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技术哪家强
作者:白五五 | 分类:古言 | 字数:57.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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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四章
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他的声音在黑夜里传来,低低的:“一点也不关心我?”
犹卷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不让他碰。
但是司马傅劲道很大,根本就不让她走。
犹卷挣扎无果,倔强的看着司马傅,一副再也不要和他说话的模样。
司马傅看进她的眼睛里,他的眼眸是一池黑水,黑沉沉的。
他又开口了“前天看到司马茂了,又被他挽留了?所以纠结了?打算后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我生个病就不重要了?”
他的声音很低,语气也很沉静,但无端透着一股被抛弃的落魄。
犹卷眨了两下眼睛,很想承认是这样,气死他。但想想,凭什么要自己受到见异思迁的恶名。
她别过头去,冷硬的说:“不是。”
司马傅把闻言把脸凑了过来,俯身在犹卷的上方,额头抵着犹卷的额头。
他的眼睛更温和了一点:“那是什么?是我前天太凶了?”
犹卷抬眼看他,他前天凶了她,他走了以后,她都没有去围猎。
“前前天是不是我也太不好?”
“以后不这样了。”
“我前天都去围猎场了,是想陪你的,是你自己不想让我陪的,还不来看我,这么点事,这么记仇吗?我生病都生了两天了。”
犹卷看到他这样,又委屈,眼睛也红了。
司马傅本来也意识到这不是主要问题,都是在哄她,看到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就额头离开了她,坐了起来,给她擦眼泪,他耐心的擦,指尖在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游离,他有点心猿意马。
耐心的说:“怎么了?”
犹卷不说话。
司马傅说:“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改?嗯?你这个坏蛋,生气了也不说,就让我一直猜。”
犹卷看他一直甜言蜜语的哄自己,就更加伤心了。
但是她哭的气息不匀,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张张口,喉咙都是卡死的。
司马傅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放进了自己的怀抱,手环着她的身子。
犹卷夜里睡觉头发都散了下来,身上穿的也很齐整,是白色的中衣。
她被圈在司马傅的怀里之后,司马傅用手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拍了好一会,犹卷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控诉了起来:“你骗我。”
她一说,又要哭起来了。司马傅疑问的看着她,说:“我怎么骗你了?”
犹卷眼睛通红的看着他:“你没有拒绝施敏的婚事,你今天还见了施敏。”
她想起司马傅和她说,你要是承认喜欢我,我就不和施敏来往了。
他说的话一点也不可信。
司马傅听完犹卷的控诉之后,怔了一下,说:“我今天见含夫人和施敏就是在婉拒婚事。”
他认真的看着犹卷,说:“这里面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所以才用的时间久了一点,但是已经在进行了,你是为了这件事才生气的?”
犹卷认真的看着司马傅,他好像没有说谎,司马傅把她揽进怀里,抱紧了,摸着她的脑袋说:“所以是这样才跟我生气?”
犹卷哽咽着嗓子说:“嗯。”
他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是不是错怪我了?”
犹卷说:“嗯。”
她这才抱紧了他,把脑袋放到了他的怀里。
司马傅想说些什么,但是目光落在犹卷削弱的小身板上,又没有说出来。
他动了动唇,手掌心摸了摸她绵软的发丝,教导她说:“你以后生气了不能不说,懂吗?”
犹卷说:“嗯。”
司马傅等犹卷在自己怀里落了眼泪,哭的差不多了,这才离开她。
又说了一遍:“我生病了,你没有来看我。”
他眼睛幽幽的看着犹卷,完全就是在控诉她不关心自己。
犹卷眼睛被眼泪洗过,干净的像水。
委委屈屈的看着他,说:“那你想怎样?”
司马傅把脸过来,说:“补偿。”
犹卷吧唧一口,印在他的侧脸上。
两人和好的第二天上午,司马傅就来找犹卷了,说要带她学骑马,犹卷就开开心心的同意了。
和司马茂一起玩了两年,但是,每次骑马活动,她都是告退的,因为骑马都是出去打猎,对于本身就是个动物的犹卷来说,她一点都不愿意,所以连骑马都不愿意。
但是司马傅说要教她骑马,她就愿意,因为司马傅是知道她是妖的,她说不打猎,司马傅肯定就不会让他碰。
这么一想他真好。
司马傅挑了匹白色的性情温和的马,自己坐在犹卷的后面,他一手抱着犹卷的腰,揽犹卷在他怀里,一手去握着缰绳。
两人坐的近极了。
犹卷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打雷一样,司马傅淡定的握着马缰绳,大手握着犹卷的小手。
他和犹卷说:“你看,握缰绳,要用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撇开,用大拇指按着,就这样。”
他的呼吸喷在犹卷的脖颈上,喷着犹卷的心里痒痒的,感觉很奇怪,她就稍微往旁边移了移,就听到一声轻笑。
犹卷:“……“
司马傅一定是故意的。
但是算了,她不跟他计较,她按照司马傅说的,握住了缰绳。
在马上骑着马缓慢走了几圈,犹卷心里高兴起来,对司马傅说:“我想自己骑骑看。”
虽然司马傅坐在这里,她觉得很安全,但是没有什么成就感,她想自己试试。
司马傅又教了她怎么让马停下来,犹卷渐渐的得心应手起来,能开始自己骑了,司马傅看她能自己骑的稳,破天荒的夸了她,说:“原来你在这方面有点天赋。”
这可以说是司马傅的最高赞美了,犹卷一听,心里比吃了小龙虾还要开心,眼睛亮亮的看着司马傅。
然后司马傅就骑着自己的马,慢悠悠的带犹卷出门踏青了,这时候正是五月,这天天气上佳,一望无际的碧蓝天空,白云就像白色的一样柔软。
地上是成片成片软乎乎的青草地,就像新长出来的颜色那么鲜嫩,风一过,草地就起伏起来,像是诗人的裙摆,也像是一个擅长奔跑的小孩。
两人穿过树林,到达一片平地,就像是一片小草原,司马傅随意挑了个地盘,自己躺下晒太阳,犹卷骑马就在兴头上,不亦乐乎的在司马傅身边骑马。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得意应手,结果也不知道是哪个动作激怒了这白马,这白马突然前蹄踏空,一声嘶鸣,犹卷睁大了眼睛,想去抓住些什么,结果什么都没有抓到,她被马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