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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皆难逃

作者:爱吃土豆丝 | 分类:现言 | 字数:82.7万

第199章 那,这样呢?

书名:情皆难逃 作者:爱吃土豆丝 字数:4146 更新时间:2024-11-17 01:55:41

自从上次苏墨谦从山坡上摔下来之后,就一直在这个病房里躺着。眼看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的起色,苏渊命令此事不能对外宣传,相当于在费城秘密治疗,透过病房的门口,我竟然感觉到了深深的悲凉。一个曾经穿梭在病房里穿着白大褂为别人看病的男人,此刻竟然安静的躺在这里、

不知道是命运爱作弄人,还是上天真的会对每个人的对错都细算一笔账,惩恶除奸,抑恶助善,前几天经过病房时,清晰的听到医生对夏浩宇说:“大脑皮层功能严重损害,病人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皮质下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简称,植物人。”

谁都不会想到,在那个小土坡下面,竟然有着来一大块凹在地底下的石头,而苏墨谦的脑袋,在身体失去平衡下落的时候,恰巧撞击在那块石头上,和夏浩宇一同送来的抢救,结果到现在,依然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起色。

苏渊从美国调动了专家组过来,大概在下个星期能够到达,确定之后也许会动手术,但是醒来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四十。

也就是说,这个智商超高情商不错的苏墨谦,下半辈子,有可能就只能在床上躺着,成为一个,植物人。

倒是夏浩宇,每隔一个星期就会带我过来,穿上防菌服,走到病床前,和苏墨谦说上几句话,实际上我也明白夏浩宇的心思,毕竟是亲兄弟,他又怎么可能真计较,亲人对于他而言还是珍贵的,而夏浩宇的选择,则是我的选择。

“现在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下周他会从国外给你请来医生,手术之后我和多多会举行婚礼,到时候请你过来。时间定在你手术后第三天,很紧迫,你自己看着办吧。”夏浩宇看着病床上的苏墨谦,淡定的说。

他没有喊苏渊为爸爸,也没有喊苏墨谦为哥哥,但是看的出来,他的心里面,还是在意他们的,否则,怎么会天天带我过来?

夏浩宇的双眼看向了我,我便上前一步,走到了苏墨谦的窗前,平静的说:“哥哥,你不要介意,宇哥脸皮薄,每次都不好意思喊你,下周我们要举行婚礼,你一定要醒过来。对了,医生说我肚子里有三个你的小侄子,不过还差四个多月才能看到,期待吗?”

病床上的男人依然紧紧的抿着唇,双眼紧闭,没有一丝的反应,我无奈的转过头看着夏浩宇,他便拉着我的手朝病房外走去。

“不是说三胞胎的事情由我来说的吗?你怎么自己说了?”夏浩宇一脸不满的看着我,问。

我耸了耸肩,说:“如果我没有记错,上上个星期你就答应我喊哥哥,上个星期就说要通知哥哥三胞胎的事情,可是现在呢?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下周我们就要结婚了,难道我还不能开口啊?”

夏浩宇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倒也是,不过下次说之前要先跟我打个招呼,至少,让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吧。”

我点点头,笑着看着夏浩宇,说:“你那么聪明,你自己猜啊!”

夏浩宇翻着白眼看着我,刚准备说话,便站在原地不动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微凉穿着一身碧绿色的连衣裙朝我们走来,长长的头发柔顺的贴在腰际,除了人稍微瘦了一点之外,样貌还是和以前一样美丽。和我的目光触碰之后,她明显的有些胆怯,急忙转过身,准备离开。

“微凉!”我喊住了微凉,挺着肚子走了过去,见她缓缓转身,开口问:“最近还好吗?新工作还顺利吗?”

微凉点了点头,说:“都挺好的。”

“哥哥今天状态还不错,我和宇哥刚进去,你也进去看一看吧。”我的目光落在微凉手上的诗集上,是一部《荷马史诗》,拉着宇哥的手准备朝电梯口走去,说:“下午我们还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记得下周参加我们的婚礼。”

微凉轻轻地“恩”了一声,抬脚便走了过去,有些事情不必拆穿,而且,一个是我们的哥哥,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他们能够真的在一起,那也是美事一桩。

“老婆,咱们,是不是也该陶冶一些情操了?”夏浩宇走到了楼下,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你看人家,都拿着诗集在读呢、”

“夏浩宇,你又在想着什么呢?不是说要去看婚纱吗?怎么现在又改变主意了?”自从某人拿着某位着名妇产科医生的鉴定结果走到了我的面前时,我的家庭地位便迅升级了,毕竟我们是母子三人,虽然上次小小的动了胎气,好在母子都很健康,终于可以翻身做主把歌唱了!

“哎呦,老婆,人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陪你回家看看电影。”夏浩宇装作撒娇的拉着我的手,笑着说。

我轻轻地咳了一声,笑着说:“鉴于你这段时间表现还不错,我决定不去看婚纱,陪你回家看电影了。不过,我可是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刚准备抬起头对夏浩宇进行“超级奶爸”的教育时,只见他撑着一张虚心请教的脸仔细的看着我,我只好轻轻地摆了摆手,笑着说:“哎呦,其实没什么啦。”

夏浩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去停车场开车,我坐在花坛的位置等待,费城的四月温暖适宜,也算是个养胎的好地方,等苏墨谦的病情有些好转时,我和夏浩宇就准备去云水看妈妈。周围是一片清雅的花香,转过脸看去,便看到了盛放的丁香花。

老马曾经在绝色的后院里种了不少丁香,看到这些花,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虽然夏浩宇没有说,但是看着院子里那片丁香,就知道夏浩宇对于老马还是愧疚的,余明辉在上次之后不知所踪,但是以宇哥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可能放过的余明辉的。

虽然这些事情夏浩宇都没有跟我提,但是通过小梦在韩豪口透露的信息我也算基本知道了,夏浩宇变了很多,为我已经磨掉了性子里本该有的狠厉,只是这一关,他是过不去了。

想到余明辉,我的心里面也有着微微的担心,抬起头看向远处,忽然,一个身影在不远处晃动,而那身材和样貌,居然和余明辉极其相似。我有些惊慌的拿出手机,恰巧听到喇叭响起的声音,心里面一慌,手机就掉到了地上。

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面前,将手机捡了起来,我抬起头一看,便看到夏浩宇有些责备的看着我,笑着说:“我就走开一会,怎么就这么想我?”

