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内
作者:猫疲 | 分类:穿越 | 字数:43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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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抉择5
在淮东境内正当是“三月桃花笑春风”的季候。
而广袤的大地之上,无论新田旧田,肥田瘦田,播种的时节过去不久,而新一轮抽芽追肥的工作也刚刚结束,
沂州,双堆庄,
刚收工回来李富贵有些郁闷的抽着自卷的烟叶,烦恼的看着诺诺不语的女人。
“你这婆娘怎么就不晓事呢。。”
“大女到了年纪,该官家的章程送到初小去,这是好事啊。。”
“这是官家为庄户定下的章程,谁也免不得的。。”
若不是肚子已经怀上了自己的种,恨不得用脚踹醒这个昏了头的婆娘才是啊。
“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好歹时不时还可以看看家里啊。。”
“可俺就是舍不得啊。。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女人也终于嘶声叫了出来。
“俺总觉得女孩儿学那些字,有个甚用。。”
“能够平平安安长大,顺便给家里干活,找个妥适的嫁人生子也就好了。。”
“现在倒好了,越去得远了。。俺总觉得心里荒的紧啊”
“你难道要牵累我么。。”
李富贵也叹了口气转了个方向,改为晓之以厉害。
“我还带也是庄户巡队的头目之一。。”
“大伙儿都把眼儿看着我呢。。”
“你想我落下个什么名声。。好让别人乘机顶了我的兼差吗。”
女人顿时张嘴结舌的不说话了,这些年日子和地位环境的变化,她又不是没有切身的感受。
“更何况,让大女的多学东西,难道不好么。。”
李富贵继续动之以理道。
“最多费上那么十几袋粮食而已。。”
“却可以多长点见识,甚至学点技艺回来。。”
“就算将来嫁人,也是有凭大的好处哩。。”
“难道你想大女找个吃糠咽稀的凑合一下,然后慢慢熬日子么。。”
“你苦巴巴的日子,还要让大女再过上一遍吗,。。”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顿然让女人的眼圈红起来,委委屈屈的道
“俺只是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啊。。”
“只是再耽搁几年而已。。”
李富贵一听有戏,赶忙称热打铁道。
“这点花销算得什么,,”
“可要是咋家大女在官家那里,有了一份差事。。”
“那可是四里八乡都争着来取的好事了。。”
“就算没有这个机缘和运道,等到大女回来。。”
“就凭这份在城里的经历和见识,我们还是可以帮她慢慢的择检一下好人家的。。”
“而不是随便找个相熟的邻里对门,仓促凑合一下就好”
“怎么看都是短痛长好的事情啊。。”
女人不再争辩了,只是摸了摸肚子,暗自哽咽着寻思道
这样也好,有空把肚里这个小的生下来,辛苦点养大一些再说了。
她原本坚持把女儿留在家中,也是有正好帮忙带着小的意图。
。。
辽西的春风,总让人觉得要晚上一拍,吹在身上也依旧是“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意味。
而在东山城里,则到处尽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混杂着其他酵出来的恶臭。断断续续的战斗还在持续着,不过战斗的主角换成了,重整旗鼓的罗氏军队。
而淮东军只要应邀适时出现,提供某种类似弓箭手的远程对抗、压制和支援,就足够了。
而对身为友盟的罗藩来说,这种状况无疑代表了某种悲伤而惨痛的现实。
当初浩浩荡荡抵达东山城三万大军,最后收拢起来的只剩下不到一万七八千的数目,而且还是充斥着为数不少各种轻重伤员的情况下。
