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王妃
作者:醉风流 | 分类:古言 | 字数:6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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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龙颜大怒
一直到皇宫二宫门口,马车才停了下来。
“咳咳……”月玄墨一边咳嗽,一边被竹清扶下了马车。
路过的月政鸣见月玄墨这副样子,立刻便气得冷哼道:“月玄墨,你可真能装啊,刚才打人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会儿就不行了?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绝不给你告黑状的机会。”
月政鸣说了一句,就先往御书房跑了。
等他走了,月玄墨便不咳了。
竹清还是担心地看着他:“王爷,您没事吧,是不是五皇子他们把您打伤了?”
月玄墨冷笑了下:“他们能伤得了本王?更何况还有王妃帮着,本王更伤不着。”
说这话的时候,月玄墨眼里满是骄傲。
“王妃?”竹清一脸懵逼。
刚才帮着揍人的不是飞飞姑娘吗?怎么变成王妃了?
月玄墨一边咳嗽一边往御书房去,他走得慢,等他到御书房的时候,月政旭他们也都道了。
月政旭看他咳得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头。
完了这小子这样去见父皇,父皇铁定会把他们几个全都骂得狗血喷头。
想到月宗蘅发怒的样子,月政旭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上前热情地替月玄墨抚背:“我说老七啊,你都这样了,还是快回去休息吧。之前那事就这么算了,都是老五和老六不对,改日三哥一定让他们去熠王府给你登门道歉。”
月政翊脖子梗了梗,到底没说反对的话。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到父皇那里。
“咳咳……”月玄墨咳嗽着虚弱道:“老五已经进去了。”
……三人闻言瞬间露出如丧考妣一般的表情。
“混账东西!”御书房里传来一声暴怒的喝声,兄弟三人齐刷刷地咽了口口水。
三人转头就想溜,便见祝德喜跑了出来,看到他们都在,顿时便大喜:“熠王殿下,三殿下,四殿下,六殿下,诸位来得正好,皇上正让老奴来请你们呢。”
……三人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祝德喜进去。
“咳咳咳咳……”月玄墨则是拼命咳嗽起来。
月玄墨还没进屋,月宗蘅就已经听到了他的咳嗽声。
三人进屋就见月政鸣跪在地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不知道是告状哭的,还是被教训了哭的。
三人也摸不透月政鸣这白痴到底是怎么跟月宗蘅讲的,进屋就先规矩地朝月宗蘅行礼:“父皇。”
“咳咳……皇叔。”月玄墨站在他们后面,跟着行礼。
月宗蘅看也没看自己三个儿子,而是先看了月玄墨,看到脸色苍白如纸,又见他衣衫凌乱,脸上还一阵青一阵白的,脖子上还有抓痕,一看就是跟人干架了。
看着他那副被风都能吹倒的样子,是人看着都能心疼。
再看他其他几个儿子,除了跪在地上的老五,两个眼窝都是青的外,老六也是一脸的鼻青脸肿。
看来跟月玄墨打架的确实是老五和老六。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月宗蘅终于是开口了。
每个人都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月政鸣憋不住了,直起身子道:“是月玄墨他……”
“闭嘴!”月政鸣才一开口,便引来了月宗蘅的怒斥,“朕让你说了吗?”
月政鸣不服气地撇撇嘴,却没敢吭声。
月宗蘅又往三个儿子那里扫了一眼,对月政旭道:“老三你说!”
月政旭干笑一声:“那个,其实儿臣也不太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臣赶到的时候,老五老六老七已经打起来了。”
见他没说到重点,月宗蘅脸色沉下脸:“到底是谁打谁?”
月政旭瞄了眼地上的月政鸣,终是说了实话:“老五和老六一起打的老七。”
一听这话,月宗蘅瞬间便炸了:“月政鸣!月政翊!”
两人瞬间被月宗蘅的怒吼声吓得心猛地一颤。
月政鸣更是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道:“我是想打月玄墨,可谁知道老六也想打月玄墨啊,我们又不是约好的,只是正好撞上了而已,谁让月玄墨自己这么招恨!”
“你还有脸提!”月宗蘅瞬间被月政鸣气得不轻,拿着桌子的镇纸就朝月政鸣丢去。
这兄弟两个是白痴吗?两个人一起打月玄墨,还被人家打成这样,他到底是怎么生出这没用的东西的!
镇纸砸到月政鸣的脑袋上,瞬间被砸出了个血窟窿,月政鸣瞬间疼得哭爹喊娘的。
月政旭他们几个偷瞄了眼月政鸣的惨样,瞬间都低下了脑袋,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月政鸣一手捂着流血的脑袋,含着眼泪委屈地狡辩:“我怎么了嘛,我们是一起打了月玄墨,可他也找了帮手啊,要不是有那个白飞飞帮他,我们能被打成这样吗?您不能光看月玄墨受伤了,您就心疼。我和老六也受伤了啊,我们伤得比他还重呢,您倒是不心疼了!到底谁是您的亲儿子啊!”
月政鸣说着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白飞飞?”月宗蘅以为月政鸣说错了名字,皱眉道:“是白夭夭吧!”
“不是白夭夭,就是白飞飞,白飞飞是月玄墨的相好,他不要脸,自己有王妃,还又去勾搭白飞飞。”月政鸣像是抓到了月玄墨的把柄,气呼呼地道。
这话题,月政翊可最有发言权了,终于也开口了:“是老七先跟我抢白飞飞,我才动手的。”
听他们一口一个白飞飞,月宗蘅迷茫了,皱眉看向月政旭:“白飞飞是谁啊?”
……月政旭瞬间沁出一头冷汗,这个要命的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月政旭开口,月宗蘅厉喝一声:“说!”
月政旭猛地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道:“她是金玉满堂的头牌,表演歌舞的。”
一听这话月宗蘅的脑子就开始嗡嗡的了:“金玉满堂的头牌?花楼里的女人?”
月政翊立刻替白飞飞辩解:“她不是金玉满堂里的女人,她是清白之身,在金玉满堂只是表演歌舞而已。”
“她不是花楼的女人。”月玄墨也跟着说了一句,第一次开口。
“混账!”见他们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月宗蘅终于龙颜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将桌上的茶盏都给崩裂了,那茶水更是一蹦三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