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 分类: | 字数:4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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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不会又有啥事发生吧?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咋解释啊,解释也未必有人会信吧?”程铮反问。
他所提出来的疑虑并不是没有道理。
谣言好传,想要摆平它,难啊。
“先别说那些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什么事?”
“你跟江书白说我对他怎样怎样,对他有意思,,是不是忽悠他呢?”程铮有股很强烈的直觉,谢南衣在编故事。
换句直白点儿,则是她满嘴谎言。
听完,谢南衣回头瞥了一眼门口与窗外,“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极好。”
“好你个谢南衣,我就知道你是个毒妇。”程铮激动的从床上站起来。
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望着谢南衣,“我不管,你给我洗白。
当初你讲得有鼻子有眼的,我真以为我口味独特,合着你一直在耍我们。
不是,我没明白你编故事的意义何在呢?还讲的那么神乎其神。”
“自然是为刺激我相公喽。”谢南衣见事情败落,没有藏着掖着。
当时情况紧急,她不胡编乱造,哪里激得起江书白的战斗力?
“我就说谢南衣你这个女人不是啥好女人,你贼狠还坏。”程铮被气笑了。
他就说他自己是被冤枉的,合着谢南衣当初真利用他啊。
说起利用,程铮还有一个问题,看向谢南衣严肃认真道:“你讲得头头是道,你说实话里面有几句是真是假?”
“半真半假。”
半真半假?
翻译过来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啊?
往往真话是以假话的方式脱口而出啊。
“谢南衣,你这个女人指定是在害我,你还是污蔑我对你家江书白动机不纯啊。”
“我说是你做的了吗?”谢南衣用手敲敲桌子反问。
不是他做的?那是谁做的?莫非是那群假扮他的人中其中之一。
完喽。
程铮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假扮之人对江书白图谋不轨,四舍五入简称他做的。
细细想来,貌似没啥区别。
他完啦,他不干净了。
程铮不死心地又问一遍,“你确定吗?”
“自然,有人觊觎相公那件事情本来就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
谢南衣言下之意,事情肯定是有,人是不是你,那就说不好哇。
正要敲门的江书白直接踢门而进,握紧拳头对准程铮的脸来上一圈。
“这下你无法狡辩了吧?还说对我没有想法了?你这种人就不该留你。”江书白若不是舍不得每个月收留程铮的三十两银子,他早把程铮撵出去了。
“什么叫我这种人,你自己长得俊怪我啊?
你但凡丑到无人愿意看你,谁会对你心怀不轨啊?”
“合着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啦?”江书白想揍人的心再次燃起。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程铮声音渐渐虚弱。
盯着江书白握起的拳头,讪讪笑:“有话好好讲。
话说太上皇来你家养老,你不高兴吗?”
程铮试图转移注意力。
提到太上皇,江书白并没有多高兴,想到自己刚才收到的字条,没好气道:“太上皇来我家养老,你做啥美梦呢?”
说着,把一张纸条塞进谢南衣手心里。
谢南衣好奇的打开看,字条上面大意是太上皇决定游山玩水,不来谢南衣家养老了。
“这不挺好嘛,太上皇游山玩水,咱不用担心他日常起居。
真若是有啥三长两短,咱可承受不起。”谢南衣巴不得太上皇不来呢,这样她还省心。
经她这么一分析,江书白想想也是。
太上皇的龙体贵重啊,他们这帮小老百姓哪里配得起啊?
反倒是程铮略微失望,好不容易有和太上皇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惜了了。
不过谢南衣的担心还是道理的。
龙体事大,搞不好诛九族啊。
这等罪责,他们承担不起。
程铮至今尚未成婚,他还想体验一把娘子孩子热炕头是什么感受呢。
别回头妻没娶,把自己搭进去,那多不划算。
说起娶妻,程铮返回自己房间美滋滋计划着筹办婚宴都需要什么。
而坐在屋内的谢南衣,左眼皮子莫名的跳动。
“相公,你给我找块儿纸贴一下。”谢南衣用手按住左眼皮,等江书白找来纸屑浸湿贴在左眼皮以上。
半刻钟后,原本管事不跳了的眼皮子重新跳起来。
“不会又有啥事要发生吧?”谢南衣纳闷。
她左眼皮子平时不轻易跳动,但凡跳动准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心里不太踏实的她让江书白去看看程铮,是不是在屋子里发生磕磕碰碰。
“好嘞,娘子,我马上就去。”江书白说完,前去后罩房查看,这一去没了动静。
啥情况?
