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莫德雷德离去的背影，女孩们默不作声，司华玥也没有回头去看，而牢笼里清醒着的魔理沙则是心怀一丝的内疚，同时心中对司华玥也有了一丝淡淡的嘲讽。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温柔，看来你是错的……]魔理沙看向正陷入悲伤中的蕾姆，有点对这女孩的痴心感到不值。

“玥大哥，我会把小莫追回来的。”菲鲁特冷冷地说了一句，便起身离开，追向远去的莫德雷德。

司华玥没有说什么，仅仅只是放任菲鲁特离开。

……

过了许久，菲鲁特依旧没有回来。

“我睡一会儿，不要打扰我。”司华玥来到铺好的棉毯上躺下，盖上被子，直到棉被没过了自己的头顶。

女孩们也不再向之前那样争着与司华玥睡在一起，而是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将自己全身裹住的司华玥，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黑暗中，司华玥发现他的眼泪再次填满了眼眶，直到它流下，但他心里有着自己的想法，在他看来，为了避免以后受到更大的痛苦，此刻他必须承受住这一关。

“不要被感情所扰……”

这般对自己进行催眠，但终究不过自欺欺人，司华玥却乐意如此。

“莫德雷德……还有菲鲁特，都忘了吧！罗姆爷，抱歉，不能实现对你的承诺了……”

强制自己整理好心情，将痛苦与悲伤埋葬，轻轻地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司华玥从被窝中探出头来。

“玥，好些了吗？”

刚伸出头，耳边便听到了蕾姆的声音。

“一直在这里吗？”

司华玥看了看四周，发现竟然已经是夜晚，其他人都已经睡着了。

[时间很快啊！]

“不是，只是感受到玥有动静，就在旁边等候着。”蕾姆轻轻摇了摇头，很是温柔地说道。

“吃过晚饭了吗？”

“嗯，吃的是司华玥保温袋里的盒饭。虽然味道不是很新鲜，但依旧是很美味哦！”蕾姆很是平常地与司华玥谈话，仿佛任何的悲伤都没有过。

“抱歉啊，因为我的问题，把你们都带来了……”司华玥充满歉意地对蕾姆笑了笑。

而蕾姆却摇了摇头，“玥不必这么自责，能在玥的身边，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司华玥看着她，蕾姆也同样注视着司华玥，“我可以相信你吗？”

司华玥冷冷地说道，但蕾姆脸上依旧是挂着笑容，丝毫不在意司华玥此刻说话的语气。

“我会努力让玥相信我的。”面对司华玥的问题，蕾姆则是作出了这个答案。

“如果让蕾姆选择，我和正义，你会怎么选择？”司华玥再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但这次，他的心却不在恐慌，而是一种令人胆颤且感到无『药』可救的麻木。

“我选择你——司华玥，我的答案永远只有这一个。”蕾姆丝毫没有犹豫，也丝毫没有说谎。

“真的吗？”

“真的哦！”蕾姆依旧是那么温柔地微笑着，这个笑容正在逐渐抚平司华玥的内心。

“哪怕我杀人无数，哪怕我背离人『性』道德，你也会选择我吗？”

“会。”

蕾姆的回答依旧是这么平静，这让司华玥感到十分怀疑。

“为什么。”

“玥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蕾姆丝毫不在意司华玥语气中透『露』出的对自己的不信任，反而俏皮地笑了笑。

犹豫片刻，司华玥还是闭上了眼睛。

随后便是感到唇间有抹湿润的感觉，司华玥睁开眼，就看到了蕾姆依旧微笑着的面容。

“刚刚……”司华玥想问蕾姆，却被她给打断了。

“当初，是玥将我复活，是玥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所以说，我是玥所拥有的东西也不为过，所以正义什么的，在你面前就是浮云，因为在我的心里，玥……你就是正义。”

蕾姆缓缓地向司华玥倾诉着自己心中的一切，像这样的告白，在当初也有过一次，但却被司华玥委婉地拒绝了，如今再次面对，司华玥又怎能不心动。

但他是理智的，理智能够压过感情，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以后请不要背叛我。”司华玥也不再去怀疑，也不再去恐惧。

他是永生的魔帝，灭绝感情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时间问题。

“嗯。”

蕾姆依旧是微笑着，只不过其中更多了一份轻松，她知道，虽然司华玥没有完全平复自己的内心，但他已经能够坦然面对。

同时她也在自责，在她看来，或许今天自己的这个行为会让以后司华玥与莫德雷德和菲鲁特的关系难以修复。

[但是，只要玥能够快乐，这一切责任，我愿意去承担……]

蕾姆心中想道。

守候在司华玥身边，并非是巧合，而是温柔细心地她早已看出了司华玥心中的不适，为此，她才愿意做司华玥的倾听者，也愿意向他倾诉自己的心声。

“天也已经黑了，快睡吧。”

“那么祝玥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

蕾姆站起身，便打算前往拉姆身边。

“等等。”

司华玥拽住了蕾姆的裙角。

“今……今天，就和我一起吧……”

这是司华玥第一次向一个妙龄少女发出邀请，虽说这所谓的邀请有些让自己感到不知廉耻。

“什么意思？”

蕾姆有些没有明白司华玥的意思。

司华玥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将蕾姆往自己的怀里一拉，便紧紧地抱着她，[就让我任『性』一次吧……]

虽说这次终于大胆的主动了一会，但一想到自己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女孩的身体，他又再次感到了一种罪过。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让我今晚能够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

……

蕾姆此刻却是手足无措，她不知该如何去处理现在的情况，但一想到此刻司华玥不安的状态，她多少有些理解了。

“玥，心跳得好快。”蕾姆突然说道。

“别吵，睡觉。”司华玥不禁老脸一红。

而怀中的蕾姆却轻轻地笑了笑，之后往司华玥身上蹭了蹭，慢慢地也睡着了。

……

半夜，司华玥睁开双眼，仿佛看向远处。

[果然，还是忘不了她两吗……]

这一夜，司华玥又是无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