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一百零六章 打出满屏可怕
去哪里才好呢?
李帝心里摸不着底儿,傻愣愣地看着鹊连。
突然间,觉得很是不对劲,总觉得少了什么,说道:“你?”
鹊连听着李帝的问话,点了点头,俨然不知道李帝想要问什么。
裴泽没了踪影,李帝是注意到这件事儿了。
心里不禁一凉,裴泽能够去哪里呢?还不就是回达递国了吗?
李帝看鹊连的神情,也变得不自在得很。
她转过头去。
因着李帝的欲言又止,鹊连是不晓得自己又做了什么……
也只得小心翼翼地跟着李帝,生怕李帝有什么想不开的做法了来。
李帝心里苦着哭,脸上却挤出笑容,对着鹊连,道:“昨夜之事,你且忘了。于你而言,并未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鹊连听了李帝的话后,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李帝道:“这是甚么跟甚么!圣上!”
“!”李帝惊叹,道:“我叫叶阳长安,不是圣上了!”
这话几乎是冲着鹊连吼出来的。
说完之后,泪水又流满了脸,他怎么不明白呢!
鹊连被李帝这近乎吼的话语,给弄得震撼得很,这是五年多来的第一次被“吼”,他觉得他……
李帝奔溃着,天下之大,长安国之大,九国之中,竟也是没有了容身的地方。
不知为何,想念起了夜阑。
她已然不是女帝了,夜阑……恐怕夜阑也接受不了现在的她叭?
——
夜阑偷偷写了圣旨,盖上了国玺,带着泰崇国的兵往长安国与青曲国的交界处行走。
无忧国的赤鹤偕同着翰音,也一同带着兵。
若南与翰烟一同追上了赤鹤的尾巴去,两人在车里下棋,因着没得一罐酒了,也只能咕嘟嘟地喝着水,内心也悲怆得很。
“你当真要把圣上给绑回去,给你哥?”翰烟将了若南的军。
若南笑笑,道:“本宫天不怕地不怕,虽喜欢着皇上,倒也不会怕皇上,但因着兄长,还是敬他三分的……”
“咿呀?你这点就和小爷我不同了,小爷我三个哥哥,没有哪个哥哥,小爷我是怕的。尤其啊……你别看我三哥在皇上面前红得很,他大小就怕毛茸茸的小东西,估计连同兔子都要怕,也不知道他这是天生的脑子里哪儿坏了,反正小爷我觉得怕‘哥哥’甚么的,简直是……”翰烟一笑,“胆小鬼!”
若南因着翰烟的话,脸上也没有了笑容。
第一次被旁人这么评价,能有甚么好脸色呢!
说着,一手捋走了棋盘上面的棋子,说道:“你才是胆小鬼呢!本宫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哥哥’,是不是!”翰烟听着若南的话后,补上了这么一刀来,无意之举,“如今,咱两上了战场,咱两比!”
“比就比!还怕你不成!咱两喝酒,没喝出个胜负来,这杀敌!嘿嘿,你第一次上战场吧?本姑娘赢定了!”说道,若南冲着翰烟一笑,已然一副心有成竹,必胜的模样过来。
翰烟笑:“你可别笑得太早,谁笑谁哭,还不一定呢!”
若南的婢女听了若南的话后,忍不住叹气,这青曲国的兵,算是遭殃了!
——
手下咬紧了牙关,再坚持三下,就好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要忍着!
没办法,史上总有像他这样子不留名字的英雄,他不入地狱,谁来入地狱!
一!
二下!
三下下——
呼!胜利!
他动都动不了,起不来身了,看着朔木的鞋子,道:“王爷……主子……小的错了……”
“你有甚么错?天底下,哪有个做奴才的,踹自家主子的屁股?”朔木怒道,“也就只有你了!”
手下的手下,偷偷笑着。
朔木转头看向了他们,道:“笑甚么!信不信本王一脚踹上你们的屁股!”
手下嘤嘤嘤,道:“王爷,小的知错了,屁股也开花了,还请王爷命人将小的抬走,省得给王爷添堵了才是……”
朔木听了他的话,心也没有软,道:“你还知道屁股会开花啊?以后,再踹呢?”
“王爷!小的也不敢保证有没有下去了!您说,不踹您屁股,难道还要踹王爷您的脸吗?踹了你的脸,恐怕小的屁股不仅是开花这么简单了,指不定还要结果……”手下说着这样子的花,玻璃心都碎了,难免王爷这番让人难受≧﹏≦
他真的……是个无名英雄!
“罢了,罢了,你说的这话,倒也是有番道理,不过……本王也是要面子的!”朔木说话说得大声,还往媚儿那边看去。
毛窦衣喜出望外地绕着篝火,跳着舞。
媚儿一动不动地坐着,毕言也无言得很,静静坐在了媚儿的身旁,与媚儿保持着安全距离。
毛窦衣载歌载舞,说道:“俺好像有点儿灵感了,但是还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你说,那柴小子像不像是个姑娘?”
“你呀,你把他写成姑娘,都不如把王爷写成姑娘了。”毕言建议道。
毛窦衣因着毕言的话,又重新思索了一番,是有这么一个道理!
“若是把他写成了姑娘,那谁做他的小情郎?”毛窦衣问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巴巴看着毕言。
毕言因着毛窦衣的这个问题,也觉得费解得很,把谁写成他的小情郎?
这……
媚儿,道:“此番,虽胜,但胜得诡异。他善用毒,可是有谁懂毒?”
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毛窦衣弱弱地举了下自己的手,道:“在话本子里看的东西,算不算?”
毕言听了,真的想一头摔倒在地,问:“又是谷南国,穿过来的话本子里?”
“但也算是,有个家伙叫方雨泽,是个画师,他也写书,俺看的书……似乎有那么一大半都是他写的……”毛窦衣诚实道,“但他写得是真是假,倒是不知道了。听闻,那次塔岛国与无忧国交战,他来到了战场。为何这次没有看到?难不成长安国还没有塔岛国,与无忧国有魅力?”
因着毛窦衣的这一连串问题,毕言狂汗,汗水都要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他道:“你脑子里,且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这毒,能靠话本子,去试着吗?怎可解?”
“你可不能这么说!方大师,真的是样样精通,《九国记》你看了没?这可是天下第一人!俺要是把他干掉了,那长安国就出文坛大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