谢南衣打开窗户往外瞥,黑漆漆的一片,啥也看不见。
正当她决定要不要去瞅一眼时,江书白从外推门而进。
“娘子,累死我了。”江书白一进门抱怨。
第167章 不会又有啥事发生吧?
“啊?”谢南衣关上窗户,“不是让你查看情况吗?怎么去那么久?”
“这不是程铮拉着我问我选啥样的婚宴比较好嘛?
他想要给他心爱的苏姑娘一个不一样的婚宴。
我想了想不一样的,那就去四处走走,游玩成婚嘛。
既有新意,新娘子还高兴了,多两全其美。”
“游玩成婚,确实可以哈。”谢南衣表示赞同,“他们何时启程啊?”
“大概一个月以后吧,程铮说他先规划规划。”江书白脱了鞋子,躺进暖烘烘的被窝中。
不一会儿,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盯着他的睡颜,谢南衣吐槽,“入睡够快的。”
说着,她吹灭油灯。
呼。
“睡的真香啊。”谢南衣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下床去洗漱。
等她来到厨房时,院子里空无一人,留给她的是一锅热乎的饭菜。
谢南衣打开大锅,从里面端出一盘野菜饼子、煎炸小鱼儿、酸菜炖粉条和一碗疙瘩汤。
“挺丰盛啊。”谢南衣坐下,夹起一块儿煎炸小鱼儿。
一口咬下去,酥酥脆脆,丝毫不用担心会被刺扎到。
小鱼儿里面的刺酥到一口咬下去,直接散开。
她舀着疙瘩汤,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吃过早饭了。
慢悠悠的吃完早饭,谢南衣端着碗筷放进盆里清洗,随即回屋取来脏掉的衣裳,在院子里清洗。
穿越过来这么久,她到现在还是没有适应搓衣板。
在她看来用搓衣板搓,没有自己手揉干净。
砰砰砰。
外面传来敲门声。
谢南衣放下衣裳,起身去开门。
“三弟妹,看我给你什么好东西了。”王胖胖手掐着大鹅的脖颈,从外面笑嘻嘻进来。
“二嫂,这不是活的大鹅吗?”谢南衣顺手接过手中的大鹅,掐着大鹅的脖子,将把门关上。
“对呀,这不是考虑你们马上搬新家了吗?
新家院落大,家里有只大鹅好看家。”王胖胖笑着解释他自己家里也买了一只。
随手找了个木凳子坐下,问道:“三弟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家呀?”
“还没想好。”谢南衣将大鹅放在院子里,继续揉搓衣裳。
“你二哥找人算一算,大师告诉他后天搬家是吉日,还说未来几个月不宜搬家。”王胖胖从手里掏出一把花生。
“是吗?”谢南衣咬着唇,“二嫂,不如后日咱们一起搬吧?”
“可以啊,那先搬你家,你家大。”王胖胖愉快决定。
见她同意,谢南衣又揉了两下衣裳,“二嫂,此事还是告诉一下大嫂吧。
别回头让大嫂得知后,大嫂调理。”
“行,听你的。”王胖胖同意道。
她剥开花生壳,将两粒花生米喂进谢南衣怀里。
入嘴后,谢南衣一嚼,“嗯~二嫂,你煮五香花生的水平越来越好了。”
被她夸奖,王胖胖骄傲道:“那是,不进步哪行?”
不进步不就代表着她手艺变差了吗?
