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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作者:青草灰灰 | 分类:悬疑 | 字数:127.9万

第63章 省亲

书名: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作者:青草灰灰 字数:2346 更新时间:2024-11-17 02:08:06

此话一出,别人或许没感觉有什么,胡谦却是立即一惊。

若是禄儿说的没错,那女侠的手段可是十分厉害了。

“然后呢?既然被那女侠救了,后来为何又落入人贩子的手里。”

“姐姐将我送到金陵城,然后就走了,过了一会,那个人就抢走了姐姐留给我的银子,又要把我卖掉。”

“你几岁了。”

“十二了。”

又说了一会胡谦让禄儿先跟着小环和杏儿帮忙,剩下的事情等阿绣回来再教她。

十二岁的年纪,帮忙做些简单的家务还是可以的。

结果禄儿表现得相当活跃,或许是害怕胡谦再把她卖掉。

到了晚上,胡谦把禄儿交给阿绣,自己去找沈玉珍。

沈玉珍正和小环杏儿摆弄一个红黄相间的玻璃灯,见胡谦来了,便起身问道:“相公,你看这玻璃灯如何?”

胡谦点点头,“挺好看的,这是要做什么?”

“先前和你说的十五灯会还记得吗?妾身也想去参加。”

“具体是个什么内容呢?”

杏儿本就是守备府的婢女,对此是十分熟悉,答道:“少爷有所不知,东城有个娘娘庙,庙内回廊曲折,有十几座大亭。

每年元宵,城中大族便认领一处角落,悄然悬挂上一种这样的玻璃灯。

灯下放置宝座,旁边再摆上几案花瓶,插花陈设,再在另外一边附上新作的诗词,互相比较胜负。

白天只是游玩赏看,到了晚上,便在花瓶之间插上高低不一的蜡烛,名为‘花照’。

到时候,花光灯影闪耀不已,宝鼎之上香气缭绕,仿佛在龙宫夜宴一样。

所以灯会又叫花照会。”

胡谦听得有趣,问道:“娘子,看来这玻璃灯、花瓶和花你都准备好了?”

沈玉珍道:“玻璃灯倒还在其次,这花和花瓶也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新颖的诗词,妾身愚钝,到现在还未有所得。”

“可有题目吗?”

杏儿道:“一般都没有题目的,大多都是歌物颂人、赞美良辰景色的,去年我家大小姐就……”

她说着,忽地听下,低着头不说了。

胡谦道:“没事,城中烦闷,就去玩玩也好。

对了,咱们来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还未回你家看望,不若明天回南阳一趟,如何?”

沈玉珍道:“妾身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外面不甚太平,所以原也没打算回去的。”

胡谦道:“无妨,咱们小心些也就是了,若真遇上匪盗,我还是可以应付的。”

又商议了一会,胡谦便去和胡不同说了。

胡不同虽是担心,但胡谦的本事他也是见过的,所以便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由胡九赶一辆马车,载着胡谦、沈玉珍和小环三人离开金陵。

本来胡谦一路上都在戒备,可眼看进了南阳县城,也没遇到什么情况。

天色已晚,守城的士兵本来不想让胡九进城,但见了胡谦,立即恭敬行礼,放四人进到城中。

这里还和之前差不多,因是过年,所以晚上也有许多人在街上。

来到沈家,门房立即把四人迎了进去。

沈三石和杨氏几乎是一路小跑冲出屋子。

没等胡谦两人施礼,沈、杨两人就来到面前。

杨氏眼眶湿润,喊道:“我的女儿呀!”张开双臂把沈玉珍抱在怀中。

沈三石也激动地朝胡谦道:“本来想着要去金陵看看你们,可是外面不太平,就没敢去,没想到你们今天竟然来了。”

寒暄了两句,沈三石道:“快!进屋再说吧!”

在正厅坐了,胡谦道:“小胥一直也想来的,只是金陵那边一直有事走不开,眼看过了年,又见玉珍思念双亲,实在不忍再等,便冒险过来了。”

沈玉珍和杨氏立即又哭了起来。

胡谦四处看了看道:“怎么不见廉弟?”

沈三石叹气道:“这孩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整天想着做大将军。

后来被我骂了一顿,本以为会安分些,谁曾想前些日子他竟偷偷跑出家,留下书信说是要去马守备那里投军。”

沈玉珍大惊失色,“怎么偏偏去了马守备那里。”

沈三石道:“怎么了?马守备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胡谦道:“哦,那个……马守备为人严苛,只怕廉弟受不了这个苦。”

沈玉珍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吃过晚饭,胡谦和沈玉珍回到房间。

“相公,这可怎么办啊?”

“廉弟虽说是去投马守备,但也不一定真能找到,也许他去了别的地方。”

“可是……妾身就这么一个弟弟,实在是……”

说着又哭了起来。

胡谦将她拥入怀中,正待说时,小环忽地轻声道:“小姐,夫人请你过去呢。”

两人对望一眼,难道看出什么端倪了?

胡谦道:“就算他们问你,你也不能说,要不然事情就更糟了。”

沈玉珍点点头,整理好衣服出了房门。

过了许久,她终于回来。

胡谦立即将她拉到床上。

“怎么样?是问廉弟的事情吗?”

她摇摇头,面色怪异道:“娘给我介绍了一个郎中。”

“什么意思?”

话才问出口,便立即明白过来。

她继续说道:“娘看我肚子空空,便问了些……那个事情,然后就给介绍了一个郎中,说是专治此类疑难杂症,让咱们明天去看看。”

胡谦点点头,“那娘子的意思呢?”

“就去看看也好,免得娘担心,只不过……此事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妾身只怕影响相公的名声。”

“这有什么影响?”

“妾身还在闺中时,时常听下人说谁家的娘子无法生育,由此嘲笑那主人家绝了后,所以……”

胡谦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这有什么,你我都还年轻,还怕没有孩子吗。

再说,这事还不一定是你的问题呢,也许问题在相公身上。”

她摇了摇头道:“从来都只听说妇人不能生,还从没听说问题在男子身上。”

“是或不是,等几个月看看阿绣的情况再说,若阿绣也不能怀上,那问题不就在相公身上了嘛。”

“不对,那样的话,问题肯定是在阿绣身上,如何能在相公身上呢。”

“有没有问题,你问问它不就知道了。”

“问谁?”

“它。”

沈玉珍脸上一红,“要……怎么问?”

“就按医书上所说的,按望闻问切之法就行。”

她俯下身,一脸认真道:“问了就能有结果吗?”

“是的,它肯定会给你一个结果的。”

她点点头,直直地看着,喃喃道:“望……闻……问……切……”遂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