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保镖和她的人参相公
作者:以霖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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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安静的在一起挺好的
苏盈溪九岁的前半年,还是一个胆大的小女孩,下雨天一个人走夜路也不会哆嗦一下。
那条巷子离家近,但是之前那里出过命案,一个小伙子喝醉了酒,因为神智不清,便惹上事了,就被人拖到这个巷子里被群殴了,失血过多一夜未被发现才导致身亡。
而后,听说这巷子不干净,夜里总能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便无人敢从此处走了。
那天晚上八点左右,苏盈溪给远处的一个独居的老奶奶送中药过去,老奶奶对她甚好,甚是让她吃了一顿再走,而回来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她家里人也是心大,竟然丝毫不担心着。
她明知道这巷子的事,却依然从这里走,原因就是因为这条路近,她很淡定的就这么的走过了。
而不久的一个暑假,她去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会,她同学老早就在门口招呼着同学,那同学让她进去,随便玩。
这同学家里有些钱,屋里装修得很豪华,她便出于好奇心,就在屋里转悠了一圈。
走上二楼,一个房间里透出了很浓郁的香水味。透过门缝,在房间微弱的灯光下,她看见了一个粉色的衣柜,还有些钻石闪闪着,那是她梦寐以求衣柜的样子啊。
而那时候的小女孩都比较喜欢粉色吧,便被吸引着了。
她走近了些,微弱的灯光下,只见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红色高跟鞋的女人坐在镜子前,她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愣住了。
那个女人背对着她,正在梳头发,透过镜子,苏盈溪看见了那个女人没有脸,还听闻女人小声呵呵的说:“换了个头,真的是舒服啊!”
顿时,苏盈溪吓的脸青嘴唇白,腿也发软了,差些叫出了声来,她惊恐的捂着嘴巴便连忙想要跑。
好不容易才支撑着下楼回家了,至今,她同学都不知道她怎么了。
而后回到了学校,那个同学其实是转学了,她坚信那个同学被那个女人吃了。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是大她同学十一岁的姐姐,因为一时冲动去剃了个光头,剃完回到家才后悔了,所以就买了许多的假发备用。
平日里她都是戴着蘑菇头的假发,可今天她要去约会,便想着红色长裙配长发会好一点,所以就把假发拿出来,因为拿在手里梳发很不方便,便干脆戴上了。怕后面的头发梳不到,所以就把后面的头发戴在了前方,这样好梳理一些。
她说的那句话,其实想表达的意思是,换了这个发型看起来很舒服。
但是那时候已经给苏盈溪抹上了阴影,从此之后她就胆子变小了。
秦铭淳骑马很快,所以就觉得迎面吹来的风很大,一路上他们都冷得瑟瑟发抖着。
吹风久了,这衣服也干了不少。
天完全黑乎了,而他们也总算进城了。
此时的大街上已经无人来往了,甚是安静的很,秦铭淳骑马的速度也越来越慢了,坐在前方的苏盈溪有些隐隐的不安,怎么忽然间秦铭淳骑马的速度慢了?不会是太难受了没有了力气,要晕倒了吧?
“你没事吧?”
苏盈溪问道。
秦铭淳很快就接话了,听他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什么事。
“没事啊?怎么了?”
听到秦铭淳的回答,她也就心安了。
“那你怎么骑马的速度忽然慢了?”
“那么着急回去干嘛?就这样慢慢的走着,安安静静的不好吗?”
苏盈溪也觉得这样挺好的,如果在不冷的情况下。
苏盈溪看着周围,忽然想起了那天她出去寻医的夜晚:“你上次说那边巷子发生过命案?是什么命案?”
“就是一棵树在巷子里有些碍事,砍了而已。”
秦铭淳平平淡淡的说着,苏盈溪呆住了,她那天还怕了很久,他现在告诉自己只是砍了一棵树?
“一棵树?”
“对啊,树也是生命啊。”
这倒是没有毛病,而苏盈溪却感到有些无语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
慢悠悠着,总算是回到了清香楼的后院马棚中,两个人纷纷下马,把马儿安顿好,便一起准备回屋子里去。
忽然间,秦铭淳停下了脚步,猛的回过头,甚是一副警惕的样子环顾了四周一番,似乎他感觉到了有异样,好像有人在此处埋伏着。
苏盈溪怔愣了一番,有些不明所以,便问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这黑乎乎的夜里,秦铭淳突然这么问,还有这般举动,倒是让苏盈溪心里发毛,她脸上都没有了表情,她说道:“声音?有吗?这……这大晚上的,你别吓唬我啊。”
“难道是我太敏感了吗?”
秦铭淳有些质疑着自己,但好像他又是真的听到了声音,可是看了一番四周,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啊,而苏盈溪好像没有听到。
“可能是你神经太过于紧张了,快些回去换衣服吧。”
秦铭淳不放心的再环顾了四周一番,沉思了会儿,便点了点头随着苏盈溪进去了。
清香楼里头甚是安静的很,天黑了,大概歇息的都歇息了吧。
一上到楼,秦铭淳,苏盈溪二人便与白画风打了个照面。
白画风先是看到了苏盈溪,看着她的衣裳和头发有些湿漉漉着,甚是担心的很,便连忙上前关心道:“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湿了?”
“没事,就是掉下水里了。”
白画风可见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他眼里只有苏盈溪,竟然把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秦铭淳给忽略了,就拉着苏盈溪的手腕走进了苏木的房间。
秦铭淳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画风拉着苏盈溪的手腕,甚是气鼓鼓着,便连忙加快了脚步追上去。
此时,他们都没有睡,轻穗还在给苏木喂粥。
看着苏盈溪这般模样,甚是让众人都担心了起来。
轻穗放下手中的碗,便走了过去:“盈溪,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苏盈溪连忙说着,免得众人会担心。
秦铭淳踏门而进,见白画风还没松开苏盈溪的手,甚是醋意大发。
这屋子的地儿很大,能走动的地方多了去了,而秦铭淳硬是要拨开白画风和苏盈溪的手,从他们中间狭小的裂缝中走过,强行拆开还装作不是故意的样子,表演得很自然。
“苏木,你还有没有衣裳啊?我这衣裳又湿了。”
秦铭淳笑着朝着苏木说道。
秦铭淳这小巧思很可以嘛。
白画风还差些没站稳,而苏盈溪正好被轻穗扶住了。
苏木打量了秦铭淳一番,便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你们俩个是怎么了?”
苏木这双眼似乎看透了一切。
“对了,白画风,秦铭淳似乎发烧了,你快给他瞧瞧吧。”
担心秦铭淳的苏盈溪说道。
白画风怔愣了一下,看着苏盈溪似乎更在意着秦铭淳,他有些小失落。
缓缓的点了点头:“那轻穗,你带盈溪去换件衣裳吧。”
白画风怕她着凉,便吩咐轻穗带她换件衣服。
轻穗点了点头,便拉着苏盈溪的手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