尤其是作为藩主直辖的核心战力——安东守捉军,和贴身保护高层一干人等的内藩卫士,可谓是损失惨重,差一点儿就要成建制的被抹除掉番号了。
不过在后续牵头的反攻战斗当中,无论作为敌对方的薛氏军队,或是后来出现的那些平卢兵马,境况也应该不好过才是。
因为光是从生战斗的街道,再到城主府的废墟,所清理出来可以辨识的尸体,就多达八千多具了,而且从打扫战场和缴获的甲械、旗帜来看,都不是什么寻常的货色。
更别说大多数尸体随身,都有价值不等的各种零碎物件。
仅仅是尚称基本完好,全套北朝军官制式的连身明光铠,就已经达到了六百多领;而普通士兵的被甲率,更是达到了十之**,其中有大半都是金属质地的。
就算是罗氏身为安东第一流的大藩,想要倾尽全力凑出这些装备行头来,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事实上罗藩尽起的五万大军之中,拥有护具的也不过是十之六七的比例,而其中能够拥有像样甲衣的较大建制,也不过是集中在安东守捉军在内的几只核心部队身上。
这些装备,除了少量自选留用之外,大都被有偿的移交给城内罗藩的人马,作为进一步的武装和补充。
给我们换来的则是,罗藩以补偿为名提供的,堆积如山车载马拖的辎重和其他物资。可以好好的在城门附近驻留地,短暂休整补给一番了。
第七百三十五章 抉择5
在而在后方闻讯6续赶来的人马补充和支援下,作为藩主的罗湛基已经下定了决心,一边派人联系后方征更多的青壮,作为后续兵员和夫役的补足,另一方面则是继续进攻再进攻。
不但要把这些居心叵测践踏了,罗藩施以善意与和平的万恶之敌,击破歼灭在这东山城里;还要乘势鼓荡而下打到薛氏的老巢辽西城去,长驱直入直到实在打不动为止。
因此他在得到淮东军移交的甲械兵器之后,就借助淮军的帮助,再次重新组合和指配了新的将官阶层。
由从城中的藩兵和各镇府兵里,补充了一批敢战勇猛之士,而补充到了作为藩主直属武装的安东守捉军里去。
唯一值得欣慰的消息是,因为留在城外而受损有限的辎重物资,因为使用对象的减少,而变得特别充裕起来。
因此,我也难得落得片刻的清闲,以压力过大为由,要求三枚给半躺着的我,提供某种贴身推拿的特殊服务。
“在往下一点。。”
“在用力一些。。”
“保持住。。”
虽然卸甲之后的三枚,只穿着露肘的男式中衣,但也难掩健美窈窕而的曲线,在素白的绸衣里若隐若现,以及在解放了无畏的束缚之后,迅身前撑起的那一大团。
因此,我也像是品味一盏新茶般,漫不经心的慢慢欣赏着她给我揉大腿而耸动不已的肩颈和深凹锁骨,感觉着挑散在一边细细的鬓丝,缭绕在手臂上痒痒的感觉,和随着动作慢慢散出来的体息,如此女人味十足的场景。
就很难想像之前,她驰骋马上纵横杀戮的英姿凛凛,仿佛那只是昙花一现的幻梦而已。但是事后回想起来,之前关于三枚日常的诸多疑惑和异常点,也就有了某种合理的解释和推想了。
比如为什么当初被人贩子抓来的时候,会被当作个奇葩的怪力女;又比如她那些女汉子一般的习惯和认知;还有她慢慢恢复起来的那身技击本事,和皎若惊鸿的身体和本能反应。
又比如她为毛喜欢穿男装,为什么又甲不离身的,还用銮兜严严实实的遮蔽住自己,似乎这样才格外有安全感。
而她居然还能做马战枪斗,这可不是什么军中很常见的长拳五式、斩敌三招之类大路货,而是冲锋陷阵杀敌斩将的高端斗将之技啊。
俗话说,枪为百兵之王,一寸长一寸强,需要相应的臂力和身体素质才能使得开。而且,与那些阵前列队的矛兵训练的刺、戳、挑那几下,只能称为把式的简易动作不同。
哪怕是最简单的一套枪术,在训练和培养过程中当,需要的师资力量,场地环境和器械,乃至后续的体能和营养,疗伤的药物,都是必不可少的投入。
正所谓是穷文富武,当初杨再兴那群师兄弟,拜师江西的枪法大家周同,也是把家中的积蓄花光连同变卖了大部分产业,才坚持下来的。
而马战的枪术更不得了,从步战到马战那是战斗方式和战斗力上,明显飞跃性质的变化,需要学习和熟练的东西更多,技艺也变得更加复杂,所需要的相应投入就更多更大了。
就像是同样使用火铳,我的猎骑营与普通铳兵相比,所需要的资源也是成倍往上翻。
