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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为凰

作者:步天为凰 | 分类: | 字数:155.8万

第四百九十七章 四灵

书名:步天为凰 作者:步天为凰 字数:2112 更新时间:2024-11-07 02:57:12

仙鹤童子话锋一转笑道:“主人,你选了我后悔吗?”

天歌笑道:“呵呵,为什么要后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么一个大帅哥陪着我还能当坐骑,又是那么漂亮的一只仙鹤……”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呵呵,不过这也是冥冥之中的机缘和宿命,我就在此等了主任1万年,主人来自第一个遇见的就是我……”

天歌心想,当时也没有别人来自己身边啊,俊彦太子你么一叫,不就是仙鹤童子来到自己身边了吗?自己还有的选择吗?

天歌说:“怎么你后悔了?”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呵呵,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后悔呢,这是我觉得放着道教四灵,主人不选,选我的话有点吃亏哟……”

天歌说:“道教四灵是什么?”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呵呵,龟,蛇,虎,雀……”

天歌说:“啊!我以为是龙凤呢?怎么是龟,蛇,虎,雀呢?那龙的地位往哪放?”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龙因天子而神化,龙不仅总合了大族图腾的内容,而且还成了贵为天子的黄帝族徽(即天子的象征)。其他小诸侯就各用各族自己的小图腾。这些特征之外,还得加上云,所谓云从龙,龙举而景云属,官名皆以云,命为云师,犹说名官皆以龙,命为龙师也。还是以龙喻天子。随着人们对天子的崇拜而逐渐神化了天子,也就神化了龙。”

天歌说:“真的假的?”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尔雅翼》云:“龙以变化无方,物不能制,故在人比君”。于是天子也者,在他生活着的时候,“变化无方,物不能制”;即便死了,也仍然是神妙不可测的登天之龙。《史记·封禅书》:“黄帝采首山铜铸鼎于荆山下。鼎既成,有龙垂胡髯拔坠”。

天歌说:“龙不是从古代就有了?”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商周时期,龙又成了神通广大,会作魔法的巫师教主了。人们认为龙可以帮助沟通人神、天地、诸神以及生民中有异察的巫现,可以乘龙来往于人神、天地之间。《左传》记载:“凡祀,启蛰西郊,龙见而零”。这种“零祭”在商代已盛行于世,它作为一种古老的膜拜习俗,其目的以祭土龙祈祷雨水为人间解除旱灾。是时,龙已被先人作为主宰自然的神灵而加以崇拜。”

天歌说:“这听起来多没意思,再说了,要是没有这种东西的话,俊彦太子的龙撵怎么说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所以说主人不选四灵的话,选个龙凤也是很厉害了,就不知道怎么就选我了呢……”

天歌说:“那你说说,四灵有什么了不起的?”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龟、蛇、虎、雀的偶像崇拜……”

天歌说:“那就从龟说起?”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龟、蛇是长寿动物,一直被人们视为长寿的象征,在古代就是人们崇拜的偶像。《楚辞·远游补注》解释说:“玄武谓龟、蛇,位于北方,古曰玄,身有鳞甲,故日武”。而龟又是古人崇拜的“四灵”(龙、凤、麟、龟)之一;传说中的羲皇即是蛇神。宋代苏轼在《彭祖庙》一诗中吟咏道:“跨历商周看盛衰,欲将齿发斗蛇龟”。可见,龟、蛇信仰已很普遍。”

天歌说:“其次呢?”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其次,虎为兽中之王,雀(朱雀)为鸟中之凤,都是人们敬重的灵物、崇拜的内容。白虎旧时以为凶神,《协纪辨方书》引《人元秘枢经》:“白虎者,岁中凶神也,常居岁后四辰”。因此,更受人们的敬畏和崇拜。这些内容都是道教四灵崇拜的社会基础。”

天歌说:“好吧,那全真教是干什么的?”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全真教的兴起,开启了道教史上的全新一页。在佛教和儒家理学思潮的相互影响下,全真教的祖师们更侧重于性命双修的内容,因此在宗教生活上也开始倾向于从“为帝者师、皇者师、王者师”的政治生活中超越出来,转而更追求个人在修行上的精进。重阳祖师在《立教十五论》中谈到“养身之法”时说道:“不可愿归,不可恋世,去住自然矣。”这大抵奠定了全真教开始以云游参访为修行生活主要方式的基础。”

天歌说:“参访什么?”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如马钰祖师在初掌教的时候,依旧尊崇祖师教诲,以清修为主,不事布道传教和兴修道观而俗务。《盘山录》说:“丹阳真人以悟生死而了道速,其旨如何?答云:修行之人,当观此身如一死囚,牵挽入市,步步近死,以死为念事事割弃,虽有声色景物纷华,周匝围绕,目无所见,耳无所闻,念念尽忘,此身亦舍,何况其他?以此炼心,故见功疾。”正是在这一思想的影响下,早期全真祖师在教导门下弟子的时候,多是从个人修行的方面去进行一定的规诫。这一点也正是后来明朝皇帝认定全真教只懂个人清修而于家国无益之滥觞。”

天歌说:“但是如此结论,只能说明其对全真教的了解仅局限于表面形式化的内容。”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主人说的对,确实如此……这就要从全真教的出世与入世说起……”

天歌说:“这个怎么说?”

仙鹤童子傲白笑道:“呵呵,道教的出世和无为与积极入世并不矛盾。当年丘祖不远万里西行去面见成吉思汗,并献上出于一个宗教人士悲天悯人情怀的止杀之语,这可以说是对当朝政治最有效的参与方式。全真教对政治上的热情,只是不再表现为积极参与到政事中或者如早期天师道一样形成某种具有政治意味的团体组织,而是选择了顺应时代潮流的慈悲济世的方式去实现某些通过强权政治无法实现的某一目标,即慈心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