传出去,她这张脸往哪儿搁?无颜见人啊。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直到江书白带着江念念姐弟俩从外面回来,王胖胖才离开。
“二嫂,在家里吃顿饭再走呗?”谢南衣问道。
王胖胖送了她们家一只大鹅,咋滴也得留人吃顿饭啊,不然多没有礼数哇。
然而王胖胖摆摆手,“不得了,我还得回家给你二哥他们做饭呢。
你二哥今天特意叮嘱我晚上要吃酸菜馅肉饺子。”
说完,不等谢南衣回话,加快脚步离开了。
“娘,大鹅哪儿来的?”江岁安好奇地打量着,正挺胸昂头的大鹅。
大鹅接触到人类少年的目光没有任何退却,甚至做好随时出战迎击的准备。
“咳,这是你二伯娘送来的,让带去新家看家的。”谢南衣双手环胸,直勾勾盯着大鹅看。
原本还高傲不屑的大鹅在接触到她的目光后,高高昂起的头颅低下头,缩着脖子不去看谢南衣的眼睛。
“娘,它这不仗势欺人,见人下菜碟吗?”江岁安撸起袖子,欲做出与大鹅干架的姿势。
听完他的话,谢南衣来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大鹅面前,“以后你就叫小白了,他们全都是你的家人,你不许叨他们。
否则的话,我就把你剁了吃肉。”
嘎嘎嘎。
小白当时很害怕,还是鼓起勇气回应着谢南衣的话。
毕竟它在谢南衣身上感觉到了杀气,哪怕谢南衣此时面带笑容。
“行,小白真听话,到了新家后要好好看家哦。”谢南衣非常胆大的摸了摸小白的额头。
嘎嘎嘎。
小白热情的回应着,生怕回应慢了惹谢南衣不高兴。
有了谢南衣给它上课,小白任由江念念姐弟俩摸着它,抱着它在空中起舞。
甚至头贴着头,也无任何怨言。
就这样,小白熬到了新家。
“呼,好累哦。”谢南衣帮王胖胖与李慧芳两家搬完新家,瘫躺在新家的床上。
“娘子,别说住进新家之后,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江书白端着一盆冒着热乎气的水进来。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谢南衣配合的坐直身子,任由江书白脱了她脚上的袜子,双脚塞进木盆中。
木盆内的水温刚刚好,谢南衣放进水里面也没感觉到很烫。
“娘子,将程铮一个人溜进四进院,好吗?”江书白不太放心,他担心程铮会背地里搞事。
“咱邀请他,他不来呀。”谢南衣思索一会儿,“我感觉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即便是他真的搞小动作,有县太爷的人在暗中盯着,他也做不了什么大妖。”
“也对哈,我咋把县太爷的暗卫给忘了。”江书白往谢南衣脚上淋着水。
有了李群的暗卫在暗中保护程铮,谅他也不敢。
脚洗好,江书白端着木盆出去,等他再进来时,谢南衣已经睡下。
检查一圈谢南衣是否盖好被子后,他吹灭油灯,上床进入梦乡。
翌日,依旧是谢南衣在家也睡懒觉,他带领江岁安姐弟二人去码头卖吃食。
“大兄弟,这两天怎么没有看见大妹子?”码头上请了好几天假,回来上工的工人问。
“是这样的,大哥,往后都有我们爷仨来卖。
娘子这几年太辛苦了,让她好好在家歇一歇。”江书白解释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哦~原来是这样啊。
大妹子这几年确实天天不差的来码头上卖吃食,几乎很少会看到她没来。
好生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也行,我看大侄子的手艺快赶上大妹子了。”放假几天回来上工的工人道。
“我家岁安手艺还是可以的,虽然暂时比不上我家娘子,我相信假以时日一定会赶超我家娘子的。
大家暂且多多担待,等他熟练了,上手会又稳又快的。”
“没问题,我们也不是多事的人。”码头上请假回来上工的工人道。
反正头七日,每天都有福利,价格比从前少不少。
他巴不得这样的活动天天有,才不会催呢。
请假回来张工的工人,接过自己买的酸辣粉,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吃饭。
“臭小子,这两天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不愧是是你爹我的儿子,真随你爹我呀。”
“咦~”江岁安尾音加重,没有留半分客气,“爹,您真给自己的脸上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