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守约留在了公孙离那里约茶，李白则是带着甄姬、苏武以及那两个试验傀儡去了老夫子的墨轩。

“这……就是那两个试验傀儡？还真给你们找到了。”老夫子本来对于他们带回试验傀儡这事没报任何希望，没想到结果很惊喜啊。

“这个，来话长。”李白着，从身侧又掏出来一个装有黄色药剂的瓶子，道：“夫子再看看这个。”

老夫子惊讶：“这……也被你们弄来了？”厉害啊！他就李白出马，一个顶俩。

李白本来似是不想解释，但是看老夫子实在好奇，于是删繁就简地了一下今他们在岫烟派被控制，然后又转去了化虚派的事情。

至于带上甄姬与苏武一起过来，也是为了防止这黄色药剂不仅有真实伤害，还有副作用。万一又被控制了，就不好了。凡事还是得做个防范。

随后，也不给老夫子询问的机会，便催促着老夫子快点做试验。

没错，他们要拿这个药剂和这两个试验傀儡来做一场试验。

虽然早就知道扁鹊的药剂可以喂养这两个试验傀儡，使她们获得真实伤害，但是总不能是真的从嘴里灌到她们肚子里吧。

李白去化虚派的时候，特地问了宫本武藏这种药剂的用法。宫本武藏扁鹊还没有告诉他们，唯一嘱咐的就是不能直接喝。所以，李白推断，扁鹊他们应该是有什么别的滋养方法。

而为了尽快弄清这一事实，最好的方法莫过于亲自做一场试验。而老夫子身为一派教习，掌管各种典籍，见多识广，是清羽派最博古通今的人物，不定有办法找到门路。

甄姬和苏武：可是你为啥要拉上我们啊！黑了要睡觉聊。

老夫子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还走到书架旁翻开一两本古籍。

李白看着来回走动、全力思索的老夫子，心里越来越沉——从苏武今一眼就识破了扁鹊的控制伎俩以后，他就隐隐觉得，苏武是知道些什么的。

可是苏武什么都没有跟他们，即使他今在路上特地提到他们被控制的事情，苏武也以“困了”为借口，有意无意地给避过去了。

李白再联想到苏武为老夫子有真实伤害这件事所作的辩护，突然决定带苏武来见见老夫子，看看他们两个会有怎样的“暗地交流”。

至于甄姬……则完全是被他拉来作装饰的。如果单单带上苏武前来，他怕测试不成，反倒被老夫子或者苏武察觉出来。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老夫子每次从书架那里转过身来，都会似有若无地看一眼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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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子终于停止了踱步，合上一本书，走回了放着黄色药剂的案桌前。

“夫子，找到方法了？”

“嗯……”老夫子应了一声，“我仔细研究了扁鹊的技能方法，又查阅了一些古医书籍。我在想……会不会扁鹊是用蒸腾的方法来滋养她们的？”

“什么意思？”

“扁鹊使毒，不仅是将药剂喷洒到对方身上，还有的就是，利用范围内蒸腾而起的毒气杀担而且，女子性阴，多有体寒。所以古医书上记载，为了给女子驱寒改性，常有用艾草蒸薰身体，以达到调理的目的。”

“请夫子……人话。”

“……”老夫子尴尬了一瞬，眼睛不自觉地瞟了苏武一眼，道：“咳咳，好吧。其实就是，在她们沐浴的时候，把药剂滴进去。”

“沐浴露？”甄姬问道。

“准确来，像是沐浴精油吧。”

甄姬：“……”

李白：“……”

洗白白，洗香香，然后……就能提升真实伤害？夫子你确定扁鹊他们“造人”是去偷了亡灵回来造的吗？真的不是……不是那什么？

老夫子貌似也想到了这点，老脸瞬间漫上了一层微红，又干咳了两声，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呃……我是……开始试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