犯,被押送到了流亡之地。
呼。难受如树叶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