因为要长期保持士兵和坐骑的联动协同状态,需要更大的场地和活动空间,频繁的越野拉练,需要更多的器械和配套用具的损耗,需要连人带马更多的体力和营养供应。
而这还是集体化训练分摊下来的规模效应,而单独培养起来的成本就更不用说了。而临阵遇敌的经验和套路,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
其中重重的条件限制,也只有一些颇有底蕴的将门世家,才会有足够资本培养的起来。
而至于女性,哪怕在大多数将门世家里,也是典型男尊女卑的从属关系,被当作延续血脉和生育强壮后代的工具;除非是合家存亡的最后关头,否则决计没上战场遇到危险的机会;
把更别说有可能搞出这种,把女性当作为武将来塑造,翎毛凤角的特殊情况来。
所谓木兰词,也就是代表了某种美好意愿和传说而已,前朝有一个平阳公主,就已经是举世侧目流名百世的存在了。
因此在庆幸捡到个不得了玩意的同时,我对她的来历,却是愈加好奇,也是愈加疑惑了。
一想到她披甲骑马纵横驰骋的身姿,我就有些硬了;毕竟对于见惯了后世各种娘化人设来说,甲胄也是某种制服控的g点和萌的因素。
当然了,如果她能够放下身段和甲具来,给我当作私属的坐骑,在独处空间里驰骋纵横,那就更好也更加美妙了。
“三枚啊。。”
我不由心有所感而徘徊不已的重新开口道
“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身体僵硬了一下,却又如释重负的停下了动作,只剩下肢体接触的温热和淡淡脉动的感觉。只是,似乎心跳慢慢的较快起来
“奴。。明白。。”
她用一种很少见的艰涩口气幽然道,
“只是实有难言苦衷”
“暂且恕不能以实相告一二。。”
“只能说承蒙君不弃,收容照料日久。。”
然后她顿了顿,有些声音变调道
“实在在没有必要,让奴这种来历不明的隐忧,继续留在。。”
“这是什么屁话。。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
我有些不满的打断她,顺便在她大腿上狠狠拍了一下。
“我才不管你事什么来头还是来历。。”
“你这辈子都是我三枚银宝买来的女奴。。”
“还没尽完相应的义务和责任,难道你想背主而逃吗。。”
“我可不许,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我如此强硬的宣称着所有权,却感觉到背后有点点温暖而湿润起来。好吧,果然谈女汉子什么的,内心也有某种柔软的渴求之处的。
“况且,我又不是在嫌弃你。。”
然后我也缓过口气,努力感受着她不禁意,在后背间贴抱上来的身躯。
“而是觉得你这番本事,就单单放在我身边做个奴婢,”
“没有挥的机会也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觉得。。在这种局面之下”
我的突然问道
“单纯从取得最大的战绩和斩获来看”
“又应该怎么做呢。。”
“如果给你一营人马,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背后的肢体接触的反应和骤然加快的心跳,从某种意义上回答了我。
“先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吧。。”
然后我乘势翻过半身反抱住她,毫不犹疑的上下其手起来。没有东西绑束而搓扁揉圆的感觉,就是相当的美妙啊。
然后我顺着坚挺赢实的圆瓣,更加深入到平素严防死守的禁区里去,在上下收口兼用袭击顾此失彼的袭击中,暗渡陈仓式的将夹得紧紧的大腿尽头,慢慢给推挤着分开来。
突然外面通报,说是负责侦查的热气球,现了城西部分的敌军有所新的动作,
而我看着脸色潮红未退却像是个没事人儿般,迅甩脱肢体的纠缠而跳起来穿戴整齐的三枚,也有些遗憾的回味着,指尖那一点点疑似湿润的痕迹,就差一点点就可以上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