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佬夫君差一个暗号
作者:蓝笑鸢 | 分类:古言 | 字数:8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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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逃避
君初澈显然是没有他这些心腹想的这般伟大,他不过是想证明江祈月是否是他的祈月。
什么恩怨仇恨,他自然而然的就忽视了。
在他的心里,显然是找到祈月才是最主要的。
晚饭后才回到主院明夕院的君初澈,当然是要休息了。
祈月见他回来,知道是要伺候他更衣洗漱。可这些事情她从未服侍过别人,就连自个都是一直被人服侍惯了的,在自家的江府是,在安信王府也是如此。
祈月回忆着自己被奴婢伺候的样子,回想那些奴婢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她倒也是聪颖,很快便想到,待君初澈坐定,她便为君初澈斟了杯茶,放在君初澈的手边。
祈月很快退立在一旁等君初澈吩咐,只见君初澈见了自己给他斟的茶,先是一愣,继而仔细的看了祈月一眼。那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祈月自知失礼,马上把头垂下来,当自己是他的奴婢,学着奴婢的样子安守本分。
祈月心里却是在想,那茶叶用的是他房间中最好的茶叶,水也是偏热不烫的,自个又是喝惯了茶,也会沏茶的,按理说那茶水应该是没有好挑剔的地方,也不知文兮王为何会有失落的神情出现。
不过,她还是听到君初澈饮了一口茶,再过了一会,又听到君初澈一口气把茶水都喝光,茶盏扔在桌子上。
祈月以为君初澈这是有些不悦了,可下一刻,只听君初澈吩咐道,“给本王准备热水,伺候本王洗漱。”
祈月当即一愣,抬头看向君初澈。准备热水是可以的,可伺候洗漱?
自己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可想到这里,祈月便打住了,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闺阁中的小姐了,是他的奴婢,一个现在不能有悲有喜的奴婢。
君初澈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祈月马上又垂头,转身去为君初澈准备热水。
热水是现成的,只要吩咐厨房送来便是。
很快,洗漱房中的热气盈盈,满满的一大桶温热的水已经被安置好了,祈月也为君初澈准备了干净的衣物和巾布。
至于怎么洗,祈月不停的在祈祷,希望君初澈能放过她,千万别让她伺候他洗漱。
可本就有意试探祈月的君初澈,自然是不愿放过这次机会。
他抬起手,那行为已经是在示意祈月为他脱衣。祈月咽了咽口水,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有些紧张的走向君初澈。
不说害死父亲和全家这个仇,单说君初澈本人,祈月觉得他的长相可比临渊城第一君子的安信王还要俊美几分。而他的举手投足,都是安信王没有的气势和魅力。若是按照长相排名的话,君初澈才是临渊城第一美男子。
这些想法,祈月也只是想一想,毕竟他是仇人,即便是父亲不该贪污,他也是自己的仇人。
与仇人之间,没有报复就算了,更别说发生些什么了。祈月不愿,更是不能,她一直觉得做人还是要有些底线。
而她的底线便是,宸国的安稳还需要君初澈这样的战神驻守,她可以不杀君初澈报仇,在文兮王府当一日奴婢,便安分一日,但若是他要对付她,她也绝对不会软弱受气,若有朝一日能离开这里,她必然是要离开,不再与文兮王府有任何的牵连。
毕竟刚来文兮王府不到几个时辰,祈月已经明白,文兮王府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她不会是君初澈的对手,杀了君初澈容易,但后果也很严重。
再怎么说,都是父亲理亏。这个仇,祈月只能放下。
可要祈月如何忠心,却是没有的。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说服自己是个木头人,颤抖着手去揭开君初澈的衣带。
君初澈早就看出了祈月的紧张,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祈月。就在君初澈的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祈月心里不停的骂君初澈是个变态。
明明他已经发现自己很紧张了,可还是要看着自己揭开他的衣衫。
既然他不害臊,祈月只得壮起胆子,努力的说服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就当他是个傻子,自己在照顾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子好了。
终于只剩下里衣,祈月转身去放置好君初澈脱下来的衣物,想着就剩里衣了,他总不至于还让自己去服侍吧。
然而,想象终究只是一厢情愿,祈月不动,君初澈也不动。祈月还是不动,她要比自己跟君初澈到底谁的耐心更足。
君初澈却皱着眉头开口道,“你这是打算让本王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吗?”
祈月不悦了,反驳君初澈,“奴婢觉得还是避嫌的好,毕竟王爷您金枝玉叶,奴婢不敢随意瞻睹,怕亵渎了王爷您。”
君初澈变了脸,刚刚还因为一杯茶水的而冷冰冰的脸上,突然又带上了几分笑意,他逼近祈月,笑着问祈月,“怕亵渎?你刚刚脱衣的时候,难道是闭着眼睛的?”
笑容有些邪魅,似乎不少杀戮果断的战神,而是以为勾人心魄的妖精。祈月定了定心神,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胆大些,怼上君初澈,“奴婢虽然没有闭上眼睛,但奴婢专心服侍王爷,并没有不该有的想法,再说您还穿着里衣,奴婢不曾亵渎。”
祈月直视君初澈,不畏惧他的逼迫,昂首挺胸,一副凛然正气的模样。这副模样,君初澈是何等的熟悉,祈月就看着面前的文兮王,本是带着作弄自己的神情,可现在却变得有些情绪不明。
那眼神仿佛有魔咒一般,让祈月看了竟差点沦陷。
该死的!祈月在心里咒骂道,他竟然能让自己心动!这是他在对自己施展美人计吗?
祈月避开君初澈的眼神,心里冷意横生,自己与他绝对不可能!
祈月推了一把生出深情的君初澈,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便冷情冷意的对君初澈道,“王爷还是早点洗漱吧,奴婢出去为您铺床。”
祈月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的合情合理。既然是要服侍他的起居,自然是连铺床叠被都是要做的。
逃也是的出去,祈月直奔君初澈的卧房。
而君初澈则是愣愣的站在那里许久,一直回味着刚刚祈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