我转过头看着刚才那个身影晃动的位置,心里面升起了隐隐约约的不安。

“怎么了?”夏浩宇看着我,问。

我没有说话,径直朝车内走去,等到终于坐到车时,看着一旁微笑的夏浩宇,平静的说:“宇哥,我好像看到余明辉了。”

夏浩宇脸上也是一愣,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说:“我知道了,别怕,我让豪注意一点。”

其实我也感受到了夏浩宇指尖传来的抖动,老马的事情一直是他心口的疼痛,余明辉的再次出现只会引发他骨子里的那份嗜血,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坚守那份承诺,对我,对孩子负责。

回到家才发现了意外的惊喜,除了一楼被变成了暖色调之外,二楼居然也多了一间婴儿房,梦幻的海洋儿童灯在屋顶闪烁,处处都透露着温馨。

我转过头看向夏浩宇,问:“弄了这些,大概花了多少时间?”

夏浩宇昂着头看着海洋儿童灯,笑着说:“从书上查了资料,然后去买了材料,自己动手完成大概需要十天左右。”

我惊诧的看着夏浩宇,问:“这就是你每次去医院都迟到十几分钟的原因吗?夏浩宇,你看了什么书?”

夏浩宇走到了婴儿床旁边,笑着说:“奶爸手册。”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那个比一般婴儿床大出一倍的婴儿床时,又问:“这个是什么?”

“婴儿床。”

“我的意思是,这个婴儿床,为什么这么大?”

夏浩宇挠了挠头,说:“因为,我老婆的肚子,也比一般人的老婆要大啊!”

我嗔怪的看着夏浩宇,说:“你是不是在笑我?”

夏浩宇举起双手,笑着说:“我对天发誓(si),本人绝对没有嘲笑老婆的胆量,不,意愿,老婆你这么辛苦的怀孕生子,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原本某人是故意一副笑意的看着我的,可是听到这么温馨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在对夏浩宇“指手画脚”了,走到了他的身旁,将手掌放到了我的鼻子前面,笑着说:“我要这个高度。”

夏浩宇立即蹲下身姿,一张脸就在我的面前,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家可怜的小奶爸在孩子没有出生之前已经累得双眼发黑头皮肤粗糙了,人家都说怀孕是一个女人从自由走向家庭主妇的开始,可是在我这里反而恰恰相反了,于是我情不自禁靠前,在夏浩宇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谁知这一吻,居然停不下来了,原本是我用舌尖在夏浩宇的唇瓣上画图,不一会某人就忍不住来回吻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忙,哪里有时间做这些事情,再加上我现在有孕在身,夏浩宇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前三个月我试着给夏浩宇买各种可以自我解决的东西,可是第二天就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久而久之,我也没有了这个想法,原本以为夏浩宇对某方面的需求在降低,可是此刻火辣的热吻,和先前的冷漠又怎么可以相比?

舌尖迅的撬开了我的唇瓣,虽然没有恋爱初期的新鲜感,但是那些任凭本能的亲吻让我也觉得欲罢不能,他越是深情,我越是难以阻挡,感觉到的手小心翼翼的推着我朝卧室走去,可是嘴巴,却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推开卧室的门,夏浩宇才离开我的唇边,笑着看着我,说:“老婆,你这是在玩火?”

“那燃烧了吗?”我调侃到。

“现在我就让你知道,燃烧了没有。”夏浩宇笑着看着我,推着我朝床边,双臂压在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大着肚子做这种事情的确很不方便,更何况,夏浩宇在床上还是那么的强势,可是这一刻,他却将床头的枕头拿到了我的颈下,让我躺在了床沿,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上缓缓地移动,脱掉了我的裙子,手指也在我的腿间游走,我的双腿环在他的周围,下一刻,他的指尖缓缓的游走在我的私密之处,笑着问我:“想要吗?”

我被他这么挑逗,早已经浑身发软,又听到夏浩宇说:“用手,还是用它?”

夏浩宇这么问我,倒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虽说孕期是要注意房事,可是此番他却如此的温柔,刚才的热吻那么炽烈,我便已经猜测到他心底的需求,便抬起胳膊,指着夏浩宇的身下。

“小丫头……”夏浩宇笑着看着我,手臂已经伸到了腰间,三下两除二便除去了身上的衣物,手指用力一扯,便扯掉了我最后的衣物,伸着手便抚摸着我。

细腻小心的指尖轻轻浅浅的在我的身下缓缓地移动,不一会儿,我已经湿润一片,夏浩宇很有默契的跪在床边,抬起头便朝我吻了过来。

我羞涩的夹着腿,说:“不行,我……”

夏浩宇没有管我,滚动的舌尖已经覆盖在我的水润之,或轻轻,或迅,或加,或舔舐,不一会儿就让我浑身绷紧,我紧紧的抓着被褥,却被他忽然溜走的舌尖戏虐,听见他说:“要吃么?是不是饿了?”

我闭着双眼没有说话,下一刻,坚硬已经抵在身下,让我欲罢不能。

“想进去?”不怀好意的疑问。

“恩。”

“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随意。”

“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