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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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时机未成熟,死耗子未碰上
且说因着沈梦凝占住了王爷府,害得鸣启连夜去了宫中,住上那么一住。
走在宫里,感伤秋月,恨那落花流水,无情也无意。
关键还是自己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一则玄机来。
鹊连每日的日常,似乎也很是平淡,吃喝睡,捧着书籍晒太阳。
因着青曲国战败,庞老臣被派在了青曲国,柴霸也欣欣然好好地活着,丧国也没丧生。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似乎长安国已然恢复了从前的热闹了,有了欢声笑语,卖货郎的叫唤声,孩童的嬉笑声,婴儿的啼哭声……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最初。
鸣启慢悠悠地晃荡着自己,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鹊连的宫中。
鹊连对鸣启也没有好脸色,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杯子,道:“王爷倒也是好兴致,一天到晚竟绕着鹊连转了。”
字里行间,全然是对鸣启的挑衅,与嘲弄。
鸣启听了鹊连的话,冷笑了声,道:“你们达递国竟没有出手出脚,像极了清心寡欲了一番。”
鹊连听鸣启的这话不怀着一丝半点儿的好意,自然也是懒得再跟他斗嘴,道:“裴泽来信说,已经寻到了圣女,在密切跟踪中。”
鸣启点了点头,还别说鹊连办事确实还是有些许儿靠谱的,也难怪长安和他走得近了去,鸣启道:“何时将她带回?”
“王爷,你且等着吧。此事,相里说过,轮不到王爷你插手了才是。”鹊连说得蛮横,语气也硬气得很。
鸣启笑,道:“不让本王插手,却有意说给本王听,那相里妃你心里是想些甚么?”
鹊连听了鸣启的话之后,微微一笑,说道:“想些甚么并不重要,难道不是吗?王爷,何须挂怀相里的内心想些甚么?”
鸣启被鹊连这么一来一去地给弄着怼着,确实不知道自己心里该道出些甚么才好!
无奈地叹了叹气,说道:“你既然如此,就不必对本王过多言语了才是。当下,是没有甚么心思搁你这,跟你斗嘴,你到也是不用如此了是。若是有了真相,倒也是给圣上一个交代。你想知道的真相,和本王想要知道的真相不是一个真相吗?”
鹊连听了鸣启的话之后,摇了摇头,道:“王爷回去歇息吧,怎么说,这里也是相里的寝宫。王爷在此逗留许久,怕是不符合规矩了才是!”
听到了这番话,鸣启自然是明白了这是在下逐客令呢!
行,让他走,是吧?那就走好了!
鸣启一甩袖子,就走出了鹊连的寝宫去,也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这想干嘛就干嘛了去,全然也是给自己添堵了来,好巧不巧竟是让自己给走到了鹊连的寝宫里来,甚至还得再跟他斗上这么一斗。
宫里,冷清的很,寝宫多,住的人少,宫女们少,几乎也不存在宦官这么一职,侍卫也算是多。
原先鸣启是有下过指令,只让自己信得过的侍卫在长安常住的宫殿里巡视,其余一律把守在宫门旁侧,不得靠近了去。
也不知道这宫中的传言里,有没有一些许儿的真假,毕竟像甚么宫女与侍卫有染啊之类的事情,也不在少数,长安也不过问,他便也没有过问。
可能长安是想着恋爱自由的因素吧?
鸣启这番胡思乱想,左右也离不开长安,自然心中也感慨万分,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甚么毒,或者说喝了甚么酒来,倒是有几分醉态了,对于这样子的自己,他也是有些许儿的不适应的。
曾不想一朝看女频文,一入女频深似海,从此男频是路人。本还怀有着对这李长安的崇拜,还有终于追到女帝,与女帝同台的喜悦,一下子就又觉得自己掉进了海里去了,全然没有爬上岸,这种起起落落的感觉,比坐过山车,还想要让人发出土拔鼠的叫声。
啊!
他一拳头,捶上了宫墙,正觉得十二分不爽气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觉得奇怪得很。
翟永康小心翼翼地靠近,道:“叶阳王爷,听说圣上离家出走了?”
鸣启吓,看着翟永康不沾烟尘的样子,还有些许的恍惚然,道:“你怎么在这里?”
“当初,您走了,替您垫后了去。本想着恩怨两清,相忘于江湖,但是有样东西,本想亲自还给圣上的,就过来寻圣上,没想到竟是碰到了这样子的场面了来。”翟永康这番说着,神情上自然还是有些许儿的忧愁的,全然不知道为甚么会遇上这样子的事情过来,“圣上,是去了哪里呢?”
面对着翟永康这像极了质问似的语气,鸣启倒是十分不习惯的,但是也没有甚么额外的话可以说出口来。
他故意转意话题,问道:“甚么东西?”
翟永康看鸣启没有心想要回答他的问题,倒又是摇了摇头,道:“王爷这番作为,倒是让在下不懂了。若是王爷告知,圣上去了何处,在下定当感恩不尽。”
一番话说得十二分卖关子,鸣启皱了皱眉,打量着翟永康的面容,一张脸倒也算是干净,颇有点儿小白脸的意味,这衣着说不上时尚,到算是有几分中规中矩的朴素,说到底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将事情给交代了清楚去。
“你若是有甚么东西需要还她,尽管给本王就是了,何必又麻烦你了呢?”鸣启觉得翟永康有几分不靠谱,甚至让他觉得有些许儿的小“危险”,自然也是卖着这样子的关子。
翟永康见鸣启这番,道:“听闻,王爷是扶上了另一位‘女帝’?”
又是近乎逼问的语气,翟永康满脑瓜子的问号,这是甚么跟甚么?他全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看待翟永康的神情也变得十二分严肃了,道:“又是哪些在胡言乱语,分明没有的事情!”
鸣启说得斩钉截铁。
翟永康倒是觉得鸣启说话说得没有几分真实,一脸疑惑地又问道鸣启说:“怎么?王爷自己做出来的事情,王爷自己心里没有一点儿的数?全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干了甚么?”
“本王做了甚么?你若是知道,你尽管说去了就是了。”鸣启也是十分不解这翟永康为何又冒出来,竟还到了长安国的宫中,看来这些侍卫确实是吃饱了饭,打着盹儿的吧!
无奈得摇了摇头,他们也是混吃等死的又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