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同事出来替死者说话：“当时陈刚没事做，他说他替张姨擦玻璃，我们当时都没在办公室……怎么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善良的实习刑警安慰缉毒队的人：“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节哀顺变。”

“你们办公室是哪一间？”南曦问缉毒队的警察。

“13楼，第二间。”缉毒队的警察给南曦指出来。

南曦叉腰抬头，顺着他指的地方往上看。原警局被炸，这是警局的新地址，临时租的写字楼，原警局要等修好后才能搬回去。

“今天的清洁工是谁？”南曦问。

“是张姨。”

南曦听到熟人的名字，眉心一蹙：“叫过来。”

张姨很快被叫到了现场，看见路橙，她慈祥道：“橙橙？”

南曦没和她套近乎，严肃地问张姨：“张姨，你应该是死者最后一个接触的人吧，描述一下接触经过。”

张姨一脸老实巴交，几乎快哭了出来：“当时我在擦玻璃，小刚看我辛苦就问我要了擦布说帮我擦，我就去打扫其它地方的卫生去了，根本没注意到他，要是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会同意让他擦了。”

张姨自责的哭泣起来，悔恨交加：“都是我的错啊，他这么年轻一个孩子，都是我的错，死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

“安慰她。”南曦把哭泣的张姨交给实习刑警安慰，她重新走到尸体旁边，蹲下来，做了一个细致的检查。

南曦翻开死者的眼皮，发现死者的瞳孔呈放射状，死前肯定是经历了什么很惊恐的事，可以确定死者不是主动跳楼，应该是失足或者被推下楼！

“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南曦问缉毒队的人。

“没有，陈刚人缘很好，很努力，没有得罪过人，平时对生活态度也很积极，还说一定要把墨北爵缉拿归案呢。”缉毒队的同事红着眼眶道。

那就死者确实是失足跌落的。

南曦打开死者的手，死者的手上全是身上溅出来的鲜血，南曦要来了毛巾把两只手的血迹擦干净，发现死者的手上有一条划破的伤口，看这程度是刚划破没多久的，还在冒着血。

摔下来可不会划出这样的伤口。

南曦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死者跌落下来的那层，马上坐电梯上了13楼，去了缉毒队办公室死者生前擦玻璃的位置。

观察窗户一周，窗户都完好无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划破死者的手心。南曦探出头到窗外一看，从13往下看，还挺高的，这里并不是繁华的市中心，车流来往没有那么密集。在窗户下面的墙上，有一颗没有修理好的钉子，钉子上挂着一丝血迹。

死者的手心应该就是在这里划破的了。可以假设推理，死者掉下去之前，想抓住窗户边缘拯救一下自己，但是失败了，证明死者真的很有求生欲。

南曦刚把探出去的头伸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张姨正站在她的身后。